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以殺克煞

「劉伯，我們回來了」蔣天養一邊喊著一邊往後院走去。

「多謝二位能來相助，我先代蔣家謝過二位了。」劉老頭語氣和藹。

「劉伯不必如此，替蔣家分憂本是我白家分內之事。家父一接到老太君書信，便命我兄妹二人抓緊前來，我二人一路緊趕慢歇，一刻也不敢耽誤，我二人全憑劉伯及蔣門主吩咐。」白昊一改散漫作風，一點也沒有剛剛那幅模樣。

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倒把個蔣天養整的挺尷尬，這貨怎麼一陣一陣的。

劉老頭隨即轉向白靈道：「靈兒，真是長大了，成大姑娘了」。

白靈仍舊嘰嘰喳喳的，眨著大眼睛，蹦蹦跳跳的來到劉老頭身旁。「劉伯伯好，我可想您和天養哥哥了。聽說天養哥哥受傷了，可把我急壞了。幸虧沒啥大事，這下好了，我和哥哥來了，肯定能收拾掉他們的。劉伯你就放心好了，我和哥哥這幾年可沒閑着。」

劉伯忙說，好好，那就好。

白昊白了一眼白靈道：「就你話多。」

白靈一吐舌頭，跑蔣天養身後去了。

「嗯，天養你和靈兒也好幾年不見了吧，趁著這次一起做事，可要和靈兒多親多近哦，哦另外也要多跟着白家少主多學習學習。」劉老頭一邊笑眯眯的說着一邊看向一旁的白昊。

白昊神色一凜，猛的記起出門時父親的囑咐，遇事需謹慎，只管做事，不可妄語。當下也不再說什麼了。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轉眼間已到了下午。

那撥衙役也帶來了一眾屠夫，眾人按照劉老頭吩咐站成一排。

只見這撥人，各個膀大腰圓，當時是夏天，太陽斜掛着，雖說是下午，但還是有一股悶熱，屠夫們個個袒胸露乳，穿着寬敞大褂，或腰系圍裙。這些人像往常一樣沿街叫賣，迷迷糊糊的就被衙役壓來問話，各個噤若寒蟬，腿肚子一個勁轉經。

雖說干屠夫這行，日積月累，那個手下沒有三五千條豬命，羊命。但是自古民不與官斗，此刻身處府衙大院，再說了，這劉縣令在當地可是有一號的，老百姓面上不說，背地裏都叫他笑面虎，吃人不吐骨頭，手黑著呢。

劉老頭來到眾人面前，上下打量著眾人。

「你們不必害怕，我只是問你們幾個問題，問完了你們就可以走了，另外我會在你們中挑選四人，二日後來劉府參加老頭子我的壽宴。」劉老頭一邊安撫著眾人，一邊上下打量著眾人。

劉老頭讓眾人伸出手來觀瞧，又上手去摸，左挑右選終於選出四人。劉老頭讓衙役給未選中人一些銀錢，各自回家去了。

蔣天養上眼觀瞧，劉老頭選的四人果真是這屠夫一行的老手，這幾人的眼睛殺氣十足，遠遠望前上一眼都有些許不適之感。

老老頭告知四人領取一些賞錢，並於二日後下午帶上吃飯的傢伙來到此地，到時候自有另外的賞錢。只是這兩天此四人不可行房中之事。如有不從的，不光後面的賞錢沒有了，所領的賞錢也盡數退回。

此四人自是不敢違背，領了賞錢，千恩萬謝的走了。

蔣天養看人走遠，剛想問劉老頭，劉老頭一轉身往後院走去，是要去查看眾衙役器械操練的如何了。

白昊看蔣天養一臉疑惑，似有不解，便道「蔣少，是不是搞不懂這老劉頭留這四人幹啥，依我看老劉頭又要佈陣了，你不知道老劉頭可是僅存不多的佈陣能手了。估計此陣需要以殺氣為陣腳，要以殺死破煞氣。」

以殺氣破煞氣，蔣天養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