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第 165 章 孟同恕遭此內涵,臉色……

165 第 165 章 孟同恕遭此內涵,臉色……

孟同恕遭此內涵,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他能眼看著許柚,抽出眼神瞥了那人一眼,眼神裡帶著幾分寒意和威脅。似乎是想要用眼神脅迫對方閉嘴。

對方卻絲毫沒有畏懼,冷笑道:「怎麼?老哥是不敢說嗎?依小弟之見,老哥千萬別害怕,不管是被什麼人算計了,只要咱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就沒有人能夠從咱們手中逃過去。」

「老哥您要是不說,莫不是看不上小弟吧。」

真的是笑話,這個孟同恕,現在倒是知道要臉面,知道丟人了。

那做出這種事情的時候,又在想什麼呢?

時拿著私生活的事情,到處踩人名聲的時候,又在做什麼?

圈子內大大小小企業,形形色色的人,哪有不為此煩躁的。

畢竟這樣桃色新聞影響的不只是他們的家庭,還有各自的生意。

輿論對於資本而言,並不能起決定性的意義,但在一定程度上,確實有很大的影響。

對於消費者和普通的網友們來說,一個深情、專一的老總,到底還是比花心的老闆更招人喜歡,更招人待見。

正是因為如此,孟同恕這些年沒少從別的企業手裡面搶資源項目。

每一次,很多別家已經到手的資源,都被孟氏集團以相當的價格,然後更好的「輿論效應」,直接搶走。

但孟氏家大業大,許多人只能忍氣吞聲。

何況他們覺得這也是事實,孟同恕潔身自好,如此自律,比他們多一些好處,也很正常。

畢竟,人一輩子已經不能享受了,若是連錢都賺不到,那也太苦了。

結果現在,孟同恕發生了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

他做得比許多有風流傳聞的老總都更過分。人家只是在外面養情人包小三,他這連私生子都搞出來了,讓誰聽了不覺得膈應。

操!被拉踩了也就算了,結果還是被一個自身不正的貨色給拉踩,真是憋屈得很。

這些年的委屈,白受了。

於是,那人的態度非常堅定,繼續道:「老哥,您千萬別跟我客氣,咱們認識這麼多年,跟親兄弟相比也不差什麼,您跟我說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還有是誰派她來的,千萬別客氣。」

「我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真是笑話!我們孟董事長潔身自好那麼多年,從未傳出過桃色新聞,卻有人設下這樣的仙人跳來陷害孟董,我第一個不答應!」

說完,他露齒一笑:「孟哥您儘管說,別擔心泄露。我不會說出去的,在座的都是可信的人,誰也不會胡說的。」

「若是事情傳出去了,哥您只管追究我的責任,我若是推脫一個字,就讓我來世給您做牛做馬!」

然後轉過身,看著所有人,笑吟吟道:「大家說是不是?肯定沒有人會說出去吧!」

所有人自然跟風反應道:「是是是,是這樣沒有錯。」

他笑了笑,繼續對孟同恕說:「大家的諾言也許了,我的毒誓也發了,孟哥您還不信我嗎?」

「我們認識多年的情分,在您眼裡還不可靠嗎?」

他這話說的,幾乎好像是和孟同恕關係多好似的。

可實際上人盡皆知,他和孟同恕最大的關係,就是他們家的企業和孟氏曾經有過合作罷了。

除此之外,既無故交,也無姻親。

他們兩個甚至連在同一個酒桌上喝酒的機會都寥寥無幾,更不要提其他剩下的交情了。

但這種商務場合,不管是他還是孟同恕,都不會徹底撕破臉。

只能冷冷的對峙,誰也沒有讓步。

不過,這樣也已經足夠大快人心了。

畢竟要知道,以前都是孟同恕壓著他們打的。

每每在宴會上,有人和孟氏生出矛盾,但只要一提起夫人太太這幾個字,全場的男人都不敢說話。

主要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當著自家太太的面,是半分都不敢提。

哪怕是開放式婚姻,到了這種光明正大的場合,若當眾提起私生活,也足夠難看。

因此,在以往的宴會上,總是孟同恕和謝聚萍制霸全場。

可到了今天,卻整個都不一樣了。

人人都變成了污水,也就沒有了污水。

這些個人,只覺得大快人心。

還有人含沙射影般的笑了笑:「還是孟董老當益壯這個歲數了,還玩這麼花。懵懂,畢竟是成功人士的確不同凡響。

聽著周圍的議論,孟同恕的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難看。

他這輩子,哪裡經歷過這些。

過去那些年,他在宴會上總是萬眾矚目,人人誇讚的焦點。

可現在,焦點還是焦點,卻是被冷嘲熱諷,擠兌譏諷的存在。

孟同恕其實有一些想要離開。

好在他還記得自己最初的來意。

用力平復了一下心情,炮灰直接對準了許柚,一點都不再將心神分給別人。

站在那裡,雙手背在身後,冷冷道:「許柚,不管我對你怎麼樣,我都是你的親生父親,子不言父之過,你不明白嗎?」

許柚彎唇,譏諷一笑:「沒爸沒媽,沒有人教,不明白。」

孟同恕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鐵青,像是被人詛咒死了一樣。

他忍了忍,冷冷道:「不管你怎麼否認,南中文化能創辦並且發展到現在的規模,靠的也是我給你的20個億,沒有我,哪有現在的你?」

「許柚,你如此翻臉不認人,不怕被人罵做是白眼兒狼嗎?」

許柚奇怪地看著他,似乎是有些驚訝,半晌輕笑:「您只有一句話是對的,沒有您,確實沒有現在的我,生理學的父女關係,我是永遠都無法否認的。」

孟同恕傲慢道:「你知道就好!」

許柚卻繼續絮叨:「但我寧願沒有您,也沒有我,我是不可能感激您的生育之恩的,我只盼著你們夫妻兩個沒有生過我,或者乾脆生下來就掐死我,我還能比現在更快樂些。」

她的話,說的非常狠。

直接否認孟同恕作為生身父親的恩情,將此視作仇恨。

這話一說,孟同恕再想要拿生育之恩綁架她,就屬於痴人說夢了。

可許柚還沒有結束,笑了笑:「而且那20個億,也不是你給我的錢,而是給我的補償。」

「難道是您忘了么?還是說在孟董事長的心裡,補償金也能算是您的錢?」

她是真心實意的好奇,可發問卻正好踩在孟同恕的痛點上,「那我覺得以後跟孟氏合作的人真的要當心,小心孟氏做錯事給了賠償金,還說是送給你們的。」

聞言,頓時有人笑出聲:「賠償金還能這麼算啊!孟董真是了不起!」

孟同恕咬了咬牙,惱羞成怒:「許柚!你不要強詞奪理,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兒,我怎麼可能給你這些錢,不管名頭是什麼,都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兒!」

「可你現在直接不承認我們的父女關係,卻還在用我的錢,你不嫌丟人現眼嗎?」

「你們南中文化就是這樣,又當又立的嗎?」

許柚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一臉不屑地勾了勾唇角。

隨即,輕嗤道:「我當然不嫌丟人,您都不覺得丟人,我有什麼可丟人的?」

孟同恕死死瞪著她。

許柚疑惑地看著孟同恕:「孟董事長,你是不是不明白賠償金是什麼意思?那我來向你解釋一下,這20個億之所以會到我手裡,是因為您的太太深深地傷害了我的感情,將我趕出家門,讓我無家可歸。」

「沒想到這個事情會在互聯網上發酵,可能對您的企業造成一些名譽和金錢上的損失,您為了挽回損失,才給我這20個億,並不是因為我們的父女關係而無償贈與。」

「這個錢的來歷,完全來源於我們之間的恩怨和利益,怎麼能算作是你的錢呢?」她不屑地看了孟同恕一眼,「我記得,從我回到孟家到離開,您總共給我打了大概4000多萬的零花錢吧,這個我記得一清二楚。」

「當然我也不打算還給你。」說到此處,許柚笑了,忍不住嘲諷,「我是你們生出來的,你們天生對我有撫養的責任,我想孟董事長和您的前妻養一個女兒不可能只花40,00萬吧。所以說,這4000萬算是我的撫養費,實際上和你沒有什麼關係。」

「當然,我不是您這種又當又立的人。我拿了撫養費,就不會全部否認我們之間的親子關係。等您和謝女士失去了勞動能力之後,我會按照法院的規定,給予你們贍養,不會讓您二位真的流落街頭,睡橋洞,翻垃圾吃。」

「至少,一個遮風避雨的房子和一日三餐粗茶淡飯肯定是有的,這您儘管放心,我可不像孟董這樣心狠手辣,連親生女兒都能不管不顧。」

許柚這一通長篇大論,條理十分清晰,字字如刀。

而且,全是嘲諷。

旁人聽了,卻對孟同恕沒有太多的同情,反而覺得他都是活該。

畢竟孟同恕家的事情,大家都是從頭吃瓜吃到尾的。

也知道孟家人對許柚是個什麼態度,本身就覺得這家人真是胡塗到了極點。

不要親生女兒去要一個冒牌貨,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冒牌貨從小精心養到大,花費的錢財,4個億也是有的,結果親生女兒回到家裡,只給了四千萬,還要斤斤計較。

憑孟氏集團的規模,四千萬根本就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何必為此失去一個女兒呢?

而且現在聽聞,那次輿論鬧的翻天覆地的許柚離家事件,真的是被謝聚萍趕出去的。

孟同恕為了壓下這件事,花了20個億。

更覺得這對前夫前妻真的是離譜至極。

干出來的事情,沒有一件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

不要說什麼為了利益,為了金錢,為了孟氏集團,那都是扯淡。

他們這些做生意的人,向來都是最了解自己的。

這麼拚命,說到底還不都是為了自己和兒女們在奮鬥嗎?

這些錢,將來等自己死了,都是要給孩子的。

結果孟同恕現在為了錢,直接連孩子都不要了,那這不是屬於扯淡嗎?

說到底他只是不喜歡這個女兒罷了,只是不想要把家產給許柚而已。

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是借口。

連對假千金的寵愛,也壓根就是不給許柚家產的借口。可憐孟熙寧,不知不覺中,應該是做了孟同恕的槍。

畢竟,聯繫今天的事情來看,孟同恕應該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借著寵愛孟熙寧,虧待許柚,將許柚從孟家逼走。

這樣一來,婚生的孩子被逼走了之後,就可以把家產給私生子了。

真是好重的心思,好毒的想法。

孟同恕感受到四周鄙夷的目光,心中一跳。

直覺自己在輿論場上,是絕對占不得優勢。

許柚別的不行,唯有在操縱的輿論這一塊兒,是頂級的好手。

這個世界上,沒有她搞不定的輿論場合。

如果自己再繼續和她糾纏下去的話,只會陷入她的陷阱,和她一塊兒不住在這上頭糾結。

最後顏面盡失,卻達不到自己的效果。

他今天來這裡,是為了讓許柚丟人現眼,給許柚安排一個惡名。

這是他奪腎計劃中,很重要的一步。

只有讓許柚惡名昭著,其他人才會相信許柚是惡意不肯救弟弟。

才會和他一起,向許柚施壓。

所以,目前還是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不應該在自己身上糾結,而是應該反客為主,在許柚身上的污點上糾結。

孟同恕臉色微微發涼,淡淡道:「行了,這些事情以後我再和你慢慢辯解,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沒有那個時間!」

「我今天來找你,是要帶你回家。你爺爺身體不好,現在正在醫院住著,想要見你一面,你跟我過去。」

他將孟同恕老爺子抬出來,並且說老爺子生病了,在住院,想要見許柚一面。

這是個很好的借口,旁人倒不好說什麼。

畢竟老爺子這個歲數,一旦住院,可能說不定就是最後一面了。

他想要在生命的最後,見一下孫女,是很正常也值得完成的心愿。

「原來是孟老爺子病了,難怪孟董氣勢沖沖闖進宴會廳,也是可以理解的,百善孝為先嗎?」

在座的人未必都是孝順的人,心裡到底怎麼想也不確定。

但每個人都可以偽裝的道貌岸然,這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情。

此刻,所有人都同時點頭:「是啊,可以不誇讚,但不應該被譴責。」

轉頭又開始勸說許柚:「許柚小姐,要不然,您跟孟董回去一趟嗎?老人家年紀大了,見一面少一面。」

「對啊對啊,回去一趟,不礙事的。」

「還是老人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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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真千金上了變形記[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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