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譚嗣同

不知過了多久，龍騰從渾身疼痛的感覺中醒了過來，看見自己在一個奇怪的空間中下墜，手腳亂舞的想抓住點什麼。

「糟了，我是不是跌下懸崖要摔死了啊！」嚇的他閉上了眼睛。

「嘭」的一聲，龍騰感覺自己突然站在了實地上，忙睜開眼睛，就看見一輛馬車向自己衝來，車上的大漢正大聲的喊到：「快躲開，快躲開！」可雙腳卻不聽使喚，楞楞的站在那動彈不得，這時只見那大漢使勁拽著韁繩，車頭的2匹馬向左急轉，而後面的馬車橫著撞了過來。

「靠，馬車也漂移啊！」這是龍騰身體撞在馬車上的最後一絲意念。

又不知過了多久，龍騰感覺有一股暖暖的液體流入口中，睜開眼睛，看見有人正拿着勺喂着他不知什麼液體。轉過頭來，一張絕美臉龐映入視線，龍騰心頭微震：好有氣質的女子啊！再環顧下四周，自己好象正處在一件古老的木製房屋中，雕花的大木床，古sè古香八仙桌太師椅，糊著白紙的雕花木窗。而眼前的美女也是一身古裝打扮。長長的頭挽了個鬢，插著一支銀sè的簪。一雙黑亮黑亮的眼睛正關切的望着自己。這又是在拍什麼戲啊！不會是那無聊的窮聊阿姨又寫了什麼還珠四在拍把。龍騰正亂想着。那美女說話了：「公子，你醒了啊。」

「這是在那啊？」龍騰疑惑的問道。

「這裏是時務學堂，公子你剛才在街上被我的馬車撞暈過去了，所以我帶你過來了！」

「哦，謝謝你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和美女保持聯繫的第一步就是問名字了，然後在是電話，住址……

「踐妾姓李，踐妾夫家姓潭！還未請教公子高姓大名呢？」美女說話總是柔柔的，聽起來很舒服！

「啊怎麼是個美女就結婚了呢，唉！好白菜啊好白菜！也不等我一等！」龍騰正胡思亂想，就聽見美女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才想起她還在問自己名字呢，「我叫龍騰。」突然龍騰腦海里靈光一閃：時務學堂，這個名字很熟悉啊！他慌忙問到：「現在是什麼年月啊！」

「現在是光緒二十三年九月二十二啊。」譚李氏詫異的看着龍騰

光緒，穿越時空？時務學堂，譚李氏，那她夫家就是大名鼎鼎的譚嗣同了，譚嗣同龍騰是知道的，讀書的時候挺崇拜他的，一直覺得此人是中國近幾百年來第一偉丈夫真漢子，還特意翻看過幾部關於他的電影和書籍，而眼前這位美女她就是中國第1個女學的創辦人李閏了。不是把，我怎麼回到古代了啊。龍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一定是那道閃電造成的時空亂流，回到了這個中國最弱最受盡屈辱的年代了。

一時間，害怕，驚慌，恐懼還夾雜着一點點的期待都湧入龍騰的大腦。我該怎麼辦，這是個屈辱混亂的大時代。一不留神腦袋怎麼落地的都不知道。必須想想辦法。

龍騰拍拍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冷靜下來：穿越的小說在起點上看了不少，象尋秦記那樣去找以後的天子並輔助他，不行，以後那還有天子啊,以後最大的就是毛爹爹了，但現在的毛爹爹還只有幾歲，怕還在合尿泥呢，怎麼輔佐他啊，要不就象起點名作里中華再起那樣自己組建軍隊讓中國一掃以後的屈辱，可是自己一沒槍炮，二沒兄弟的怎麼拉起隊伍啊！！

怕什麼，上天既然把你送會了這個時代，就是要你改變中國這段屈辱的歷史的，自己好歹是二十一世紀大好青年，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三不怕美女說再見四不怕好人卡回回現，有什麼好怕的！龍騰腦海的另一個聲音在大喊。

對，我既然來了就一定要改變中國落後挨打的屈辱歷史！龍騰心裏暗暗下了決心

「龍公子，你怎麼了。」李閏見龍騰一時面露慌張，一時表情堅定不知他怎麼了。

「哦，沒什麼，李姐姐的丈夫可是大名鼎鼎的譚復生，我對他仰慕已舊，可以帶我去見見你丈夫嗎？」既然決定改變歷史，龍騰決定先去見見這個大名鼎鼎的愛國人士。說不定還能拉攏他一起干。

「你怎麼知道他是我夫君啊?」

「哈哈，以我這玉樹臨風，英明神武，聰明伶俐的樣子怎麼會猜不到呢！」

李閏掩嘴輕笑：「我帶你去。」

穿過2個院落，來到一大堂，就到了時務學堂講學的地方，遠遠就見數十坪米的大堂內擺放着三四十矮几和板凳，每張矮几都端正的坐着一個少年，而他們正前方有一張講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正大聲的講課。只見那男子身長七尺,身寬也七尺(那不是方的了,抄襲周星星同學也不是這樣抄的啊,台下讀者香蕉皮要丟上來了).此男子著一席整潔的青衫，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兩道劍眉下的那雙眼睛，堅毅智慧還帶着一絲不怒自威。高挺筆直的鼻樑、渾圓的顴骨、稜角分明的臉龐。時刻挺直的身軀顯示著xìng子的正直。

「中國的**主義傳統，既是一種政治傳統，又是一種文化傳統。作為政治傳統，它表現為「兩千年皆秦制」，而「秦制」的核心是君權的神聖化；作為文化傳統，它表現為「儒表法里」的文化結構，「三綱五常」使得士大夫和民眾長期以來甘心為奴。此一互相糾葛、互相支撐的政治與文化傳統，建構了兩千多年來中國之社會格局，亦主宰著兩千多年來中國人的jīng神生活。於是，「秦始皇」與「孟姜女」的對立便貫穿於漫長的中國歷史之中。至今，此種傳統仍籠罩在中國人頭上。」

聽到這，龍騰不由的對譚嗣同深感佩服，莊子、司馬遷、嵇康、李贄、王夫之、黃宗羲、唐甄、龔自珍諸子也對君權提出質疑，但是，他們的思想大都限於「民貴君輕」之陳說，難以突破「載舟覆舟」之思路，並且缺乏破除君權之「神光圈」的致命一擊。而譚嗣同正是給了君權這致命一擊。

「所以原夫生民之初，必無所謂君臣，各各不能相治，於是共舉一人以為君。夫曰共舉之，亦可共廢之。故君也者，為天下人辦事者，非竭天下之身命膏血，供其驕奢yín縱者也。供一身之不足，又yù為子孫萬世之計，而一切酷烈鉗制之法乃繁然興矣。」

聽到這龍騰不由的鼓掌叫好：「說的好，君主由「虛君」轉變為「暴君」、由「公職」變成「私產」，其轉折點在秦朝，始作俑者為秦始皇嬴政。秦朝實際存在時間雖短暫，但其制度構架和文化遺毒籠罩後世甚深，譚兄這番理論與我所想正不謀而合。」

譚嗣同這才看見龍騰，對他一抱拳：「這位小兄弟是？」

「小弟姓龍名騰，字華起，取意中華崛起之意，早就仰慕譚兄大名，特來此聽學。」

李閏忙把話接過去：「這位小兄弟剛在大街上不小心被我馬車撞暈了，醒來后便想見見你，我就帶他過來了。」

譚嗣同見來了客人，便散了學生，邀龍騰入內堂坐。他見龍騰對君權有獨特見解，便與之大談起君權神聖化的模式在中國政治史上定格之後，所造成的極其嚴重之後果。而龍騰也把政治課上所學的那一套搬了出來：「這後果之一就是，皇帝本人成為權力的源泉，朝廷在政權的運用上，最後的決定權乃cao在皇帝一人手上。皇帝的權力沒有任何立法的根據及具體的制度可以加以限制。「治世」與「亂世」也無根本的差別。「治世」成了「非常態」，「亂世」倒成了「常態」。「明君」與「昏君」的差異僅在五十步笑一百步之間。既然「君權神授」，中層並無貴族階級的制約，士大夫的監察亦無制度保障，僅憑「良知」激勵，只能在極少數時刻有效，於是皇權不斷膨脹，皇帝本人成為暴政的代表，「這套官制機構的總動機，不在官制的自身，而實cao之於皇帝一人之手。皇帝一念之差，及其見聞知識的限制，便可使整個機構的活動為之狂亂。而在尊無與上，富無與敵的環境中，不可能教養出一個好皇帝。所以在一人**之下，天下的『治』都是偶然的，『亂』倒是當然的。」後果之二，在絕對王權的籠罩下，民眾和士大夫皆失去了zìyou遷徙的權利，失去了上古時代之「任俠」jīng神，失去了經濟上的自足xìng，皆成為徹頭徹尾的奴隸。也使得在鴉片戰爭當中，廣東的大多數民眾只是將其看作「皇帝與洋人的戰爭」，他們不願為這個皇帝「家天下」的國家作戰，而更願意充當事不關己的旁觀者。後果之三，中國社會的政治、經濟、文化諸方面均長期處於停滯不前的狀態。荀子說：「君子者，天地之參也，萬物之總也，民之父母也。無君子，則天地不理，禮義無統。」也就是說，只有皇帝本人具有掌握真理、宣示真理、傳播真理的權力，皇帝是調節人與自然的中樞，「帝王體現著規律，體現著必然，人們要遵從規律和必然，先必須遵從帝王。」反之，任何人一旦有變革和質疑帝王權力的思想，便會立即遭致被虐殺的命運。」

譚嗣同聽后大聲喝彩；「想不到龍兄弟小小年紀竟能有如此深刻的見解，真叫復生好生佩服！」

其後，譚嗣同便和龍騰從君權談到中國現今的局勢再談到世界之局勢再談到各種之新明創造。龍騰動自己所有的知識和他談的不亦樂乎，這也得多謝中國想培養全面人才的教育制度使得人人在各方面都有獵奇，不至於無話題可說。之後從上午談到下午，從下午到秉燭夜談，其間也談到龍騰這身古怪打扮，龍騰便說自家從祖父輩就移民美利堅合眾國，所以剪了辮子著西洋打扮。如今見祖國積弱受盡欺辱，便辭別父母隻身回到國內，希望能盡其所學尋求一條強國富民之路。一番慷慨激昂的大道理忽悠下來，譚嗣同激動的只差沒握着手大呼終於找到同志了，大生英雄所見略同此子值得深交之感。兩人一直秉燭夜談到深夜，直到李閏送來夜宵才意識到很晚了。譚嗣同覺之與龍騰相見恨晚，十分不舍龍騰離去便留他住宿，龍騰正愁沒地方去，留他正是求之不得。假意推辭了一番就住下了，之後譚嗣同盛情挽留，龍騰也不再主動提出離開便在譚家長住起來。譚嗣同又說沒有辮子不方便，就幫龍騰找了個假辮子戴上了。

在譚家小住了數rì，閑來無事就每天去時務學堂聽譚嗣同講課，下課時，學堂里的學生聽說先生的這位朋友來自大洋彼岸的美利堅合眾國，便經常圍攏來向龍騰請教龍騰大洋彼岸的新鮮事物，龍騰也就揀一些自己所知道的這個時期美國和歐洲各國的歷史已經新鮮有趣之事物科技等講給學生們聽。每當聽到jīng彩或者有有趣處，學生們就報以掌聲或者滿堂大笑。譚嗣同站在邊上把一切都看在眼裏。

這一rì，龍騰講到牛頓因為在樹下由於一個蘋果掉到腦袋上而現的萬有引力引得滿堂大笑和掌聲。

「先生，你是說我們所處的這個地方叫做地球，它是個圓球，由於有萬有引力所以我們下面住的那些人才不會掉下去，可是，學生就在想他們一天到晚都頭衝下倒立着不暈的慌嗎？」有個學生舉手站起問道。地圓說雖然已經數百年了，世界地圖已經傳入中國很多年了，但是在當時落後的中國大部分人還是堅持着天圓地方，中國是世界zhongyang的想法。

「這個問題問的好，其實地圓說剛確立的時候反對的人也是這麼質問的，地球是圓的怎麼下面的人不掉下去啊，下面的人倒立着不會不舒服嗎？直到牛頓現萬有引力，這個問題才得以解決。簡單點說就是地球的大不是你能想像的，以我們的眼光看地球看我們連一個微塵那麼大小都沒有。地之大完全讓你眼睛現不了它是圓的，而由於萬有引力我們都想當然的認為我們在上面，我們下面的美利堅國的人們也會認為他們在上面而我們是倒立的……」

講了一上午的小學初中地理物理知識，龍騰見時間不早了，便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皺的長袍，向台下的學生揮揮手：「都散了吧，今天就講到這裏了，都回家吃飯去吧！」

學生們齊齊向龍騰鞠了一躬：「謝謝老師！」而後一鬨而散離開了學堂。龍騰看着這些只比自己小個幾歲的學生們的背影不由得生出點滄桑和為人師表的感覺。龍騰轉身正準備去吃飯時，現譚嗣同正微笑的站在自己身後。龍騰生出一絲小小的尷尬。

「復生兄還沒去吃飯的啊！正等我嗎？」龍騰哈哈一笑的掩飾著小尷尬。

譚嗣同突然收住笑容正身一本正經的雙手抱拳向龍騰鞠躬道：「華起老弟，為兄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答應！」

龍騰被突然的正式嚇了一跳，連忙扶起譚嗣同：「復生兄，你這是折殺小弟啊！有什麼事你只管說，小弟定當萬死不辭。」

譚嗣同笑道：「這幾rì我見學生們十分喜歡華起你所講的美利堅歐洲的歷史時政科技以及一些趣聞。便尋思著由華起你開一門外事課，專為學生們講西洋各國之事，一定會大受學生歡迎。為兄就想請華起你擔任學堂一名老師，為學生們開闊視野增長見識！希望華起不要推脫了！」

龍騰聽后不覺莞爾搞這麼正式就為了此事啊，正好自己也有點被喊老師喊的上癮了，這下也算是名正言順了。

龍騰拱手道：「復生兄所求小弟定不推辭，一定好好教導這些學生，不叫復生兄失望！」

譚嗣同哈哈大笑：「那就先多謝華起了！走，先吃飯去，我們邊吃邊接着聊！」

之後龍騰便在時務學堂講學做起了老師，並在譚嗣同介紹下認識大才子·廣州神童·維新人士梁啟（那個時代的牛人也興名字長啊），見到了這個以後的國學大師龍騰還是小小的激動了一番。握着他的手好一陣沒鬆開，搞的梁啟又是尷尬又有點摸不著頭腦—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有名了，這個人見了自己激動成這樣。一邊寒暄龍騰一邊觀察這個未來的國學大師，身材中等長相普通，只是有個又寬又高的腦門加上剃了頭梳着個大辮子，龍騰惡趣味的想：都說聰明絕頂，不會是聰明人都有個大腦門吧！不對，我也挺聰明的，我就不是大腦門啊！

後來譚嗣同又介紹了龍騰認識好友唐才長，還有與他並稱湖湘三公子的陳三立，陳三立來頭也不小，按後世的話說也是個**，陳三立父親是當時的湖南巡撫陳寶箴，當然他這個**可不是後世的那些**能比的——他可是實實在在的才子，詩詞文章的名氣在當時可比年輕的梁啟要有名的多。雖說年紀比譚嗣同龍騰他們大上十幾歲，但是在推行新政方面和譚嗣同意氣相投，認識龍騰后經常與譚嗣同龍騰他們就推行新政，改革教育等方面暢所yù言。幾人也幾次會就革新等問題在學堂里講演甚至是辯論。

這樣很快龍騰便和學生們打成一片，畢竟龍騰和他們年紀相仿，又能講很多新事物新思想。而課間龍騰總會給學生們講一些國外的新科技和新技術以開闊眼界。學生們自然也很喜歡這個年紀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新老師。而在時務學堂的學生里龍騰還現一個雲南籍的蔡姓學生有點眼熟，後來仔細一回想這可是大名鼎鼎的蔡鍔啊，以前在歷史書上見過他的照片——不過是多兩撇鬍子和換了軍裝而已。不過現在他還叫蔡艮演.被以後這麼有名只在歷史書上瞻仰過的人物叫老師,龍騰多少有點讓之飄飄然!

之後的交往之中龍騰更是與譚嗣同，唐才長結為莫逆至交。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經常一起討論維新變法可行xìng和如何實行。年齡比龍騰大不了幾歲的唐才常如果用後市的看法那就是一當時的憤青，充滿血xìng對當時的時政大有不滿，對清廷的**和糜弱極其不滿。對於變法維新並不十分看好，反而偏向於革命道路，不過是被譚嗣同梁啟的個人魅力所影響而投入變法維新的事業。和龍騰的大部分觀點不謀而合，便和龍騰最有共同語言最談的來。

龍騰也是知道變法維新在歷史上是將要失敗的，便經常旁敲側擊的與譚嗣同說明變法維新在現今是條行不通的路，甚至還有可能為此丟掉xìng命。但譚嗣同只是笑笑，並不說什麼，只是他覺得龍騰太過小心謹慎以至於將其中的風險過分誇大而已。

見如此龍騰不得不先暫時放下說服譚嗣同的想法。龍騰來到這個時代后一直在思考，自己拿什麼改變中國屈辱落後的局面，想想以前起點上的那些穿越大神們，不是技術流就是展流。技術流－－自己對領先這個時代的軍事科學技術並不jīng通，不能造出跨時代的飛機大炮，這條路行不通。展流—自己是肉身穿越，既沒附身光緒李鴻章這種大卡，也沒認那個地方大員做乾爹（乾爹流不靠譜，這個時代好像不像後世那麼喜歡認乾爹，自己也不是那些嬌艷yù滴的大胸嫩模們，不能床下認乾爹床上「干」女兒）現在自己也就只認識譚嗣同這個在即將到來的戊戌變法中被砍了頭的戊戌六君子之一這樣勉強稱的上大卡的角sè，看來沒辦法只有先跟着譚嗣同輔佐那個眼高手低的光緒把維新變法搞成功，也許這樣是最好的，這條路能最快使中國擺脫現在落後挨打的半殖民地現狀。

其實龍騰還想到了另外一條出路，那就是在即將到來變法中投向慈禧那邊向慈禧告密以換取高官厚祿。不過這條路只在龍騰心中一閃而過就被否決了，他不想做那遺臭萬年的如同袁世凱般的卑鄙角sè。要他出賣心中最大的偶像譚嗣同更加做不到。而且他一沒官職二沒門路就這樣一個平頭百姓去告密不被亂棍打死就算好的了。

既然決定了要想辦法幫助維新變法成功龍騰就開始回想這段時間的歷史，還好歷史課上學的那些還沒完全交給老師。趕緊把自己能記起的每一個細節都回想起來。4月，康有為梁啟在běijīng起成立保國會，為維新變法做準備。4月28rì，光緒皇帝召見了康有為，5月15rì，梁啟被召見。6月11rì．光緒的變法詔書表．宣佈清朝變法維新開始，9月21rì慈禧動政變重新掌權，變法維新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