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生平的煩惱

番外 生平的煩惱

我本性喜好戰鬥,可卻常常生於書香門第,而戰鬥往往又會被限制,都是因為那個女人!

明明我最渴望生死的爭鬥,可她總是限制我,明明可以輕鬆消滅所有人來達到平衡,偏偏要跟他們玩計謀,真是不明白她腦子裏到底有什麼?

要是我,肯定先把高手全殺掉,給予人族極大的絕望,再放養一下,等弱者發展成了強者,再將他消滅,如此往複,直到玩膩了,才讓他們在絕望中死去。

畢竟我可是惡的結晶,是「域」的惡之花,溫雪即花淚,她與我相反,是善的結晶,是「域」的善之花,但對於花骨,,就連我也知之甚少。

我只知道花骨是「域」的絕對。

也行在前面的部分小階段,也許1+1可以大於或等於2,但在後面的階段,相差毫釐之間便是再多的1相加都無法追上的2。

花骨便是這種存在,所以我從不跟花骨打,根本沒意義,而沈漠清的實力比我稍強,畢竟是消耗生命力的功法,當初就連一體雙魂的花骨都吃了虧,雖然是她壓制了大量實力的情況下。

對了,她的壓制並非以成為計量單位,而是定好最大的實力到哪個層次,她口中的幾成說的是最大實力。

說實話,我打不過舒郡,雖然那傢伙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可要是來硬的,我可打不過,要是拿花骨的事嘛,不戰而勝。

雖然我喜好戰鬥,但並非武痴,在我看來,武痴只不過比莽夫更加強大並且帶了點腦子,可那點腦子可不夠用。

像是之前在殺戮賭場,我將那群礙事的亡命之徒視為磨鍊技巧的工具,畢竟只有徘徊於生死之間,我才能真正提高自己的武力。

雖然極煞邪體在我成為鬼王前在不斷吞噬我的生命力,但在我成為鬼王之後,它又成為了我的一大助力。

不僅讓我直接成為了四階超位鬼王,也為我日後衝破五階鬼王打下基礎,就連不久前靠實力剛剛達到四階超位鬼王的濟世也得甘拜下風。

可就算成為了四階超位鬼王,對於打平花骨還是可望而不可即,但對付舒郡倒是有了極大的把握。

舒郡與莽夫沒有太大區別,但他會想盡辦法討花骨開心,所以該有腦子的時候比誰都會想,當初花骨也差點讓他得逞了。

對於功法秘籍,我其實是極其不在意的,只要實力強大,什麼技巧、神器都如同跳樑小丑一般,不過花決的強悍還是不可忽視的,畢竟花決是她的產物。

遊歷人間數千年,我看的都是人族都喜歡欺負弱者,而我卻喜歡跟比我強上些許的人決戰,而沈漠清那次必須收斂,那是她的命令。

可是沈漠清那種消耗生命力的攻擊令我的極煞邪體興奮了起來,導致身體不堪重負,戾氣隨着身體的裂縫冒出,才導致潘月看了我的戾氣。

若非潘月贈送的禁魔珠,我這一世不僅等不到月神雙鯉的出世,連殺戮賭場的第一百場勝利都等不到。

要說最煩惱的,只有與骨肉摯愛分離之苦,本來對渡劫成功的喜悅讓我沒有心思想這些,可每每聽到沈延明的聲音,我竟有些不舍。

本以為拋下牽掛,我便可以理所當然地回到「域」,可我回到「域」后,竟有莫名地空虛。

我亦如此,溫雪定比我的感覺更加強烈,而花骨是不可能有的,她都是裝出來的。

她一直以來的真實目的是摧毀舊劫門,建立新劫門,畢竟穿越者和重生者在舊劫門那邊的危害人盡皆知,他們極大地影響了渡劫,這是絕對不允許的,可這一個理由是難以令所有「初」信服的,所以還再需要製造一個理由。

可新劫門的建立根本不需要理由,可她想讓我們問心無愧地使用新劫門,就想將罪過都攬在她的第一代分身身上,雖然分身與她都是一樣的。

可就算她當面說,「幸」和「初也會支持」,可她就是要攬責,怎麼說都不聽,她確實是個好的領導者,就是怎麼總感覺她另有目的。

花骨那傢伙的心思千萬別去猜,猜的到,猜不透啊,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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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分隔亦勿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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