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見面

夏天,見面

距離player和雪莉的初次見面,又過了四個月。

這四個月player只能評價為,過的平平無奇且十分快樂。

卧底組的任務不用他擔心,這幾個想要快速往上爬的卧底們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掉鏈子。

而因為帶新人的任務,直接分配給player的任務也少了不少。

所以他每天只要快樂摸魚並且享受自家下屬和綠川景的三餐以及時不時的甜點投喂就行。

偶爾他再定期去研究所做個體檢,順便刷一刷雪莉的好感度,試圖套出來點關於個人主線的新情報。

除了要記着點提前解決一些還沒來得及犯事的炸彈犯,搶劫犯之外,player的日子可以說是過的相當滋潤。

————

東京六月份的天氣已經十分炎熱了,正午炙熱的太陽一刻不停的在空中傳播著高溫,就連時不時吹來的的風都化作了熱浪。

難得的午休時間,從工作中抽身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兩人出了警視廳吃了頓飯。

……

「呼——這家的拉麵真好吃啊——」

出了拉麵館的門,躲在陰涼下行走的萩原研二表情饜足的揉了揉還有些漲的胃,一邊慵懶的說着一邊向警視廳的方向走。

「好吃到都讓我以後想六個人再一起來吃一頓呢——」

「不過hara那傢伙有景旦那的投喂,估計嘴都要被養叼了吧。」

同樣吃的有點撐到了的松田陣平也忍不住點了點頭,但是還是不忘吐槽某人到。

萩原研二無奈的笑了笑,眼神不經意間掃了一眼對面的商鋪,然後就被冰棍吸引住了視線。

「…那邊的便利店有買冰棍的誒!有點想吃……」

轉移了注意的松田陣平也有些心動,感受了一下仍在抗議的胃部,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帶頭向著便利店的方向走去。

「……走吧。」

……

「歡迎下次光臨!」

在店員禮貌的道別聲中,兩人都拿着冰棍從便利店走出。

「這個天氣吃冰棍果然是一種享受啊——」

迎著撲面而來的暖風,正拿着冰棍吃着的萩原研二感受着口腔中傳來的冰爽,幾乎感嘆的說到。

松田陣平正想點頭認同,然而空氣中隨風傳來的一縷血腥氣以及常年打招呼的火藥味讓他被迫終止了話語。

「…等等!這個味道……」

松田陣平和同樣表情瞬間凝重起來了的萩原研二對視了一眼,沒來得及多想,扔下了沒吃幾口的冰棍便向著不遠處氣味傳來的方向跑去。

……

建築物縫隙間的陰暗小巷,就連陽光都透不進這裏,稍微被照亮的巷口勉強能容下兩個成年男子並肩。

暗紅色的血泊,刺鼻的血腥氣,死不瞑目朝着巷口仰望的屍體,以及站在屍體旁擦拭著匕首的兇手。

就是他們兩人剛剛到達時所看到的畫面。

而下一瞬,站在巷口,經歷了一番劇烈運動,正平復著氣息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與手裏拿着匕首比在他們脖子上的粉眸青年相顧無言。

站在稍後位置的萩原研二離那柄還沾着絲縷血跡的匕首和持匕人較遠,因此能夠有時間和心情更好的觀察那人的神情。

標誌性的粉色豎瞳與眼尾的兩顆淚痣瞬間暴露了來者的身份,而此時此刻他那雙冰冷的如同捕獵的毒蛇般的眼眸中卻染上了些許驚訝。

就連他剛剛一直保持着自然微笑的唇角也僵硬了。

萩原研二順着向那帶着純黑皮質choker遮掩傷疤的脖頸以及挑染的黑粉色長發繼續向下打量。

縱使這般炎熱的天氣,他也依舊穿着鉛灰色的長袖襯衫,下身裹着嚴實的黑色長褲,甚至還在肩上搭著輕薄的黑色風衣外套。

然而搭配上長發青年衣服上只在微光下凸顯出的低調暗紋以及其上裝飾的華貴寶石銀飾,讓他仿如是從哪個舞台劇中走下的人物。

而不是一個輕佻收人性命的劊子手。

沒擦乾淨的匕首上懸著的血滴落下,在地面暈染出一抹小小的暗色,這才驚醒了近距離對峙的松田陣平和堪解由小路冰木原兩人。

「……是你們啊。」

粉眸青年如夢初醒似的利落收刀,帶着血槽的匕首在空氣劃出一抹躍動的銀光,甩落了多餘的緋色。

「怎麼會來這裏?」

看着那柄匕首被人熟練的收入風衣中的暗袋中,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時之間都有些失語。

剛剛吃了一口的冰棍都沒有眼前的這一幕消暑。

「……我們是聞到了血腥氣和火藥味一路追來的。」

沉默了片刻,還是萩原研二率先開口回答了這個問題。

聞言,粉眸青年在空氣中輕嗅了一下,卻只聞到了滿腔濃烈的鐵鏽味。

堪解由小路冰木原又走回了屍體身邊,直接隨意的用腳將趴着的屍體翻過來,露出了那人抱在懷中的黑色包裹和橫在脖頸上仍在流出血液的致命傷口。

空氣中的硝煙味道濃郁了幾分。

「哦,那應該是這傢伙買的東西的味道沒遮嚴實。」

站在黑暗深處的長發青年身影模糊不清,幾乎融入了陰影,只有聲音還傳向站在光處的兩人耳邊。

「……再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吧,如果不是我,你們現在說不定已經死了哦?」

在那兩人張嘴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他直接截住了兩人想要繼續的話題。

「雖然我也很想和你們多聊一會,但是不是現在。」

「快走吧,一會我聯繫的處理屍體的人就要來了。」

伴着輕巧的腳步聲,那抹身影逐漸遠去。

彷彿不做些什麼就要失去他的預感讓松田陣平攥緊了拳頭,大聲對着那個此刻遙遠的人喊到。

「喂!你這傢伙!下次見面我一定要你好看!!」

有節奏的腳步聲微頓,沉默之後,黑暗中傳來的是一陣輕笑。

「……好,再見。」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對視一眼,也心事重重的迅速離開了巷口。

————

勉強保住面子匆忙退場的player在無人的地方扶牆捂住了自己受驚的小心臟。

今天本來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提前解決危險的日子。

但是——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那兩個傢伙會突然出現在他的殺人現場。

他甚至還險些把他們兩個當成普通的目擊者給殺人滅口。

和松田陣平對視的時候他的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幾乎用盡了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繼續向下動作劃開他們的喉嚨。

他勉強控制住自己撐過他們的注視,盡量保持體面,松田陣平那傢伙居然還威脅他。

想到這,player心累的軟下手臂,想要藉助不見光的牆面的低溫冰一下此時有些過載的腦袋。

「你還好嗎?!」

誰承想耳邊又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不用抬頭他都知道,是降谷零。

他今天是和警校出來的這幾個傢伙有緣是吧。

player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

安室透本來今天只是普普通通的在便利店兼職當收銀員。

除了他中途看到窗外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個熟人正朝着便利店的方向走過來。

也許是不想現在和他們見面,他便找個借口讓別人幫忙頂了班。

在角落裏目睹了那兩個人離開便利店門口,安室透本想着趁著這個時間從後門出去透透氣。

結果沒一會,從相通的小巷中就傳來了腳步聲,隨之飄來的還有微不可查的血腥氣和火藥味。

安室透本能的藉助身邊的障礙物躲藏起自己,暗暗的觀察著來者。

但是出乎他的預料,來的人是堪解由小路冰木原。

粉眸青年只掃了一圈周圍,粗略確認無人之後便虛弱的扶著牆低下了頭,讓劉海掩蓋住他的神情,另一隻手還捂住了心臟。

安室透心頭一緊,連忙向著那道熟悉的身影小跑過去。

還沒等他靠近,長發青年便搖晃了幾下,手臂無力似的,頭就要向著牆面砸去。

「你還好嗎?!」

安室透連忙加快了速度,搶在人砸在牆面上之前將人扶住。

「怎麼了?心臟不舒服嗎?」

粉眸青年面色蒼白的閉了一會眼,似乎在平復痛苦,隨後便抿了抿唇說到。

「……我沒事,你放開我吧。」

安室透自然不信他逞強似的話語,只是將將人拉的更緊,放柔了聲線再一次擔憂的問道。

「可是你剛才很不舒服的樣子,真的沒關係嗎?」

這一次,面色蒼白的青年只是冷著臉搖了搖頭,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照常從他的手中掙脫。

聽着另一邊巷口汽車的引擎聲,堪解由小路冰木原禮貌道謝隨後轉身試圖離開。

「謝謝,我什麼事都沒有,有人來接我了,再見。」

沒等安室透開口,他便轉身向著另一側走去。

此時,便利店中也正好傳來了店長叫人的聲音。

「安室君?安室君!……真是的哪去了?」

在安室透猶豫的時候,正好店長從後門探出頭,看到了安室透的背影,不滿的走了出來將人拉回了店裏。

「上班時間可不能偷懶,快回去值班!」

「……抱歉抱歉,不會有下次了。」

就這樣,懷着不安與擔憂,安室透在上班時間聯繫系統,在心中打開了群聊。

————

歷經千難萬險,終於成功坐上了自家下屬的車的player終於長舒了一口氣,放空了自己,不再去想剛才發生的事,安詳的雙手交叉躺在了車後座上。

「琴酒大人聯繫我,讓我直接將您帶到研究所,您可以嗎?」

注意著後方動靜的青木瀧無奈的嘆了口氣,詢問了接下來的行程。

「可以,走吧。」player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只要不再和警校組裏的人碰面就萬事大吉。

青木瀧邊開車邊繼續給不靠譜的上司轉述今天晚上的安排。

「晚上體檢結束后,琴酒大人會直接接您去出任務,同時今天晚上會是那三個人以及我的代號考核。」

聽到這,player一副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模樣掙扎著坐了起來,一把拍上了正開着車的綠眸青年的肩膀。

「代號考核,請務必加油!我將來的組織生活能不能安詳度過就託付在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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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贖警校組100次終於成功的我穿進了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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