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097 !!!他不要這個皮沙發!……

97. 097 !!!他不要這個皮沙發!……

傅肖肖的性格開朗又積極,不知從哪來的責任感,想要照顧所有的人,很有當「孩子頭」的潛質。

自從幼兒園開學后,每次送傅肖肖去上學,他從來都不會哭鬧,而是站在門口,笑着朝蘇懷銘擺了擺手,囑咐蘇懷銘好好照顧自己后,這才主動牽着老師的手,往幼兒園裏走。

傅肖肖長相可愛,乖巧得像個小天使,幼兒園的老師都特別喜歡他,還讓傅肖肖當班長,給其他小朋友做表率。

傅肖肖天生喜歡玩,還很自來熟,不管遇到多麼內向的小朋友,他都能自然的打招呼,久而久之,他成了幼兒園裏萬人迷般的存在,絲毫看不出來,傅肖肖半年前還是個人人討厭的熊孩子。

傅肖肖回家后,特別喜歡跟蘇懷銘分享幼兒園裏好玩的事情,小嘴叭叭叭的說個不停,從來不打磕巴,表達能力超強。

「爸爸,我今天在幼兒園看到了一隻小鳥哦,叫聲特別好聽,我盯着看了很久,發現這隻小鳥奇奇怪怪,頭會動來動去。」

說着,傅肖肖模仿起了小鳥的動作,有點像烏龜探頭。

蘇懷銘忍俊不禁,沒有指出這點,而是說道:「肖肖是不是特別喜歡這隻小鳥?」

「喜歡,我想養它,」傅肖肖頓了頓,接着說道:「可是老師說小鳥都是喜歡天空的,不喜歡跟我玩,我想了想,如果是我被關在籠子裏,也會不開心的,所以我是不會把小鳥關進去的!」

蘇懷銘笑着摸了摸傅肖肖的頭,說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傅肖肖點了點頭,纏着蘇懷銘,讓他再把那八個字說一遍。

幼兒園已經開始教小孩子寫字了,傅肖肖這才知道他名字中的「霄」是這麼寫的,之前是看傅肖肖年紀太小,特意給他減了筆畫,才會寫作「肖」。

傅肖肖找了一張紙,又把筆遞給蘇懷銘,說道:「爸爸,你把這八個字寫下來。」

這個年紀,讓傅肖肖接觸論語太早了,但傅肖肖聰明好學,經常覺得幼兒園教的東西太少,回來纏着蘇懷銘給他講課。

正好傅肖肖主動說到了這個道理,這八個字也比較好寫,蘇懷銘便順着他的意思,在紙上寫下了這句話。

傅肖肖拿着筆,表情十分認真,一筆一劃地重複寫這幾個字,但他剛剛接觸寫字,並不太熟練,字體顯得歪歪扭扭。

傅肖肖並不覺得氣餒,而是小心翼翼地將紙疊好放在口袋裏,想等回去之後再練習一遍。

蘇懷銘看到這幕,笑着摸了摸傅肖肖的頭。

傅肖肖主動在蘇懷銘手心裏蹭了蹭,嘿嘿地笑了兩聲,表情泛著傻氣。

蘇懷銘問道:「肖肖餓了嗎?要不要先吃點點心?」

「好啊……」話說到一遍,傅小小表情突然變得空白,嘴巴也張著,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怎麼了?」蘇懷銘不解的問道。

傅肖肖湊到蘇懷銘面前,急得踮着腳尖,恨不得將臉懟到蘇懷銘面前「爸爸,今天老師佈置了作業。」

「什麼作業?」蘇懷銘覺得傅肖肖才上幼兒園,佈置的作業不可能太難,說這話時沒有半點防備。

傅肖肖想了想說道:「老師讓我們用毛線織一件衣服,但是我不會爸爸,你能幫幫我嗎?」

蘇懷銘愣住了,一時間懷疑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不甘心的問道:「你剛剛說用毛線織衣服,你沒記錯?!」

「沒有哦,」傅肖肖的表情十分認真,用力的點了點頭,還因為被蘇懷銘懷疑有點不滿,「老師就是這麼說的,我才沒有記錯呢。」

蘇懷銘:「……」

蘇懷銘:「……」

蘇懷銘:「……」

幼兒園你不要太離譜!

讓四歲的小孩子織毛衣,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傅肖肖似乎從蘇懷銘的表情讀到了什麼,解釋道,「老師說這對我們的手手特別好,還刻意強調讓我們和爸爸媽媽一起完成。」

蘇懷銘大概猜到了老師的用意。

織毛衣可以鍛煉孩子的動手能力,和家長一起完成,可以讓忙碌的家長多陪陪孩子,共同成長,確實對小孩子有益。

但織毛衣未免也太難了吧!

傅肖肖見蘇懷銘一直沒有答應,繼續問道:「爸爸,可以幫幫我嗎?」

「可以,」蘇懷銘頓了頓,十分誠實地說道,「可是爸爸也不會。」

「沒關係,我們可以一起學習。」說着,傅肖肖主動牽着蘇懷銘的小手,走到了他的房間。

管家在家長群里早就看到了作業的內容,貼心的為他們兩個準備了材料,各種顏色的毛線球放在一起,還十分少女心地堆了個金字塔。

蘇懷銘還沒認識到事情的真實難度,想陪着傅肖肖動手試一試,主動拿了個軟墊,盤腿坐在了地上。

蘇懷銘隨口問道:「肖肖想要織一件什麼樣的衣服?」

傅肖肖拿着管家提前準備的小冊子,認真翻了幾頁,眼前一亮,興奮的將小冊子懟到蘇懷銘面前,指著圖片上的毛衣,「我想要織這件,這件最好看!」

蘇懷銘也看到了圖片上的毛衣。

不得不說,傅肖肖雖然只有三歲,審美還是在線的,這件衣服像是逐漸褪色的像素方塊,過渡十分自然,不過用的顏色特別多,看上去也很複雜。

對於新手來說,這件毛衣的挑戰難度太大了。

蘇懷銘很有自知之明,想讓傅肖肖再換一件,可對上傅肖肖亮晶晶、充滿期待的眼睛時,他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爸爸,我們快來試一試吧!」傅肖肖激動得都快坐不住了,用腳蹬了蹬空氣,抱着小冊子左搖右晃,眼睛也眯了起來,只是看着就能感覺到他的開心。

蘇懷銘的心立刻軟了,認命的拿起毛線,想要硬著頭皮嘗試一下。

說不定他和傅肖肖在織毛衣上很有天分,能輕而易舉的辦到呢?

但事實證明,人不能存着僥倖的心理。

傅肖肖認真看完了教學的視頻,雖然沒有學會手法,但注意到顏色的種類,自告奮勇要幫蘇懷銘去拿毛線。

蘇懷銘作為主力,也已經承諾了傅肖肖,要幫他完成作業,心思都在毛衣的織法上面,含糊的點了點頭。

得到了蘇懷銘的應允后,傅肖肖立刻坐在了毛線球中間,把每種顏色的毛線都揪了出來,在地上纏繞成了一團。

傅肖肖最初只想認真完成作業,並不想調皮搗蛋,玩毛線,但他終歸是個孩子,看到小貓撲過來的時候,立刻什麼正經事都忘了。

一個星期前,蘇懷銘送傅肖肖上幼兒園的途中,被一隻狸花貓碰瓷了。

狸花貓沒有找到食物,不知看中了蘇懷銘什麼,一直在他腳邊轉圈,還奶聲奶氣的叫着。

見蘇懷銘朝他伸出手,小奶貓又十分溫順的衝過去,用頭蹭了蹭蘇懷銘的手指,繼續嬌氣的叫着,還爬到了蘇懷銘身上,蜷縮成了柔軟的一團。

蘇懷銘沒法抵擋住這種攻勢,再加上傅肖肖一直在旁邊哀求,他見這隻小狸花貓沒有主人,在外面流浪,實在可憐,便抱回了家。

沒成想剛回家的第一個晚上,小狸花貓就原形畢露,不像初次見面時的那樣溫順可愛,相當調皮,在屋子裏上竄下跳。

現在看到傅肖肖手裏的毛線,小狸花貓叫了一聲,用最快的速度跑了過來,用後腿支撐著身,兩隻前爪去夠傅肖肖手裏的毛線,玩得不亦樂乎。

小孩子和小動物之間有特別的溝通方式,傅肖肖把小狸花貓當朋友,笑着問它:「喵喵,你想玩嗎?」

小狸花貓動作頓了一下,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傅肖肖。

傅肖肖立刻把毛線球放到了小狸花貓腳邊。

小狸花貓開心得在地上打了個滾,抱住圓滾滾的毛線球,用後腿蹬了好幾下。

傅肖肖見小狸花貓這麼喜歡,十分好心地又分給了他幾個毛線球。

小狸花貓在玩鬧時把毛線扯了出來,在地上打了個滾,毛線都纏到了他身上去。

蘇懷銘看到這幕,十分頭疼,想要把小狸花貓解救出來。

沒想到他剛伸出手,小狸花貓卻跳了起來,以為蘇懷銘要跟他玩,叼著毛線,在蘇懷銘身邊跳動。

每次蘇懷銘的手指馬上就要碰到它了,小狸花貓就跳到別的地方,沒有早一秒,像是專門在等蘇懷銘。

傅肖肖以為他們在玩遊戲,也加入了這個行列,嬉笑着用手去扯毛線。

蘇懷銘感覺身上的毛線越來越多,越來越緊,等他意識到問題時,他和傅肖肖身上已經纏滿了毛線。

而小狸花貓這個始作俑者,卻乖巧地蹲在一邊,舔舔爪子,又用爪子整理身上的毛毛,看上去矜持又端莊。

整理完毛后,小狸花貓看着被毛線纏住的兩個怨種人類,圍着他們轉了兩圈,像是在展示他苗條的身姿。

蘇懷銘:「……」

小狸花貓又圍着他們轉了兩圈后,才邁著貓步朝屋外走去,把兩人晾在原地。

蘇懷銘頭疼的嘆了口氣,好不容易把兩隻胳膊拯救出來。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傅肖肖扁著嘴,表情十分愧疚,「我以為小狸花貓是想玩毛線才給他的,不知道他會這麼調皮。」

蘇懷銘不至於因為這麼點事遷怒別人,安撫的摸了摸傅肖肖的頭,動作小心翼翼的扯開他身上的毛線,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傅肖肖拯救出來。

不同顏色的毛線緊緊糾纏在一起,一根被扯動了,其他毛線也會跟着收緊,真應了那句話:牽一髮而動全身。

蘇懷銘為了能把傅肖肖解救出來,將空間留給了他,自己身上的毛線越纏越緊,等傅肖肖終於從毛線堆中站起身時,蘇懷銘活像是掉進了盤絲洞,手腳都被纏得緊緊的,幾乎沒有活動的空間。

傅肖肖是個很有責任心的小朋友,也想把蘇懷銘拯救出來,卻不小心幫了倒忙,纏了好幾個死扣。

管家看到這幕時十分吃驚,連忙叫人來幫蘇懷銘,結果因為大家同時扯毛線,根本找不到秘訣,折騰了許久都沒有一點進度。

傅景梵回家時,沒看到蘇懷銘和傅肖肖的身影,又聽到房間里傳來的吵鬧聲,立刻抬步走了過去。

他站在門口,很快就注意到了被人包圍在中間的蘇懷銘。

蘇懷銘穿着一件單薄的睡衣,盤腿坐在地上,身上纏滿了五顏六色的毛線,柔軟的頭髮也亂糟糟的,像是炸毛了,臉頰上被毛線蹭到,留下了一條紅色的痕迹,表情無助又可憐。

感受到傅景梵的目光,蘇懷銘抬頭看着他,突然覺得有點委屈,下意識抿了抿嘴,就差眼淚汪汪了。

傅景梵:「……」

他雖然不能理解眼前看到的這一幕,但沒有追問,立刻快步走過去。

管家見傅景梵來了,跟其他人退到了一邊,將空間留給傅景梵。

傅景梵蹙眉看着蘇懷銘身上的毛線,用指腹輕輕碰了碰蘇懷銘臉上的紅痕,問道:「疼嗎?」

蘇懷銘只是覺得有點癢,一點也不疼,便搖了搖頭。

傅景梵這才抽出心神,看着蘇懷銘身上的毛線,並沒有立刻動手。

傅景梵很快找到了那根關鍵的毛線,修長的手指勾著五顏六色的毛線,動作十分輕巧,大家還沒看清他是怎麼做到的,原本緊緊纏繞在蘇懷銘身上的毛線就已經鬆動了。

傅景梵用了半個小時,才把這些毛線全部解開,將蘇懷銘拯救了出來。

蘇懷銘剛剛一直坐在地上,腿都酸了,扶著傅景梵站了起來,過了幾分鐘,血液流動才變得順暢,酸麻的感覺漸漸褪去。

「這是怎麼回事?」傅景梵低聲問道。

傅景梵眉眼的線條十分鋒利,氣場過於強大,不笑時顯得有點凶,傅肖肖有點害怕,手指攪在一起,不敢抬頭去看傅景梵。

蘇懷銘安撫的拍了拍他,主動攬過了這個事,言簡意駭的跟傅景梵說明白了前因後果,又朝傅景梵使了個眼色,讓他別嚇到傅肖肖。

傅景梵定定地看了蘇懷銘幾眼,像是妥協了,伸手摸了摸傅肖肖的頭髮,「沒關係的,爸爸沒有生氣。」

傅肖肖這才抬頭看着傅景梵,眼神亮晶晶的,十分依戀。

傅肖肖不知想到了什麼,表情晴轉多雲,「這個作業好難哦,周一完不成作業可怎麼辦?到時候小朋友都會看着我,老師也會……」

傅肖肖不知想到了什麼畫面,聲音慢慢顫抖了,眼睛也矇著一層水霧,彷彿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蘇懷銘連忙安慰他:「沒關係的,還有一晚上的時間,一定能完成作業的。」

蘇懷銘說到這,突然想到了什麼,意味不明的看向傅景梵。

傅景梵立刻猜到了蘇懷銘要說什麼,並沒有阻止,默認了他的話。

傅景梵是這種反應,蘇懷銘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坑他了。

他只猶豫了一秒,便毫無心理負擔的說道:「我不會織毛衣,但你爸爸一定會的,你想想他是不是超級厲害,所有事情都能做到。」

傅肖肖用力點了點頭,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傅景梵,希望他能幫幫自己。

傅景梵的從傅肖肖轉移到了蘇懷銘身上,表情有點無奈,但他縱容了蘇懷銘和傅肖肖,點頭說道:「好,明天早上我會把作業放到你面前。」

傅肖肖聽到這話,立刻開心了,像只小狗,圍着蘇懷銘和傅景梵轉圈。

蘇懷銘陪着乾巴巴的笑了兩聲,突然有點心虛,轉頭看着傅景梵,眼神透著討好的意味。

傅肖肖還在旁邊,傅景梵不動聲色的勾住了蘇懷銘的手指,說道:「我完成作業,那你晚上要陪着我。」

見傅景梵已經退了一步,蘇懷銘見好就收,立刻說道:「沒問題。」

吃完飯後,蘇懷銘主動抱着那一堆纏在一起的毛線,去了傅景梵的房間。

雖然這件事已經交給了傅景梵,但他看到這些,仍然感覺十分頭疼。

他把毛線放到了傅景梵的書桌上后,立刻躲到了一邊,生怕會被牽連。

他假裝在做自己的事,但注意力都在傅景梵身上,偷偷觀察著傅景梵的表情。

傅景梵已經換上了家居服,看上去休閑了很多,但他的氣質過於突出,形象跟這堆毛線嚴格不符。

傅景梵垂眸看着這些五顏六色的毛線,神情專註,像是在處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動作優雅又矜貴。

原本看着比較廉價的毛線,在傅景梵手中,彷彿身價倍增,還有了一點藝術性。

傅景梵的樣子和表情太有欺騙性,蘇懷銘最初只是想知道傅景梵會怎麼做,但看到傅景梵一隻手拿着毛線針,另一隻手扯著毛線時,蘇懷銘忍不住笑了出來。

傅景梵在蘇懷銘心目中的形象變得奇奇怪怪,蘇懷銘聯想到了很多不能說出去的畫面。

但當傅景梵看過來時,蘇懷銘很有求生欲的捂上了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傅景梵接過這個棘手的任務,已經很難為他了。

堂堂一個霸總,現在卻要為了兒子織毛衣,太損形象了,他若是在這個關頭嘲笑傅景梵,傅景梵恐怕會罷工,到時候又要輪到他織毛衣了。

蘇懷銘縮在牆角,背對着傅景梵,忍笑忍得很痛苦,肩膀都在簌簌顫抖著。

傅景梵看着蘇懷銘的背影,眸色沉沉,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假裝什麼都沒看,繼續低下頭跟這堆毛線奮戰。

蘇懷銘笑夠了,他喝了口水后,想要找個地方坐着看書。

但目光落在書房另一邊的皮沙發上時,蘇懷銘像是被燙到,觸電般的收回了目光。

傅景梵書房裏的擺設有了很大的變化,之前風格十分簡潔,沒有多餘的東西,但最近蘇懷銘經常在書房裏陪傅景梵辦公,東西逐漸變多了起來。

其實蘇懷銘的要求特別少,是傅景梵主動為他準備的,其中就包括這個皮沙發。

最初換沙發時,蘇懷銘曾經問過緣由,傅景梵說之前的那張沙發太小了,現在換張大的,可以讓他躺着看書,累了也能休息一會。

蘇懷銘當時並沒有多想,但當天晚上,他就體會到了這張沙發的用處。

確實是「躺着」、「休息」。

那天晚上,蘇懷銘是被抱着回去的,他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半夜突然驚醒了。

他想到在沙發上發生的事情,全身的血液便往頭上涌,思緒都被攪亂成了一團。

他的臉皮沒有傅景梵厚,又有點心虛,怕傅景梵沒有打掃乾淨,便半夜偷偷溜去了書房,拿着濕巾擦沙發,生怕第二天會有人看到沙發上有奇怪的液體。

沒想到他沙發擦了一半,就被傅景梵抓了個正著……

蘇懷銘想到這,耳尖控制不住地紅了,臉上臊得厲害,刻意繞了個大圈,避開這個沙發。

傅景梵書桌旁邊還有個小沙發,上面有很多軟枕,像是躺在雲朵上,蘇懷銘喜歡這張懶人沙發,立刻拿着書躺了上去。

傅景梵還在跟那堆毛線鬥爭,修長的手指勾著五顏六色的毛線,動作有條不紊,已經找到了訣竅,但畫面依舊詭異。

蘇懷銘怕自己會笑出來,連忙收回了目光,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書上。

傅景梵的動作比他想像中的快,蘇懷銘再抬起頭來時,發現毛衣已經有了個大概的雛形。

蘇懷銘驚訝的看着他,問道:「織毛衣不是會花費很長時間嗎,你的速度怎麼這麼快?」

「我投機取巧了。」傅景梵說道:「這件毛衣只是樣子好看,並不能穿。」

蘇懷銘仍然覺得傅景梵很厲害,「那你還需要多久,才能夠織完?」

「大概兩個小時。」傅景梵想了想說道。

蘇懷銘看着堆在另一邊的毛線,覺得十分可惜:「早知道只用這麼一點,就不讓管家準備這麼多了,太浪費了。」

「你覺得浪費?」傅景梵得聲音更加低沉。

蘇懷銘的視線仍落在那堆毛線上,沒看到傅景梵的表情,也沒意識到這句話中的問題,只是隨意點了點頭。

傅景梵的笑容充滿了危險的意味,點點頭,「確實有點浪費,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用。」

「慢慢用?」蘇懷銘愣了幾秒,十分震驚的看着傅景梵,「不會吧,你是織毛衣織上癮了嗎,以後還要再織毛衣啊!」

傅景梵:「……」

蘇懷銘是個氣氛粉碎機,傅景梵被他氣笑了,趁蘇懷銘不注意,將毛線纏到了他手指上,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們可以換種用法。」

蘇懷銘在此之前一竅不通,也沒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想,但跟傅景梵相處久了,他的思想也受到了污染。

只用了一秒,蘇懷銘就懂了傅景梵的意思。

心中警鈴大作,他把毛線扔掉,大步向門口走去,但已經太晚了。

!!!!他不要皮沙發。

*****

第二天上學前,傅景梵將毛衣送到了傅肖肖手中。

傅肖肖眼前一亮,十分崇拜的看着傅景梵,張大嘴巴「哇嗚」了一聲。

在傅肖肖吹彩虹屁之前,傅景梵搶先說道:「路上聽管家叔叔的話,不要到處亂跑。」

傅肖肖點了點頭,嘟起小嘴不解的問道:「爸爸,今天不送我去上學嗎?」

「他昨天晚上幫你織毛衣,太累了,今天就不送你去學校了。」傅景梵對小孩子撒謊時毫無心理負擔,語氣特別自然。

傅肖肖立刻信了,乖乖跟傅景梵說了再見,牽着管家的手朝外走去。

等傅肖肖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后,傅景梵沒有吃早飯,而是快步朝樓上走去。

回屋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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