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調\\教\\師立馬跪下來喊冤,一張老臉上滿是真情實感,睜着眼睛說瞎話:「諸位閣下!我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動你們的所有物!只是剛剛那個奴隸不聽話,我不教訓教訓他,我怕他不聽話弄傷諸位閣下呀!」

克托渾身都是傷口不說,在腳腕上甚至固定了一個鐵鏈,把他牢牢的拴在了角落。

要不是人還在呼吸,身上的血還在流,就跟死了沒什麼兩樣了。

伯克利氣得上去又要踹他,被郁宴拽住了。

他們是來救人的,可不是來施暴的。

哪怕是對着這個可惡的調\\教\\師也不可以。

不過動手不可以,嘴炮還是可以的。

郁宴高居臨下的看着調\\教\\師,迭麗的面頰上閃過一絲冷漠:「弄傷我們?你確定他還能站的起來嗎?而且陛下早就頒發過法律,不可以對奴隸動手,你這是在違背陛下嗎?」

他一開口就把高度抬到了蔑視陛下。

調\\教\\師嚇得腿都開始抖了,惶恐解釋道:「違背陛下?!這我們怎麼敢!我只是,只是……」

調\\教\\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郁宴卻乘勝追擊,再接再厲道:「只是不敢明著做,所以暗着做,這個拍賣行除了這個奴隸以外,還要其他的奴隸被你們這麼虐待是么?伯克利!把他給我捆起來!」

「是!」伯克利早就在等了,直接摩拳擦掌的帶着人把調\\教\\師給綁了。

一群紈絝拉着調\\教\\師手的拉着手,拉着腿的拉着腿,一起抬到了郁宴的面前。

伯克利面帶欣喜的說:「郁宴,你想要怎麼懲罰他?要不要拿起鞭子把他也給揍一頓?或者說把他的牙給一顆一顆拔了?」

伯克利越說,調\\教\\師越面如土色。

郁宴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伯克利,都說了不要暴力,怎麼說來說去,就是逃不掉這一塊呢?

001見縫插針說:「宿主,這可能是因為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這個念頭,你可以從現在開始傳授他要博愛世人這個看法!信徒可以第一個從伯克利開始展開!」

簡直夠了,你不要見縫插針的開始給我洗腦傳教啊!

郁宴果斷的屏蔽掉了001,面帶微笑的看着伯克利:「你說什麼?」

伯克利看見郁宴的笑就害怕,剛剛還張牙舞爪的人立馬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是說或許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郁宴簡單明了的說:「帶着他去見城主的護衛隊,而且不僅僅只是他,其他的人也要送。」

伯克利立馬瞪大眼看着郁宴,好幾次張口想要反駁,最後在郁宴的眼神下,懨懨的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就帶着人去抓別的調\\教\\師。」

只是最後伯克利還是不服氣的看了郁宴好幾眼。

明明他們這幾天一直都呆在一起!伯克利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郁宴突然間就從以前的樣子,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心為了別人的好心樣子。

他們不是應該是無惡不作的壞蛋嗎!!

郁宴被伯克利看的有點心虛,反而眯起眼睛反問道:「知道了還不快走?」

這樣子也不像是生病了啊,伯克利不解的嘆了一口氣,數了幾個紈絝張牙舞爪的就走了。

留下了幾個綁着調\\教\\師的紈絝在這裏聽郁宴待命,到時候也好帶着旁邊的奴隸一起走。

郁宴在伯克利走了以後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他還真的有點怕在伯克利的面前露餡,成功的糊弄過去了真是萬事大吉。

旁邊的紈絝湊上來貼心的問:「光之子閣下,這個奴隸,我們也要送到城主那邊嗎?」

送,當然是要送的。

不過送之前,郁宴很擔心克托的身體狀況,在伯克利走後,郁宴朝着克托走了過去。

郁宴一走近,瘦弱的克托就忍不住的開始發抖。

他瘦的幾乎就只剩下骨頭了,破洞的衣服下面露出來的肌膚上都是傷口,有的傷口甚至還沒有癒合,現在還在流血。

郁宴登時不知道應該從哪裏下手去碰他才好,最後只能在他的身邊蹲下來,輕聲的問。

「你還好嗎?」

地上的克托勉強的想要發出聲音,張開口:「w……」

就在他聲音剛剛落下的那一瞬間。

奴隸室的大門被人用蠻力給破開了,從外面涌了一大堆穿着鎧甲的士兵。

為首的那個士兵長著滿臉的絡腮鬍,一闖進門就開始破口大罵:「你們這些殘暴的貴族……」

罵聲戛然而止。

郁宴覺得可能是因為他看見了自己的臉,又可能是因為奴隸室的場景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罵的。

畢竟裏面除了溫柔的蹲下來慰問奴隸的光之子,就是一邊五花大綁□□師的紈絝貴族。

果然!提前來救奴隸這一招做對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出去的伯克利沒跟他們碰上,少了個證據,不過現在有沒有這個證據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郁宴都忍不住的誇一誇自己,當命運來臨的時候,只有做了足夠多準備的人才能抓住機會!

郁宴施施然的站起身來,快速的佔據道德制高點,朝着絡腮鬍士兵展顏露出一個微笑。

「我們這些殘暴的貴族?」

矜貴的光之子金髮碧藍眼,站在這個昏暗的密室,也熠熠生輝的好像會發光一樣。

血污並不能夠遮掩他的美麗,反而讓他看起來更加悲憫。

他看着士兵一字一頓道:「請問,我們這裏誰是殘暴的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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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腮鬍士兵在看見郁宴的那一瞬間就開始後悔了,聽到郁宴的話忙不迭的解釋道:「光之子閣下!請寬恕我之前的不敬!是來之前聽說這裏有貴族私自虐待奴隸所以我們才……」

他聲音越說越低,語氣越說越後悔。

他們只是貧民,如果說對上貴族還尚有活路,要是被扣上污衊光之子閣下這頂大帽子,那可真的算是活到頭了!

絡腮鬍士兵還沒說完,他身後就鑽出了一個少年。

少年頂着一張青春洋溢的面龐,碧綠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郁宴,滿滿的都是嫌棄:「難道不是你們嗎?我們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聽說了!你們花了十萬金鎊來買奴隸!」

少年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很是動聽。

在少年身邊的黑長發貴族男人寵溺的看着少年,開口:「也有可能是誤傳,小禮,你要看清楚具體的情況以後再說話,知道了嗎?」

在聽到小禮兩個字以後,郁宴就知道面前的兩個人到底是誰了。

那個叫做小禮的少年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郁禮,而他旁邊的黑長發貴族男人就是——

001艱難的衝破了郁宴的屏障,大聲的說:「你的怨種未婚夫米歇爾!從小跟你訂婚,但是其實根本就不喜歡你!一個月前跟主角勾搭上!今天被郁禮找上準備一起揭穿你的陰謀!正好把你踹了跟郁禮當一當小情侶!」

001聲如驚雷,在郁宴的耳邊炸開的時候,郁宴感覺001想看熱鬧的想法都快溢出來了。

畢竟一頂綠帽往頭上戴,誰能無動於衷呢?

郁宴能。

他無動於衷,直接無視了米歇爾,反而唇角帶笑道:「我提前得知了這裏有奴隸被人虐待,我特意花了點錢把他買下來,避免他們可能會受到傷害,不可以么?」

郁禮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說:「一點錢?那可是十萬金鎊!」

郁宴淡定的看向他:「很多麼?」

他這話說的風輕雲淡,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郁宴說的並不是假話。

作為德賽科帝國最為人稱道的光之子,郁宴從出生的時候就受到了陛下的封賞,得到了一塊封地。

單論那塊封地郁宴就每年最少可以獲得五十萬金鎊的巨額財產。

郁禮看在場的人都沒有反駁,氣得跺腳,仍是不依不饒:「就算是不多,但是你自己說是來救人的就是來救人的么?」

他快速的跑到克托的身邊,把克托扶起來,追問道:「克托,你說,他真的是來救你的么?他在之前有沒有對你做出什麼事情?!」

因為郁禮攙扶的太快,克托手臂上的傷口又撕裂了。

厚厚的黑色劉海遮住了克托的臉,克托聲音沙啞的開口:「我……」

001發現郁宴有點不對勁:「宿主你的手都出汗了,你是在緊張嗎?」

郁宴心想,他能不緊張嗎?

他救完克托以後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郁禮可是克托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萬一克托是個幫里不幫親的主怎麼辦?

在郁宴緊張的注視下,克托一字一磕巴說。

「光之子,閣下,確實是,來救我的,因為□□師打我,所以才把他捆起來的。」

這一句話說出來,郁禮整個人都不敢置信的跌坐在地上:「這,這怎麼可能呢?」

郁宴聽完以後,整個人都神光煥發起來了,越看克托越是順眼。

剛剛他要搶先來救克托這一步棋真的是走對了!

郁宴掃了郁禮一眼:「如果你真的是害怕有人虐待他的話,現在就不應該亂碰他導致他的傷口破裂,而是應該立馬送他去見醫師。」

郁宴的話說完,在場的那麼多士兵紛紛上前用擔架把克托抬了起來,準備立馬送去見醫師。

郁禮整個人都垂頭喪氣的,看得在旁邊的米歇爾很不是滋味,直接上前把郁禮攬在了懷裏。

米歇爾皺着眉對郁宴說:「郁宴,你好歹也是光之子,小禮還是個小孩子,你幹什麼跟他這麼計較?」

郁宴眯起眼睛看米歇爾,很不懂,他都沒有跟米歇爾計較他給自己戴綠帽,米歇爾竟然還趕着上來找罵?是誰給他的勇氣?

郁宴很客氣,他看着米歇爾,反問道。

「米歇爾閣下,我也想要問,作為我的未婚夫,你現在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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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定洗白系統后我成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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