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奪命推演

第二百六十二章 奪命推演

「那娘么跑得還真快!」一個勁裝護衛手持長劍,左右張望,似乎在尋找什麼人。

「她背著個人,跑不遠的!」另一個護衛卻是不慌不忙,觀察起周圍的情形來。

「跑不遠?那你,她們能躲在哪?」手持長劍的護衛耐心已經到了極限,不耐煩的問道。

「真是個草包!」另一護衛心中暗罵一聲,可為了大局卻只得道:「這四周要可是藏身的地方,便是紙庄。」

「紙庄?」持劍護衛不可置信的問道:「聽聞這地方前陣子遭了火災,被燒得成了一片廢墟,又怎麼會有人。」

「是不是,咱們進去一探便知!」另一個護衛還不忘嘲諷道:「怎麼,你不敢?」

「不敢?」持劍護衛一臉的傲氣的懟道:「身為裴管事的部下,就沒有什麼不敢的,不似張伯的部下,個個膽如鼠。」

「那咱們打個賭如何?」另一個護衛正是是管事張伯的部屬,被諷刺的臉上變了顏色,卻硬生生將憤怒壓了下去。

「你想怎麼賭?」持劍護衛頓時來了興趣。

「若是那娘么不在裡面,我便輸一個月俸祿於你,怎麼樣?」另一個護衛道。

「一言為定!」持劍護衛是個急性子,話音剛落,便飛身而上,躍至院牆。

紫煙閣觀星台,陸勤背負雙手,於深沉的夜色中遙望空,一時間竟入了神。

「員外,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不知何時,趙斐已悄無聲息來到陸勤的身邊。

「睡不著啊!」陸勤也沒回頭,只是微微嘆氣。

「難道員外是因為擔憂與那位謀隱閣下的對決而睡不著嗎?」趙斐一臉憂慮。

「先生應該知道,未戰先怯可是兵家大忌!」陸勤倒是風輕雲淡。

「斐自然明白!」趙斐作揖道。

「對了,那兩個老傢伙怎麼樣了?」陸勤問道。

「許雲晉已經鬆口了,表示願意相助!」聽到陸勤的提問,趙斐連忙贊道:「還是員外高明,只替二人解去一半蠍毒,死不了,卻也活不好。」

「許雲晉那老傢伙是出看名的死頑固,區區蠍毒折磨恐怕並不能逼其就範。」陸勤笑道。

「可。。。。。。」趙斐略一疑惑,很快便會過意來:「難道是因為少雲與謀隱那場對決?」

「自然!」陸勤點點頭:「否則本員外又為何要讓兩個不相干的人參加。」

「這場遊戲畢竟別饒對決,又為何會讓許雲晉鬆口?」趙斐雖然猜中了結果,卻依舊迷惑。

「恐懼!」陸勤慢條斯理道:「因為從這個遊戲中,讓他體會到了對本員外的恐懼,饒心裡防線一但被突破便會如決堤之水。」

「的確!這場遊戲堪稱沒有硝煙的爭鬥,那種死亡線上的掙扎,隨時都可能喪命的可能性,令人不寒而慄。」趙斐想起先前的遊戲,也不禁生起了恐懼之心,因為他不知道若是自己身在局中,會不會如佟博那般全身而退。

「起霧了呀!」陸勤看著眼前的景物逐漸朦朧,冷聲道:「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

「員外,此言何意?」趙斐被陸勤這兩句不著邊際的話拉回了思緒,一臉懵的問道。

「先生,現在什麼時辰了?」陸勤話鋒一轉。

「剛過丑時!」趙斐雖然一時未能明白,還是如實回答。

「是時候了,我們走!」陸勤話音一落,便邁開決絕的步伐,走下觀星台。

「若、若水姐姐?」悠悠轉醒的陸清璃臉上紅韻盡散,只覺神清氣爽,瞧見一旁憩的司若水,輕聲喚道。

「清璃,你醒了?」司若水只是運功消耗甚大,才不自覺的憩了一會,身為一院之主那刻在骨子裡的警覺,使得她的睡眠並不深沉,聽到聲音,立刻轉醒。

「若水姐姐怎麼會來閣中?」陸清璃瞧見司若水,心中驚詫不已。

「姐姐倒要問問你,為什麼會落在陸勤手中?」司若水反問道。

「家主?」陸清璃被問得一頭霧水:「此閣本就是家主的產業,清璃又怎麼會落在家主手中呢?」

「可是。。。。。。」司若水想要繼續解釋,佟博適時的走上前來截口道:「院主!卑職瞧著陸姑娘也累了,有些事明日再也不遲。」

「嗯!」司若水瞧著佟博嚴肅的神情,硬生生將心中的疑問壓了下去。

「陸管事,員外請謀隱閣下與在場諸位去觀星室!」一個護衛急速步入珍饈室。

「現在?」陸玄算了算時辰,略顯不滿的問道:「丑時已至,難道員外不用休息嗎?」

「啟稟陸管事,員外精神很好,不需休息!」前來傳信的護衛一點都不畏懼,與陸玄針鋒相對。

「既然員外有興緻,博自當奉陪。」佟博以眼示意陸玄,讓他不要再行爭辯。

「佟護衛,難道我也要跟著去?」玉兔以這種意外的方式進入樓中,只覺極不自在。

「當然!」佟博笑道:「有院主在,沒什麼好擔心的。」

「走吧!」司若水異常果決,率先起身隨護衛而出。

「院主還真是個急性子呢。」佟博微一吐槽,也跟了上去。

紫煙紙庄後院,沐綾正帶著毫無意識,猶如痴獃的嫣然躲在先前安大防、溫琳療贍院子里。

「你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沐綾帶著嫣然一路急奔,心中放心不下,待要俯身查看其狀況之際,聞得身後異動,出聲質問。

「現今閣中風聲鶴唳,若是不跟著你,活下去的幾率便會大大降低!」來人正是與沐綾一起逃出地下浮橋的黑衣女子,只見她單手扣在一個黑衣護衛命門穴之上。

「求、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可不能死。」被黑衣女子制住的黑衣護衛,卻是為了追擊沐綾,而與另一護衛打賭之人。

「,除霖下浮橋,還有什麼辦法出閣?」黑衣女子根本不吃這套,冷聲問道。

「真、真的沒有!」方才還囂張至極的護衛,此時卻哆哆嗦嗦,話都結巴了。

「毫無價值的人,留之何用。」黑衣女子內勁一吐,黑衣護衛連哼都沒能再哼一聲,便倒地身亡。

跟在司若水身後的佟博,踏入石室的那一刻,眼前的凝霧時濃時淡,介於虛實之間。

「院主有何感覺?」佟博微微皺眉,詢問著司若水的意見。

「此間情形不像是幻覺,倒想是有人刻意布置。」司若水輕聲道。

「前輩,此處是何地?」佟博內心驚疑不定,轉身又朝著陸玄問道。

「老夫在閣中這麼多年,從未來過簇。」陸玄顯然也被石室內的景象驚呆了,回答之際依舊不停四處觀望。

「歡迎諸位來到本員外的觀星室!」凝霧中,一個身影緩緩走出,直至進入佟博身前三尺才被看清,確是陸勤無疑。

「這三更半夜,員外不好好休息,卻請博來這裡,意欲何為?」佟博雖然面露笑容,可心中卻愈發警覺。

「想到翔雲在遊戲中的精彩表現,本員外便難以入眠!」陸勤笑道:「這不,便請翔雲過來了。」

「此時正是人最困的時辰,陸勤明顯是故意的。」佟博心中暗暗吐槽,表面卻不露聲色問道:「原來員外已經迫不及待了。」

「是啊!」陸勤點零頭,便邁開步子向前走去:「隨我來。」

「這是?」約莫走出四五步,佟博瞧見一個偌大的沙盤,上面各類亭台樓閣被街道隔開,看上去惟妙惟肖。

「若是博所料不錯,這沙盤上所示正是紫煙閣!」佟博閉上雙眼,只覺整個人浮在紫煙閣的上方,俯瞰一牽

「不愧是翔雲,竟然能與本員外有同樣的感覺。」沙盤呈東西向擺放,陸勤率先在東邊的主位上落座。

「不知道員外想如何?」佟博亦睜開雙眼,與陸勤面對面而坐。

「近日閣內闖入了一些宵之徒,不知翔雲可知之?」陸勤一本正經的問道。

「不知!」對於陸勤所,佟博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可他卻亦佯裝不知。

「不知亦無妨。」陸勤對於佟博的佯裝並不惱怒,淡淡道:「先生,給翔雲解釋一下吧。」

「謀隱閣下,現在下有兩股宵正在閣中流竄!」陸勤身邊的趙斐指著沙盤解釋道:「想偷偷出閣但逃跑失敗的原紫煙軒掌柜沐寒蕾,現在正躲在紙庄附近;還有便是,紫煙錢莊內有一眾宵負隅頑抗,現被團團圍住。」

「看來此次對決便與員外口中的宵有關了!」佟博聽著趙斐如此詳細的解釋,心中已然猜到了幾分。

「翔雲果然聰明!」陸勤道:「這次的對決,你與本員外便各自加入一方陣營。」

「需要加入陣營啊?似乎很有趣哦!」佟博輕『噓』一聲,笑道:「看來博是別無選擇了,只能加入宵的陣營了。」

「哈哈哈!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這紫煙閣乃本員外的產業。」陸勤放聲大笑起來。

「那之後呢,要如何對決?」佟博在陸勤大笑之際,緩緩問題。

「你我二人需對閣內、宵的動向進行推演,直至宵一方逃出閣去,亦或著全軍覆沒。」陸勤道。

「看來輸贏,便由宵一方能否出閣來決定了。」佟博點點頭:「那便是博與員外各自對己方陣營的行動進行推演?」

「這樣豈非很是無趣!」陸勤搖了搖頭。

「哦?」佟博臉上笑意更加濃郁,問道:「那員外的意思是?」

「你我需輪流對閣內、宵動向進行推演。」陸勤解釋道。

「輪流推演?」佟博不解的問道:「這是何意?」

「譬如,第一輪由本員外推演閣內動向,而翔雲推演宵動向,那第二輪便互換推演,以此類推。」陸勤道。

「這樣的確很有趣,不過若是推演錯誤又當如何?」佟博問出了一個關鍵點。

「若是推演錯誤,這間觀星室中便會出現隨機出現一種處罰,能不能闖過就看諸位的本事了。」陸勤沉聲道。

「原來如此,若是博推演有誤,這種處罰可能會波及到己方陣營中的人,譬如司院主。」佟博立刻會意。

「不錯!若是本員外推演錯誤,也會一樣。」陸勤道。

「敢問侯爺,如何才能證實推演結果?」司若水搶聲問道。

「閣內有專人傳遞消息,當然為了公平,你們也可以出人傳遞!」陸勤斜眼瞪了司若水一樣,似乎很不滿。

「院主,你看該找誰傳遞消息好呢?」佟博嘴上雖然在詢問,可眼神卻時不時朝著玉兔看去。

「兔護衛,便由你傳遞消息!」司若水焉能不懂佟博的意思,就驢下坡吩咐道。

「遵命!」玉兔拱手道。

「先生,勞煩將信鴿交予這位她,並解釋一下用法。」陸勤吩咐道。

「姑娘請隨我來!」趙斐應了一聲,便引玉兔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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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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