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超反開會中

戈登今天接到一通匿名郵件，哥譚的警察接到韋恩的報警電話，據韋恩說蝙蝠俠剛剛在冰山俱樂部，他把所有人放倒了。

戈登帶著武裝部隊去冰山俱樂部抓蝙蝠時，已經晚了。蝙蝠早跑了，唯一清醒的目擊者也走了，他們翻看冰山俱樂部的監控，但監控上只有無信號的雪花。

等他們把受害人全部送到醫院，戈登帶著人進了企鵝人奧斯瓦爾德的病房。

企鵝人看著進來的警官並不怕，他讓後面的律師走上來，非法交易失敗，他不會因此被捕，說話要講證據，不然他可以告他們污衊。資金的問題也好處理，讓律師隨便胡扯，要知道經營一傢俱樂部，也是要很多很多錢的啊......

穿著西裝的律師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戈登局長，我們的賬戶近期確實有大量資金出入，但您不知道，我們冰山俱樂部最近正籌劃一個聖誕大項目，而蝙蝠俠，就是那個蒙面怪胎，他進來就把我們新舉辦的聚會攪得一團糟。」

戈登「呵」一聲。

「局長，我認為當務之急是抓到那隻蝙蝠，」奧斯瓦爾德躺在病床上叼著煙，「那個尖耳朵目中無人的怪人可還在我們的城市亂竄，你應該知道他一晚上犯了多少事吧。」

他用現實舉例，「蝙蝠俠在外面不斷製造緊張氣氛，你看看整個醫院，全是他的受害人，他非常危險，此時此刻說不定還有其他受害者沒被你們發現，我知道戈登局長你是個正直的人，我也知道哥譚的情況一直不太好。」

「但是你們難道沒有那麼一丁點質疑嗎？為什麼他會保護你們？為什麼他會在全城暴動的時候選擇阻止？為什麼你們會來找我？」

「不外乎兩件事，金錢和權力，從這個地方下手吧。」奧斯瓦爾德帶著暗示，他想到什麼，補上一句，「也許你們需要一個燈和一宗案件找到他，我很樂意為你們提供一個燈，當然，其他得你們自己出，警局不缺那些沒辦法處理的東西吧。」

戈登局長皺眉，「你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企鵝笑笑，取下煙斗伸出手，一旁的律師遞給他一杯水，企鵝喝完水透過玻璃看著整個世界，他的眼裡除了笑意，還有些別的什麼東西，他哼唧幾聲，「一點小小的代價而已，哥譚警察難道會對那個蒙面怪胎置之不理？有些東西是法律說話啊......」

「我們能處理，不需要燈。」戈登拒絕，他們是哥譚警察，一些事不該蝙蝠俠做，蝙蝠可以做，但他違法！他在犯罪！故意傷害他人、非法入侵他人住宅、破壞公物、擾亂交通秩序......罪名多到數不清。

「希望如此，蝙蝠真是好心，免費搶人飯碗，太好笑了。」奧斯瓦爾德說了個冷笑話。

戈登表態，「他不是我們GCPD的一員，他是一個在逃的罪犯，我們會通緝他。」

「祝你們好運。」奧斯瓦爾德轉過身裹著被子拒絕繼續交流。

另一個病房，哈維和戈登吵起來了，「蝙蝠？我們欠他一次，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護士敲了敲門，「醫院禁止大聲喧嘩。」

「抱歉，」前市長對護士道歉，他壓低聲音對戈登說：「戈登，這裡是哥譚，如果你知道在哥譚就知道我們該做什麼。」

戈登吸了一口氣，帶人走了。

哥譚......一切都變了，自從......自從蝙蝠俠，該死的蝙蝠俠，毫無意義。

一個瘋狂的想法轉瞬即逝，這麼做是錯的，就在這時，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戈登看著備註，「嘿，寶貝，你還好嗎？」仟仟尛哾

芭芭拉不自然地咳嗽一聲，底氣不足地說：「爸爸，我有點事要告訴你。」

「好的，沒問題。」

等哥譚警察走後，奧斯瓦爾德划著輪椅從醫院去阿卡姆，這事沒完！

阿卡姆瘋人院，晦暗的走廊傳來噠噠嗒嗒一連串有節奏的腳步聲，律師去處理出院的後續問題，保鏢在奧斯瓦爾德前面引路，「已經按您的吩咐把他們安排好了......」

瘋人院很熱鬧，今天被蝙蝠俠送進醫院的人，纏著繃帶坐著輪椅集體出院了。

夜梟把這個消息丟給理查德，理查德懂了，打探消息拖延時間是吧？

夜梟之所以這麼做不是為了幫助哥譚，他拿到了亞瑟的初版計劃，並對計劃很滿意，他也覺得哥譚成為市長對自己更有利。

以哥譚的情況看，假如他成為市長，除了平時建設城市，時不時還要警惕身份問題，一人分飾三角，甚至更多，他就不信哥譚還有時間壞他事。

夜梟開心的回貓頭鷹巢穴繼續研究時空關係，正在轉職的利爪拿到任務也很開心走了，兩個大家庭，兩個憨憨家長，他全都要。

「各位，我們繼續第二輪變裝舞會~」畫著小丑妝，有點輕微骨折的亞瑟自己拆了繃帶，他在阿卡姆的活動大廳拿著幾把刀具拋著玩。

性感又瘋癲的主持人哈莉踩著高跟，為前來參與變裝舞會的人分發麵具。

沒什麼事但還是給自己纏了繃帶，甚至還穿上病服的迪克潛入瘋人院，戴著貓頭鷹面具混在一堆病人里。

剛越獄的貝恩也混在病人里，他在監獄里聽過哥譚，但前段時間哥譚全城暴丨動，一個叫蝙蝠俠的傢伙拿下了那座城市。他不知道蝙蝠是怎樣的人，但他拿下了那座城市，從來沒有人奪走哥譚，他做到了。

越獄后，貝恩來到哥譚，他對蝙蝠很感興趣，哥譚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讓他感到非常好奇。

折斷蝙蝠，打碎他的脊背，摧毀他。

蝙蝠俠和哥譚，聖誕節將會是一個完美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