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第四個孩子5

撿到第四個孩子5

五位未來的警察沉默了。就在他們集體沉默的時候,青川正面對着幾位不想上學的小朋友倔強的證明。

「我覺得我可以等去學校再上學。」這是亂步。

「你之前還總抱怨太簡單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嗎?正好讓高你許多的學長來幫你加一下學習難度。」於是亂步只能退回去。

白瀨見亂步一下子就無話可說了,馬上跳出來:「我覺得讀書沒有用。認點字就可以了,反正我們也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了。」

「哦?是嗎?也許白瀨你是想一輩子都花錢從別人手上拿資料拿提示?你不是和我說你有一天也要像我一樣開個事務所弄個組織嗎?作為老大你就應該事事當先,不然人家憑什麼要聽你的?作人,過來。」白瀨眼睜睜的看着青川喊了一聲,然後他的小跟班就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被揉了揉腦袋還笑的十分燦爛。再看看早就跑到青川身邊的柚杏,他深深地感覺自己被背叛了。

看着白瀨的模樣,青川沒忍住笑了出來,又轉向其他人:「我只是想給你們多一種的可能,趁現在能學的時候多學一點,未來是不定的,但是未來是以你們的能力為基礎的。」

大多數孩子對學習沒什麼抗拒,只有白瀨膨脹了。所以受傷的只有他。

夏目漱石在談判過後趕回了橫濱,國際上的事情落了幕,但是橫濱的情況遠沒有改善。如果能改變橫濱就說明能改變日本,他思考許久的構想也該開始嘗試進行了。

西平街旁邊,一家診所悄悄地開店了。有感於日本戰敗的福澤諭吉也離開的政府,他做的那些事沒有幫助到這個城市,他該找尋新的方法了。

命運的齒輪再次開始轉動。

降谷零的速度相當迅速,第二天就拉着四個好友去找偵探社上班了。因為昨天連夜商量了一下授課內容,所以剛進來他們就開始了學前考試。

得到的結果並不容樂觀,大部分孩子只會基礎字詞,年紀大些的孩子倒是會寫會算,但也只是基礎,甚至還有孩子連字都認不全。沒錯,就包括白瀨。

這再次給了白瀨一個打擊,柚杏走過去安撫白瀨,她也知道,白瀨比她流浪得更早。可能連小學都沒有讀就開始流浪了,磕磕絆絆地長大,現在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於是五個老師根據他們的水平劃分成了幾個組,一人帶一個組。亂步最特殊,他現在依舊在學校學習,而且也是警察學校,所以暫時不分組,五個老師空閑時輪流單獨教導他。

亂步:謝邀,不是很想。雖然如此,他還是有被重視的高興,而他的助理織田作之助顯然不能和他一樣了。

最開始帶亂步的是諸伏景光,然後他就感受到了鬼冢老師的感受,這個學生可真是不好帶啊。並不是說不好教,而是這個學生學得非常快,這些知識甚至成了他的本能。當他有時候教新知識時,他的學生總會一臉疑惑的看着他表示:這不是所有人都會的嗎?

他揉了揉太陽穴,總算知道青川社長說的天才是怎麼回事了。這是一個打擊違法犯法的天才,然而這個天才的認知有點問題。這才是青川社長再三叮囑他要注意的地方。他意識到這其實是個很危險的狀態,一沒看住,這學生說不定就能成為別人違法犯罪的利器。

於是九點半點,五位老師下課,在青川準備的教師休息室里聚在一起,發現最疲憊的居然是只教一個學生的諸伏景光。

「hiro,怎麼了?對了我才發現你昨天備課的U盤被我不小心揣進兜里了。」降谷零拿出兜里的U盤。

「沒事,反正這之後也用不到了。我只是發現我們學的還遠遠不夠,我應該再深入教導一下他,比如心理學之類的。要拓展一下。」諸伏景光坐在沙發上思考江戶川這個姓氏。

「咦?看樣子這個孩子確實是個天才啊,把我們諸伏為難成這樣。」萩原湊了過去。

「我說,你們記得江戶川警部嗎?我懷疑這孩子是他的孩子。」諸伏突然拉過身邊的小夥伴,小小聲地說。

「真的嗎?為什麼這樣猜?」

「江戶川這個姓氏本來就少,警屆的江戶川就更少了。範圍又在橫濱,他和我說他爸爸曾經就是警察,所以他也願意讀警校。不過現在他的夢想是成為一名偵探。」諸伏小聲說。

「這樣說來好像還真說得通。不過,就算江戶川警部去世了,他的孩子怎麼會被社長收留呢?」

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萩原開口:「說不定和社長的監護人相熟所以託付過去了,不過等下去教他的是班長吧!班長撐得住嗎?」連諸伏都覺得備課備少了,班長課也沒備多少啊。

「沒關係,兵來將擋。」伊達航想得一向很開。

隨後,中午休息的時候,四個人看向正在和青川提議增加一個搏擊訓練場的班長以及拉着青川一臉拒絕的亂步,對班長表達了深深的敬佩。

被伊達航提議的青川認真思考了一下,發現搏擊課確實很有必要,橫濱很亂,完成委託需要到處跑。這些孩子也沒有異能力,總要鍛煉一下的。不然出事了就追悔莫及了。雖然他有魔葯,但是總有他顧不到的地方。

於是在亂步悲痛的表情中,青川點頭,答應下午就收拾出一個練搏擊的地方。

伊達航回頭就看到四位好友對他齊刷刷讚歎的眼神。

別墅很大,房間很多,地下室一直空着,青川乾脆帶着孩子們打掃了一下地下室把它整理出來作為訓練場地。五人組對於這半個操場大的地下室表示了讚歎,於是下午,每個組都被迫感受了一遍被摔打的感覺。

「感覺大部分小孩還是不錯的,都很靈活能變通,就是亂步君身體跟不上腦子,還是要多鍛煉。織田君就不用上這門課了,偶爾來鍛煉一下保持水平就好了。」這是最後給青川遞交的學生評估。

晚上休息的時候,他們又湊在一起:「那位織田君的體術不錯,但是感覺招招必殺。不知道是從哪裏學的。」

「織田君以前是殺手,不過後來被社長制服了,送去警察局的時候警察不收,社長就把他留下了。」伊達航洗完澡出來聽到好友們的討論。

「伊達,你怎麼知道的?」雖然有這個猜測但是班長看上去相當確定的樣子。

「我問了他是從哪裏學的,他告訴我的。」就是這麼簡單,他也沒想到織田作之助這麼直白。

「誒?!」

「警察不收?為什麼不收?」「社長怎麼敢收留他的啊?」「他不是才十四嗎?怎麼成的殺手?」很好,變成了一堆問題小寶寶。

伊達航當時聽到時也問了這些問題,不過織田君似乎並沒有對自己的過去有什麼反感或是其他,只是很平淡地講述了他的故事,好像已經完完全全脫離了過去。

對着四個朋友講完織田作之助的故事,又迎來了四個人的激烈討論。最後諸伏來了一句總結:總覺得社長真的很厲害啊。

而回到橫濱變成貓打算去老地方偶遇織田作之助的夏目漱石在書店附近蹲守了一天,沒有看到目標: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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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偵探社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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