第392章 驚才艷艷
柳絮吃驚不已。
「你坐過牢?」
張澤嗯了聲:「在緬甸時候,坐過冤獄。」
事無不可對外人。
張澤才不懼怕面對慘淡的過往。
柳絮忍不住好奇問道:「你為什麼會坐牢啊?」
張澤回道:「因為賤貨的背叛。」
這話一出口,柳絮識趣的不敢多嘴詢問了。
再問就僭越,惹人嫌棄了。
叮!
手機響起。
視頻發來了。
楊晨曦真的照做了,這視頻拍的很浪。
「哇偶!」
柳絮激動道:「我就說她很好這口吧,你看看,多興奮,多聽話啊。」
「張少,努力拿下她,回頭好好臊她。」
張澤皺眉:「你這麼羞辱她,不太好吧。」
柳絮告訴道:「你錯了,張少,我們是越羞辱,越興奮,越開心。」
「我們就是不知廉恥的狗,你要不羞辱我們,我只會蹬鼻子上臉,你要好好羞辱我們,我們會特別服帖的。」
「我們喜歡強勢的男人。」
「哈哈。」
張澤笑了:「說的不錯,來,繼續給我唱征服。」
「是。」
張澤一邊享受美人歌唱征服,一邊QQ調戲楊晨曦,其樂無窮。
咚咚咚~!
走樓梯的聲音。
歐陽瑾瑜衝下樓來,見到柳絮還在給張澤吹口琴。
著急道:「祖宗,快點,那位醒了,正在洗澡,很快就下樓來了。」
柳絮忍不住好奇:「醒了就醒了唄,洗什麼澡啊?」
歐陽瑾瑜告訴道:「他做春夢了。」
柳絮頓時秒懂了,合著是褲襠髒了啊。
「垃圾!」
噴完了,她繼續吹口琴。
小嘴吧唧的,很是享受。
歐陽瑾瑜瞅著咋舌不已:「你們這也太大膽了吧。」
張澤回道:「這算什麼,常規操作啦。」
歐陽瑾瑜佩服的豎起大拇指:「你厲害。」
「柳絮,你趕緊賣力點。」
「這要是叫你老公發現了,張老弟不會有事,不過你嘛,哼哼。」
柳絮被他一嚇,臉色頓時一白。
小嘴立馬賣力起來~!
……
姜玉坤下樓來,沖張澤激動喊道:「張老弟,我做了一個好夢,非常非常好的美夢,夢裡我……」
張澤打斷道:「夢裡夢見了很多美女吧,個個溫柔似水,賢惠的很,給你生了好多兒子,兒子個個能文能武,一表人才,可是?」
姜玉坤吃驚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做了什麼?」
張澤回道:「我剛剛給你聞的東西,叫煞氣引,能夠引動煞氣,平日里你做的是噩夢,被它一引動,做夢就會反過來。」
「現在你明白自己做了煞氣吧。」
姜玉坤吃驚問道:「那些春宮畫真的有煞氣?」
張澤回道:「那些畫的確有,你可能不知道,那畫上有術法,著色的顏料中,夾在了一些女人的葵水。」
「葵水?」
姜玉坤一愣。
張澤解釋道:「女子葵水很陰晦,用這東西施法,可以害人。」
「你們夫妻就是中了這畫上的煞氣,才會感情不和,家宅不寧。」
姜玉坤著急問道:「那這煞氣可有破解之法?」
張澤笑道:「這還不容易,那些畫,你拿黑狗血潑一下,再燒了,就萬事大吉了。」
「不是吧。」
姜玉坤有些捨不得:「那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的欸,就這麼拿黑狗血潑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張澤回道:「法子我已經告訴你了,做不做在你。」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告辭了。」
張澤起身要走。
柳絮急忙挽留:「要不留下來吃了晚飯再走。」
姜玉坤立馬道:「對對對,吃了晚飯再走不遲。」
張澤也不推辭,答應下來。
吃晚飯。
酒過三巡。
姜玉坤詢問道:「張老弟,有沒有辦法既保留這些畫,又解了煞氣的。」
張澤回道:「有啊,不過你辦不到。」
姜玉坤問道:「什麼辦法?你儘管說就是,我肯定能辦到。」
張澤回道:「讓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你能辦到?」
「額!」
姜玉坤錯愕無比:「不是吧,這算什麼法子?」
張澤回道:「煞氣的目的就是讓你家宅不寧,你不願意徹底斬斷煞氣,那就只有順其自然的發展。」
「戴綠帽子,總比鬧的離婚強吧,你說呢。」
姜玉坤急道:「這可比離婚還要難堪好不。」
柳絮裝腔作勢道:「老不死的,就算你肯答應,我也不樂意。」
姜玉坤沖張澤問道:「難道就沒其他法子了嗎?」
張澤搖搖頭。
歐陽瑾瑜勸說道:「我說老薑啊,那些畫,你就舍了吧,我瞧著這些也不是什麼名家大作,何必不捨得呢。」
姜玉坤告訴道:「你不知道,其中有一幅可是唐寅的真跡,這值多少錢,不用我多說吧。」
「卧槽!」
歐陽瑾瑜直接驚了:「唐伯虎的真跡啊,真的假的!」
「真的。」
「假的!」
真的是姜玉坤說的。
但是張澤卻說是假的。
大家都看向他。
姜玉坤追問道:「怎麼可能是假的,這可是我從拍賣行得來的。」
張澤嘲笑道:「誰規定拍賣行就不能賣假貨了?」
「額!」
這話頓時叫在場的眾人啞口無言。
張澤繼續道:「不怕告訴你們,就你口中那副贗品,我都能模仿出來的。」
「真的假的?」
姜玉坤和歐陽瑾瑜吃驚的瞪向他。
張澤立馬道:「有文房四寶吧,吃完飯,我露一手給你們瞧瞧。」
吃完飯。
書房,張澤作畫。
很快,一幅畫就成了。
這畫瞧著很是不凡。
姜玉坤瞧的目瞪口呆:「像,真像唐寅的手筆,要不是親眼看見張老弟畫出這畫,我都要把這畫當真了。」
歐陽瑾瑜驚嘆不已:「張老弟,你除了醫術意外,居然還有這能力,厲害啊。」
柳絮懇求道:「給我畫一幅唄。」
張澤立馬道:「好啊,不過春宮圖就怕你老公不答應哦。」
柳絮二話不說揪氣姜玉坤的耳朵:「你答不答應?」
「啊呦,老婆,你饒命啊,別揪了,再揪我耳朵要掉下來了。」
姜玉坤著急道:「這不能畫啊,你是我老婆,怎麼可以在別的男人面前脫光呢,這成何體統。」
「這不行,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