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少爺vs尊貴嫡公主22

紈絝少爺vs尊貴嫡公主22

敢在朝堂上大放厥詞,公然威脅眾朝臣,這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許多腦袋轉的快的,看看顧北,再看看皇上,想知道皇上對於如此張狂的鎮北候,是何等看法。仟韆仦哾

不等大家發散思維,皇上笑出聲:「顧卿放心,安寧是朕最寵愛的嫡公主,朕絕不會讓她有事,你且安心去北境,待你凱旋歸來,朕一定還你一個完好無缺的公主。」

他早就不爽那些讓安寧去和親的大臣了。

敢情不是他們的閨女,他們不心疼。一個勁的吆喝讓他的安寧去北漠和親。

要不是形勢所逼,他早就訓斥這些人了。

可大慶如今節節敗退,他總得顧全大局,若真到了山窮水盡的那一步……

皇上收回思緒,滿臉慈愛的看向顧北,「顧將軍,北境如今水深火熱,還請你儘早出發。」

顧北頷首:「微臣即刻回府打點,今夜連夜趕往鄴城,點兵后快馬加鞭、日夜兼程,想來幾日便可到達嘉慶關。」

如果要去大慶的最北邊,即便快馬加鞭,也需半月之久。可北漠來勢洶洶,把北邊大部分都打下來了,倒免顧北許多奔波時長。

看著顧北離開的背影,一直沒出聲的左相摸了摸鬍鬚,微微一笑:「顧侯爺真是少年英氣呀。」

都說美人窟、英雄冢,世人誠不欺他。

敢在金鑾殿上得罪諸位大臣,僅僅是不爽別人勸諫安寧公主去和親。

這般的少年意氣,還真不多見。

那邊,顧北一回到將軍府,就吩咐人把府內所有的暗衛都叫來。

不過片刻的功夫,院子內烏泱泱擠滿了人。

看著下方個個腳步輕盈,落地無聲的暗衛,顧北眼神閃了閃。

將軍府暗衛,調教於原主已故的父親,個個是以一敵十甚至以一敵百的武功高手。

他轉頭,打量自他穿越以來就一直跟著他的福祿,「這次你留在京城…..」

說著擺手,示意想要爭辯的福祿聽他講:「府內暗衛七百零七,你帶著7位女暗衛前去公主府。本侯不在京的這些日子,調動將軍府所有資源,務必護住殿下,且不能因為戰亂缺了殿下的用度。若有什麼解決不了的,立刻飛鴿傳書給本侯。」

福祿閉上嘴,點頭應是。

見顧北話語間稍有停頓,福祿立馬道,「爺,您放心,小的一定日日給你稟告殿下的安危,誓死保護殿下。」

顧北溫柔的笑了笑,抬頭看向公主府的方位,喃喃自語:「怕是沒時間跟她告別了,若是惱了本侯…...」

與此同時,公主府。

看了眼沙漏,歐陽玲瓏抬眼望去:「走了?」

如雲點頭,「剛接到消息,顧侯爺帶著府內暗衛出城,想來如今已經出了京城了。」

歐陽玲瓏面不改色,讓人看不出她的喜怒,半響后,問了句:「本宮吩咐的事兒,都辦妥了?」

如雲頷首,「各大朝臣還有皇子公主府,都派人盯著了。」

歐陽玲瓏素手敲擊桌沿,剛要說什麼,外面就傳來一道男聲:「皇姐!」

「小九?」歐陽玲瓏一喜,輕輕點頭,被攔在外頭的人這才大步走了進來。

男人一襲紫袍,眉目疏闊,一進屋就把視線牢牢地鎖住歐陽玲瓏,他癟了癟嘴,雙眼滿是委屈:「皇姐,你瘦了。」

看著出落的越發俊朗的男子,歐陽玲瓏輕笑:「不是奉旨守皇陵么,怎麼就回來了?」

歐陽池冷哼:「你都要被送去和親了,我如何坐的住?」

說著坐到歐陽玲瓏旁邊,細細的看她:「我已經知道了。皇姐,你若是不喜顧北,我立馬派人做了他。」

歐陽玲瓏收起臉上的笑,「小九,他是本宮的夫婿。」

這話就是說顧北是她護著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動。

歐陽池眼睛暗了暗,暗地裡咬牙。

他不過離京三年,皇姐就心有所屬了?

皇姐這般宛如天邊皎月的人物,就該把世間所有俊秀的少年郎都召來伺候才是……

時間如白駒一般轉瞬即逝。

顧北並不知道他剛離開京城,就有人攛掇他媳婦兒廣開後宮了。

他手裡有虎符,在鄴城點兵當然順理成章。

之後日夜兼程,三日後到達了嘉慶關。

此時的嘉慶關已經亂成一團,營帳內,幾個將領面帶土色,紛紛出聲:

「陛下不是說已經派人增援了么?怎麼還不到?」

旁邊一人也很著急,不過還是勸道,「再等等,從鄴城調兵,少說也得四五日才能到。」

「上面派來的人是誰?」

「聽說是個侯爺。」

聽到這話,營帳內一位暴脾氣的將軍當即口吐髒字:「艹!老子在這裡用命守城,上頭居然派來一個侯爺?恐怕又是個想來戰場上撈取功名的皇親國戚。」

其實這也不怪他,每次打仗,上頭總喜歡派些大臣家的小輩或是皇子來。

這些權勢顯赫的小輩到了戰場,什麼也不用做,只需要坐在營帳內待上那麼一段時間,屆時回京,頭上就有一個退敵的名頭。

那些什麼都不用做的公子哥,反而晉陞比他們這些親上戰場、手刃敵人的人快。

你說,這到哪裡說理去?

平日里遇到這種情況,大家能忍則忍。

可現在是什麼時候?說句難聽的,嘉慶關一旦失守,大慶就是北漠的掌中之物。

屋內又是一陣唉聲嘆氣。

顧北就是在這時候下馬走進來。

眾人抬眼看他,見顧北細皮嫩肉,半點沒有沙場上的鐵血氣概,不由得不憤起來。

不等大家發難,顧北一句:「本侯姓顧。」就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或許在京都的朝堂上,大家對這句話反響不大。

但到了沙場上,這個「顧」字,就宛如指路神燈一般,讓所有的將軍敬佩仰望。

一時間,所有人眼神都變了。

就連先前罵的最狠的那位將軍,看顧北的眼神也變了,他遲疑的詢問:「你是顧老將軍的兒子?」

顧北點頭。

一瞬間,所有人從最開始的不滿,到憤怒,到疑惑,到敬佩,再到遵從……

眾人單膝跪地,看向顧北的眼神誠摯而又興奮:「見過將軍,屬下甘願聽從將軍派遣。」

如果說顧家的人,對大慶百姓來說,是心中絕不亡國的底氣。

那麼對於戰場上的將軍來說,顧家的人,絕對是比當今聖上還值得他們尊崇的神袛!

顧北把人一一扶起,坐上主座,看著下方眾人信任的眼神,他微微一笑。

他知道這些人給他的尊敬並不是給他,給的是顧家,給的是原主已故的父親,祖父,曾祖父……這些用命在戰場上掙來信任的人!

不過這不要緊,他總會掙來自己的份。

顧北點了點右手邊的將領:「嘉慶關可上戰場的兵數有多少?」

那位將領立刻道,「除去重大傷亡的士兵,還剩七萬。」

顧北點頭:「本侯從鄴城帶來了十五萬兵力,加上這七萬,也才二十二萬。」

眾人臉色瞬間凝重:「可北漠卻有六十萬鐵騎!」

鐵騎在戰場上本就有優勢,對上步行的士兵,以一敵十也不為過。

這讓他們怎麼打?

顧北抬手安撫大家:「想必大家也都知道,這場仗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智取?

顧北點頭,「我們現在打的,是北漠人從我們手中搶走的城池。就比如說北邊的華城,我們會比北漠人更清楚城內的部署以及通往嘉慶關的關鍵位置,這於我們來說,是優勢。」

所有人眼巴巴的看著顧北,等他繼續說。

顧北指著掛起來的地圖,抬手讓大家都湊過來看,「華城距離嘉慶關六十里,倘若他們發兵於華城,一路向南,即便騎馬也需要三個時辰。這三個時辰間,他們必定會停軍休息,確保抵達嘉慶關前,每個人都是自己的最好的狀態。」

一位將領立馬點頭:「是了。我們行兵打仗前,確實是會在距離敵方關口一定距離時,停軍休整,確保在戰場上,大家不會因為趕路疲憊而喪命。」

顧北笑了,「嘉慶關是道天險,本就易守難攻。嘉慶關往後,更是一望無際的平原。這點我們知道,北漠當然也知道。他們只會比我們更急!」

另外一位彪形大漢的將軍不解:「他們搶了我們那麼多城池,還著急什麼?」

顧北微微一笑:「北漠土地不比我們,他們常年缺少物資,更不必說是供養六十萬的兵馬了。單單一個月糧草的數額,對他們來說,都是天文數字。所以他們只會比我們更想速戰速決!」

「北漠知道嘉慶關大概的兵力,若是再次出戰,兵力必然不會少於我們的七萬。若是想硬奪,多少也該出動十幾甚至二十幾萬。」

顧北指向兩座城池間的幾處水源:「如此龐大的兵數,飲水也是一個大問題。眾位將軍請看這,這,這,和這兒。」

大家不明所以。

一位腦袋好使的當即出聲:「將軍你是想下毒?」

所有人頓時恍然大悟。

可顧北卻慢悠悠的搖頭:「毒藥製作成本高,我們大慶也不富裕,幹嘛白白便宜了北漠人。」

啥?

毒死他們還算便宜了他們?

看著笑得格外和善的顧北,眾人紛紛打了個寒顫。

顧北笑眯眯的:「既然要打仗,就得把敵人所有能利用的點都榨乾才是。那麼多兵力,若是俘虜來,為我大慶干苦力,這不比讓他們死了更得利?」

顧北繼續:「況且,北漠人也不傻,他們取水前,定然會先讓幾個人飲水試毒,若真把人毒死了,也不過才死三兩個試毒的人罷了。」

大家搖搖晃晃的點頭,只覺得這裡面彎彎繞繞有點多。

所以顧北繼續開口:「既然要把人俘虜來,那麼就得下讓人沒力氣的葯,而非毒藥。並且要保證這幾處水源裡面的葯發作時間不一樣。距離嘉慶關最遠的水源,裡面的藥效要發作的慢,而距離嘉慶關最近的水源,藥效要發作的快。」

「這樣一來,他們到嘉慶關前,所有水源裡面的葯,都會同一時間發作!」

顧北把裡面的道理都解釋給大家聽,所有人都覺得這招太損了,但也確實好用!

他們北漠人就算到了一個水源不喝水,到了第二個水源也不喝水,可他們還能三個時辰全都不喝水?就算是從華城帶出來的水,也該喝沒了吧。

他們把所有的水源都下藥,北漠人還能一個都不喝?

想到北漠人喝下軟筋散後任人宰割的模樣,大家全都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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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寵妻 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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