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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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說是要去黑高層,那就真的是去黑高層,然而,實際上做為只是菜鳥級別的小黑客,她其實能做的事情非常的少,所以她在發現自己掙扎無果之後跑去找五條悟打錢去了。

總歸,她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給他洗白,所以拿他的錢去給他雇傭幾個黑客她完全沒有感覺到一點羞恥的。

至於錢怎麼來,那自然是御三家的五條家了。難道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五條悟他就不是五條家的家主了嗎?

「這個,你們看一下。」

林夏將手中的一疊A4紙交給了五條悟。

「什麼什麼?」五條悟一個人就將三張沙發給佔據了,他躺在那裏手臂一伸,就把林夏遞過來的一疊用A4紙打印出來的東西拿了過去。

一個晚上沒睡,林夏這會兒人雖然不困,但兩個黑眼圈卻因為她那白皮膚到顯得特別的突兀。「一份高層勾結詛咒師那邊的名字。」

她頓了頓,眼光閃過憐憫的神色,「大部份的高層都已經被詛咒師的那一方給弄反水了,就這五條老師你不被他們給封印起來那才叫怪吧。」

「還有,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老師暫時不要結果了他們。」林夏道。

越是翻著這厚厚的一份高層勾詛咒師勾結的名單以及他們在私底下所干過的事情,五條悟墨鏡後頭蒼藍色雙眼冰冷無情,林夏一點都不懷疑,如果自己這裏給不出什麼好的理由的話下一刻他就會按着她給出的這一份名單上的名字將上面的人一個個都搞死。

「直接殺了他們的話,他們扣在老師你身上的鍋可就洗不幹凈了。」林夏平靜道。

隨後,她又拿出三張A4紙,和之前她先給他看的那一份,這三張A4紙看起來就少的可憐。

「這些是暫時所可以確定還沒和詛咒師那一方勾結的。還有這一份。」

她再次拿出三疊厚薄不一的A4紙,「從嚴重到輕,我分了三個等級,這些是日本這邊的政府高官和詛咒師們勾結的證據。」

五條悟看着這些,他淡淡問:「你想怎麼做?」

「如果是老師的話,應該不會介意自己在高層和政府們那邊陷入眾矢之的吧。」

五條悟哼笑一聲,「那是當然,我可是最強啊!!!」

當天中午,一份長長的壓縮文件以病毒般的速度入侵了整個日本只要是家裏有電腦,有手機的普通人的手中。

由於標題寫的直接到直白,所以在普通人發現自己的手機,自家的電腦被入侵之後從最開始的憤怒,再到後頭的震驚以及迫切的將這一份文件解壓閱讀。

只是一個上午的時間,高層和政府極力想要遮掩不被世人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通通暴露在了陽光底下,而且還是那種想要翻身都翻不起來的那一種。

就在所有人都被這件突兀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高層和政府那邊也意識到有人入侵了他們的電腦,但是他們這邊再想要找技術人員反追查時也已經晚了,對方早已經拿了他們所想要的資料撤離了,所有尾巴都被他們掃的乾乾淨淨。

中午十二點,又一份長長的壓縮資料被打包發送了出去,這一份壓縮文件是有關勾結的,而現在這一份是林夏從昨天後半夜開始整理的咒術高層因為高專學生「不好用」所以人道解決掉的人員數量以及他們被處理掉的原因。

當然這一份的資料裏頭的人名,她用的都是假名,人都已經死了,總不能到了現在還要把他們拿出來給人評論嗎?

中午十二點零一分,五條悟再次被高層傳走。

中午十三點,最後一份壓縮文件被林夏拜託她雇傭的人將它發送了出去。

內容是有關澀谷事變高專這邊人員的損傷,高層的不做為,如烏龜一樣躲在殼裏頭,讓個未成年的孩子以及想要保護普通人的咒術師去送死。

也正是因為想要保護普通的人咒術師不是死就是傷,你們哪怕再憤怒有關部門無能也沒有用。

因為有用的都不能行動了。

當然,以上這些到還是其次,其中她所要點明的是,五條悟做為咒術界的天花板一直無時無刻的保護著普通人,什麼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甚至連續半個月24小時不睡那也是常有的事情,然而也正是如此,有的人覺得是他擋了他們的財路,所以勾結詛咒師將保護人類的最強給封印起來,澀谷事變那些人為了自身的利益不顧普通的民眾的性命,人類最強的守護者五條悟不願看到民眾被無辜殺死,無奈被他們封印了起來......

「那個,香香,你這麼寫是不是太......那個什麼了?」禪院真希看完胖達電腦裏頭的最後一份她所編輯好的文件,一臉的便秘。

人類最強的守護者?五條悟?就他?

噗——

對不起,她真的忍不住了。

看着抱在一起笑又是打滾又是捶地的三人一熊貓,林夏卻道:「有什麼關係,要洗白五條老師的話,當然是怎麼看起來慘,怎麼看起來跌宕起伏,怎麼讓人可以引起共鳴,那就怎麼寫啊,否則寫的平平淡淡,那還要怎麼洗?」

她身體一倒,向著身後的沙發椅背倒去結果半道被一雙手臂扶著往懷裏頭帶。

聞着對方身上那還沒有怎麼散去的淡淡血腥味,林夏拖了鞋,雙腳往沙發上放,頭平枕在男人的腿上,用着陳述句道:「上午出去過了。」

乙骨憂太眨了眨眼睛,如實道:「嗯,是出去過了,怎麼了?是我身上沾了什麼味道了嗎?」

林夏原本還是睜著的眼睛,這會兒到是一點一點的磕了下來,她輕輕的「嗯」了一聲,「有淡淡的血的味道。」

乙骨憂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打着,用着哄小孩子的語氣放輕了聲音道:「那我等一下回去洗澡。現在的話,夏醬困的話就先睡一會兒吧。」

一旁,原本還笑個不停的三人一熊貓也都停止了笑容。

伏黑惠壓低了聲音有些擔心的說道:「雖然不知道那三份壓縮文件發出去,五條老師能不能洗白,不過,日本即將掀起動蕩到是真,也不知道到時候會是怎麼樣一個場景。」

禪院真希同樣壓低了聲音嗤笑一聲,道:「我看你是在瞎操心,這批高層倒下去了,自然就會有另一批的高層爬上來,又不是真的沒有人了。」

胖達從柜子裏頭翻出一條幹凈的被子蓋在了已經睡熟的林夏身上,他對乙骨憂太道:「憂太,你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在都還沒有休息過,趁著現在和香香一起在我這裏休息一下吧。」

看着陸續起身一副要走的三人一熊貓,乙骨憂太沖着胖達道:「抱歉,胖達同學,佔了你的宿舍。」

胖達擺了擺手,「沒什麼啦,反正我也打算去家入醫生那裏看看棘的情況。」

臨到門口,他轉過身,「晚餐的話我給你們在食堂打包回來吧。」

「麻煩胖達同學了。」

宿舍的門被人從外頭輕輕的關上,原本前一刻還吵吵鬧鬧的宿舍安靜了下來。

乙骨憂太手指摩挲著少女眼下的兩個青灰色的黑眼圈,不一會兒熟睡之中的少女彷彿是被吵到了一般眉頭一皺,身體一側一蜷,將臉埋進了他的腹部。

沒的臉摸的乙骨憂太手指纏繞上了她的發,他背靠沙發椅背,閉上眼,淺睡了過去。

林夏醒過來時,整個房間都是黑色,沒有開燈,整個室內除了自已的呼吸聲外就只有身旁另一道呼吸聲以及正往房間裏頭送著暖氣的空調機發出來的聲音。

聞着空氣之中所散發出來的好聞的米飯混合的菜的味道,人雖醒了但是身體卻睡的酥懶的林夏卻不想馬上就坐起來。

她開始在發散起思維來,甚至她還能就著那飯菜的香味猜測著今天的晚飯裏頭是牛肉還是豬肉這種問題。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的人動了起來,黑暗裏,一隻寬大的手摸索的覆上她的臉夾,沿着輪廓從眼睛一路往下,直到有一根手指擦過她的雙唇。

林夏以為那隻手很快就會收回去,結果貼在她唇邊的手掌不動了,拇指卻一直摩挲着她的唇。

黑暗之中失去了視覺上的便利之後,身體其他的感官就會隨之放大。

感受着漸漸升溫的身體,理智在告訴她要阻止對方的舉動,否則事情會向著令她不能用語言描述上的方向發展。

於是,她慫了,然後隨着本能也這麼幹了。

頭微微一側,避開那隻手,她從沙發上坐起身,掀掉蓋在身上的被子站了起來,她開始在黑暗裏頭摸索著往牆邊走去開燈。

啪嗒——

伴隨着開關被按下,暖黃色的燈亮起,照亮了整間宿舍,同樣也散去那一股在黑暗之中的曖昧。

乙骨憂太解開了被放到茶几上的打包袋,裏面是兩份飯菜,他將它們從袋子裏拿了出來擺在茶几上,對林夏招呼道:「雖然已經冷了,不過夏醬,還是過來吃一點吧。」

等到身上那一股燥熱退下去一些之後,林夏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頭的時鐘,現在已經凌晨四點,再過兩三個小時天都要亮了,約等於一下的話,她和憂太兩個人直接霸佔了胖達的宿舍一個晚上。

她有一點窒息,為什麼就沒有人來叫醒他們???

還有胖達的宿舍被他們給佔了,那他昨天晚上是睡在哪裏的?

一個個問題不停的從她的腦中蹦出,但眼角的餘光撇到屏幕已經暗下去呈現待機狀態的電腦時,她的腦子終於將正事給想了起來。

昨天她把咒術界的事情拉到了太陽底下,還有那大大小小一堆的與他們一起所犯下的事情的人員名單,在經過了一天一夜的醞釀,今天應該已經到了高峰了吧。

她要上網看一看現在輿論的方向。

如果輿論方向依舊不利於五條悟的話,她也只能將手頭還有一份資料再發出去了。

這一次的這一份資料咒術師勾結的對象不是詛咒師,也不是咒靈,更加不是高官,而是那些富豪。

把整個日本的水都攪混了,之後再利用網絡輿論,當然光日本的網民自己在那裏發言怎麼夠,自然是捅到國外去,然後讓那些國外的網民翻牆過來也摻合一腳。

她相信,但凡是接受過現代教育的人絕對接受不了像御三家那些古老家族的條條框框。

什麼非咒術師者非人,你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那些人會不會一人一口口水就能把你們給淹死。

林夏坐在電腦桌前,啟動電腦的同時還不忘記對乙骨憂太說道:「憂太你先吃,我看一下網上的情況。」

乙骨憂太看看自己面前的飯菜又看看對着電腦忙起來的自家女朋友,他嘆了一口氣,用筷子在米飯的表面夾了一些菜,然後他一手拿着盛着飯的一次性食盒,一手從一旁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了她的身旁。

林夏那雙一直盯着的電腦看的眼睛下斂,看着送到唇邊的飯又側頭看看男人,清秀的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他很直接道:「我給夏醬喂飯的話,夏醬你就可以做你自己的事情。」

林夏張了張嘴,她想說大可不必,可是對上對方那雙躍躍欲試的眼睛,她又將到了嘴邊的話噎了回去。

算了算了,大狗狗都那麼期待了,不就是被他喂個飯嘛,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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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卸載瑪麗蘇系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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