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Chapter 40

第40章 Chapter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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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大命啊怎麼會這麼好笑啊我要死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我真的會被這對難兄難弟給笑死啊】

【他倆要不要這麼饞啊哈哈哈】

【真的很難以想像兩位當事人此刻的心理狀態】

【要是我的話,恐怕會當場一頭撞死在樓梯扶手上】

【只有我一個人注意到他倆端面的手真的好穩嗎哈哈哈】

【前面的姐妹你不是一個人,不光是穩,而且一滴湯都沒有灑出來哈哈哈】

攝像師原本是出來上廁所的,被他們倆這麼一嚇,尿意和困意頓時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晏老師,丁老師,你們這是在……」

他的話說了一半,聲音就戛然而止,不敢再妄加揣測了。

有一說一,他是真的不清楚這兩個人的背景。

他只知道平日裏,晏久和丁思胤是表面上光鮮亮麗的演員,難不成背地裏,他們兩個卻是某個神秘地下組織的教徒?

要死,這個場面被他看到,晏久二人會不會在某一天殺他滅口啊?

他只是個半夜出來上個廁所的小攝像師而已,為什麼要讓他見證這滑稽而又詭異的儀式啊?!

不能慌不能慌,要像賀雲笙老師在諜戰劇里被發現身份時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冷靜!

這一刻,攝像師的大腦思維能力瞬間超出了一個普通攝像師所應該具備的轉速水平。

他當機立斷地擺了擺雙手:「二位老師,你們這樣可使不得啊!我只是浮雲衛視的區區一個攝像師而已啊!」

【哈哈哈笑死我了,攝像師是造了什麼孽,大半夜地要被兩個人等在走廊里跪着給他扣功德哈哈哈】

【攝像師:我真的會謝】

【哈哈哈哈哈媽的,我突然想起爾康制止香妃跪他的那一段兒了】

晏久生怕丁思胤實話實說,於是急忙先開口道:「說來這事兒也真是蹊蹺,我倆正對月禱告呢,虔誠得很,結果突然手裏就出現了兩碗泡麵,你說怪不怪?」

反正也沒有監控錄像之類的作為證據,還不是隨便他們兩個怎麼說。

攝像師的臉色當場變得慘白。

完了完了,對月禱告,真的是在進行某種儀式!

他要被暗殺了!

【對月禱告?媽的我不行了,晏久為什麼會搞出這麼一個鬼都不信的理由啊哈哈哈哈哈】

【攝像師:你看我信么?】

【久久的心裏可能想的是,左右都被人發現了,還不如說點好聽的理由】

【至少把面子保住對嘛哈哈哈】

【看攝像師的表情,我怎麼感覺他信了啊哈哈哈】

剛剛跪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木質地板被晏久二人的膝蓋骨鑿得「砰」地一聲,發出來的動靜屬實不小。

住在一樓的工作人員們被吵醒了大半,紛紛披上外套出來查看情況。

就連鼾聲如雷的總導演都被鬧醒了,穿着睡衣睡褲就從走廊最裏面的房間走了出來,見到樓梯口的景象,瞬間連被吵醒的怒火都熄滅了:「這……怎麼回事兒?小晏和小丁怎麼……」

他難以置信地看了看仍舊在地上跪着的晏久和丁思胤,而後看向表情僵硬的攝像師,似乎想要從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晏久心裏還惦記着手中這碗面,但是他有輕微潔癖,因此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把它暫時放在地上,總覺得再拿起來的時候,裏面就會有不幹凈的東西了。

說話間,二樓的欒池和賀雲笙也披着衣服下了樓,跟在他們身後的還有抱着小熊玩偶的Phoebe和妮妮。

Phoebe很難理解自家老父親是在幹嘛,但按照她以往的經歷來分析的話……他爹絕對不是在幹什麼好事。

【丟人丟大發了】

【這下連總導演都出來了,我有預感,他倆明天做任務的時候一定會被導演用這個理由來懲罰哈哈哈】

房間里,因為傷口有點疼所以還沒睡的丘丘當然也聽到了動靜,但他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會拋下自己的好朋友帕帕,於是「蹬蹬蹬」地跑到了隔壁房間,把睡眼惺忪的帕帕叫醒:「帕帕弟弟,帕帕弟弟,樓下有聲音哦,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探險?」

聽到「探險」,帕帕哪裏還睡得着,立馬一蹦三尺高地拿起自己放在床邊的玩具小手|槍,跳下床,穿好熊貓拖鞋就跟着丘丘哥哥一起衝出了房間。

「丘丘哥哥,樓下似不似有壞蛋呀?」帕帕興奮得不得了。

丘丘堅定地點點頭,握住帕帕的手:「一定是有壞蛋的,不過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帕帕的小肉手緊緊捏著小手|槍,挪動着小短腿兒跟在丘丘身後,「我有手|槍,可以保護你哦,你要躲在我的身後!」

他倆跑得飛快,一下子就跑到了二樓和一樓的拐角處,丘丘剛要拉着帕帕下樓,就被生性機敏的小戰士帕帕拉住了手:「我們先不能請雞往東!」

請雞往東是會被人發現噠!

丘丘沒聽懂帕帕的用詞,但還是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帕帕一起蹲下身子,開始觀察敵情。

直播間有分屏,所以觀眾們不難發現這兩個小崽崽的動向。

【哈哈哈不能請雞往東,難道要請雞往西嗎】

【帕帕的意思是說不能輕舉妄動嗎哈哈哈哈哈】

【倆小寶貝蹲在那裏簡直太可愛了嗚嗚嗚嗚】

【笑死,帕帕有點兒文化,但又不是很有文化】

【帕帕你還是請雞往東吧哈哈哈,你的老父親已經把臉丟盡了,快去救他吧】

「誒?」帕帕見樓下的「壞蛋」都是他認識的酥酥姨姨們,看到被眾人圍在中間的兩個人後,便立刻咧著嘴巴,笑眯眯地對丘丘說道,「似久久和小丁酥酥!」

丘丘也定睛一看,放心地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小久叔叔和丁叔叔啊,我還擔心是壞蛋呢!」

「嘿嘿,不似哦不似哦~」帕帕轉身把自己心愛的小手|槍塞到了丘丘哥哥的手裏,解釋道,「丘丘哥哥,久久不似壞蛋哦!帕帕要去陪久久啦!」

說完,他就噠噠噠地下了樓梯,跑到久久的身邊,眨巴著大眼睛問道:「久久~你在介里做森么呀?」

【偷吃被發現了唄,在這裏丟人呢哈哈哈】

【快,快點嘲笑他啊帕帕!】

【帕帕不用着急,嘲笑你家久久的機會,以後多得是呢】面對自家幼崽的疑惑,要面子的老父親晏久腦中靈光一閃,狡辯道:「沒什麼,爸爸在跟你丁叔結拜呢。」

丁思胤何嘗不想在Phoebe面前保住顏面,聽到晏久這樣說,緊忙接茬道:「是的帕帕,丁叔想跟你爸爸結為兄弟,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再不分你我!」

「喔~」帕帕聽不懂丁思胤的話,只能學着晏久的樣子,「咕咚」一下跪在了他的旁邊,「帕帕陪久久~」

久久做的事永遠都似對噠!

晏久哭笑不得地說道:「……乖寶兒,你倒也不用啥都跟你爹學。」

【我他媽笑哭了,大孝子帕帕重出江湖了哈哈哈,也不問問理由就陪他爹一起跪啊鵝鵝鵝】

【帕帕真乃吾輩之楷模啊,老父親幹啥他都學哈哈哈哈哈】

【說出來誰敢信,從他們跪下到現在,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大家的集合速度是真的牛啊哈哈哈】

【畢竟沒有一隻猹會甘心錯過吃瓜的機會】

【但這一分鐘在久久和小丁的心中,可能比一輩子都還要漫長】

【話說帕帕比他爹和他叔聰明,人家知道跪在地毯上】

總導演讓人把驚魂未定的攝像師扶到洗手間去解決個人問題,然後憋著笑對晏久二人說道:「看得出來,兩位老師挺餓的。」

晏久和丁思胤羞愧地低下了頭。

「你咋不起來?」丁思胤用手肘碰碰晏久的胳膊,見碗裏的麵湯晃蕩了一下,差點灑出來,緊忙收回了手。

晏久皺了皺眉:「我核心力量不行,這麼跪着的姿勢,不用手撐著站不起來。」

要不是他躺在床上好幾個月,荒廢了鍛煉身體的習慣,今天這種情況,他就算端著兩碗面,也能一個鯉魚打挺地就從地上站起來。

「那你把碗放在地上啊。」丁思胤給他出主意。

「地上太髒了,」晏久反問道,「你怎麼不站起來?」

還沒等丁思胤開口回答,一道豬叫聲就打破了現場這令人尷尬的寂靜氛圍:「夯~」

看着倚在樓梯扶手上快要笑斷氣的豬精欒池,晏久悲憤地開口:「池哥,偷吃的人就不配被攙扶是嗎?」

欒池匆忙蹭了把眼角笑出的淚水,上前兩步,一手一個地把晏久和丁思胤攙了起來,並順手揪起帕帕,還沒等他們幾個人站穩,就又捂著臉背過身去,開始「」地笑了起來。

【笑死,欒池真的牛逼啊哈哈哈,在旁邊愣是笑了半分多鐘也不扶他倆哈哈哈哈哈】

【不怪欒池,我要是在現場肯定比他笑得還囂張】

【大半夜一打開卧室門,倆絕世大帥哥端著碗泡麵,端端正正地跪在你面前,這擱誰誰頂得住啊哈哈哈】

【我的眼睛笑得撒尿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真的絕了,這麼多圍觀的人,居然沒有一個人伸手來扶他們一把的,笑死我了】

「行了行了,散了散了,」總導演也不忍心看他倆繼續丟人,回頭驅逐拿着手機偷偷錄像的工作人員,「都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拍攝呢。」

晏久和丁思胤感動得快要哭出來了。

真是國民好導演啊,居然願意對他們兩個的行為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撲哧——」關上卧室門的那一刻,總導演終於綳不住地笑出了聲音。

晏久、丁思胤:「……」

賀雲笙把帕帕從地上抱了起來,俯身幫晏久撣了撣膝蓋上的浮灰,然後牽着丘丘和帕帕的手:「小晏,我先帶他們上去了,你倆是準備在一樓餐桌吃嗎?」

「我上去吃,笙哥,這就上去,」晏久忍着膝尖的酸麻脹痛,跟在賀雲笙身後,遺憾不已地小聲跟身邊的丁思胤嘀咕,「明明地毯就在一步之遙,咱倆咋就沒跪在那上邊兒?」

丁思胤也摔得不輕,同樣疼得臉色發綠:「兄弟,你就不能說點兒有志氣的話,難道咱倆就非得跪下嗎?」

晏久不禁也覺得納悶兒了起來:「嘶……你說咱倆為什麼會跪下啊?」

應激反應也不至於會這樣吧?難不成真的有髒東西?

丁思胤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我也很想知道啊,看你跪我就跪了。」

【丁思胤有毛病吧哈哈哈笑死我了,什麼叫「看你跪我就跪了」啊哈哈哈】

【當然是被嚇得啊哈哈哈】

【我以前也被巷子裏突然躥出來的貓嚇得蹲下抱頭】

【他倆跪下了,但是被嚇到的卻是攝像師哈哈哈哈哈】

.

晏久回到房間時,帕帕已經被賀雲笙重新塞回到了暖呼呼的被窩裏,只露出一張嫩嘟嘟的小肉臉兒,期待地看着出現在門口的人。

「乖寶兒,快睡吧,聽話。」晏久把面碗放在桌子上,走到床邊摸了摸帕帕的腦袋瓜兒,溫聲道,「爸爸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得想個辦法把他家幼崽哄睡,他才能肆無忌憚地享受美食。

帕帕不困,但帕帕看得出久久很希望自己閉上眼睛睡覺覺,於是懂事地搖搖頭:「不用哦~帕帕可以寄幾碎覺覺喔~」

聞言,晏久無比欣慰地親了他的小臉蛋一口:「我家帕帕怎麼會這麼乖呀?」

【永遠不要相信一個長得漂亮的男人說的話】

【他就是為了把你哄睡然後去吃面啊帕帕!盯緊他!】

【帕帕寶貝,你爸爸他在CPU你啊,千萬不要被他給迷惑!】

【這種男人就應該得到教訓,這樣吧,把他寄過來,我親自教訓他】

帕帕當然識別不了久久的謊言,一個晚安吻就能把他哄得服服帖帖的,直接躺回到被窩裏,乖巧地閉上眼睛開始碎覺覺。

確認帕帕的呼吸聲變得平穩之後,晏久掀開泡麵蓋子,沉醉地吸了一口——

豁!這也太香了吧!

他餓得不行,掰開從廚房碗櫃里順的一次性筷子就吃了起來。

「吸溜——」

麵條太過絲滑Q彈,以至於晏久一時不防,不小心發出了聲音。

帕帕還沒進入深度睡眠,聞聲揉着眼睛從被窩裏坐了起來:「久久,你在呲森么呀?」

聞着真的好香好香呀,香得帕帕都有點兒碎不著啦!

聽到帕帕的聲音,晏久先是一驚,隨即迅速恢復了鎮定,放下面碗抽了張紙擦擦嘴,然後起身走到床邊,笑盈盈地解釋道:「帕帕,爸爸剛剛受到了驚嚇,現在在吃藥,不然晚上睡不着覺。」

帕帕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葯葯嚎呲嘛?」

聞起來那麼香,肯定嚎嚎次!

晏久立刻做出一副凄苦的表情,搖了搖頭:「不好吃,非常不好吃,爸爸在硬著頭皮吃呢。」

【我信你個鬼】

【哈哈哈哈哈帕帕但凡有個幼兒園文憑,也不至於被騙得這麼慘】

【我小的時候,我媽也這樣騙過我(捂嘴哭.JPG)】

「介個葯葯似哪裏來的呀?」帕帕不太相信,羨慕地舔了舔嘴唇,「帕帕可以呲一點葯葯嘛?」

「恐怕不行哦,」晏久趁機想要跟帕帕解釋一下自己之前跪在地上的奇妙操作,以免日後被帕帕深深地種在記憶里無法清除,「帕帕剛剛看到爸爸和丁叔叔在結拜是吧?」

帕帕點點頭。

晏久見他信了,忙繼續說道:「這是一位魔術師叔叔在爸爸和丁叔叔結拜之後,送給我們兩個的,所以只能我和丁叔叔吃。」

要不是因為他泡的這碗面太辣了,帕帕不能吃,他也不至於這麼騙孩子。

【哈哈哈哈哈太不要臉了吧?】

【你自己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幾十年後。醫生:您父親只是有點着涼。帕帕:什麼,涼了?燒!】

帕帕遺憾地垮下小臉兒,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那好叭~辛苦久久寄幾呲葯葯啦……」

晏久把幼崽再次塞回被窩,露出慈父的笑容:「沒關係,爸爸不辛苦。」

一點兒都不辛苦呢~

.

晏久吃完泡麵,順帶把麵湯也喝了個乾乾淨淨,去洗手間重新洗漱后,擔心吵醒帕帕,就連回到床上的動作都輕手躡腳的。

呼,真的是太爽了。

沒有人能拒絕在深更半夜的時候,來一碗熱乎乎的泡麵,如果有,那就再加一根腸。

被子被輕輕掀起,晏久「嗖」地一下鑽進了被窩,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泡麵的香味沾在他的身上,遲遲沒有散去,饞得正在裝睡的帕帕不停地咽口水。

怎麼辦,森的好香呀,帕帕好想呲呀。

帕帕從來沒有聞到過這麼香的味道,簡直快要饞哭了。

可似,可似要怎麼樣才能得到香香的面面呢……

誒?小丁酥酥剛剛好像縮過噠。

好像,好像是只要……只要怎麼樣來着?

帕帕冥思苦想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

雞到啦,他雞到怎麼可以呲到面面啦!

想到這裏,帕帕一下子從被窩裏坐了起來,煞有介事地抱住久久的手臂——

「帕帕也想要跟久久結拜!」

結拜之後,就可以有香噴噴的面面呲啦!

晏久垂死病中驚坐起:「???」

【大孝子再出金句哈哈哈哈哈】

【媽的怎麼可以這麼搞笑啊】

【久久:帕帕,你可真是孝死你爹了啊】

【哈哈哈哈哈帕帕真的好聰明,邏輯能力滿分!】

【從今以後咱倆各論各的,你管我叫哥,我管你叫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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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娃綜鹹魚帶崽后我爆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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