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龍女大人要抱抱(四)

第124章 龍女大人要抱抱(四)

初桃被一群男仙包圍在中間,她被水汽打濕的長發和潮紅的臉,瑩白的肌膚水潤幽香,看得周圍一眾人熱血沸騰。

初桃自知現在自己的狀態實在容易引人犯罪,實在危險,得逃。

她努力剋制住自己想要交尾的衝動,看向周圍一圈人,她就不信,這些人真的想和別人分享她。

只要選擇一個最強的,哪怕處境再差也好過和一群人。

可惡!

名聲爛就活該被算計和一群人做嗎?只要她不想,誰也不能強迫她。

池夏。

這個名字被徹底釘死在她的黑名單上,等她出去,池夏非死即殘!

大腦飛速運轉,她在思考這些男仙里究竟誰的實力最強,當眼神流轉時,她突然發現角落裡似乎有個身影,他好像在看著這邊,又好像沒有。

「臭蛋,幫我。」

初桃剛說話,就收到了臭蛋的反饋。

【宿主,是寰羽】

好傢夥,舍他其誰,這可是戰神啊。

「寰羽!你特喵的躲在角落像個膽小鬼一樣幹什麼!」

初桃用盡全身的力氣怒吼道。

寰羽長睫微顫,他不是膽小,他只是近鄉情更怯。

「寰羽!你非要逼我說你又細又小又……」初桃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隻有力的臂膀提起,飛出了人群當中。

感受到自己越飛越高,越飛越遠,初桃這才鬆了口氣。

她看著這個面容冷峻的男人,有些不滿道:「戰神大人莫不是真的洗心革面打算出家當和尚了,竟然連我你都不想要了。」

「要你?做什麼。」男人唇角抿了抿,並不是很想說話。

「哦?做什麼?」初桃眉眼彎了彎,「做什麼你真不知道嗎?拔伸……牽引……」

「閉嘴。」

不知想到了什麼,男人耳尖紅了紅。

的確,他一開始對初桃的目的就不單純,與其說是初桃勾搭他,倒不如說是他勾搭初桃。

當初,他只是累了,偶然經過萬岐山,本想找老友敘舊。

卻無意撞見她與生命神荒唐一幕,他震驚地發現,自己多年沉寂的存在竟然爆發了。

他原以為自己身上這個缺陷會伴隨自己一輩子,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復甦的一天。

沒錯,任誰也沒想到,堂堂戰神竟然不舉。

他痛恨自己,且深深自卑,多次午夜夢回,他都深深地惱恨,不論他找什麼法子都救不了自己。

而問的次數多了,甚至還流傳出了些許風言風語。

這樣的情況在見到初桃眉眼含笑地騎在生命神上方,看到她光滑如玉的背脊時終於有了變數。

他內心的慾念瘋狂地拉扯自己,一面唾棄自己的卑鄙,一面又忍不住想靠近那個可人兒。

終於,他還是忍不住了,借著來敘舊的借口,多次勾搭初桃,與她嘗試了數不勝數的辦法,那些姿勢綺麗香艷,連他自己回想都會覺得面紅耳赤。

但,每一次他都能如願舉起,卻總在要進入重點是又再次失敗。

初桃後來還是走了,她沒興趣再與他玩這樣的遊戲,她走得爽快。

但寰羽卻深深陷入了抑鬱之中,他感覺到自己被嫌棄了。

於是他對初桃的感情轉變為了又愛又恨,恨她無情無義,又深陷在她的玉體中無法自拔。

思緒翻飛,等落地時,寰羽驚訝地發現自己帶著初桃回到了萬岐山。

初桃從他的懷裡掙扎而下,喘著粗氣媚笑道:「戰神大人可真是念舊,是想在這裡嗎?」

寰羽皺眉,他剛剛看到了初桃被一群人圍著的一幕,已然有了感覺,就像多年前一樣。

這讓他有些無所適從,因為初桃離開后,他再也沒有了這樣的悸動。

眼見初桃此般媚態橫生的模樣,他也有些意動。

初桃沒管他的想法,她現在只覺得難受,別看她面色潮紅,瑩白的肌膚泛著春色,但她渾身一陣一陣的發寒,凍得她牙齒都在發抖。

這明顯是中了合歡花的毒。

可能是衣物的問題。

這般想著,她伸手解開了袖口,衣物滑落,她絕美的酮體就這樣呈現在寰羽面前。

「你!」

寰羽被這一幕刺激得不輕,眼神逐漸加深。

「又不是沒見過,還害羞什麼呢?」初桃決定不忍了,反正,她也沒必要為誰守身如玉,她自己開心呢就好。

「你中毒了?」

看見她這副模樣,寰羽才發現不對勁。

「是,池夏做的,等我好了,她就完了。」初桃眉眼加深,說完,她玉腿一勾,穩穩搭在了寰羽強有力的腰間。

他的手不自覺扶著她,大掌如游魚般扶搖直上。

萬岐山秋風蕭瑟,小動物們為了過冬,紛紛做窩躲了起來,他們此刻正好奇地觀察著山上唯一的一處茅草屋。

因為這裡是春天唯一有痕迹的地方。

半晌,寰羽趴在她肩窩哭了起來,他一向冷硬的臉龐失去了往日的沉靜,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真的太失敗了,即便心上人都這副模樣在他面前,他依舊到了最後一步還是懈怠了。

他沒辦法進去。

認識到這點,寰羽痛哭起來,他的淚珠不斷滑落,他不明白,為什麼他明明有感覺,卻還是沒辦法做到。

他甚至還是戰神,男性力量的象徵,多可笑。

初桃也沉默了,她靜靜地拍著寰羽的肩膀安慰到:「算了,不行的話就不要勉強了,或許,你是生病了。」

寰羽聽到她這話,睜開了眼睛:「不是生病,因為我去找過醫仙……」

初桃想到了他神仙的身份,想著也有道理,神仙怎麼可能生病呢。

「那也許,是詛咒?」

寰羽頓時愣住,如遭雷劈,他,他怎麼沒往這個方向想。

或許,真的是詛咒。

他得罪太多人了,壓根不明白,是什麼時候受到的詛咒,又是誰,給他下的詛咒。

「那你怎麼辦,我幫不上忙了,要不,我送你回去?」

寰羽有些怯然,讓一個男人在心上人面前承認自己不行實在是很難,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不行。

「算了,我不想去找那群噁心之人,全都是池夏的幫凶。」

初桃斂了眼眸,儘管牙齒凍到發抖,她也倔強著不想回去。

別問,問就天生反骨。

寰羽吻了吻她破掉的唇角,一絲腥甜在口腔中蔓延,如同眼下他的心情一般酸澀。

他儘管不想把她拱手讓人,但為了她好,他還是開口說道:「那不如,我讓容麒過來。」

初桃腦海里再次浮現那些記憶,她閉了閉眼,有些抗拒不了本能。

「或許,我想我更想要溫衍。」

「什麼?!」寰羽震驚道,「你還喜歡他,我能理解,可他現在已經是凡人,你若強行改變他的命數,恐怕你們兩個都會受到處罰!」

初桃閉了閉眼:「我心中有數,你去找欣欣,讓她幫我瞞一瞞,不會有事的。」

「你……」

寰羽還想叮囑她什麼,卻見她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宿主宿主,你可要爭口氣啊,我耗費了好多怨氣值才給你傳送過來的,抓緊時間!】

「明白!」

初桃軟著腳,走進了眼前的春風樓。

沒辦法,誰讓原主的身體這麼渴望溫衍,甚至不肯將就。

她只能拖著病體來到了凡間,嗚嗚,腳好軟,要撐不住了。

「哎喲,這是誰家的小姐,我們這可不接女客。」

一位濃妝艷抹的老鴇見初桃走進春風樓,有些意動地打量著她。

看著老鴇那看貨物的表情,初桃眉眼冷凝,竟然還敢打她的主意。

「滾!」

一道疾風送上,老鴇的臉上就多了五道紅痕。

她頓時又驚又怒,還沒說話,突然又是一袋沉重的布袋子丟到了她懷裡。

她迫不及待打開一看,竟然都是金子!

老鴇頓時喜上眉梢:「這位小姐,你說,你要找誰?是夫君啊還是情郎,老鴇我都給你找來。」

「我找溫衍。」初桃打斷了她的推銷。

「溫衍??!那個倔強得要死的小子?!」老鴇瞪大了眼睛,「那不行,他還沒經過調教,而且他背後可是有人……」

「我就要他,我不管背後是什麼人,得罪我,你現在就得出事。」

又是一道疾風送出,樓里的桌椅嘩啦啦碎了一片。

老鴇眉眼抽了抽,囁嚅了半天道:「那你……輕點,我怕上面怪罪。」

「帶路。」

沒有多餘的廢話,老鴇也明白初桃是個狠茬子,不敢多嘴,指揮其他人收拾殘局,便帶著初桃往樓上走。

「就是這了,客官你……」

她話還沒說話,初桃便迅速進了房間,快速關上了房門。

差點被門砸到的老鴇一陣訕訕,她吹了聲口哨,立馬就有個小廝出現。

「快,去稟告公主,有人看上了溫衍,對方我招惹不起,問她如果還想要人,就儘快!」

「是。」

那小廝裝扮的人立馬消失在原地。

老鴇一陣冒汗,真希望,她這樣的處理方式,能讓公主饒她一回。

被堵上嘴,綁住手腳的溫衍聽到外頭傳來動靜,他忍不住動了動身子,努力掙扎著抬頭看向來人的方向。

「唔唔……」

看見來人,他掙扎的幅度減緩了些,好漂亮,是仙女嗎……

初桃手指一劃,綁住他的束縛頓時鬆開,溫衍微微瞪大了眼睛。

「溫衍,你記住,是我買了你,你得替我守身,我叫初桃。」

他看著眼前這張面若桃花的臉已經驚艷到說不出話來,隨即又聽到了初桃的呢喃。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兩人身上的衣物自動滑落,唇角濕潤,漸漸的,他不再抗拒,反而墜入了初桃編織的情網之中。

雙方髮絲交纏,他修長的指尖滑落汗水,而初桃原本冰寒的身子也逐漸在恢復溫暖。

一晌貪歡,他感受到了自己對她無限的渴求。

「桃桃,你能不能別走。」

溫衍知道了她身份不一般,他明白他們人神有別,但還是存在一線奢望,希望她能為他留下來。

「我必須要走,這次下來得突然,很多事情沒有做好掃尾,等我回去,把事情都處理好了,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初桃知道自己現在特別像一個渣女,但是,時間緊迫,也不知道欣欣一個人能不能扛得住。

「好,那我等你。」

溫衍墨發垂落耳邊,看起來著實乖巧,與記憶里那高高在上的生命神完全不一樣。

「放心,我一定一定會回來,我保證。」

說完,初桃不再停留,恢復好身子后立馬消失在原地。

那速度快的,好像有什麼在後面追她一般。

她離開后,原本溫潤乖巧的溫衍眼神變得幽深,他嘴角微微勾起,嘖,他還是賭對了,她還是沒忍住找了他。

那是不是,她也能原諒他的一切。

想到這,溫衍垂了垂眸,眼裡的戾氣險些壓不住。

罷了,就算她不能,他也要她一輩子也擺脫不掉。

就在這時,大門被踹開,一個身著鳳袍的女子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

當看到溫衍的模樣時,嫉妒的怒火快要將她燒成灰燼。

「溫!衍!你為了氣我,甚至故意糟踐自己是不是!說啊!」

酒華公主忍不住上前扇了他一巴掌,紅色的指印在他臉上留下鮮明的印記。

他只嘲諷一笑,伸出小指,有些得意地笑道:「公主不妨回去再算算,你我這姻緣線還在不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恐怕已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酒華公主驚恐地吼叫道,就是因為她被算出與下任國師溫衍有著命定的姻緣,有著鳳命,才會被破格視為皇位繼承人來培養。

若是姻緣不在了,她還拿什麼來拼!

酒華公主跌跌撞撞地跑走,她身後的溫衍狂妄地笑著,聲音如同魔音貫耳,一聲聲衝擊著她的心臟:「這都是命啊!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可是酒華你自己造的孽哈哈哈哈哈!」

酒華公主驚恐的模樣已被在場的有心之人記下,分別稟告給了自家的主子。

看來這大夏的天,還是要變了。

這邊的初桃剛回到仙府,就被一雙玉手捂住了嘴巴。

「初桃!你個傢伙真是膽大包天,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要是能平平淡淡過去也就罷了,要是鬧出個什麼動靜,我真沒辦法幫你。」

欣欣一向開朗的眉間都染上了憂愁,因為初桃此舉,大夏的命數似乎又變得多舛起來,鳳星的光芒都黯淡了些許。

「我怎麼啦?我只是作為一個正常的客人去消費而已,這還能影響多大?」初桃不明白地問道。

「呸!你快拉倒吧!連功課都不做你就貿然跑下去,這溫衍這一世的身份可是國師,跟國運可是息息相關的。」

欣欣扶了扶額,現在好了,命薄一旦寫好,不可更改,作為司命,她也不能隨意插手國運,一飲一啄,皆有定數,一旦出現變數……後果不堪設想。

「啊?!怎麼會這樣。」初桃瞪大了眼睛,「國師為什麼會在春風樓啊啊啊。」

「現在,你要思考的是怎麼讓這些事情回到正途,而不是思考他為什麼會在春風樓。

我給你安排一個身份,你下界去吧,按天上的時間來算,三天之內,若是做不到讓事情回到正軌,你就完了。」

欣欣語重心長地說道。

「等等,才三天?還有,什麼才是正軌啊。而且,我還要先報仇呢,池夏那個辣雞,我不會放過她的!」

初桃一個腦袋比兩個大,她突然有些後悔沒找容麒了怎麼辦。

此刻正在水神府翻找毓鱗珠的容麒打了個噴嚏:「靴靴,是誰在惦記勞資,害得勞資打噴嚏,勞資就不信了,這毓鱗珠還能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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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鹹魚竟是滿級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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