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寡言陽希裕

沉默寡言陽希裕

赤井秀一翻看著收到的情報,餘光卻一直注意著那個一言不發的男人。

這個碼頭廢棄后被小混混佔領,偶爾會發生一些鬥毆事件,但那些被打的人也不樂意警察來管。久而久之,這裡就少有警察來巡邏。

因此,這裡成了交易的好地方。

不過組織這次不是來交易的,是來截胡的。

赤井秀一很快就看完了郵件,他抬頭和另外兩人對視了一眼。

說實話,平時很少見到其他底層人員,組織要求隱藏身份,底層人員都不清楚彼此的存在。他們只要乖乖按照指示做任務就好,表現優秀的話就會被提拔為代號成員。

他加入組織的方法很簡單:直接碰瓷一位底層人員。但沒想到那位底層人員身份有點特殊,居然直接引來了琴酒。

不過這也加快了他加入組織的速度,在琴酒面前展示了自己的能力后,就「被迫」加入了組織。諸星大的這個身份處理得很好,至少組織沒有發現異樣。不然也不會見到除琴酒,伏特加之外的代號成員。

那個代號尼格羅尼的男人一直沒有說話,在發給他們資料后就將手機橫過來,看動作應該是在玩遊戲。

諸星大並不打算當第一個開口的人。

「請問您就是尼格羅尼前輩嗎?」安室透開了口。

尼格羅尼點點頭,眼睛還是盯著手機屏幕。

「這次任務要怎麼安排呢?」安室透並不在乎他的敷衍,畢竟需要獲得這位沒見過的代號成員的情報。

尼格羅尼終於捨得從手機屏幕上分過去一個眼神:「你們有三個人還解決不了?」

「前輩不負責指揮嗎?」安室透像個普通的後輩一樣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是你們的任務,不是我的。」

所以是來監視的嗎?三人同時意識到了這點。

————

監視個屁,他就是單純不想幹活。

陽希裕邊玩著遊戲,邊注意著那三個人開始分配任務。他們最後決定由諸星大去吸引視線,安室透去拿貨,綠川光負責遠處狙擊加控制全局。

陽希裕自然就跟著綠川光一起上天台了。

為什麼永遠躲不過天台?

他打了個哈欠將手機收起來,綠川光正在旁邊安裝狙擊槍。

「前輩是沒有休息好嗎?」綠川光讀作關心,寫作試探的話來了。

「管好你自己。」只要不接腔就沒人能試探他。

綠川光立馬就不說話了,看似專心地用狙擊鏡盯著任務點,實際上餘光還注意著陽希裕。

尼格羅尼看起來很年輕,單憑長相完全看不出會是組織的代號成員,好像也沒有聽說過關於他的傳聞。他收起手機后,就直接坐了下來,一副沒有防備的樣子。當然,綠川光也不可能傻到這個時候攻擊他。

沒想到會和zero一起出任務,綠川光看著狙擊鏡里正在和別人交談的幼馴染,陷入了沉思。

是試探還是巧合?

在看到他時確實嚇了一跳,不過還有一個叫諸星大的長發男人在場,兩人默契地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當時三人簡單試探了一下,交相互換了姓名,沒一會尼格羅尼就來了。

尼格羅尼看起來對他們並不感興趣,全程沒有說過多餘的話,現在也是撐著腦袋打哈欠,一副興緻缺缺的樣子。

看起來這次的任務並不重要,那為什麼會有一個代號成員親自過來監視呢?

隨著幾聲槍響,諸星大轉移走了那些人的注意力,安室透趁機順走了那個裝著貨物的箱子,綠川光用對講機指揮著兩人逃跑,偶爾往地面開一槍阻止追兵。

綠川光本來有些擔心尼格羅尼會不會覺得他太過仁慈,結果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摸出了手機在玩遊戲。

【陽希裕:我都開始玩遊戲了,他能不能別盯著我了?】

【系統:這換了琴酒早就把槍口指過去了。】

【陽希裕:算了,卧底也不容易。】

【系統:話說你不是寡言人設嗎?我看你的話也不少啊。】

【陽希裕:寡言又不是啞巴。】

過了一段時間,綠川光收到了安室透發出的任務完成的指令,就開始拆解手裡的狙擊槍。

「前輩,任務已經完成了。」

陽希裕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轉身往天台門走去。

綠川光收拾好后,跟著尼格羅尼下樓,到一樓時,正好安室透和諸星大也到了。

「你們直接把箱子帶去M17點就行。」陽希裕走向了車,剛拉開車門又扭頭看了過去,「對了,你們三個以後歸我管。」

————

目送著尼格羅尼離開后,三人對視了一眼。

「我把箱子送過去就可以了,你們如果有事可以直接離開。」拎著箱子的安室透主動開口道。

「反正我沒事,還是一起去吧。」諸星大摸出了只煙點燃。

「那我也一起過去好了。」綠川光也笑眯眯地開了口。

由於諸星大的存在,安室透沒法查看箱子裡面裝的是什麼,只能老實地上交了。

三人分開后,安室透和綠川光又悄悄匯合了。

「你那邊怎麼樣?」

綠川光簡單講了下天台上的事:「說實話,他給我的威脅感還沒有諸星大強。」

通過狙擊鏡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諸星大的行蹤,諸星大開的槍可是次次都沖著要人命去的。他不會以為尼格羅尼在觀察他,所以故意表現吧?

安室透沉思了一下:「看來我們以後要在一起行動了,雖然會更安全一些,但也被限制了情報來源。」

「也就這段時間了,等拿到了代號,他應該就不會管我們了。」

「說得也是。」安室透放鬆地笑了笑,「沒想到啊景,我們還有一起行動的一天。」

「加油啊zero,可別比我晚拿代號。」

兩人相視一笑,對了下拳頭。

————

陽希裕將車送回去,把妝一卸就迅速回家了。

【望月芷:他沒回來吧?】

【系統:放心,他家沒人。】

望月芷鬆了口氣,這三更半夜的萬一撞上了,要怎麼解釋一個高中生夜不歸宿。

反正現在面已經見過了,也算認識了。以後有事就用郵件聯繫也是很正常的吧。

想法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回來還沒一會就收到了郵件。

【大阪有個任務缺狙擊手,你領著那三個人去做了。——GIN】

缺狙擊手,你就帶狙擊手啊!為什麼要我去領隊啊!!你還記得你剛發了一堆任務給我嗎?!

望月芷很想直接把這任務給拒了,結果下一封郵件就來了。

【我聽維斯帕說你用了他的車?等這次任務成功完成了,就提前把車給你。——GIN】

行吧,也不是不能出差,就當旅遊了。

望月芷一臉無奈地開始翻看任務資料,大概就是要找到當地一個組織的老窩,然後和他們老大談合作,不合作就直接弄死。

這到底哪裡需要狙擊手了?

————

「你把大阪那個任務交給他了?」維斯帕把他的酒遞過去,「你居然捨得讓他去出差啊,琴酒。」

「哼,你可別真把他當成小鬼了。」

「怎麼會呢,他搶我車的時候可凶了。」

見維斯帕答非所問,琴酒直接懶得理他。

維斯帕雖然喜歡調侃陽希裕,但他也清楚陽希裕的能力,不然也不可能提出讓陽希裕接手情報組的工作。

「話說最近怎麼沒見貝爾摩德?你這麼折騰她的被監護人,她也沒找你算賬?」

「誰知道呢,那女人忙著演戲去了吧。」琴酒喝著酒,不耐煩地嗤笑著。

「話說你這麼看好那小子,是打算和貝爾摩德搶人?」維斯帕開始樂呵呵地挑事。

琴酒瞥他一眼,不接話。

「真沒意思,等那小子來了我還是直接問他好了,就說『你爸媽離婚了,你要跟誰』,他的表情肯定會很有意思。」

「我要吐了。」

「不過說真的啊,能稍微透露一下他爸媽是何方神聖嗎?」

「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情。」琴酒一個眼刀飛過去。

「行吧行吧,您說啥就是啥。」

其實關於陽希裕的父母,琴酒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他母親是研究組的人,好像和貝爾摩德那女人關係很好。但那女人明明很反感宮野家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願意養著陽希裕。

不過這也不是他能過問的事情,琴酒點了支煙,想起了那位先生的吩咐。

「琴酒,貝爾摩德帶著的那個孩子還好嗎?沒事就讓他學學開槍吧,如果他不喜歡,那就讓他喜歡什麼學什麼。」

說實話,那還是琴酒第一次聽到那位先生用這種語氣,完全就是一副長輩對待孩子的口吻。他不敢多問,只能領命去教他,然後就發現了一個天才。

琴酒第一次領著他去做任務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陽希裕天生屬於黑暗。在琴酒一槍崩了那個交易人的時候,陽希裕沒有驚慌沒有疑惑,彷彿幹掉他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後面的幾次任務也證明了這點,他看上去像把任務當成了遊戲,每一次都可以很完美地結束,甚至還能做出讓人頭疼的操作。

有次貝爾摩德為了逗他,讓他去當牛郎打探情報,維斯帕也一副看戲的模樣把酒杯遞過去。

結果他還真的接了酒杯走向了目標人物,幾句話就打探出了情報,甚至哄得那個女人要點香檳塔送他。

琴酒不得不承認,讓他待在行動組是屈才了。

這次大阪的任務,也是想看看他的上限在哪。如果能做到順利完成,那他以後就可以獨自帶人去做任務了。

————

如果望月芷知道了琴酒的所思所想,恐怕很會無語,您把三個卧底放在身邊當鍛煉嗎?

他現在已經開始研究組織在大阪的安全屋了,別的不說,他的房間裡面必須得有一個衛浴,誰也別想撕了他的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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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穿到柯南的我給黑方添磚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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