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午夜艷福

第二章 午夜艷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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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無痕怒道:「你以為我們是什麼?以眾欺寡?以強凌弱?」

方七笑了笑,眼中的疲倦更深,緩緩道:「不是。」

鐵無痕怒道:「不是是什麼?」

方七淡淡道:「是我懶得跟你們浪費時間。」

鐵無痕臉色鐵青,怒目看着方七,雙手五指慢慢彎曲,手上筋肉已變為青褐色,半晌,忽然嘆了口氣,道:「若不是鐵某人今日身體不適,定然把這小子的腦袋捏成齏粉!」

趙玉河忽然道:「小弟有個提議,我看不如這樣,今天畢竟是除夕,再怎麼樣我們也得等人家把年過完,再說仇賢弟手上有傷,今天就暫時放過這小子一馬如何?」

李大先生點頭道:「趙老弟說得有理,若是在大年三十晚上傷人性命,確實有失天理。」

方七冷笑。

趙玉河道:「你……你笑什麼?」

方七道:「我笑什麼你不知道?」

趙玉河道:「這個……笑一笑總是好的,過年嘛,大家都應該笑一笑的。」

方七道:「那麼你們現在是不是已準備走了?」

趙玉河道:「我們實在不願意在大年三十傷人,所以今天就算了。」

三人轉身很快就走了,連頭都沒回。仇恨愣了愣,滿頭冷汗地跟了上去,四人很快消失在長街盡頭。

*

方七望着蒼茫的夜空,目光更疲倦更迷茫,半晌,他輕輕嘆了口氣,慢慢向前走去。

地上的青鋒劍仍在,雪已開始結冰,夜更深。

一聲呼救聲忽然傳來,從前面暗巷中像小鹿般竄出一個少女,女孩子身上幾乎是**的,只穿着一件小小的粉紅肚兜,赤著足奔了出來。方七隻看了一眼,立刻就扭過頭去。

這個少女看見方七,就像看到救星一般,很快跑過來緊緊拉着方七,滿臉淚花道:「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方七暗暗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的麻煩又來了。

拉住他的女孩子肌膚潔白如雪,腰肢柔軟而纖細,雙腿修長圓潤,**堅挺……

少女忽然緊緊抱住方七,道:「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她幾乎就是在方七的耳邊哀求,帶着滿臉淚水,她年輕而美麗,凄楚而可憐……

方七輕輕嘆了口氣,道:「怎麼了?」

女孩子道:「有壞人……有壞人……」

方七道:「壞人在哪裏?」

女孩子道:「我……我把他灌醉了,我逃了出來!」

方七已經有些明白了:一個壞人強搶了一個美麗的女孩子,然後這個女孩子裝作順從,灌醉了這個壞人,趁他喝醉之際逃了出來。

女孩子哀求道:「你能不能救救我?」

方七點了點頭。

女孩子眼裏含着淚,臉上卻充滿了欣喜,含羞道:「你……你這件衣服能不能借給我穿?」

方七猛然一陣心跳,這個**的少女已完全發育成熟,小小肚兜擋不住她堅挺豐滿的**,下半身一絲不掛,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結實修長的雙腿……

方七隻覺得咽喉一陣發乾,他用最快的速度脫下長衫,披在少女身上。

寬大的長衫穿在這個美麗的女孩子身上,更顯出她的柔媚與嬌小,她感激道:「謝謝你!」

方七道:「不用謝。」

女孩子眼中忽然又充滿了哀求:「可是……可是我還想求你一件事,你……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她又解釋道:「我還是很怕,怕壞人追來,一個人也很怕……」

方七道:「能。」

他沒有問這個女孩子家在那裏?遠不遠?這些他都不關心,反正他也無處可去,去哪裏都一樣。

女孩子又趕緊解釋道:「我家並不遠,就在前面,很快就可以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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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的家果然不遠,就在長街另一頭,一個小小的綉坊內。

綉坊門開着,裏面黑漆漆的一片。

方七站在門口,他在等女孩子進去,然後把他唯一的長衫拿出來還給他。

女孩子看着方七,感激道:「你真是個好人。」

方七笑了笑,苦笑。

女孩子又道:「你不準備進去?」

方七搖了搖頭。

女孩子忍不住問:「你是外鄉人?」

方七點點頭。

女孩子咬了咬嘴唇,忽然道:「我看得出你是個好人,我爹媽都去世了,只有我一個人住在這裏,如果你不嫌棄,你可以和我一起進去,我可以做點吃的,我們一起吃年夜飯……」女孩子說着,又深深垂下了頭,輕聲道:「再說,大過年的,你又能到哪裏去,我一個人也……有點怕……」

方七進去了。

他本來就不知道自己該往何處去,能在寒冷的除夕夜有一個棲身的地方,有一頓熱飯吃,而且這個女孩子也需要他保護。這些理由已足夠。

方七坐在屋內,房間的陳設簡單而溫馨,卻處處散發着一種少女閨閣內特有的清香。

炭火生了起來,屋內暖融融的,桌上已擺上了幾樣冒着熱氣的菜,非但有魚有肉,居然還有一壇酒。

女孩子含羞笑了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沒有幾樣菜,這壇酒還是我爹爹在世時窖藏起來的,本來我不喝酒,不過今天有你,我就拿了出來,你多少喝一點點。」

酒是女兒紅,已不知窖藏了多少年,醇香甘美,就像面前的少女般柔媚甜美,方七喝的很快,喝了很多,他已有幾分醉意。

女孩子一直奇怪地看着他,終於忍不住問道:「你……你叫什麼?」

方七道:「方七。」

女孩子點點頭,美麗的眼裏又露出了羞澀,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麼?」

方七隻有問:「你叫什麼?」

女孩子馬上答道:「我叫惜惜」

方七又開始喝酒,他沒有問是那個『惜』字,也沒問她姓什麼。

惜惜補充道:「我姓葉,叫葉惜惜。」

方七點點頭,繼續喝酒。

惜惜道:「你今天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我很感激你!」她說着,忽然垂下了頭。

方七道:「不客氣。」

惜惜抬起頭道:「你是不是無處可去?」

方七點點頭。

惜惜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方七沒有回答。

惜惜輕輕嘆了口氣,美麗的臉頰上突然一片緋紅,慢慢咬着嘴唇道:「如果你真的無處可去,你願不願意留下來?」

方七停下杯中酒,看着惜惜。

惜惜道:「你可知你今天喝的是什麼酒?」

方七皺了皺眉。

惜惜道:「你喝的是女兒紅。」

方七又皺了皺眉。

惜惜臉頰上一片緋紅,深深垂下了頭,羞澀道:「你可知什麼是女兒紅?」

方七搖了搖頭。

惜惜咬了咬嘴唇,道:「這是我爹爹在我出生的時候窖藏起來的,本來打算等我出嫁的時候才開封的……」

方七怔住了。

惜惜道:「你今天救了我,而且人又是那麼好,而且……」惜惜咬了咬嘴唇,頭垂得更低,道:「而且我的……身子你已經看見過了,所以我……我才把這壇酒拿了出來。」

方七明白了。

這壇酒他卻已經快喝完了。

惜惜抬起頭,羞澀的笑了笑,柔聲道:「無論如何,你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去燒點熱水,你好歹洗個澡在這裏住一晚。」

方七暗暗嘆了口氣,他已不知道該怎麼辦。

熱水燒好了,大木桶中冒着絲絲熱氣,木桶就在惜惜房間。

方七看着惜惜。

惜惜強笑了笑,道:「你去洗個澡,洗好了早點休息。」

方七嘴唇動了動,什麼也沒說出來。

惜惜臉頰忽然又緋紅,低下頭道:「我的身子你都看到過了,你一個男人還怕什麼?」

方七不怕,他什麼也不怕,可是他卻不願在一個陌生女孩子面前脫衣服。

惜惜羞澀道:「我到帘子後面去,你去洗澡。」

惜惜很快就到帘子後面去了,方七站了起來,沉默片刻,很快脫掉衣衫,將身體深深埋進熱氣騰騰的水裏。

方七慢慢感覺到一陣陣疲倦襲來,一陣陣眩暈,他已忍不住快要睡過去,陳年女兒紅的後勁已經上來了。

朦朧中,他感覺有人輕輕走了過來,溫柔仔細地給自己搓洗著身上的污垢,那雙手是那麼輕柔,那麼溫暖,那麼熟悉……他的小腹慢慢熱了起來……

他忍不住緊緊握住了這雙手,這雙手慢慢扶着他起來,將他帶到了一個溫暖而柔軟的床上,輕柔仔細地替他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他全身的每一個地方都擦拭遍了,他的身體一點點起了變化,他猛然拉住這雙手,將她拉進自己懷裏,他感覺到,她身上也一絲不掛,身軀灼熱,她的**豐滿而堅挺,雙腿修長圓潤,腰肢纖細柔軟,小腹平坦結實,肌膚光滑如絲緞,紅唇似火……

她的唇堵住了他的嘴,輕聲嬌喘呻吟著,她已潮濕……

朦朧中,方七感覺自己彷彿到了仙境,一切煩惱瞬間都消失了,一陣陣灼熱的熱流后,他睡著了。

他睡得很踏實,很沉,他已很久沒有這樣安穩地睡過覺。

方七彷彿做了個夢,夢見自己一絲不掛地被綁在一個十字型木樁上,脖子上被人用牛筋緊緊綁住,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雙臂雙腿都被捆住,一動也動不了,他掙扎著,身上卻一絲力氣都沒有。

一陣寒意忽然襲來,方七打了個寒顫醒了過來,他忽然發現這不是夢,自己真的被綁在木樁上。

他面前擺着一把太師椅,上面鋪着柔軟光滑的貂皮,椅子上坐着一個肥肥胖胖的人,身上穿着華貴的貂皮大衣,圓嘟嘟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眼睛卻像兩把利劍般死死盯着方七。

金八爺。『金玉滿山』金八爺。

金八爺旁邊擺着三把椅子,上面坐着『遇事公道』李大先生,『鐵爪鷹王』鐵無痕,『笑面虎』趙玉河。

『一劍斷腸』仇恨冷笑着站在方七面前,眼中流露着深深的怨毒,右手臂腕用白布裹着吊在胸前,單手提着一個空木桶,方七身上還在往下滴著水珠。

方七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這下死定了。

太陽慘淡地掛在半空,地上殘雪還未消融,絲絲寒風吹來,冰冷徹骨,方七已感覺不到冷,他的心更冷!推薦:在線看電影、電視劇、動漫就上,高清、高速、免費、無廣告(雲軒信譽保證)www.xs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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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浪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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