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父王不喜歡寶寶,但寶寶喜歡母皇呀✧(≖ ◡ ≖✿)
姜雲皙最近又忙碌了起來,因為南國的事和最近亂七八糟的家務事,相比之下,權九州就清閑多了,一門心思帶兩個崽。
他蹲在地上,用樹枝在沙地上寫了一個「皙」字,告訴兩個小崽子:「這是母皇的名字,念皙。」
一諾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團,很認真伸出細細小小的手指頭,在權九州旁邊歪歪斜斜的跟著他寫,寫到一半好奇的仰頭問:「那父王叫什麼啊?」
一旁的羽燁冷不丁的說:「叫權九州。」
權九州猛地抬頭,那眼神像是要刀了那逆子。
「不許直呼父王名諱!」
姜羽燁好奇:「那父王為什麼能直呼我名諱?」
權九州忍不住了,一手拎住了那逆子的耳朵:「就憑我是你爹!」
蹲在地上的小奶包一下站了起來,小手扒拉著他的袖子,軟軟糯糯的認真說:「父王不要生氣,氣壞了身體。」
有了乖巧可愛的一諾,權九州才覺得心裡平衡了點兒,一把抱起了漂亮的小女兒:「父王帶你去摘桃花,撲小蝴蝶。」
「哼,幼稚。」小羽燁一臉不屑,轉身進屋了。
書房裡,姜雲皙正在批摺子,小奶包屁顛屁顛的朝他跑來,順著她的腿往上爬,坐在了她旁邊。
這是龍椅,姜雲皙也沒管她,小羽燁自己找了根毛筆,伸出舌頭舔了舔,憑著記憶,歪歪斜斜的寫下了一個「皙」字。
他還沒有學過怎麼握筆,是用抓的方式,寫完,他用胳膊肘捅了捅姜雲皙,得意洋洋的說:「皙,母皇的名字~」
姜雲皙看了眼,頓時一臉震驚。
「這誰教你的?」
小羽燁小臉一擺,哼了一聲:「還有誰?」
這一臉傲嬌的模樣像足了縮小版的權九州,姜雲皙被他逗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臉。
「父王呢?」
「父王和妹妹去摘花去了,父王不喜歡寶寶,但寶寶喜歡母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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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小奶包抱著姜雲皙的胳膊,把小臉湊上去,蹭著她的胳膊撒嬌。
姜雲皙心都要化了。
小羽燁在姜雲皙面前都是自稱「寶寶」的,因為雲皙從小都是喊他寶寶,他知道父王不喜歡他,他也不去貼他,他知道這個家裡誰才是老大,只要討好母皇就好了。
果然,母皇一把抱起他來,放在腿上,親了親他軟乎乎的小肉臉,稀罕得不得了。
他又問:「那寶寶的名字怎麼寫呀?」
姜雲皙一筆一劃的給他寫在紙上。
另一邊。
姜雲檸在床榻上「嗷嗷」叫喚了半天沒人來,這時,姜雲哲過來探病了。
可姜雲哲又彷彿不是來探病的,一進來,看著姜雲檸就神采奕奕:
「雲檸,你看見行宮裡新來的那個波斯公主了嗎?長得可真標誌啊。只可惜,再過幾日就要回波斯了,不然,我高低都要讓皇上給我賜個婚。」
姜雲檸抬起身子,目光兇狠的瞪著他。
可姜雲哲還不為所知,依舊陷入在波斯公主的美貌里。
「那櫻桃小嘴,想親。那小臉,真嫩,那雙大眼睛,真水,那小腰……」
說著說著,姜雲檸榻上的掙扎著站起來,抄起地上一隻拖鞋,就朝他追打了過去:
「你在肖想什麼?這是我媳婦,我媳婦兒!」
姜雲哲還從未見過他這麼瘋的樣子,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一面躲避,一面說:
「誰說是你媳婦兒,皇上答應給你了嗎?老實說,那姑娘我也看上了,我要跟你公平競爭!」
姜雲檸此刻一點也不像挨了三十個板子的人,生龍活虎,惡狠狠掐住他,摁在地上,兩人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姜雲檸咬牙切齒的說:
「皇姐已經打算把她賜婚給我了!她就是我媳婦兒,不信你就看著。你要是敢對她有非分之想,我恁死你!」
鮮血又從他剛換好的繃帶里浸透出來,剛才的葯算是白上了,姜雲檸跟他打著,打著,就痛暈了過去,然後就是高燒。
權九州肩上扛著一諾,帶著她在御花園裡玩到黃昏時才回來,一諾手裡拿著一個編好小花環,戴在了姜雲皙頭上。
權九州看著小公主滿臉的寵溺:「這是一諾親手給你編的。」
「正好,我也有東西要分享給你。」
姜雲皙興高采烈的拿出了一張白紙,上面是用毛筆歪歪斜斜的寫的幾個名字。
「這是羽燁今天下午親手寫的。」
權九州看了一眼,紙的正中央,最大的三個字是姜雲皙,然後旁邊是羽燁,還有一諾,還有郅兒,連蜜雪的名字都有,可他找了半天就是沒有找到他的。
「為什麼沒有我的?」
小羽燁開口:「不會寫。」
這純屬就是搞事了,權九州這三個字,不比這上面的哪一個簡單?
小羽燁說:「羽燁不能直呼父王名諱,羽燁都是邊說邊寫,不然寫不出來。」
權九州:「……。」
怎麼辦,小祖宗,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
羽燁直接鑽到了姜雲皙懷裡,不看他。
姜雲皙把毛筆塞回小羽燁的小爪子里,又帶著他,握著他的手,在她的名字旁邊,一筆一劃的寫出了權九州的名字。
「寶寶,有父王,有娘親,這樣一個家才完整,對嗎?」
小羽燁點點頭。
-
「可是一家人,還是要在一起啊……」
入夜了,任萱萱腦袋裡一直盤桓著昭昭說的這句話。
也對,她和郅兒,畢竟不是和雲皙在一個家裡的,影不離才是郅兒的父親,血濃於水。
聽到窗子打開,和猶如貓腳墊輕輕落地的聲音,她知道,他又潛進來了。
果然,聽見珠簾一陣響動,他手上拿著一束新摘的花,插在了桌上的花瓶里,然後虔誠走向了她,在她的榻邊坐下:
「抱歉,萱萱,我的時日已經不多,丞相,已經再三催促我回去了。」
任萱萱心頭湧上一抹失落:「所以,你要回去了嗎?」
「不,我會留在這裡,到你願意跟我回去為止,大不了,那個江山就不要了。」
「你瘋了?」任萱萱瞪大了眼睛,稍後反應了過來:「你在逼我?」
「是,我在逼你,但我沒有辦法了!當初是因你一句話我才決定奪那江山,為此,我拼上了全部。」
說著,他一把扯開了衣襟,露出滿是刀傷劍痕的胸口,然後擒住她的手,摁在那些突兀的傷口上,直勾勾的注視著她,每說一句話,就咬牙切齒的與她湊近一分:
「那個江山,是我這樣換來的,我就看看你,舍不捨得,看著你男人拿血拿命拼來的江山,再這樣輕而易舉的丟掉吧……」
他堪堪在即將吻到她的位置停住,鼻尖幾乎要與她相抵,嗓音低沉而剋制:
「對,我是瘋了,可是如果你不做我的皇后,我還要那江山有什麼意思,你說啊,嗯?」
(下章12月27日16:00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