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場好戲

第七章,一場好戲

沈皓月沒來得及反應被蘇音雙手狠勁掐住,一旁婢女都上來拉開蘇音,可蘇音用盡得齜牙咧嘴雙目紅腫。

婢女們救主心切,又不敢太用勁拉蘇音,怕更加傷了沈皓月。

沈皓月捶打蘇音,她竟然毫無反應。

玉枝從房中出來,見到這番場景,幾步上前,手刀劈上蘇音後勁,蘇音立馬蔫了,倒在地上。

正巧此時,蘇夫人走進山月居,看到蘇音被劈暈了,哭喊著上前,「音兒,我的音兒,你們這是要殺我的音兒啊!」

沈皓月抬眼看向玉枝。

「奴婢知道輕重,她只是暈過去了,半個時辰就會醒。」玉枝主動交代。

「只是暈過去?」蘇夫人瞪向玉枝,「我的音兒金尊玉貴地養著,你以為是你們這些下等奴婢?」

沈皓月腦仁子疼,知道蘇夫人難纏,深吸一口氣,臉上掛了些歉意,「蘇夫人,地上涼,且先讓玉蟬她們將音姐姐挪進屋裡床上,再議其他。」

「用不著你假好心,進你屋裡?」蘇夫人哼道,「不知還有什麼毒藥等著我家音兒。」

蘇夫人說完往園拱門口喊了一聲,兩名壯實的婢女趕緊過來扶起蘇音,出了山月居。

沈皓月原就想蘇音不會蠢到一個人來找她,現下瞧著是有備而來的。

「三姑娘,我家音兒先前被你害慘了,而今你竟還打傷她,沈府清貴門第,怎教出你這樣的姑娘,我倒要去姑姐那評評理去。」蘇夫人剜了沈皓月一眼,扭頭便出了山月居。

「這個蘇夫人,仗著老夫人護著,款擺得比主人家還足!」玉蟬憤懣道。

沈皓月輕笑,向屋裡走去,「她一個戲子出生,嫁進蘇家成了正房夫人,如今又被祖母護著,命倒是不錯的,可見識能有多長,你又與她計較什麼。」

「她不就是瞧見山月居沒人護著,才這般放肆,奴婢自是氣不過!」玉蟬心疼地仔細打量自家姑娘脖子上的掐痕,「姑娘快上些葯吧,姑娘這白皙的脖子若留了什麼痕迹,以後可怎麼嫁人。」

「是要上些葯的,等會祖母身邊的陳嬤嬤該來了。」

玉枝搬來常用的葯匣子,玉蟬取木片子於熱水中凈一遍擦乾了,沾上些芍藥膏為沈皓月塗上。仟仟尛哾

「這芍藥膏味道太淡了,」沈皓月從葯匣子里挑出一瓶活血外淤膏,「塗這個,味道重,膏體還是褐色的。」

玉蟬會意自家姑娘的心思,為姑娘厚塗一層外淤膏。

「豬油蒙了心的老潑婦!」玉蝶人還沒到,罵聲倒是先進了屋。

沈皓月再抬眼,玉蝶已進來了。

「姑娘,管事那幫老潑婦真越來越欺負人了,你瞧瞧給我們的冰,全是些渣子,奴婢一路跑過來,這才片刻功夫,就全化成水了。」玉蝶把厚棉布裹著的碗往桌上一放,氣得眼眶都紅了。

沈皓月只瞥了一眼,笑著安慰玉蝶,「便是化水了也是冰的,你們分喝了,解解渴。」

「姑娘啊,這哪裡是奴婢們解渴用的,這天日漸熱了,昨日四哥兒說三哥兒身邊的小廝送了冰鎮果子去私塾,羨慕得緊,奴婢便想著也做一份,可廚房那位薛媽媽,給其他屋裡都是整塊的冰,分到奴婢,便只是些冰渣子,奴婢便是吵鬧,也不頂用。」

沈皓月一母同胞的弟弟沈季洲排行四,三哥兒沈叔銘便是她繼母張氏所出,當初張氏還是貴妾之時,因著先生了兒子,沒少在給她心善的母親鬧事,三哥兒從小學著張氏的嘴臉慣與四哥兒不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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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每天都在虐渣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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