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高速二桶閃現

哈維很配合警官，被警官逮捕是均衡法則，他作為行政的主體所採取為達到行政目的，被抓是必須且必要的。蝙蝠和韋恩會解決一切，明天將會是新的一天，都會沒事，我們所有人都會好好照顧哥譚。

哈維肅靜地坐在警局，平和地與戈登交談，最後他由一眾警官押送至黑門監獄。同樣進黑門監獄的還有企鵝人和謎語人，小丑和稻草人則因為精神問題被送進阿卡姆瘋人院接受治療，等警官一走，阿卡姆精神療養中心的奎澤爾醫生招呼人放開J先生。

「J先生還要來一份宵夜嗎？」哈莉坐在亞瑟對面。

「你還餓嗎？」亞瑟咽下口中的披薩問哈莉。

哈莉當然不是很餓，但她覺得亞瑟可能會有一點餓，「所以J先生，我們再來一份披薩？」

「如果你想的話。」

「今晚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亞瑟在瘋人院望向外面的世界，心中想著什麼，意義不明地感嘆，哈莉不打擾亞瑟，她出去了一會，很快拿著兩份披薩和一瓶紅酒進來。

「當然，這就是哥譚。祝我們明天玩得開心，敬哥譚。」

「敬哥譚。」

「敬犯罪。」另一個地方正在開宴會，他們認為現在是一個機會，敬哥譚敬犯罪，當然，第一步還是讓超人滾出哥譚，他們不需要幫助，知情人手上的核彈呢？趕緊，我們已經聯繫了哥譚代理市長，警局的軍火隨便我們用，我們是在保護我們的城市。

布魯諾知道會出現現在的局面，超人的事很簡單解決，只需要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不過所有□□領頭全聚集在一起？這是一個機會。

「接下來聽我的，不然你就被開了。」

「好的，沒問題。」克拉克看上去很配合。

「哥譚里沒有超人，只有星球日報的肯特記者，懂了嗎。」

克拉克點點頭。

「我有很多工作，你可以待在這裡或者待在莊園，又或者自己開車回你的大都會。」

克拉克完全懂了。

布魯諾換上夜間的蝙蝠裝，出去了。

對正在狂歡的□□來說，他們完全搞不懂，為什麼他們的派對進行到一半，蝙蝠俠會來。

「我們沒有違法亂紀。」計劃還是計劃，所以他們沒有。

蝙蝠俠用鎮靜的目光看著那人，掐住他脖子的手稍稍用力，「我不關心你們的計劃，現在我說了算，誰有意見？」

常年站在不殺原則的邊緣，布魯諾的精神不能說正常也不能說異常，就比如現在，他腦子裡一些危險的想法一閃而過。

如果這些垃圾從這裡消失，會有人注意到嗎？

需要慎重決定，還有很多要學。

有些事發生只是時間問題。

他們會活下來，會有更多，肯定有成百上千，他們會活下來......沒有問題，我會好好教這些垃圾，他們有充分的時間來思考接下來怎麼辦。

混在灰色區域的哥譚人看不懂蝙蝠俠想幹什麼，被蝙蝠俠綁在一起后，那個怪物開始當著他們的面瓜分哥譚，貧民區歸你，碼頭歸你，商業區歸你......

「如果不想我動手收拾你們，就按我說的做，誰是老大你們自己解決。懂了嗎？」

平白無故得了一些利益，他們沒理由不同意，同時他們確定了一件事，這個蒙面的怪人百分百是哥譚人，所以現在是內鬥，在某些方面拎得清的哥譚人問出自己想知道的問題。

「超人的事怎麼處理？」蝙蝠俠的眼神望過來，說話的人有點發怵，「我是指我們城市的安全問題，你是哥譚人，應該清楚我們的城市對我們的意義。」

「我來處理。」

得到蝙蝠俠的回答，在場所有人不由自主鬆了口氣，他們開始說自己的詳細計劃，代理市長是我們的人，警局也有我們的人，知情人手上有核彈，雖然前不久的全城暴動被你鎮壓，不過我們還有點多餘的軍火，要是真的和超人打起來，我們可以掩護你。

蝙蝠俠眯起眼睛，軍火、警局卧底和代理市長，這三個詞聯繫在一起不是什麼好事，最糟糕的是，他可以理解他們的想法，這只是因為環境問題而引起的應激反應，他們感到了不安全，所以需要解決對他們不安全的因素。

他走了，生命是美好的東西，有些事不能發生就是不能發生。蝙蝠俠用蝙蝠電腦給戈登發了一份他之前篩選的警局名單，又轉道去找代理市長好好談話。

做完這一切，他邊盤算明天的計劃，邊向自己藏匿蝙蝠車的地方走去。在靠近蝙蝠車的時候，異常的一幕出現在他眼前。他看見一個孩子從汽車後站起來，地上有兩個和蝙蝠車主體分離的輪胎，這孩子他認識，可是他想不通為什麼還會盜竊輪胎，他剛想出去，卻又發現一個問題。

數量不對。

傑森不是來盜竊輪胎，他是來還輪胎，上次他偷了四個輪胎，韋恩集團舉辦的公益項目只要品行端正就可以得到後續免費去學校念書的機會。

對傑森來說，這是一個機會，而他在打工的時候，聽說蝙蝠俠和韋恩是一夥，他開始策劃還輪胎，遺憾的是，他已經賣了輪胎，所以他只能還兩個輪胎，作為補償，他打算還輪胎的時候塞點錢給蝙蝠俠。

這樣就不是盜竊，是買賣。

蝙蝠俠悄無聲息的站在他身後，低沉的喉癌音響起，「你應該知道這是蝙蝠車，對吧？」

背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傑森不甘示弱，「你很清楚自己把車停在犯罪巷，對吧？」

蝙蝠俠緩緩向傑森走去，傑森被蝙蝠俠銳利的眼神刺到，他拿起手上的扳手開始反擊，結果卻被對方奪走扳手，拎起衣領。

布魯諾感覺傑森有點輕，接著他聽到傑森聲色厲茬的聲音，「你要是想揍小孩，就跟別的混蛋一樣去哥譚警局應徵當警察啊。」

「我只問一遍，所以考慮清楚再回答我......」

「什麼？」

「你餓嗎？」

一個嚴肅的人突然在你面前笑起來是很恐怖的事，傑森有被嚇到，他不知道他怎麼回答，但他又沒做壞事。

傑森看蝙蝠俠打開後備箱收好輪胎，聽他說上車。

「啊？」傑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被蝙蝠俠像貓一樣被拎住后衣領上了車。他剛想諷刺幾句蝙蝠俠卻看見副駕駛座前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按鈕，嘴邊的話拐了幾個彎，「你不介意我看看吧？」

「你隨意就好。」

傑森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被蝙蝠俠拎上車后，他和蝙蝠俠在城市裡狂飆，之後他們去速食店點餐，最後到郊外野餐，據蝙蝠俠說，從這裡能看到哥譚的全景。

「慢點吃。」

「抱歉，」傑森坐在蝙蝠車的引擎蓋上，咀嚼嘴裡的食物含糊不清的道歉，「這大概是我吃過最接近家常菜的一頓，」他頓了一下，很快換了一種說法，「自打我有家以來。」

「聽說你和韋恩認識？」

「嗯。」

「我以前去過韋恩莊園，想摸摸這家的底，但迷路了，後來我找了地圖，又聽說韋恩莊園附近有軍用級別的裝備。」

「哦。」

「你給他裝的？」

「我裝的。」

傑森不說話，蝙蝠俠也不說話，吃完宵夜，傑森把垃圾裝好，「太晚了，我該回家了。」

布魯諾沒說話，他送了傑森一程，說實話傑森很好，但他會有更好的選擇，強加的危險和責任不適合他。

槍擊，嗚咽和死亡。

傑森不這樣想。

他只覺得蝙蝠俠很神秘，回程的路上，蝙蝠俠很安靜，他們不在一個世界里，蝙蝠俠真的很奇怪，也許我也很奇怪......隨便了，我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