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7號:《嘻嘻~》

6月7號:《嘻嘻~》

早上七點四十起的床,還挺好。

自從咱原來的王導員回家生孩砸養產假后(還是二寶),新的代理導員范導員上任(咱院的研二學姐),我們這幫小畢噔也開始一個個反抗權威了。

早操集體不去上,上都不帶上的,以前六點半爬起來去站早操也不用站了,可以帶自己的床被床罩床褥而不需要強制用以前被要求統一購買的辣雞藍色套裝了(雖然我懶得換),還有就是,可以安裝床簾了!

這波是大一大二之間的待遇不平等矛盾導致引爆學生和導員之間的矛盾。

我下個學期應該會讓墨雄幫忙把我的被子床套什麼的打包過來,這學期也不剩下幾天了,就這麼將就著過一過吧。

今天是1999開服第八天,最後一個登錄獎勵【帕米埃】也到手了,我親愛的Mr.APPLe光榮晉陞為二隊大隊長以及一隊後備役。

我所缺少的現在就剩下一個草系高星角色了,幸好我們親愛的御三家之小春雀兒(小盒蛋兒)足夠給力,足夠高爆發,承擔着草系大隊的領頭羊遊刃有餘。

(筆記:米紐慶,家庭系統療法專著作者,可以看她的書。)

我還是有些忍受不了那個第二草系角色培養方案的任務,不過,算了,隨緣吧。

十四行詩的最後一個重複強化到底在哪呢?

我判斷我能夠將帕米埃培養到洞二應該是周末前,將其拉到洞二50級應該能在下周一左右實現。

還沒玩過帕米埃呢,但現在把他丟到高難本夢境裏還是太過分了。

但在我的判斷中,帕米埃就是一個奶媽啊?

可由於這遊戲的奶量是直接和攻擊與傷害掛鈎的,等級提不上去的話帕米埃也奶不上去啊。

APPLe先生的奶主要體現在每回合被動百分比回血上,只要自己不死就能夠無視等級差距對全體隊友進行基於已損失生命值最大百分比的治療量。

所以APPLe是那種被動在發揮,保證每回合的續航,但是沒法主動抬隊友血線的那種人。

希望新來的帕米埃能夠給我當下貧瘠的陣容帶來一點不一樣的色彩。

········

徐老師說,我們每個人都會有看待自己消極的一面。

還挺對的,至少在我自己身上是對的。

徐老師說,小孩子會知道父母說的「我不要你了」是一種開玩笑,他們更害怕朋友對他說「我不和你玩了」,嗯,這點我不太贊同。

因為,當一個孩子真的覺得父母說的「我不要你了」是真的有可能不要你了的時候,朋友所謂的「我不和你玩了」其實真的不算什麼了,因為你會在很小(我自己那時候大概是7歲左右)的時候就驚恐地發現,當你的父母真的有可能不要你了的時候,你將無法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你將無法正常存活到成年,你將在落魄的街頭上餓死,渴死,沒人理你,沒人看你,直到被那群挨千刀的拐走,直到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中被囚殺,被奴役,被肢解,被摘取奇觀,被做成玩具,被稱斤販賣……

這是我在7歲那年的所思所想,在那一次又一次被瑪莉婭關在家門外,在那一次又一次被收回了最後一份我唯一能夠依靠的母愛之後,在那一次又一次我哭嚎著跪在家門口求她開門不要拋棄我卻久久不見她開門導致心如死灰后,我的所思所想。

有沒有人跟我玩,我不在意,我也不感興趣,因為在墨雄辭職之前,我就已經開始思考自身該如何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了,活到成年,然後……遠走高飛,獨自生存。

這是七歲時候的我的真實想法。

這麼想的話,從初中開始歐尼就不止一次想把費米和言山給虐殺后做成玩具,這種想法或許並非空穴來風。(嗯,在高三之前他們關係不好又複雜)

我能做什麼?我想做什麼?我該做什麼?不可做什麼?

或許一開始所有的我都是我,只是彼此之間無法認同和接納,才導致的多個我。

現在的我,偶爾在腦海中的記憶書庫里翻看翻看過去的記錄與日記,還算是一種不錯的體驗。

墨小典的人生是一本一直在寫的書,我永遠也寫不完,也永遠讀不完,但每一次的溫故都能夠給當下的自我帶來一次嶄新的思考,和啟發,這又成為了新一頁日記上的篇章,等到未來的我再回來看看現在的所思所想,又會成為一次嶄新的篇章,周而復始,生生不息……

········

《把心理學的一些知識寫成小說科普文》???

這算得上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命題。

或者說,創作靈感——一個靈光一閃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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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典的隨筆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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