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

兄妹

[LRH:最新章看了嗎?波本候選人三選一開始了!!]

[momo:我以為望月兄妹得有一個是波本候選人的,居然沒有!]

[YESTHINGATALL:你們都在關心波本候選人,只有我關心蹲在地上的妹妹。(擦擦不存在的淚)]

[滿月有點苦:透子好帥斯哈斯哈,我直接魂穿妹妹。]

[香蕉牛奶:別魂穿了,你看妹妹蹲到結束都沒有站起來(合十)]

[認真學習的阿飄:笑死,這種開車方式我一上車就得吐。]

[夜宵:世良好猛。]

[曉風:(*^ω^*)綁架柯南將收穫紅黑雙方的聯合追擊。]

[甘七:沒人分析下誰是波本嗎?]

[槿月:賭一下貓哥,眯眯眼一般都不簡單。]

[足足擦破皮:現在出場都太少了啊,不好分析。]

[貪合妄離:沒人覺得望月兄妹的出場很多餘嗎?我本來覺得他倆得有一個是波本候選人的,現在三選一裡面沒有他倆,那麼他倆出現的意義是什麼呢?]

[酥皮月餅:望月兄妹的故事真是一點都沒有講,不會是打算出番外吧?]

[薑糖22:目前關於望月兄妹的已知情報:1.倫敦篇得知哥哥和新蘭早就認識了,且為波洛咖啡廳的店長。2.妹妹身手很好,但沒有參加過比賽。3.兄妹和爆處組關係不錯。4.妹妹暈車。]

[求求您別鴿:暈車笑死,小芍:你可以不用加上這條。]

[誰無暴風勁雨時:小哀的情緒有點不對啊,柯南都已經救下來了,她為什麼還在緊張?關係同學那句話更像是在掩飾啊。]

[LRH:酒廠雷達起作用了唄,波本加貝姐,場上至少兩瓶酒。]

[認真學習的阿飄:我突然覺得妹妹蹲地這個分鏡有問題,這種搞笑(?)的畫面一般是放在彩蛋里的吧?為什麼要放在貝姐的旁邊,不會是指貝姐在看妹妹吧?]

[oc相聚茶話會:我賭妹妹是酒,快進到下一篇章,妹妹加入三選一。]

[YESTHINGATALL:站哥哥是紅,畢竟早就和主角認識了,肯定能看出來柯南的不對勁。]

[槿月:兄妹一黑一紅,相愛相殺斯哈斯哈。]

[酥皮月餅:好耶!兄妹戰爭!!]

————

直接從景光不躲著波本推出他倆是一夥的,其實有些牽強,畢竟也可以說是景光為了獲取情報才故意不躲閃。

但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畢竟他是通過結果推過程啊。

「你覺得呢,公安先生?」望月芷有些似笑非笑地看著安室透陷入沉默。

「你要僅僅因為這個原因就說我是條子嗎,尼格羅尼?」安室透的表情沒變。

「你都猜出來我是尼格羅尼了,怎麼不回憶一下你倆是不是在別墅的時候就露出馬腳了呢。」望月芷將槍收了起來,「也有可能我是從松田或者萩原那裡知道的呢。」

「不,我挺相信松田和萩原的能力的。」話說到這個地步,安室透反而鬆了一口氣,「能告訴我是怎麼看出來的嗎?我真的挺好奇的。」

「其實確實有松田他們的問題,你要去哪?」望月芷啟動了車。

「直接去咖啡廳吧,松田應該不會提到我才對吧?」

「提倒是沒提,不過他每次和我鬥嘴的時候都很熟練,而且萩原和伊達看戲也看得很熟練。」

【望月芍:金髮替身?】

【望月芷:別說話,等會我笑場了。】

「不過主要還是因為某些事情,我看出來諸伏和他們認識,就順手查了一下。正好就查到了你們警校那一屆有五個刺頭很出風頭,甚至導致下一屆的訓練很嚴格,吐槽你們的人很多呢。知道了第五個人的存在,加上你和諸伏的默契,再加上松田經常吐槽我的發色,鎖定你挺容易的。」

「原來如此,起因是當初的那個爆炸案嗎?」安室透陷入回憶,「既然話說開了,那我就直接問了。當年的那個連環爆炸案是組織乾的嗎?」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望月芷通過後視鏡輕飄飄地看他一眼,「我是諸伏景光的協助人,不是你的。雖然你們很熟但是隸屬於不同的組織吧?不然也不會他卧底失敗,而你堅持到了現在。」

安室透笑著看向越來越近的咖啡廳:「你會這麼說,我反而放心了。」

【望月芍:好磕。】

【望月芷:?】

【望月芍:因為你沒有越過景光,直接和透子交流情報。由此可知你很在乎景光,所以透子反而安心了。幼馴染,磕到了。】

【望月芷:可我只是單純的不想透露老大哥的情報。】

【望月芍:你也開始叫琴酒老大哥了嗎?】

【望月芷:...】

安室透下車的時候,諸伏景光拿著鑰匙正準備鎖門,看到他們時愣住了:「你們怎麼會一起回來?」

望月芷打開車窗,搶先一步告狀:「這人試探我妹妹,所以被我制裁了。」

見安室透不好意思地移開了視線,諸伏景光嘆口氣,通過車窗看到了在副駕駛座上睡覺的小芍:「小芍睡著了?」

「是啊,因為某人的開車技術越來越強了。我先回去了,你倆慢慢交流,再見。」說完便關上了車窗,開著車離開了。

諸伏景光向望月芷揮手告別,然後轉頭看向正在望天的安室透,他轉了轉手裡的鑰匙:「既然回來了,不如我們去喝一杯?」

「...行。」

————

等確認了房間的安全,兩人相顧無言地對視許久。

「...所以你去試探小芍了?」憋了半天,諸伏景光還是開口了。

「因為一些意外,不過望月芷是不是對自己妹妹過於在意了?放定位器也太過分了。」

「定位器?」諸伏景光被他轉移了話題。

「我們解決案子后不久,他就來了。而我一直關注著小芍,她當時因為不舒服,所以沒有什麼動作,不可能給他發了消息。」

「你說的不舒服不會是...」

安室透移開了目光:「就是因為她的暈車讓我想起了尼格羅尼,我才去試探的。」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

「望月知道你的身份了?」諸伏景光突然反應過來。

望月那一副告狀的模樣,加上zero這一臉不高興的挫敗反應,一看就是身份被揭穿了啊。

「是啊,而且還是各種巧合湊出來的真相。如果我不去試探的話,他可能也不會戳穿我。」安室透無奈扶額。

「都說開了也好,免得自己人之間相互攻擊。」

終於不用擔心這兩人會不會坑到對方了。

安室透摸了摸下巴:「不過小芍好像以為我們是組織里負責保護她的人,她對我們的真實身份完全不清楚。」

「望月和我合作的條件就是不能讓小芍牽扯進來。」諸伏景光露出了半月眼,「是你過分了哦,zero。」

「確實是我考慮不周。」安室透毫無愧疚地笑了。畢竟就算重來一次,他還是會去試探的。

諸伏景光自然知道自家幼馴染的脾氣,他嘆口氣:「望月可是我們的恩人哦?不僅救了我,還救了萩原和班長。」

「哎?班長怎麼了嗎?」

「說來話長...」

————

等車駛出路口時,望月芍才「悠悠轉醒」。

「哥啊,原來你在組織裡面是這個風格嗎?」望月芍調笑道。

「什麼風格?你說拿槍威脅人?那是和琴酒學的,我在組織都沒怎麼見過其他人,哪來的風格。」

「小哀不是說你是琴酒的槍嗎?」

「畢竟和我合作過的只有琴酒啊,說實話我好像也沒做過多少任務。基本都是跟著琴酒走,等到地方了打一槍就行。」在別墅的那段時間,都是威士忌組在做情報任務,他全程划水。

雖然組織里關於他的傳聞很多,但由於他每次都是跟在琴酒身邊打一槍就走,所以那些傳聞基本上都是圍著琴酒轉的。

而且那些都是幾年前的版本了,後面的時間都被系統快進了。和他比較熟悉的幾位組織成員,比如基安蒂、科恩那幾位狙擊手加上負責地下情報的維斯帕,都以為他是出國做任務去了。

琴酒和貝爾摩德倒是清楚他是去學習進修。所以琴酒一逮著機會就抓著他去訓練場,生怕他荒廢了格鬥技術。

「不過我單人的潛入任務做得挺多的。」望月芷回想了一遍,「有系統的觀測同步在,做這種任務像開了透視掛一樣,還挺有意思的。」

...

「其實我本來還挺擔心的。」望月芍到家后突然說道。

望月芷正在從冰箱里拿飲料,聽到這話后不解看向她:「擔心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警校組的事對我沒有影響了嗎?」

「不是說他們啦,是說你在組織里的情況。」望月芍用後腦勺對著他,沒好意思露正臉,「就是...組織任務裡面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多少有點擔心你的心理狀況。」

啊...是說這個啊。

望月芷走過去,抬手將冰涼的飲品貼在勺子的臉上,趁她回頭躲閃的時候,把飲料塞進她手裡。

勺子正準備脫口一句國粹,結果被自家哥哥彈了個腦瓜蹦。見望月芷表情有些嚴肅,她握著那瓶冰飲不自覺噤了聲。

「系統應該告訴過你吧?可以把這個世界當成全息遊戲。我們都能穿越還附帶系統了、工藤新一都能變小了、貝爾摩德都能永葆青春了,你還覺得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嗎?」他輕輕揉了揉勺子的腦袋。

這次勺子倒是沒躲,只是瞪著眼睛看他:「明明是我在擔心你,你耍什麼酷啊。而且關於這個問題,我可是比你清楚多了。」

「哎?那你還糾結什麼?」

「做任務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肯定是要了解一下你的想法嘛。萬一你心態崩了,我會很為難的。」

望月芷憋著笑搓了搓勺子的頭髮,直到她快要炸毛了才放下手。

「放心吧,陽希裕和望月芷都會迎來結局並且付出代價的。」

他眼眸含笑地看著自家妹妹。

「但是,白芷和白芍是要一起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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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穿到柯南的我給黑方添磚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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