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黑色大帝
「好，昨天要不是看見你與葛老在聯繫，我說不定早就走嘍。」
阿信實際上是想打顧楠的，想看看他們到底差距在哪裏。
而顧楠說的這句話，似乎是跟葛根湯認識。突然想問問他們有沒有聯繫，或者說到沒到過現實。
「哦？我不相信。」
「不相信？那你是不是覺得我在故意等你呢？」
說實話，阿信還真的以為，顧楠這麼多天都是在等他做決定，要不然一個強的離譜的強者在這個荒蕪地區幹嘛？
而陳芸在旁邊突然說道：
「你們兩個好好聊聊吧，我幫你們去準備一些吃食，必竟醉卧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好好好，快點去吧，我喜歡吃辣的。」
看到陳芸沒了視野之後，回眸一凝，阿信感到一種戰意在他的眼中燃起，而顧楠英武的眉毛犀利無比。
「李信，我聽說你非常不服我？」
她回頭走着邊道：「上擂台咯，來。」
正合我意。
不知道顧楠用的什麼手段，竟然猜到了他的心思，故意這麼說。可能是什麼高科技識別器。
……
操場。
阿信想着：這麼小的地方，確定夠你打的嗎？
而顧楠走到操場的大鐘突然停下，手指玩轉着一個小方塊東西，向天空玩彈珠子般投向了上去。
「轟——」瞬間，方塊衝破雲層。可見其力道有多麼強悍，而顧楠則若無其事地站在那。
那令牌在空中發出閃耀的光芒，彷彿與天上的頂端相互呼應，天空無數台3d像素機模擬著一個巨型擂台的形狀。
然而不一會充滿科技感鉑金色的天空戰場便出現了。
顧楠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阿信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並道：「走。」
兩個人便瞬移到了上面。
「我靠，你看那是什麼？好像是傳說中的上古戰場！」
「你在開玩笑吧，我都來這裏多少年了，我是一個沒看到——我——」
當無數人望向天空時，都發出了驚嘆的聲音。
都在以為那是什麼海市蜃樓。
劉國榮望着那驚世駭俗的壯觀景象道：「那……到底是什麼，是上古神器嗎？」
一個崴著權杖，幾乎90度駝背的老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異常不服老地「咔咔」踩了過來，用極度恐懼的話看道：
「你們可不要亂說話，真神！不可褻瀆！莫要仰視！」
劉國榮聽到這話，非常細思極恐，但他不怕，因為剛剛她看到了顧楠投出了一個不知道什麼玩意的就召喚出了這個戰盤。
「是……頂端強者！哈哈哈！原來如此！」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顧楠要來這了，就是為了神魔子！
如今還是早上五點，朝陽剛剛蘇醒，天際的一半邊上處的山凹中閃出一道金色光芒——神，蘇醒了。
天空一半黑一半藍，而在這足有十萬米之上的高空，那黑藍兩種顏色格外顯目。一座有十個足球場那般大的空間橫空出世。
……
上古戰場·空間之神。
阿信踩在草原般的地方，地上畫着不知道什麼圖形的巨型線條。
一陣黑色巨風吹刮而來，阿信已經神志不清喚出劍插入土壤來抵擋這風勁，那風中隱藏着黑色的烏鴉。
無數黑暗毫不保留的沖了過來。
一陣胃痛，臉色慘白。
並且產生的高原反應。
混亂中，一縷清風從阿信的心口處吹過，阿信透過手臂看到了那黑風無數烏獸中的一縷撕裂的金光。
瞬間——金光衝破黑風，顧楠從中出現並且黑風殘渣爆裂開來，掉落在地上像廚餘物般。
只聽見顧楠溫暖的聲音在耳旁回蕩：「抱歉，是我疏忽了，不應該這麼早讓你習慣上古戰場。」
阿信看到顧楠后無力地躺在地上，像大狼一樣大口喘氣，周圍的黑風漸漸消散直到無有。
「靠，你就是這麼對待朋友的嗎？」
顧楠有頭有理道：「非凡的人，就要用非凡的手段。」
阿信無形中不知道什麼情況就闔眸感悟，那黑色巨玻璃，純黑瓷磚般的地面，再一次喚醒了它的記憶。
一個舒服的身影出現在他黑色玻璃世界的意識中，那人從餘光的左下角走到了巨玻璃的三分之一處，也就是拍攝最合適的地方之一。
那人幾乎瞬間裝作非常虔誠地看向那在黑色大夜中的幾乎快要模糊不清的——太陽。
雙手顫抖地撫摸著那副玻璃像是聯想到了很多事情，玻璃的外面似乎流露着水珠，逐漸變多。
那人逐漸回頭，當帶着褶皺餘角出現時，阿信潛意識中瞬間出現了無數恐懼的面容，有疲倦的老人，有哭着的小孩，有崩潰的女人，還有一個睜著大眼晴滿含絕望的——中年男子。
阿信不敢讓那個人出現，便讓其他的人代替了他的樣子，也就有了那麼多絕望的面孔。
一：人類在絕望時，總會想一些比當前絕望事物要好一點的事或物來安慰自己畏懼的靈魂。
再次睜眼時，顧楠的身影又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溫馨的光照着身穿白色鎧甲的顧楠肩背，而它的背景是一片渾濁的黑色，她正右手拿着黑色無格，左手搭在右手臂上，看着那逐漸升起的太陽。
這不是夢！
我又回到遊戲了。
我心中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我只知道你很強大，我也特想變強。
你是那種有所保留的強，而我一定要戰勝你，並且戰勝所有人。
我，會成為你們心中的——信仰！
「我夢到現實了！你說這是什麼徵兆？！」
「不，夢境本就是現實。你才來這裏並不知道——夢境…無形中連通著現實！」
阿信很難相信的看着她，看着她那平靜的背影，能夠想像她那平靜的面容。不敢想，正如他不敢想那出現在他夢中的那個人的面貌。
他更願意相信那個人用的什麼儀器入侵了他的夢，就像《盜夢空間》一樣，而不是真的在現實中真的會出現。
「我夢到了……」
話還沒說完，顧楠就突然打斷他，像是一直望着那邊非常虔誠道：「噓——真神！不可褻瀆！」
「為什麼？你是來阻止我回到現實的嗎？你是誰？！」
就像《黑客帝國》一樣，你是來阻止我逃離虛假世界回到現實的？！
真正的顧楠是個非常正義的人，既包容又強大，但不會說出這種封建的話。
那顧楠逐漸回頭，那道褶皺的餘角被光茫照耀着，身後的那一片黑暗亂躁不羈。
「不！」
又一次瞬間幻想了一遍，這次比上次更猛衝：疲倦踹氣的老人——哭喪初生的小孩——崩潰瘋狂的女人——大眼滿含絕望，似乎要裂開的中年男子！
阿信雙手蹣跚著後退，當白眉微顯時，那四個人爆漿般哭的大哭，老的更老，瘋的更瘋，無力的更無力。甚至異常生動！
所性直接閉上了眼睛，用手臂遮擋，並翻了個身子匍匐在地上。
……
黑暗中。
久，眼裏還是一陣陣風的模糊樣子：沒什麼沒什麼，只是自己嚇自己，等到顧楠來了就好了。
良久，眼中縹緲著小白點般虛無的東西：這是個科學的世界，肯定是我心理素質不行。可那個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十歲時的夢境中？！
非常之久，久，太久了，久到半小時——半年——兩年——永恆——終端無盡。
ps：抱歉，最後的非常之久，不想多描述的了，不然就變成恐怖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