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第二次來到御花園

第六十九章 第二次來到御花園

到了第二天中午,鄭秀在漸漸的從睡夢之中醒來。

雖然他的身體各處都還在隱隱作痛,但是他卻不想這樣繼續癱在床上了。

在被傭人伺候着洗了一把臉之後,鄭秀開始強忍着全身的酸痛,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

只不過還不等他多走幾步,迎面就撞上了來尋他的柳柔。

「鄭大人,女帝邀請您一起用午膳,如果沒有什麼急事的話,不如留下來的吃一頓飯。」

鄭秀聽到柳柔這麼說,也就只能答應了下來,畢竟昨天晚上女帝剛剛親自為他守夜。

現在他就直接一句話不說的離開,多少也有些不合適。

昨天晚上他睡得很好,雖然可能跟女帝幫他守夜有關。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只有深度睡眠才能鎮得住這一身疼痛。

但是他作為一個臣子,能夠讓女帝親自幫他守夜,無論怎麼樣還是應該表示感謝的。

要是不他是后是穿越過來的,說不定這一晚上之後,他就要死心塌地的追隨女帝了。

想到這裏,鄭秀就跟隨着柳柔的腳步,朝着女帝的御花園走去。

上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鄭秀滿腦子都是那幾種對大夏有用的作物,沒有時間欣賞這裏的美景。

這一次他閑下來之後,終於有時間仔細觀察這裏的一切的。

靈根仙藥不計其數,被分割成一小塊一塊的小花園,每一個小花園裏面就只有一株珍稀靈植。

每一株小花園裏面的珍惜靈植又在散發着屬於自己的靈氣,爭奇鬥豔,美不勝收。

然後鄭秀就看見一株直挺挺的,好像是侍衛一樣的植物,護衛在一株靈植邊上。

只不過可能是因為這株普通植物爭不過靈植的營養,所以發育的並不是很好,葉子都不大。

走在前面的柳柔看到鄭秀因為一株植物而駐足,便也停留了下來。

似乎是覺得鄭秀可能對那株靈植感興趣,於是就也停下來,給鄭秀介紹道。

「這是一株延壽花,傳說能夠延年益壽,但是具體什麼樣沒人知道,但是確實霸道非常,會掠奪周圍植物的生命力。」

「不過照顧這朵花的花匠,確實每一位都比其他人長壽一些。"

"這一株已經種了六百年了,農家的學士也研究六百年了,反正每一次來的帶隊老頭都不一樣。」

柳柔說的這些,鄭秀都不在乎,彼之蜜糖,我之砒霜。

我一天天恨不得趕緊死,你給我延年益壽,我哪裏能夠受得了那個。

但是那一株侍衛一樣的植物,卻是他非常重要的東西。

等到兩個人走到御花園中心的時候。

女帝早已經坐在了先前的位置之上,柳柔自行告退而去,只剩下鄭秀一個人。

女帝拍了拍旁邊的凳子,示意鄭秀過來,於是鄭秀就只能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凳子那裏。

這一次桌子上面的菜肴明顯比上一次還要可口,香氣也更加的濃郁。

鄭秀只是看着,就已經覺得食指大動。

只不過因為身體各處還比較酸軟的原因,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十分失禮的在女帝夾菜之前動筷子。

女帝看到鄭卿這一次比上一次有禮數多了,暗暗點頭。

柳柔帶過來的,果然和那些小太監帶過的效果是不一樣的。

不過為了將收買人形進行到底,女帝準備在繼替臣子守夜之後,在為臣子斟酒。

畢竟這個人可以多次解決了大夏的問題,親自保護了大夏國運的人。

哪怕對待他的規格有些超標,但是在女帝看來,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女帝這樣想着,就開始為鄭秀斟酒,而且一邊斟酒還一邊介紹道。

「這酒是番邦進貢的佳釀,平時就算是朕,也捨不得多喝。」

「只有在特定的節日,或者是在宴請重要的大臣的時候,才會取出一壺。」

「這酒名叫天山九連春,天山便是屏蘭國的神山,即使他們先祖的發源之地,也是他們天然屏障,更是他們採集各種奇珍的寶山。」

「九連春的意思就是說用生長了九年以上的長春草來釀製」

「釀製這酒的水用的是來自於天山山頂最澄澈清冽的泉水來釀造的。」

「之前屏蘭國還屬於大夏的附屬國的時候,自然是每年都會進貢不少,但是隨着大夏的衰弱,一些小國也就有了不臣之心。」

「遠了不說,大乾、南蠻、上央這幾個大國虎視眈眈,每時每刻都想着要在大夏的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就說這些近的,屏蘭、金獅、白象、灰鷹、哪一個不是把我們大夏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女帝說到這裏,似乎是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多了,便失笑道。

「算了算了,今天不談國事,只談佳肴與美酒。」

「這酒除了味道極佳之外,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可以消除鍛煉之後的酸軟無力之感。」

「一些練體士和武道修士對於這東西可是寶貴的緊。」

鄭秀本來對酒這個東西不是很感興趣,但是聽到女帝說這酒能夠消除鍛煉之後的酸軟無力之感,便想要嘗嘗。

既然一些煉體士和武道修士都對這東西非常的看重,那麼想必是有效果的。

鄭秀這樣想着,就舉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小口。

酒水劃過咽喉,就好像是一道火線慢慢的流入鄭秀的身體之中。

那股熱量流過了鄭秀的身體之後,立刻就開始緩解其周圍的疲勞。

哪怕鄭秀這一身疲勞是普通人不知道多少年的積累,但是鄭秀卻還是感覺到這種緩解非常的有效。

就連一直緊繃着的身體,都有些放鬆了下來。

女帝看到鄭秀一臉享受的樣子,便也微笑道。

「愛卿,朕這美酒如何?」

「回稟陛下,這酒對於現在的微臣來說,確實是難得的寶物。」

聽到鄭秀這麼說,女帝還以為他是在客氣,便又幫他倒了一杯。

鄭秀也再一次一飲而盡,把這杯酒通通飲下,緩解自己身體的疲勞。

然後他的酒杯就又空了,然後鄭秀就看着拿着酒壺的女帝。

然後女帝不知怎的,就又拿起酒壺,幫着鄭秀斟了一杯酒。

然後鄭秀就又重複了一飲而盡的動作,然後繼續盯女帝。

女帝就又拿起酒壺,幫着鄭秀斟了一杯酒。

如此四五次之後,酒壺裏面的酒就已經見底了。

然後鄭秀依舊端着手裏的空酒杯,然後看着那邊拿着酒壺的女帝。

女帝偷偷晃了晃手裏面的酒壺,裏面剩的不多了,可能就剩一個酒底子了。

她自己都才只喝了一杯啊。

「鄭卿,這酒喝多了藥力大得很,傷身體,不如就到此為止吧。」

鄭秀感應了一下自己身體的恢復狀況,好像就差一杯酒的量,他就可以徹底恢復好了。

「陛下,不如還是再賞給微臣一杯吧。」

女帝能怎辦,雖然她很捨不得,但是還能讓別的臣子知道他連一杯酒都捨不得分給臣子嗎?

等到鄭秀喝完了最後一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完全,想要再來一杯嘗嘗滋味的時候。

就發現女帝把手裏面的酒壺放了下來,然後默默地夾了一口菜。

「陛下,這酒……」

「沒有了,這一壺都讓你喝光了。」

「要不咱們再開一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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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求死,女帝卻說我國士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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