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另一半

第六十八章:另一半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男子輕微拍動身上的灰塵,說道:「海達,是我的名字,還有下次天傲康,別那麼魯莽。」

「你…貌似知道些什麼。」

「思肯林多知道吧,我是他的一位交集,就是個賣畫的。」

「什麼意思。」

「還記得在中大大森林裏的那個清間的破舊木屋嗎?屋內的那幾幅田間小畫就是出自我之手。」

「哦。」

見到天傲康人反應如此平淡,海達大喊道:「你難道不想知道些什麼嗎?」

「我略微聽說過一點,你會使用虛神力作畫,不就是單純的畫畫好看些嗎?」

一旁一臉無辜的某人,這時突然開口道:「畫的確實好看,這種畫是可將靜態之美化為動態。小陳流露世間百態無所不及。」

聽到此話,海達傲氣道:「那是,果然思肯林多會值得為你們驕傲。」

「但也僅此而已。」

海達的心瞬間就涼了半截。「這也不代表我實力弱。」

以前的思肯林多特別喜歡這種由虛神力構成畫像,為此願意花上大量的金額去定製,「我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多錢。」而海達在紅雷的推薦下,才見到這位。舉止優雅談,帶有幾分紳士品格的老先生。

那是在一個昏睡的下午,紅雷將中年時期準備要退休的海達推薦給思肯林多。來到破舊木屋前。因位略顯白髮的老人正提着小木桶,焦灌著種在地面上的樹苗。

「人也帶來了,我知道你很忙,可現在要注意自己身體。你已經到了該養老的年紀了。」

思肯林多緩緩轉過身,請咳了兩聲說道:「還挺感謝你的提醒,但我不能停下,我還有一未完成的願望。」

紅雷略帶失望的說道:「好吧!但別那麼容易就死了。」說完,便轉身離去。

「先生你好,我名海達。」海達鞠躬道。

思肯林多轉身打理著樹苗,繼續說道:「希望你能做出讓我滿意的作品,只要質量上過關,你可隨便開個價。」

「既然你都那麼說了,那我務必使出全力。」

「就在那之後,我做出了數件作品,但都沒有引起他的滿意,直到我在一片樹林里虛神力構建出一副如原始叢林般的畫像。」思肯林多拿到畫像之後表示非常滿意,並開出了我無法拒絕的價格。

「那之後我就明白了一件事。他買畫,不是單單為了觀賞。」

靈力復出,用生命力去做畫,是一種很好的隱藏氣息,這種由虛神力所構成的畫,本就有很大的隱藏空間,這麼看去,和一副普通的畫沒有去,如果讓一位擁有很強感知力的瞎子去找那幅畫,估計連個塵土都摸不到。

「他只是為了藏東西?」天傲康驚訝道。

「我也不知道什麼東西要費那麼大的勁去藏,我尋思著買個帶有儲存空間之類的小玩意,但他這麼做,貌似有自己的想法。」

天傲康輕笑着說道:「好了,既然你已經說完了,該說說,我該怎麼認識你?」

海達輕皺起眉頭說道:「呵呵,思肯林多那老東西,我早該跟他說我能幫上忙。」

沒等話音未落,海達瞬間向前打出一撐,天傲康落在地上,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周圍的物體彷彿被拉進了百倍一般。

過了許久,天傲康才說道:「哦,我知道了,我認識你,但思肯林多貌似很不願意把你介紹。」

「他這人就是這樣,總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天傲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他這人挺好的。」

海達隨即說道:「你的事,我大概也打聽了一下,某人居然死的那麼簡單。讓我很是意外。」

「確實擁有星海和地莾的境界,對戰時總感覺對方沒有使出全力。」盈螢走上前說道。

「你們的事迹我大概都聽說過了,不過你們來這地方的原因,我想知道。」

……再經過一番解釋之後。

「托爾身上得到一種詛咒,讓你們去請人。有些多此一舉了吧?」

「不用猜都知道另有蹊蹺,想要弄死我們,直接在大廳開干不就好。」天傲康怒言道。

「哦,這不像你的風格耶。」

話音剛落,巷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群身穿銀色盔甲的人,在這時圍在巷口。

「海洛成軍隊而已。」

海達向後略微一退,緊接着隨手一揮,周圍的事物開始變得扭曲起來。

「下次不要再來了,這裏很安全。」

海達向後一退,一無性的力量將眾人推向牆后,而牆后就如同虛無一般,直接穿了過去。

幾隻極速呼嘯而來的羽毛箭竄來並釘在了石牆上,周圍扭曲的四周迅速。恢復了原樣,剩下的就只有還在站在原地的士兵。

「有人能告訴我,為什麼你們會去追他們。」身穿一件銀甲的海相走了過來。

「和他們和海達待在一起。」一位領頭的士兵大喊道。

「海達?那一位遠方而來的畫師,我記得托爾一直在找他吧。」

「那群人不是托爾請來的嗎?」

「是托爾請來的,絕對不錯。……把這件事報給城主大人。」

另一邊,其餘的人與海達在一個深邃的隧道里向洞口快速奔跑。

「我依舊堅信我的立場,這個世界沒有魔法!」天傲康大喊道。

「說的很對,但你不服也得服,服也得服。」

在黑暗的盡頭裏,一道光亮忽然出現。「哇,那是自由的味道!」

天傲康大喊一聲,瞬間使出渾身泄力在急速奔跑,瞬間從出口處跌下,摔落在池塘里,其餘跟上的人也是如此。

「到了。」

「你說既然我們都修仙了,還在意魔法幹什麼?」普羅斯提問道。

「我不管,這已經違背了我對魔法的認知。即使境界差距很大,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天傲康輕描淡寫道。

「你有認知嗎?」普羅斯從天傲康身旁飄過輕聲道。

「明明有托爾就可以擺平一切,為什麼要逃呢?」天傲康走上岸說道,隨即手掌上生出一道火焰。

「路開的很好,下次不要開了。」盈螢拉着伽白伊莎的手走到岸上說道。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這裏向前走不到幾千里,就是我家你想要的答案就在那裏。」

「那可真好,不像以前那樣。」天傲康輕描淡寫的說道。

海達臉色一變,回首看向天傲康略顯失望的說道:「你呀…還是像以前那,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那麼冷靜…。」

天傲康轉身沒有回應……

________

穿過山間后,林之後周圍一直是破爛不堪的破舊木屋,時不時還傳來奇怪的響聲。

「就你一個人,好冷清,冷清到詭異。」天傲康不斷轉頭看向四周。

「一個無人區而已,荒廢已久,很適合用來藏東西。」

海達輕描淡寫的說道,隨既走到一間破爛不堪,長滿青苔的破舊木屋前。

「嘎吱…」木門被推開。一股陳年破舊的味道,傳來,透明的水滴透過屋頂上的空隙不斷滴落。

「小心得風濕啊,在這裏很危險的。腳下的地,甚至都長出了茂密的青草。」

「這叫親密大自然。還有我怎麼說也是一個地莾境界的人。」說完,海達隨手抓了一把潮濕的青草,塞進了嘴裏。

「……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快點。」

海達左手化出點點綠光。一下便伸手放進了木牆裏,不斷的摸索着什麼?

「哦,他的修鍊究竟是什麼?我很好奇。」普羅斯好奇道。

話音剛落,海達隨即拿出三副大約九寸的畫。

「思肯林多曾經酷愛這幅油畫,這些是先生前所愛的三幅畫,先生走之前曾囑咐我將畫帶走,並以後交給一位體內帶有塔瑞夫之心的人。」

「這些畫里,有某人生前的影圖。」

天傲康揮手說道:「不必了,不用猜都知道,是勸我重新開始修鍊。思肯林多曾經用過他的血重新將玻璃命激活,我也明白,這把刀可怕之處。」

「莫非你已經。知道了。」

天傲康淡淡道:「你能知道些什麼?付出那麼多,不就是為了回到那個歉意的下午,那個戰火紛飛的時代,我已無心再過,而玻璃命可以完成,將虛神力吸食之後,就會出現一股死寂般的氣息,那股氣息可以幫我完美的隱藏,單靠體術我也可以保全自己的性命。」

曾經,天傲康那個家族遭遇過滅頂之災。數千名強者圍剿,而天傲康憑藉着實力和極大的運氣才躲過一劫。而從那之後天傲康就無心報仇和重拾修鍊的想法。

思肯林多曾經認為,光是因為一場人災,還不足以讓一位擁有。血海深仇的孩子就那麼與世隔絕。也一定有他的難言之隱吧。

「……好吧,我尊重你的。可這幅畫中有思肯林多要交給你的東西。」

「好吧!」天傲康無奈的道,隨即將手放進畫中。而就在這時,從畫里突然緩緩飄出許多的如靈魂般的彩色光點,光點將潮濕而又昏暗的破舊木屋點亮,瞬間遍佈滿了整個房間。

「好陌生的熟悉感…老爺子!」天傲康大喊道將手瞬間插進畫里。

「……」天傲康緩緩手取出,而在他手中緊握著的白色光體,正是處於能量體狀態的塔瑞夫之心。

「這。怎麼可能?」天傲康瞳孔緊縮,雙手顫抖着緊握着手中的東西。

「他將他的另一半生命就這麼簡單的交屬於你,真是可惜。」海達淡淡說道。

「這是什麼!」天傲康大喝道!

「自信點,孩子,思肯林多創造中央大森林時,就沒人思考過這是為什麼呢?嵐哲宗上任宗主典墓因為特異的體質,從而對身體造成巨大的傷害,而思肯林多是他的主治醫生。」

思肯林多曾經試過很多方法都無法壓制他身上的「悔刃」在一次偶然間,他發現,生命力能起到壓制悔刃的生長,但需要極其龐大的生命力,所以便嘗試賭一把,用塔瑞夫之心。為了節省這個國家的生命力,思肯林多嘗試用自己的方法。

後來不幸的傳來典墓的訊,三個月後就已形成。能量體,這團是你體內的另一半,原本是典墓身上的,可惜還沒來得及。只好用它去修復屍體了,這顆本應要永遠留在典墓身上,他最後還是選擇了你。

「可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很好奇,可能是因為那一戰,思肯林多可能想利用你復仇,還有一種可能,是來自一位父親的愛吧。」

「……信息量對我有些太大了,讓我先緩緩。思考是需要時間的吧。」天傲康輕笑道。從始至終,他都是這副淡定的表情。

就在眾人沉默之時。突然,天傲康的本牆盡數破碎,一道白色的身影衝出,瞬間將天傲康踩在腳下。

剛進來反應過來,直接看清那張臉,更是為之震驚。盈螢瞬間做出了戰鬥姿勢。

「我說藍寺雨怎麼突然那麼着急,原來是你啊。」

海達見狀立刻衝去阻攔,剛抬起腳卻被一股強大的氣流威壓壓在地面。

「海達,你就是個臭賣畫的,能為思肯林多做多少事!」

海達勉強的大喊道說道:「他至少加錢了!還有。要不是你們暗算典墓。思肯林多也不會變成那樣。」

托爾這時大喝道:「都是自找的,就連凈世生也是如此!明明可以安穩度過一生,非要詢死。」

盈螢這時,單指一抬,一道纖細的藍光從指尖射出,托爾見狀將天傲康立即踢到一邊,單手化出長槍,並做出抵擋。

藍光碰到長槍時爆發出強烈的爆炸。火光將托爾瞬間埋,盈螢身形一動,瞬間將其人都帶出去,就在盈螢回頭望去時,托爾瞬間從火光里衝出,盈螢將帶瞬間扔向百米開外,就在這時托爾以奇快的速度抓住盈螢的脖頸。

托爾看着盈螢心裏暗道:「居然是一位快要到達地地莾階的人,藍寺雨主要的消息忘掉。」

「看來你實力很強。」

隨着某人單手緊握,盈螢嘴角也不由得流出鮮血,而在他身後伽白伊莎手握一把短刀,以極快的速度衝來。托爾轉身隨即輕揮另一隻手,地面瞬間突起數十跟纖細的冰針刺進她的腹部。

托爾轉頭,一把刀光瞬間划來,瞬間劃破托爾的右臉頰。

托爾輕哼一聲手中長槍瞬間刺出,將盈螢貫穿的同時並一腳踹出數米之遠。

「也不過如此。」話音剛落,托爾左手劃出一跟冰凌,丟出去的瞬間將伽白伊莎貫穿,一絲絲血滑,她就這樣倒在地上。

托爾身形一動,向著天傲康的方向衝去,天空中紫光閃過,三根紫色棘矛打來,而托爾只是輕微一笑,輕揮手中長槍,飛馳而來的棘矛被盡數破壞。化為點點雷光飄散在空中。

一瞬間,托爾身上燃起黑色的火苗。看到火苗的顏色,托爾便立即斷定。是修靈型神法。而在不遠方隱蔽起來的某人看到這幕,也是非常為之驚嘆。「沒有在體內自燃,神力護體。連等實這力都造不成什麼實質傷害,這可是我的全力一擊啊…」

托爾隨手在身上一拍,黑色的火苗漸漸熄滅,隨即身形一動,瞬間衝到天傲康面前並其一把抓住脖頸。

看着他手中的那團光源,托爾不禁意說道:「思肯林多到底有多愛你啊…甘願奉出生命,對他的死。我也感到很可惜。」

天傲康並不知道這個他,指的的是典墓。「你身體里的是思肯林多,另一個是。典墓啊…」話音剛落。托爾的眼角不禁的流出絲絲眼淚。

緊接着托爾一個回眸,用一個眼神的就將衝來的海達壓在地面。

「注意點!」海達大喊道,他拼盡全力抬起右手,天傲康身後生出一道黑色印記。隨後,整個人都開始扭曲起來,托爾見狀抓緊着他脖頸,手掌處長出冰倒刺。

「空間傳送…海達你這一輩子就在研究這個!」

逐漸扭曲的空氣中,天傲康逐漸化為一團虛影,直至消失,海達轉過身去望向,倒在地上的其他人都已消失,只留下一攤凝固的血。

托爾走上前看着被壓的喘不過氣的海達說道:「你是思肯林多的友人,這麼做一定有你的意願吧,懺池達爾斯一意要留你,但很抱歉,我已經有理由了。」

托爾揮動手中的鋒芒落下,在這片小雨嘈嘈如似弦的清間,加上了一抹不該有的紅色。

「嘖,其他人逃走的,傷勢那麼重,還能帶着一個人逃走……」

托爾緩緩張開手掌掌心處,是那一團由生命堆積而成的塔瑞夫之心。

而在這時托爾身邊出現大量的黑霧,在黑霧中有一道似有似無的的人影。

「呵呵,沒必要為了一個你狠的死人而去悼念吧。」一個略顯沙啞的嗓音說道。

托爾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我也想。典墓畢是我的友人。還是留有愧對。」

黑影略微愣了一下,說道:「呵,別忘了,人是你殺的,編造的理由也是如真的一樣。」

「今天改上海皇祭典,想陪一個人玩玩,提前跟你說明一下。」

「沒必要,只要能像你所說的那樣就行,畢竟現在得到好處的只有你。」

________

另一邊在這接近原始的叢林里。音鳥的聲音輕輕在空中所有樹林中回蕩。伽白伊莎彎著腰正堅難的扶著盈螢行走,她的胸口前以是一片鮮紅,兩人卻不曾有一滴血滴落。

「咳咳……」盈螢緩了一會,略帶有微笑的輕聲道:「比我預想的還要強,這是在故意隱藏,下次見到他直接跑才對。還有可以停下了。」

伽白伊莎帶着盈螢直接倒在地上,她的臉色蒼白,眼球中佈滿血絲,身上的綠色大衣早已變成紅色。表面上還有一層薄薄的冰霜。

「真是辛苦了,有你真好。」盈螢輕抱起伽白伊莎靠在樹旁的石頭上。

「你現在傷的很重。」伽白伊莎輕聲道。

「你也是。」盈螢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粉,撒在伽白伊莎胸口上。

樹林中回蕩起樹梢晃動的聲音,盈螢下意識的抬頭望去,一個藍色的身影突然落下。

「啊____!!!」天空中傳來一聲吶喊。兩個熟悉的身影瞬間,從米高空落下,砸在兩人不到五米的距離。仔細看去正是天傲康和普羅斯。

「你們效率還挺。」盈螢帶有調侃的語氣說道。

天傲康迅速站起身,一根白色絲線掛在他的頭頂。「你是覺得我們傷的不夠重嗎?」

普羅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道:「我是那麼覺得,但這只是個失誤,絕對不是我的問題。」

「別甩鍋了!你覺得你像某個人一樣能夠飛來飛去?不,上帝,求你了,不,不。」

普羅斯輕咳一聲道:「下次一定。」

普洛斯看向盈螢身上的傷勢,不禁說道:「傷的好重。」

「你晚點走。沒準能幫我分擔一點,一點就好。」盈螢平靜道。

「如此好事,還是讓你最親愛的朋友來吧。」

「行了,也不跟你廢話了,托爾突然出現並襲擊了我們和我想的一樣,被利用了,只是想用我們人引出海達,搶走另一半塔瑞夫之心。」

「你不用說,我們也知道,包括海大為什麼被追殺。」普羅斯小聲逼。

「去和不去都一樣,不去的話就會死在門口,實力懸殊。沒有距離的理由。」

「可是海達他不應該死。」天傲康突然說道,如平常一樣。

「沒辦法,海達只是為了完成思肯林多的心愿。死亡可能在他意想之中。」盈螢平淡道。

「嗯,那現在怎麼辦,回去嗎?比如找榮緒和蒼羅」

「回去,回去準備給天堂加員嗎。」普羅斯說道。

「反正現在回去無疑就是送死,嵐哲宗能留到現在,無疑是因為托爾,他礙於曾經的友人,典墓。」

沒人知道那一戰是為了什麼。但是在典墓死後,托爾就猶如變了一般。托爾眼睛中失去了以往的澄澈,和他的做事風格,和以前的殺伐果斷相比,變的更多的是沉穩和一種說不上來的溫柔。

「事到如今,不如去城內。」盈螢說道:「雖然不知道他現在具體要幹什麼,看看普洛斯能不能收服藍洛司,讓他幫幫忙。」

話音剛落,一道白色身影走來,身旁一把白色銀槍如箭衝來。

普羅斯五指彈出絲線將衝來的長槍輕鬆接住。

「不錯。」托爾輕聲道:「還是有一定實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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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者食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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