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聖誕節準備
奧斯瓦爾德和哈維談完了。
「我可以讓你在冰山俱樂部約見蝙蝠。」奧斯瓦爾德很平靜。
哈維抬手讓格蘭迪和殺手鱷讓開，「合作愉快。」
一時間，阿卡姆病房裡充滿了和諧的氣氛，看起來塑料極了。
「我們需要一批裝備。」企鵝開始寫劇本。
「還需要一個誘餌。」哈維也開始寫劇本。
他們都想玩把大的，不過有件事可以肯定，——他們都不信任對方。
達成合作也只是因為他們目的一致，暫且一致。
哈維想和蝙蝠單獨談話，而奧斯瓦爾德想讓蝙蝠出局。
正如他們之前所說，利益是他們間最好的盟友。
亞瑟收到了哈維發來的邀請函。
私人派對？
冰山俱樂部？
另一邊，布魯諾也收到了邀請函。
寄給他邀請函的是奧斯瓦爾德。
跑出來了？讓他找找企鵝還有什麼事能進去。
新的非法交易？
布魯諾整理完文件，設置好時間。
克拉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有很多問號。
在接下來的時間，他的問號越來越多。
布魯諾在聚會開始前的一個鐘頭，帶著克拉克走進奧斯瓦爾德舉辦的聚會。
他坐在沙發上，瞎投喂對面的大塊頭。
格蘭迪咀嚼嘴裡的食物，含糊不清地說，「格蘭迪討厭星期一，但格蘭迪喜歡你。」
「我知道你喜歡我。」說話的時候，布魯諾又給了格蘭迪一塊糖。
克拉克看了看布魯諾，又看了看格蘭迪，哥譚不太對勁，哥譚人也不對勁，好吧，我也不太對勁。
他撕開一塊巧克力遞給格蘭迪，說實話，他不是很懂對面哥譚人的基本構造，活著又不算真正活著。
格蘭迪接過巧克力，看了很久，丟進嘴裡，「唔......是巧克力，格蘭迪喜歡你。」
在他們瞎投喂的時候，企鵝人過來了。
他把格蘭迪手上的糖拿走，「好好吃飯，不好好吃就不給你魚。」
「嗯......吃飯。」
服務員帶著格蘭迪去吃飯，奧斯瓦爾德直接坐在布魯諾對面，「我聽說你和蝙蝠是合作關係。」
「曾經是。」布魯諾aka蝙蝠俠眼不眨的說謊話。
「你的貨怎麼回事？」
奧斯瓦爾德知道布魯諾手上有一枚核彈，還有整個哥譚四分之三的武器，但那是之前。
「他炸了。」布魯諾委屈難過，說話間還帶著點抽泣，像一個被壞傢伙搶走玩具的孩子。
「蝙蝠找我拿貨，我以為他拿著好玩就把地址給他了，誰想到他把我的貨炸了。」
奧斯瓦爾德沒說話，什麼叫拿著好玩？這種東西是能隨便給人玩的嗎？
很快，他想到一個問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個呢？你手上的核彈呢？」
「他卷跑了。」小少爺脆弱又透徹的藍眼睛望著奧斯瓦爾德。
小鎮記者扶了扶眼鏡，核彈，讓他緩一下。
已知蝙蝠等於哥譚，哥譚里有一枚核彈，核彈能炸翻哥譚，核彈在誰手裡，蝙蝠aka哥譚手裡。
企鵝慌了，等他緩緩，這消息太大了。
蝙蝠就是個瘋子，要他說，最該進瘋人院的就是蝙蝠俠，現在這個瘋子手裡有枚核彈，完蛋，他們的城市要完，不行他得報警。
奧斯瓦爾德目光疲憊，壓低聲音，「幾個人知道那玩意丟了？」
「目前就我們。我說——」布魯諾聲音軟軟的，「你該不會以為報警就能解決問題吧？」
「警局裡什麼人都有。」
奧斯瓦爾德知道小少爺的意思，哥譚警局裡魚龍混雜，每個幫派都往裡面塞了人，要是把核彈丟失的消息告訴GCPD，等於所有人都知道，等於哥譚四分五裂，那些傢伙絕對會趁這個機會做點什麼。
雖然這個情報很誘惑，但長遠看，他撈不到更多利益。
他要的是哥譚，是戰爭，是生意，而這一切是建立在哥譚完整的情況下。蝙蝠搶走核彈不是狂歡，是威脅，想一下兩天前的全城暴動，蝙蝠病的不輕。
「你不擔心？」
小少爺確實不擔心，奧斯瓦爾德詭異的發現，小少爺還在安慰他，讓他也別擔心。
「別擔心，擔心有什麼用，我又不知道蝙蝠在哪兒，不如我們開派對吧，對了，你喊我來幹什麼？」
「本來我有別的打算，不過現在看來，蝙蝠的問題更大。」核彈！那他媽可是核彈！你丟了那麼大的東西！
奧斯瓦爾德沒心情聊天了，他隨便找個借口走了，計劃得緩緩。
企鵝走後，克拉克說話了，和氣的語調下隱藏著別的東西，可很快他想到蝙蝠俠即哥譚，硬生生把後半句話咽下去了。
「核彈？」
布魯諾並不覺得這叫事，他反問，「有問題？」這是他的城市，他幹什麼都可以。
「......你知道很危險。」克拉克好聲好氣，試圖迂迴表達自己的想法。
核彈讓他想到幾年前的大都會。
「是啊，很危險。」布魯諾知道克拉克想到了什麼，超人和核彈相關的只有一件事。
「你很過分。」
布魯諾「哦」一聲。
「雖然你的想法很奇怪，但我似乎能理解。」克拉克知道，更糟糕的是他居然能理解，他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他只是在戒備我。
「是的，我知道你明白我在想什麼。」布魯諾沒想著掩飾，超人很危險。
「我可以給你更好的。」如果是想針對我，氪石紅太陽燈毀滅日，什麼都可以，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核彈不行，太快了，操作不當最先炸的就是哥譚。
「我知道，但這個來得快。」核彈太快了，所以使用前一定要再三考慮。
「嗯.......隨你吧。」克拉克試圖解釋，結果卻被自己說服了。蝙蝠很清醒，是好事，不過又不是那麼清醒。
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拉奧啊，蝙蝠真的不需要去接受心理治療嗎？
克拉克開始思考自己有沒有認識的心理醫生。
就在這時，穿著綠西裝帶著問號手杖的人走過來，「韋恩，有興趣猜猜謎語嗎？」
「好啊。」
「無論走了多遠，距離不變。」
「鍾。」
愛德華遞過去一個綠色獎盃。
克拉克看著那邊你來我往好幾個回合，問著問著對面的人就不問了。
「不繼續嗎？」布魯諾陷在沙發里，神情無辜。
桌上擺滿了他贏來的問號獎盃。
本來愛德華還給其他人留了點謎語，但這傢伙很會啊。
「最後一個，沒有獎勵。」
愛德華比了一個蝙蝠的手勢，又比了一個船的手勢，「為什麼蝙蝠俠像只小船飄蕩在海上？」
「因為哥譚。」
「親愛的，不能鑽空子，因為他頭頂尖尖不知方向。」哥譚也是答案，在哥譚，哥譚就是答案。
布魯諾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蝙蝠迷失了？」
「是也不是，地址是你故意給他的對吧，可憐的蝙蝠就這樣被你騙了。」愛德華接過服務員遞來的香檳，「好了，今天到此為止，下次我們再玩。」
「好吧，下次再玩。」布魯諾彎彎眼睛沒有反駁，看樣子謎語人知道什麼又不知道什麼。
「我會讓人把獎盃送到你家。」愛德華留下這句話就走了，接下來快開始了。
企鵝站在舞台上，格蘭迪遞給他一份甜點，「不要甜點......去找哈維。」
他咳嗽幾聲試了試話筒。
「很高興看到大家。」
「歡迎參加我的私人派對，歡迎各位來到冰山俱樂部，感謝各位的出席。」
「說實話，我們搞得那麼花里胡哨可真像一個犯罪大會。」企鵝活動了一下氣氛。
他沒說廢話，直接突入主題，「我需要你們所有人，我們的派對就定在幾天後的聖誕節上。」
「我為我們的城市準備了冰山。」
「接下來是活動流程。」
「由丹特先生詳細說明。」說完奧斯瓦爾德就下場了，計劃緩緩，先讓哈維去試試蝙蝠，這段時間他就去隔壁布魯德海文度度假，觀望觀望，順便做點生意，卷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