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戲水？

「佐助，放開我。」千歡見他抱著自己不撒手，用龍角頂了頂他的下巴。

「別鬧。」佐助將明顯長大的不少的龍角扒開，沒忍住rua了rua蓬鬆得頭髮，越摸越有鬃毛的感覺。「千歡，你的鱗片會變色嗎？」

佐助抿了下唇，他好奇千歡的鱗片，都長到哪裡了。但提出這種要求明顯不妥，察覺心裡有這個想法，佐助就開始罵自己變態了。

不對，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就是好奇她哪兒長鱗片，哪兒不長而已。

「掉落的、身體上的，當然有差別。」千歡收起了定水珠，把玩著小烏龜，吞噬他的妖力。「別怕，我不會吃掉你。你的查…查克拉…可以再生，我還可以給你在地獄介紹工作。三途川知道嗎？你可以在那裡玩。」

「……」被迫寫輪眼的磯憮很無語，誰要去地獄工作啊。

「不願意嗎？守鶴都答應等我愛羅死後，就去地獄任職。」

「狸貓答應了？」這讓磯憮很意外，守鶴居然答應了。

「對啊，你去地獄還能控訴人類的惡性，可以控告無緣無故的傷害罪。」千歡表示今天的事不行，因為是他先傷了己方的小妖怪。「比如將你封印的人類，都可以告他們□□你。這些罪名要下地獄自己起訴，所以在人間告不了。」

三尾磯憮：我總感覺你在騙我。

佐助出現在海面上，讓她把龍角收一收，妖怪看見沒事，山莊還有人類在。等到了岸邊，就會有人看熱鬧了。

千歡才不要，在海面上站著，繼續吸收三尾的妖力。作為交換還送了它幾瓶靈水，以及一些地獄來的吃食。

「這是金魚草糖，味道不錯噢。」

「嗚嗚~」磯憮咀嚼了幾下，感覺腦子清醒了。

「這就是金魚草，很好吃噢。」

「妖怪？」

千歡有點不確定，管它呢，反正能種出來。「不是，地獄的植物…動物吧？吃這個嗎？這是天國不老泉里的魚，味道超棒噢。」

「(⊙o⊙)…額。」三尾磯憮被糊弄得一愣一愣的，這些帶著靈氣的吃食，讓他覺得千年來都白活了。

千歡用福利讓三尾磯憮屈服了，答應跟她去地獄任職。只要他不主動惹事，要是有人欺負，就報她的名字。「我罩著你！」

磯撫被吸了大半查克拉，他很清楚面前的小女孩是絕世凶獸。識時務者為俊傑，自己還可以搶救一下。「我知道了。」

大烏龜知道各個種族，都有各自行事準則。鬼神是地獄的管理者，不會對人間的事情干預。但這有個大前提：對方沒有先動手。一旦有妖怪、人類對鬼神出手，被報復、懲罰就自行謀求多福。

【我要不答應，還惱羞成怒反抗，小鬼神就有借口乾我了。】

【同為水屬性的妖怪，我的靈魂告訴我，不要和她為敵。】

【不答應小鬼神，就落到宇智波的手裡，結果只可能更糟。】

和最討厭的宇智波相比，小鬼神還是值得信任一點。她好歹是神職人員的後代，不至於和人類這般無恥吧？

海邊的妖怪們看到穿著黑底紅雲衣服的宇智波鼬，沒有選擇現身，而是在海里看著大佬的英姿。在水中的姿態這般絲滑，水彷彿是她的一部分。

「這是何等的控水妙法。」

「水族的王！」

妖怪們歡欣鼓舞，而鼬的臉色很難看。弟弟牽著的不是人類，是那個曾經和影分|身打過一次的妖怪。妖怪在鼬的眼中是醜陋的，他們食人的血肉，各種吃的癖好讓他想吐。殺了這麼多惡鬼的鼬，知道這些非人族的食譜中，多少會有人族的身影。

「佐助……」看他們親密的模樣，鼬讓自己努力冷靜。

「這裡不是你可以來的地方。」佐助看到他很不爽，這山莊的主人是千歡，山腳是妖怪們的樂園，不是人類該踏足的地方。

「小磯？」千歡被佐助撈著，戳了戳小烏龜取名字。

「隨便。」磯憮無奈的擺擺尾巴，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呢。

鼬的視線落在磯憮身上，寫輪眼閃現出來，這龐大的查克拉是尾獸。這位就是傳說中善良的貴族小姐千歡？她是妖怪啊。

「佐助，你是人類，她是妖怪。」鼬看佐助要離開，擋在了前面。他不相信妖怪，就算其中有良善的，也不想弟弟靠近異族。

人類從來都奉行：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佐助不高興的皺眉，正打算說什麼，發現懷裡擺弄小烏龜的千歡，目不轉睛盯著的人是鼬。「你在看什麼？」

宇智波鼬有什麼好看的？

千歡的眼睛閃閃發亮，望著佐助精神振奮起來。「佐助，佐助…這就是傳說中的惡毒小姑子？」

「你啊…小姑子是女的，他比我大…如果按人類的輩分，是大姑姐…呸。」佐助嘴瓢了，把笨蛋放下來，揉了揉額角嘆息。「不是忙著學習嗎？怎麼還有空看那些沒營養的書。」

「惡毒大姑姐？」千歡興緻勃勃看著鼬。

「……」鼬一臉的迷茫，這是啥梗嗎？

佐助很不高興，這笨蛋有空看閑書，沒空來人間瞅他一眼嗎？他居高臨下的盯著拷問笨蛋，渾身都散發不爽的氣息。「你有好好長大嗎？」

「要你管！」被俯視的千歡不樂意了，一腳踹翻他騎上去。「我是你老大，你的頭抬得太高了！」

佐助沒有反抗，嘴角也翹起來，那標準的宇智波式嘲諷，足夠讓人炸毛。「有本事你長得比我高啊！長、不、大、的、小、千、歡。」

千歡舉起大剪刀，對著那邊跳起來傢伙追上去。「我把你的腳剪短！」

鼬看著弟弟和妖怪打鬧，心裡很不滋味。他如果動真格的，能不能搞定那隻妖怪呢？還是個未知數。

「停止你可笑的想法。」另一個佐助站在他面前，眼中的冷漠足夠刺痛人心。「不要再說什麼妖怪了，千歡是神明。她不跟凡人計較，但我計較。她是我要侍奉的神明，要動她，先總我的屍體上塔過去。」

鼬愣了在原地，神明他也不陌生了，獵鬼的途中還見過一兩個，是守護土地的神明。這一位也是神明嗎？和土地神完全不同。

「那位大人…是你們王？水神？海神？」

「我們不配~嚶嚶嚶。」

「千歡大人不是人間的神明。」

「笨蛋，不要和那傢伙說話。人類陰險狡詐，佐助大人不是說嗎？沒被認可的人不許進來。」一隻妖怪拉走這擅自透露情報的笨蛋。

「噢。」呆萌的小魚被拽走了，乖乖的聽訓。

鼬沒有跟上去，他不敢跟上去。弟弟不想見他，用自己眼睛給他套上了枷鎖。他獲得了永恆萬花筒的力量，身體沒有半點病痛。可這一切都是弟弟換來的，弟弟失去了健康的身體，和強悍成為一流忍者的實力。這讓鼬每次使用寫輪眼，都能感覺到罪過。

鼬坐在海邊，看著海水中微微晃動的人影，滿目哀傷的嘆息。「止水…我快撐不住了。」

從來都被寄予厚望的宇智波鼬，在背負了弟弟眼睛的這四年裡，深刻明白了什麼叫痛苦。明明在做促進和平的工作，拯救了很多人，他該滿足這樣的生活，心的空洞卻越來越大。

[鼬，我不要你的眼睛。]

[你不嘗嘗這滋味，就不會明白被安排人生的痛苦。]

弟弟的話在腦中盤旋，鼬咬破了舌尖，讓自己冷靜下來。遠遠的跟上去，卻不敢進度假山莊。這裡是妖怪的地方，佐助和妖怪有交易做生意。

【佐助要侍奉神明？】

【難道將自己獻給了神明？】

鼬瞬間想了很多糟糕的事，弟弟為復仇捨棄了什麼？

—山莊—

千歡走過亭台樓閣，在水氣環繞的山巒很有仙境的感覺。瀑布嘩啦啦的流水讓人心曠神怡，她逛到了居住地。

那是好大一張拔步床，富麗堂皇很是華麗。最讓她滿意的就是，床的另一邊沒有封閉起來，另一半是大理石的池子，是專門為她設計的。

「你喜歡水，這樣好嗎？」佐助有點不好意思，千歡不喜歡睡在地上，高腳床不好開池子，他綜合設計了一下。

「能直接游到瀑布？」千歡快樂的撲進池子里，在裡面尋找水道。

佐助看看光禿禿的床板，認命的去拿棉被。在山莊里總不能讓千歡丟鬼，讓她好好吃一頓，睡在柔軟的杯子里。

「千歡，要辦喬遷宴嗎？」

「辦吧。」千歡游得正歡快呢，在卧房裡能游泳可真棒。

「被褥鋪好了，你上來，要擦乾水再上床玩。」佐助鋪好了床，也把墨白和墨染的jiojio擦乾淨。

千歡一頭扎進水裡，發現這池子里別有洞天，水下還有屋子呢。不愧是妖怪建造的房子，或許龍宮也這樣吧？

「佐助、佐助，一起游泳啊。」千歡冒出頭，快樂的揮揮手。

「o(*////▽////*)q笨蛋，不要說這種話。」佐助的心臟怦怦亂跳，有種千歡在邀請自己混浴的羞恥感。

「你討厭游泳嗎？」千歡湊近到這邊，露出大大的笑容。「下面好漂亮，我們去看看吧。」

「這裡可以直通我的房間。」佐助臉頰緋紅，跳下去拉著千歡遊動。

墨染和墨白默默看著心懷不軌的主人：比貓還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