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惹火小狼狗他不懂節制(二)

第117章 惹火小狼狗他不懂節制(二)

初桃傳召風箏女公爵的消息似一簇不起眼的蒲公英,飄飄忽忽飛躍這座城堡,然後突然炸開,散播種子。

暗地裡監視初桃的人更多了。

但初桃恍若未覺,默默等著風箏的到來。

要說這風箏,那是原主最信任的女公爵沒有之一,兩人從總角之年便開始玩在一塊,長大后這位女公爵替她衝鋒陷陣,擋下了不少敵意。

可以說是左膀右臂的存在。

上一世,原主想要求助風箏,但消息被封鎖在城堡里密不透風,等原主發現不對時,已經沒辦法傳遞消息給風箏了。

而她現在,還沒有被監管得那麼嚴,借著月歌孤單的借口,她倒還可以見她一番。

不過,下次再見,就必不可能了。

初桃晃著手裡的琉璃杯,彩色的光在她臉上營造出迷人的氛圍。

一旁的月歌看著都有些暈了,他想象著那具在他手掌間鋪呈開來的身體,潮熱似乎要將他吞沒,他有些痴醉起來。

初桃捏了捏眉心,真想可以去忽略身邊那個渾身上下散發著粉色大愛心的人,但他的視線卻實在是難以忽視。

好在小蝙蝠及時拿來衣物讓月歌換上,這才減緩了一些目光。

「王,您傳召臣及親屬,臣來了。」

初桃轉頭,就看見遠處走來一名容貌艷麗的女子,她身邊是有著小麥色皮膚的墨發狼人,兩人並肩而走,如果不是初桃還在這,他們甚至都想要貼在一起了。

「?」

初桃眯了眯眼,一個巴掌扇了過去,那小狼人頓時被扇翻在地,臉上的幸福頓時變為驚恐。

「王!你這是做什麼!」

風箏急了,她扶起摔倒在地的狼人,有些不滿地看向初桃。

「魅惑妻主,難道不該打嗎?風箏,你也是血統高貴的血族,為什麼要讓這等低賤的生物玷污你的血脈。」

初桃冷聲質問道。

風箏愣住,她不可置信地問道:「王……你說什麼……什麼血脈,這怎麼可能,我們明明存在生殖隔離,狼人和血族不可能孕育孩子!」

「是嗎?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吧。」初桃輕描淡寫地揭過這件事,好像這並不重要。

風箏先是鬆了一口氣,但又隱隱覺得不對,王向來不講廢話,現在怎麼會……

她下意識看向身邊的狼人,卻見到他目光閃躲。

心下一沉,風箏面上卻沒表現出來,她依舊溫柔地扶著狼人說道:「不管怎樣,王也不應該對阿若出手,是您說要給自家初擁找玩伴我才帶他來的。」

「這倒是。」初桃抿了一口紅茶,隨意道,「月歌,你帶著這位阿若在城堡里走走,風箏公爵進宮一趟不容易,我與她聊聊。」

月歌原本就有些被初桃的突然發怒嚇到,聽她這麼一說,連忙拉著阿若走出了溫室花園。

風箏有些急切地想要驗證自己的想法,她剛一坐下,初桃便開口道:「你和那位阿若看起來很是恩愛,是打算將他轉化嗎?」

被初桃這一打岔,風箏想不起來剛剛的事了,立馬回道:「王你說笑呢,阿若可是狼人,怎麼能變成血族,又不是人類。」

「哦,可是狼人可沒有永恆的壽命,你可要想好了。」初桃淡淡道。

「想好了,阿若他都願意,我有什麼好怕的呢。」風箏笑了笑,「說起來也巧,他是我意外救下的,當時還不知道他是狼人呢,要不是在月圓之夜……」

「王,你不會反對和狼人在一起吧?」

初桃微微一笑,指尖無意識撫摸杯盞:「你覺得呢。」

風箏想到了剛剛那俊美無儔的狼人,推翻了自己的看法,她興奮地說道:「我就知道王你不會反對,要我說,狼人也沒什麼不好,他們精力旺盛,比脆弱的人類耐扛多了。」

說到這個,初桃呼吸一滯。

「王,你和我說說,你家那位,也會隨時隨地做嗎?」

……

與此同時,阿若和月歌也在聊著各自的感受。

相比起初桃,監視他們的人明顯少多了。

因為那些人默認了狼人都是自己人。

「月歌,你來這裡,女王對你好不好?」一開始阿若還有些拘謹,只會問一些淺顯的話題。

月歌也老老實實地問答他:「挺好的,她對我很溫柔,一點也沒有架子。」

阿若想到了剛剛扇自己的那巴掌,嚇得一抖:「算了吧,我感覺她很可怕,我家公爵對我才是真的好。」

「真的嗎?她對你有多好?」月歌好奇地問道。

阿若左右環視了一周,突然拉開胸口的衣領,一朵妖艷的玫瑰花印記映入月歌眼帘。

「看到了嗎?這是我家公爵對我打下的印記,雖然我沒辦法被轉化成真正的血族,獲得永恆的壽命,但有了這個印記,我可以延長好久的壽命。」

阿若興奮異常,如果不是因為他長得好看,還不一定能輪到他被選上,從而遇上風箏。

「印記?」月歌有些嫉妒了,他也好想要被打下印記。

「是啊,而且你不知道,這個印記在做的時候還會發光,可漂亮了,我家公爵特別喜歡,每次發光她都忍不住吸血,而吸血的時候才是最飄飄欲仙的時候,你應該體會過吧,那種感覺……真讓人慾罷不能。」

阿若散發著的情愫勾起了月歌的慾望,他現在也好想要,他想王了。

「對了,這個印記一定要很多很多次以後才能有的,如果你也想要,一定要多做點。」

阿若的話像魔咒一樣縈繞在月歌的心頭,直到風箏帶著阿若走了以後,他仍然忍不住回想。

就連初桃都察覺到了不對,今晚的月歌,魂不守舍似的。

此時兩人正在城堡內的水池邊喂各色各異奇特的魚。

這也是女王日常行程之一,所以那些人照例為初桃準備好魚食便退下了。

「月歌,你若是不舒服,便先回去休息吧。」初桃一邊百無聊賴地丟著魚食,一邊主動說道。

再等等,再等等,初桃告訴自己不要心急,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而一旁的月歌聽到初桃的話,轉過頭來,看向初桃的眼神充滿火熱。

「王,月歌想要,我也想要印記。」

初桃有些懵,他是從哪知道印記這件事的。

「可是……」

初桃話還沒說完,一枚炙熱的吻便將她的話悉數吞咽。

她眼眸逐漸加深,正想呵斥他以下犯上,突然那種似有似無的視線又開始了。

初桃斂下眼眸,這些人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就非要看她在外面是吧。

吻著吻著,月歌有些慌了,這樣做初桃會不會不高興,不喜歡。

就在他想退出時,初桃主動加深了這個吻,月歌興奮地睜大眼睛,隨後反手解開衣物……

修長的柳枝撥弄花心,使紅鉤赤露,門戶大張,春水初生如蝸之吐涎。

使春心沒亂,鶯聲顫掉,矇矓星眼,穿透春塢雪洞,倒入翎花。

池水裡的魚兒都害羞得沉入水底,只剩盈盈月光在水面倒映。

玉鉤倒掛半山腰,尖尖處的一抹艷紅微顫,霧露迷濛。

暗處的人看著兩人交纏的身影,悄悄隱退。

初桃微微一笑,嬌媚的臉上一抹潮紅令月歌心悸不已。

「夠了么?」初桃啞著聲音問道。

月歌微喘著氣,貼心地將初桃滑至腰間的衣物提起,然後仔仔細細地繫上,除了她眼底的一抹春光,沒人能看出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謝謝王恩賜,月歌很喜歡。」

「喜歡么?喜歡就好。」初桃把玩著他銀白的髮絲,好在他身軀足夠高大,將她遮了個嚴實。

「王,月歌也會有印記了么?」他眨著眼睛,很是期待地問道。

初桃笑了笑:「那……不如你和我說說,這瓶葯是什麼?」

初桃不知從哪拿出胡桃給他的葯,在月歌面前晃道。

月歌愣住,熱潮迅速褪去,隨之而來的是寒入骨髓的涼意。

他下意識看向四周,但四周壓根沒人,一絲氣息都沒有。

只剩初桃正玩味地看著他。

他一時不確定初桃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他只能訕然一笑,下意識選擇了隱瞞:「王,因為我平素體虛,所以常備有補藥。」

「哦是么?既是補藥,那我吃了怎樣。」初桃含笑,拿出一顆葯就要往嘴裡送。

月歌一慌,忍不住打掉了那枚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下意識覺得不應該給她吃。

「月歌,你這是做什麼?」初桃疑惑到,「難道這不是補藥嗎?那這是什麼?」

月歌彷彿被架在火上烤的螞蟻,急得焦頭爛額。

一面是家人,一面是他奉為神明的人。

他左右為難。

看著月歌這般,初桃勾起一個隱秘的微笑,很好,他開始動搖了。

就是要在這種時候深入交流,最是動搖人心。

「好了,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也不必非要回答我,抱我回寢殿吧。」初桃淡淡說道。

月歌身上壓力驟減,他抱起初桃,寬厚的身子堅毅而充滿力量,但臉卻是那樣的極具美感。

月歌,月歌,這名字真適合他。

皎皎明月,雲中之歌。

察覺到初桃充滿欣賞,繾綣又溫柔的眼神,他剛剛的緊張焦慮一掃而空。

興許是自己太心虛了,才會多想,他的王還是一如既往地疼寵他呢。

血族不用睡眠,但狼人卻需要,明明同樣回到了寢殿,月歌已然進入了睡眠,而初桃還沒有。

她嘆了口氣,這還是第一次來到一個失眠的位面,真是奇妙啊。

「吱吱?」

一道聲音響起,初桃看向飛到她跟前的小蝙蝠,笑道:「這麼快就有消息了?那些人把信息傳出去了嗎?」

小蝙蝠抖著翅膀轉身,一個烏髮紅眸的小正太出現在了初桃面前。

「報告王,他們是在偷偷傳遞信息了,不過傳了幾輪后,人都不見了,我懷疑是我太弱小,跟不上他們的原因。」

小正太有些委屈道。

「徽隱,你做得很好了,那你還記得,最後一個傳遞消息的人是誰嗎?他們說了什麼?」

初桃耐心詢問道。

徽隱抓了抓腦袋,努力回憶道:「最後一個我能看見的人,好像是一個人類,他是黃色頭髮的女生,她……叫……雲夢?她說,王和那個狼人終日沉迷情愛,用各種姿勢,在各種地方……嗚嗚」

徽隱的嘴被初桃捂住,她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這個就不用說得這麼詳細了!」

徽隱拚命點頭,初桃才鬆開他的嘴。

「還說了什麼?」

「他們還說,最好加快時間成事,他們已經等不及要宰羊了。」

初桃眼眸微眯,這些人,看來是很自信了呀。

「好,那我知道了。」初桃想了想說道,「為了你的安全,不要暴露自己的血脈,就當自己是普通的小蝙蝠,明白了嗎。」

「可是王,我也想要變成人身,我不想當小蝙蝠。」徽隱委屈巴巴地說道。

「快了,你馬上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現了,對了,你把這個丟到風箏公爵的家門口,她會明白的。」

初桃將那顆被月歌打掉的藥丸遞給了徽隱。

徽隱小心翼翼地接過,然後化作蝙蝠的模樣,飛了出去。

初桃看著它隱入黑夜的身影,眼裡流露出複雜。

她也在和他們拼時間,現在就看,月歌最終會怎麼選了。

第二天一早,月歌緩緩睜眼,看見身旁的初桃正眨著桃花眼看著他。

猛然間觸碰到她白膩光滑異香可愛的肌膚,他的腦海里關於昨夜的荒唐再次浮現。

香焚蘭麝,金蓮高舉,各種碎片一閃而過,他臉上再次浮現潮紅。

「睡好了么?我等著用早餐呢。」初桃露出小尖牙,月歌彷彿被什麼可愛的事物擊中,心中一軟。

耳墜再次搖曳,奇異的酥麻湧上心頭,他忍不住翻身而上。

星眼驚欠之際已抽拽數十度,一個逆水撐船將玉股搖,拖泥帶水趴趴噠噠似泥中螃蟹響之不絕。

片刻后,初桃有些饜足,一雙玉腿抽回,身披薄紗轉身下床。

這具身體的素質還真是好,如此折騰竟也不累。

她就那樣坐著,品著茶點,嬌嬌怯怯似水蓮,但明明……累的卻是自己。

月歌感嘆了一番,看來自己還是需要鍛煉啊。

「月歌,你想不想回家?」初桃猛然問道。

月歌身形一顫,為什麼王突然會提起回家,難道是他做錯了什麼嘛。

「我還挺想去狼人族看看的,畢竟他們養大你這樣一個可心人。」初桃笑了笑,彷彿真的只是想看看月歌的家鄉。

月歌鬆了口氣,還好,不是他做錯了什麼。

隨即有些興奮,他沒想過自己來了血族腹地還能回去,如果真的可以,那也太好了。

「想!王,我想家了,我想看看弟弟妹妹!」

初桃眼眸微彎,真不錯,月歌真是深得她心。

「好,那我們就回家。」

初桃一錘定音道。

她這可是被美色迷魂,滿足自家初擁的願望,可不是自己想去狼人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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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鹹魚竟是滿級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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