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
今天的江戶,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阿奇還在被窩裡面,就聽到外面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
啊~討厭,還不想起來啊,被窩裡面有一打七的味道~
無奈,外面的聲音越傳越大,阿奇還是掀開被窩,起身去推開了窗戶。
等她戴好眼鏡,四處環顧之後,才發現,聲源是來自河川下游的那座橋。
咦,怎麼橋邊聚集了那麼多人?
難道是什麼街頭藝人在表演?或者是近藤大猩猩一大早就裸/奔?
宇智波鼬已經早起做完了修行,端著早餐,正要去叫阿奇起床。
他輕聲推開和室的門,看見阿奇正聚精會神看著窗外,連身上的浴衣都顧不及穿好,白色香肩裸/露在外。
阿奇她白皙的肩膀上,那深淺不一的紅色痕迹,還是惹了他的眼。
儘管他忍耐已經成為常態。
但是現在,好像,沒有辦法繼續克制下去了呢。
宇智波鼬暗笑,臉上的神情柔情似水。
他走向阿奇,在她身後環抱著她,低頭親吻她的肩膀后,把阿奇她的浴衣拉了起來:
「阿奇怎麼這麼早醒了?不多睡一會兒?」
恰好此時,柯南急匆匆跑了進來,「阿奇,兔子眼,河川那邊發生大事了!」
因吹斯聽,他工藤新一覺醒沒有多久,這就要開始上班了。
聽說是發生命案了。
作為名偵探,正好讓這個案子來復甦一下腦子,不然他都覺得腦袋要秀逗了。
雖然,這邊的人沒有一個知道他原本的真面目和性格,他還是可以隨心所欲做一些以前從來不會做的事情。
但是,解謎查案,才是他工藤新一的老本行啊。
在宇智波鼬上來他們的和室之前,經過走道的時候,他就用寫輪眼看向了那圍滿人的大橋。
所以他已經猜測了個大概。
河川那邊,看來是發生了命案。
命案?阿奇還是有點懵。
阿奇問宇智波鼬:「怎麼會?江戶最近一直都很和平的啊,怎麼他們一來就遇到命案了。」
真是奇了怪了。
柯南也是早上起來,聽長門和佩恩他們說的,河川那邊發生了殺/人事件。
這種事情,怎麼少得了他工藤新一!
一定要趕緊去第一現場看看!
「阿奇,兔子眼,快!我們一起去看看。」
阿奇還是第一次發現柯南對一件事情這麼感興趣。
她趕緊洗漱好,囫圇吞棗把早餐解決了。
正要下樓的時候,迪達拉和蠍也正好開門,「喂,聽說了嗎?河川那邊發生了命案!」
柯南搶先:「對!我們正要過去看看!」
事情緊急,希望現場圍觀的人群,沒有把第一現場的痕迹給破壞掉!
阿奇剛召喚出飛天掃帚,柯南就已經麻溜地坐了上去。
迪達拉那邊也已經展開了黏土大鳥。
「鼬!」阿奇剛喊了一聲,柯南就已經念著咒語啟動了飛天掃帚。
真的是,新一那小子,來到自己擅長的領域,居然這麼心急。
幸好哥的瞬/身名不虛傳,「阿奇,沒事,我跟得上你們。」
剛送完米的佩恩他們,就看到街道上風風火火的阿奇他們。
角都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喂喂,在江戶的街道上用黏土大鳥,確定沒事嗎?」
鬼鮫露出他的鯊魚齒;「有什麼可擔心的,江戶這裡可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天人啊。」
「話說怎麼沒有看到飛段和阿飛,這兩個人去哪裡了?」鬼鮫一邊搬著門口的貨物,一邊和角都聊道。
「誰知道呢?」
「哈?阿飛你不知道還說得過去,飛段你不知道,這就說不過去。」
畢竟是苟富貴勿相忘的殭屍二人組嘛。
這真不怪角都,他是真不知道,昨天晚上收工之後,飛段說要去山裡修行一下,活動活動筋骨,和角都說了一聲明天會回來。
然後就消失了……
還有,我角都只想一個人富貴。
柯南現在駕駛飛天掃帚的能力強了好多,可能是因為人本來就很聰明吧。阿奇覺得很欣慰。
追雲逐電的速度,一下子就來到了橋邊。
他們在最外面,看著茫茫的人群。
工藤新一現在還是柯南的模樣,根本就擠不進去,可惡!
宇智波鼬看去了他的窘迫,抱起他就是一個瞬/身。
新一這個小傻瓜,我們直接飛進去不就好啦,還非要提前下來。阿奇駕馭著飛天掃帚,也跟在了後面。
「怎麼會——」迪達拉和蠍在黏土大鳥上,在半空中看到了這個情景。
作為忍者看過的血/腥場面不少,這點程度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衝擊。
但是,迪達拉和蠍都覺得,這個場面不適合出現在歌舞伎町這個地方。
現場到處都是斑斑的血跡,被害者已經被切成了成百……甚至上千塊。
還有,由害者的血液,畫成了某種神秘的圖案……
柯南已經上前去查看被害者。
「讓開,真選組辦案!」是土方十四郎的聲音。
一接到報警就馬上趕了過來,沒想到還是圍了這麼多人。
希望現場不要被破壞太嚴重。
他一眼就看到了蹲在被害者屍體旁的柯南,「喂,小鬼!」
那不是小孩子可以看的啊!
魔女在搞什麼?!一個小孩都看不住嗎?
很快,真選組的組員們已經拉好了警戒線,疏散了圍觀的人群。
工藤新一已經顧不上這麼多,腦海已經飛快地在思索。
土方十四郎正要上前去把工藤新一拉出來,這個小孩子,在勘察命案現場?!
開什麼玩笑?!
宇智波鼬卻擋在了柯南的身後,阻止了土方十四郎想要上前打斷柯南的想法。
見宇智波鼬絲毫沒有讓步的表現,土方十四郎也不以為意,點了一支煙,開始勘察起了現場。
這次的命案,和之前的試刀案看起來有點相似,但是,感覺卻很不一樣。
被害人被切成太多塊了……
「是刀嗎?」沖田總悟提出疑問。
很厲害的刀法。
柯南低著頭,聲音低沉,「是刀。」
切!這個小鬼!土方十四郎猛抽一口煙,已經注意到了那個神秘的圖案。
果然……
他們心中,都有了共同的答案。
在黏土大鳥上,迪達拉和蠍也在細細觀察。
「旦那,那個圖案,我總感覺有點眼熟。」
蠍揶揄一笑,「切,誰知道呢……」
早起和宇智波鼬修行完的宇智波帶土,在不遠的地方發現了迪達拉的黏土大鳥:
「仙貝~你們出來玩怎麼不叫阿飛。」
修行完后,宇智波帶土說要到街道上去走走。
宇智波鼬和他道別後就回了扛米店。
分開后,宇智波帶土難得悠閑地逛著。
來到公園,看到了躺在公園上流淚的Madao。(★)
無家可歸的Madao,現在成了公園的主人,是一個長著鬍子戴著墨鏡的生物,最喜歡呆在公園裡,什麼都不做。
此時,剛好路過的宇智波帶土,看到了正在流著眼淚的Madao。
四目相對……
「那個……」宇智波帶土有點尷尬地摳了摳他面具上的旋渦,「我不是故意看你哭的哈。」
「我流的不是眼淚,我流的是酒啊。」Madao更傷心了,「我什麼時候才會開花呢?」
不管給Madao多少酒,酒都會從他的眼裡流出來。
宇智波帶土繼續摳著他的面具,這個男人,他說的話好深沉哦。
「你什麼時候才會開花,阿飛也不知道哦。斯米馬賽。」
為了安慰這個在公園哭泣的大叔,於是,宇智波帶土蹲在了Madao的旁邊,眼裡也流出了酒……
和Madao握手道別後,宇智波帶土繼續在街道上轉悠。
其中,扶老奶奶過馬路啊,幫小朋友找貓找狗啊,一個早上就已經忙的不亦樂乎。
等到現在,聽到圍觀的人群的竊竊私語時,才知道橋底下發生了命案。
真選組已經把現場都封鎖起來了。
工藤新一也已經勘察完畢,有了初步的推理。
「怎麼樣了?新一。」宇智波鼬和阿奇一直在旁邊守著他,沒有讓任何人打擾到他。
工藤新一還是手托著下巴思考,一言不發。
還有一些人,在對岸圍觀。
工藤新一轉過頭的時候,發現了毛利小五郎,不對,應該說是毛利老師?
招牌的尬笑,想起了用麻醉針扎毛利小五郎的那種感覺。
在他旁邊的,是小蘭。
阿奇同樣也發現了他父女,已經上前去打招呼。
「毛利老師,小蘭,你怎麼會在江戶?」
毛利還是老樣子,「是阿奇啊!我帶小蘭來度假啊,正好魔法學校放假了。」
原來是這樣。
阿奇笑笑。看來最近真的沒有什麼人去魔法學校學習,大家都很閑啊?
在人群中,阿奇發現了一個有點熟悉的面孔。
那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年,有著一頭淡紫色的碎發,表情特別酷。
水藍色的眼睛,阿奇想了想,感覺好像布爾瑪?
身上穿的衣服,又潮又酷,和江戶這邊的風格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那個少年發覺到了阿奇的視線,一瞬間,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阿奇正要去尋找,這個像布爾瑪的少年,難道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