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最終喜提鷹

第134章 最終喜提鷹

或許沈晟淵多有考慮,他們化裝從倭國走商而來,並在李逸易容術加持下勉強遭遇半分阻撓便潛入楚國內部。

「老鷹呀,你們自己看一下吧,既然我們可以這樣混了,那別人就可以混了,我們大秦就不能把那麼多空子留給別人了,你們回去多上心。」

以及老王老海,沈晟淵最終喜提鷹。

到這次旅行不僅李逸受益匪淺,連帶沈晟淵都沾沾自喜,不僅武力上有進步,而且李逸被湛良子專門訓練的那個月,沈晟淵還跟湛溫書學到很多。

以沈晟淵如今的能力,單是一隻皇家鷹犬真的是屈才。

李逸還認為沈晟淵有思想,如果有思想就能直接進入朝廷做官,官至二品大元不成問題。

只是李逸剛剛主動,沈晟淵便連忙跪地請罪,他眼中能夠跟著李逸辦事的運氣遠遠超過了在朝做官的運氣,他不止一次嫉妒老王能夠終日陪著自己上堂。

但所幸沈晟淵這句話只在心裡想過,否則李逸就不允許沈晟淵調侃自己讓其直接切身到宮中去隨從。

姜砷檸存在感不高,要不是她長相氣質擺在那,李逸恐怕經常性就忘了他團隊中也有這麼個人了。

用姜砷檸本人的話說,她是被知天命的,不可能和凡塵俗世有太多的牽連。

所謂大愛無疆、大公無私的她,把自己獻給了上蒼,從而也就沒有了凡俗中過於沉重的印記。

李逸起初認為姜砷檸也會像觀星台上的那幾個人那樣,動輒是什麼天道輪迴、天機命運。

但相處時間一長李逸卻發現姜砷檸根本就能被選為夢中女神之首。

如果說諸葛芳的柔情小意、趙鍵佞的熱情嬌美、顧嫣寧的冷艷淡泊,那姜砷檸的知性性感也不為過。

每個男人身上都藏著一種戀母情結——姜砷檸正是這樣一位能喚起男人內心藏著最深層渴望的女性。

姜砷檸在沉睡時也只不過二十有一而已,數百年後,被傳承記憶所接納的姜砷檸雖仍保有一種少女般的純真,卻更加成熟睿智。

她在睡眼惺忪之前便明白了自己蘇醒后的使命與宿命,所以在李逸面前除了剛開始幾天不適應外,此後不久便可以與李逸順理成章地在一起。

甚至因為她腦袋裡龐大的知識儲備,許多時候,提出來的想法能讓有著未來先進思維的李逸都眼前一亮。

要說李逸對姜砷檸的心動最初是出於容貌,那相處起來,李逸才是真正愛上這個聰明而又溫婉的女子。

李逸既已動心,便無理由再去等待。

所以兩人在一刻意接近、一主動出擊中,迅速蜜裡調油起來,像對情投意合的小兩口。

沈晟淵仍是感慨,李逸有此一遇后竟也斂起性子來,再無往日之急。

其實沈晟淵並不知道李逸並非急色而是因了心中姜砷檸身份不同。

儘管姜砷檸註定要成為自己的女子,但兩人身份相當。

觀星台雖因自己可以幫觀星台的忙而對其敬而遠之,不過老實說,李逸最多不過是觀星台人前的一個好晚輩。

如果他們有意願的話,任何時候都有可能推翻大秦,重新建立起更加強大的國家。

因此兩人與李逸只在一起共事,正因為如此,李逸對觀星台有了真切的了解后,才不再說出將觀星台收為己有這種話。

由於李逸自知之明,所以對別的女人並非不愛。

就是不受身份限制,無論怎麼愛都只把寵物當回事兒,唯有姜砷檸才能算是自己的初戀情人。

當然這並不代表李逸真的變了脾氣,實質上他還很花心風流,但是有一些事情已經變了。

他剛剛穿越,就像個愣頭青,女人權勢這些讓他眼瞎。

儘管看起來比原主做得要好太多,但是時間一長,這個民族不一定能好起來,畢竟宅男稱霸在許多情況下都只能算是夢想中的幻想。

自古縱情聲色犬馬的君主中,少數能夠長治久安的君主最終也不會落在同樣的結局。

以李逸為例,或許靠那些現代帶來的小聰明可以化解一時之患,但未曾觸及治國之策、御下之策,僅靠武力鎮壓根本算不上長久之計。

李逸此次的遭遇很好的彌補了自己在此方面的不足,也磨去了身為穿越人士時的驕傲與對本土人士的不屑。

再加上這趟旅行中得到的這些幫助,即使沒有老王的支持,李逸還是可以漸漸真正成長為一個合格皇者。

又沒有了往日立於老王肩膀上、如無知孩童般的任性。

「不要坐在車廂里讀書,不善待自己的眼睛,等到返回時,還會擔心沒時間讓自己去讀書嗎。」

姜砷檸和李逸並排坐著,寬大的馬車就算擠上來四五個人都不是問題,可兩個人就是黏在一起,緊緊地靠著。

也好現在剛進入春天,天還很冷,否則兩人膩在一起可是會熱得要命。

「只有學會了,才能明白曾經的我是多麼愚蠢和幼稚自大。」

李逸將手中書卷放下,偏過頭來親吻姜砷檸額頭,盡享美人按頭揉肩之福。

「前輩們睿智高深,豈容一蹴而就,秦郎本來就是一個極其天才的人物,空羅族中無人能夠與之匹敵。」

姜砷檸貼在李逸肩上靠了靠,她接近李逸從自己身上開始負責,但李逸卻有著吸引自己的魔力,可以讓她甘當自己賢內助。

「能夠得到您的幫助真是我的福氣。」

這句話李逸是真心的,絲毫不帶半點敷衍與假意。

姜砷檸臉漲得通紅,軟弱無力地倚到了他懷中,那一刻她已經不再是觀星台上的聖女了,她不過是個情投意合的小女人。

「主子,今晚要到野外去歇息一晚。」

由於需要繞過楚國盤查較嚴之城,其大部分時間是在野外管道中,除需要時到城中補給外。

「好了,快去布置。」

李逸將姜砷檸從車廂里拉出來,底下的人們井然有序地整理好一塊場地做為臨時營地,然後便開始為夜晚吃食做著準備。

「主子們,在前方不遠處有條山澗是主子們可以帶上太太來簡單地清理。」

姜砷檸也是剛跟李逸商量好要進城梳妝,否則那麼成天坐在車廂里,就會有不潔之感。

晚上吃掉沈晟淵捉的野兔、山雞后,李逸把姜砷檸也帶到沈晟淵口中的那個山澗。

「您先走了,我在不遠的地方守護著您,有什麼事您都喊我。」

李逸走到他身邊幾步飛身躍到一棵大樹上,望著遠方,一幅守護者模樣。

儘管姜砷檸武力不輸,但男性保護欲作怪使其仍希望能在姜砷檸前展現英武一面。

很明顯姜砷檸對自己的照顧也是很受用的,低應著就褪下衣衫進入山澗水裡。

剛進入春天,水中還涼絲絲的。

但對李逸、姜砷檸等大師而言,這根本不是什麼問題,何況姜砷檸已在冰床上沉睡數百年,這寒冷簡直是不在話下。

幾天里為了趕路,他們都是簡單地洗漱一下,李逸他們這些糙漢子還好說,但是姜砷檸幾乎就要忍不下去了。

現在好容易有機會可以洗個澡,自然也就放鬆下來好好洗。

「瞧!這是從哪兒來的美人!半夜就來了,卻故意要等到我們哥?」

「哈哈哈!這娘們可真白啊,這皮子沒享受好實在是太浪費啦!」

姜砷檸盡情趙浴,李逸聽到不遠處水聲亦心猿意馬一時沒有察覺,竟讓二人走近這一邊,並見到姜砷檸趙浴!

李逸面色發冷,望著那兩個滿臉淫笑的男子,看那二人的眼神彷彿是在望著兩個死人。

姜砷檸還聽得這二人猥瑣地笑著,小聲驚呼著急忙抱著胸口蹲進水裡,只有一顆頭露在外。

「找死!」

李逸掄起一掌,朝二人砸去,二人明顯也有幾分能耐,竟如此避開,然後機警的看了李逸一眼。

「您是誰啊!敢為天下先,為兄弟們做點善事!也不問一問,我家青雷山寨的大當家在哪裡!」

「我不管你為何物,今晚你倆只會死!」

李逸火冒三丈,就連楚國皇帝都站在自己面前照打不誤,何況還有兩個啥山匪。

那個自稱是青雷山寨大當家的人看到李逸聽到自己的名字並不害怕,滿臉都是被鄙視的慚愧和惱怒。

「好一個黃毛小子啊,當今爺不叫你識見爺牛逼,你也真是把自己當成英雄啊!看招兒!」

大當家說完就攥緊拳頭衝過來,後面的人正想動手相攔,但為時已晚,就見那大當家飛得比來的時候還快,直接撞在一棵大樹上方才停下。

又有一人見情況不佳,急忙上前拉住了大當家,就往山林內奔。

李逸身後即將追上,但想到仍留在水中的姜砷檸卻只能暫時休息追上之後的心,返回繼續守著。

「大驚,人吾已驅。」

有此糟心,姜砷檸已無洗之意。

向岸邊邁出兩步準備取衣穿戴時,才發覺剛才動作過大,兩件貼身衣服已被水沖得不知所蹤。

岸上寂寞得只有一件月白色外袍,仍擺在那裡。

李逸等待片刻只聽得微微水聲,絲毫沒有看見姜砷檸走在岸邊,不禁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受到驚嚇。

「寒安您好嗎?」

「呀......我沒有.」

姜砷檸支支吾吾的回著,內心糾結著,他是不是就要這樣只穿外袍回來,如果只有李逸一個人,她羞澀點什麼都沒有,卻有其他人.

「您別急,這次我要當心,沒有什麼事。」

李逸覺得自己還是想再次洗過澡,撂下心也沒多想,只聽得姜砷檸多了幾分鐘。

「秦郎啊,我的衣服都給洗掉了,你們回去...回去給我重新把衣服取下來.」

李逸愣了一下,然後朗大笑起來。

「寒安,我的孩子,你為什麼那麼可愛,真把我愛得緊緊的。」

「你不要取笑我,去吧,否則我會恨你的!」

後面傳來姜砷檸又羞又惱的聲音,隨之而來的卻是一捧清涼得水的手,李逸微笑著躲了起來,從樹上跳了下來,以最快速度趕了回來,回到了軍營。

李逸還擔心不小心逗人玩的狠厲姜砷檸果然沒有理會,一陣風似的回軍營,接過東西后一陣風似的急忙往回趕。

姜砷檸雖然絲毫沒有危險,但對心上人的態度,李逸說他可不能馬虎。

急匆匆趕回家的李逸不知是與姜砷檸心意相通還是歸水,趕上姜砷檸在水中爬起來。

銀白月光下,姜砷檸全身不得寸縷,就像仙人般的容顏與比例優美的體型混在一起,足可以讓所有見到的人都為之痴狂。

穿越后就開始縱慾,李逸因倭國之事被禁慾了兩月有餘,面前美景明了引誘,誘其幻化成狼。

「秦郎...我帥嗎?」

姜砷檸本想蹲在地上擋一下身子,卻不知想出什麼辦法,使她忍住羞恥感,不直接當著李逸的面丟臉。

李逸這哪裡還能有頭腦想那些呢,他看著口水直流,抓起衣服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兩步。

「長得漂亮的寒安是最好的。」

能被心上人稱讚,即使這很慚愧,但姜砷檸內心中卻隱隱有一絲喜悅,李逸的神情已告訴了她他的成功。

姜砷檸見沒事就招手把李逸手裡的衣服拿來披好了,光著雙腳從水裡走了出來。

「秦郎,回上帝吧,咱們應該回去。」

姜砷檸著腳不點睛之筆來到李逸面前,兩隻白生生小腳丫直蹬著李逸的腳,身體靠著李逸,分明是為了叫人把他帶回去。

美人投懷送抱,李逸自然樂開了花,伸手攬過人不盈一握纖腰扣進懷裡,俯首親嘴。

「寒安何時會說出這一切,莫非還想成為禍國的妖妃呢,恐怕不待寒安下手,我會把天下拱手相讓。」

李逸把姜砷檸擁入懷中,如同抱住了小孩,慢悠悠的回去。

剛那刻,李逸真有一種衝動,姜砷檸要的自己都給了,不管這個請求合不符合情理。

這大概是上與不上的差別吧,即使他對崔盈盈有好感,但卻未曾有為她而不顧別人的話將人帶進宮去的念頭。

而對姜砷檸來說,雖尚未返回安陽城,李逸卻已開始從內心謀划著該怎樣安置姜砷檸。

「秦郎不是對寒安...不是有那個念頭嗎?」

姜砷檸終究是一個未出閣子的少女,與他心上人何人這些房中之事斷少了尋常婦人的表白。

「我自然是覺得,我覺得很了不起,但我們第一次不該是在如此荒郊野嶺之中,我要把最棒的東西送給你們。」

李逸說完,單手將姜砷檸雙手朝下,令她親身體會到他對她的思念。

姜砷檸嚇得手裡一熱,趕緊抽出手滿臉通紅地不敢瞧他一眼。

「我家孩子寒安你這樣要我性命呀。」

李逸冷不防被她撞倒,差點扔出手裡的男人,幸好反應及時才停下,然後把男人抵到身邊一棵大樹的樹榦前。

「如果不是...我相信馬上會搞定你的!」

李逸狠狠吐了句沒有威懾力的話語,埋在姜砷檸脖子上咬了一口,一手牽著男人的兩小手握著他。

姜砷檸望著自己隱忍得汗流浹背,雖狼狽但內心有一絲觸動。

兩人互相明白自己結合的目的不簡單,但兩顆心是不由自主地緊緊貼在一起,越貼越親密,越貼越珍惜。

待李逸氣喘如牛吻著姜砷檸雙眼時,姜砷檸羞怯的勁已過。

她自告奮勇地環上李逸的頸子,使盡渾身解數親嘴,換得李逸無奈放縱的笑容。

二人返回軍營時已月上中天,守夜者見二人返回只略有意外,並未驚動誰,似乎沈晟淵早有交待。

李逸來到車廂里為姜砷檸尋找一些傷葯,剛在車廂里姜砷檸腳下一不小心就被樹枝碎石劃了一下,雖沒有太大的傷口,李逸心裡也是又疼又緊,要姜砷檸坐起來雙腿抱住有人替她擦。

姜砷檸受了他的影響有點自卑,內心又麻又癢說不出話來,總以為再這麼下去就有什麼事不屬於自己掌控。

「要早休息,明天還得起早貪黑地趕路。」

經過李逸的指點,姜砷檸多少知道了那個領域的情況,加上自己的幾份作業,這時一見李逸臉上、腦中就會浮現出忍不住有些慚愧的照片。

李逸看著自己滿臉通紅,目光也到處飛揚,知道小妮子被定為想出了什麼不純之事。

「寒安這副眼神看我的樣子莫非不捨得讓我離開?那麼,我會留下陪伴你們。」

說完,李逸就徑直鑽到一旁的被窩中,同時朝姜砷檸拍著自己旁邊的座位示意自己也來一起歇息。

能夠跟李逸休息簡直是意外之喜,姜砷檸想讓李逸留下來,一方面也不知這樣說,還好李逸看懂了她的表情,自願留下來陪伴她。

姜砷檸沖李逸擠眉弄眼,然後乖乖地躺在李逸旁邊,結果頭也沒挨住枕頭,就被李逸直接攬入懷中滾去。

「趕緊閉著眼睛睡吧,別想太多。」

知性優雅美人最明顯的缺點是她們很少主動提出任何要求,置於李逸與姜砷檸中間,顯示姜砷檸始終處於傾聽者地位,除傳授知識外,她很少在生活中表露出願望與奢求。

要不是李逸觀察入微地觀察著她,能夠在她臉上看出些端倪來,還真不知道姜砷檸在暗中冤枉過他多少事。

這件事經過李逸認真告訴姜砷檸後有了一些緩和,但是大多數情況下姜砷檸都還不想再說出心中最真的想法。

姜砷檸卧在李逸懷中,原本以為會因不適應無法入眠,沒想到沒有一會兒人們便進入了沉睡。

一覺睡到天明,姜砷檸醒時周圍已不見人影,心中不免有幾分失望,但當看到李逸手捧一碗滾燙的湯水時,姜砷檸頓時樂開了花。

但當看到李逸手捧一碗滾燙的湯時,姜砷檸頓時樂開了花。

姜砷檸在李逸的帶領下從帳篷里走了出來,窗外的天色已亮起來。

清晨的樹林里空氣很清新,姜砷檸吸了口氣后忽然心潮起伏,轉過身來親吻著背後李逸的臉。

還沒待李逸回過神來,姜砷檸已是先聲奪人地往湯碗里奔。

李逸摸了摸臉上,臉上還有一些軟軟的感覺,回味無窮。

下僚們手腳麻利收齊了營內所有物品,太后還差不到2個月就投產了,雖沒必要趕回老家,但不能浪費過多的時間上路。

「大哥!是這小白臉昨晚傷了我!你會為我復仇的呀!」

正當李逸和他的團隊要走時,樹林里衝出了數十號人包圍了他們。

中間四五個人中有兩人倒讓李逸很面熟,不正是昨晚在李逸手下面撿了個性命就跑的兩流氓嗎。

「青雷山...大當家?

很難讓李逸記住他們放出的名字,只是被李逸傷得體無完膚的人聽完自己的話後有些害怕得瑟縮起來,然後再看看旁邊的人,看到自己並不生氣高剛再直起腰。

「小子啊!你現在跪在地上喊我爺爺,然後把那小妞留在爺身邊,爺也可以留你性命,否則今天是你死期!」

李逸聽了這一番話,還沒說啥,營地里別的人就先笑起來。

李逸在放下皇帝架子后,暗影衛的這些手下和他在一起更是有些誠意,可與此同時李逸真正令他們敬佩的是李逸身上的這種能力。

現在聽著那個漢子在李逸的面前如此叫囂,不禁一個個噴了笑。

「你找死啊!」

那個漢子受了這種群嘲,自然是又羞又惱,只可惜周圍的人都不說,自然不敢私自下手,只會逞逞口舌。

「昨兒撿了命今兒再尋死?」

李逸一語道破漢子疼痛之處,他漲紅了臉瞪大眼睛看著李逸,目光可怕得就像要活生生地把他吞下去。

「你這個小白臉!如果昨天沒有你的突襲,我又怎能輸球呢,哪還輪到你來這裡蹦蹦跳跳呢!」

李逸無心和這不成氣候的玩意兒虛度時光,直視著自打露面以來從未開口的人。

「青雷山寨的大當家的?」

男的明顯比那還要嚷嚷兩句的漢子沉穩得多,虎眼看去,旁邊的漢子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不知道舍弟是幹什麼的,競惹惱閣下向舍弟下殺手?」

大當家走上前一步與李逸正對質,那個漢子雖不省心玩意,畢競卻是他罩在身上的男人,沒有理由受欺負也要忍。

然而,很明顯,大當家的聽出來的並非事實真相。

昨晚兩漢子連滾帶爬趕回山寨后,徑直找大當家。

漢子閉口不提謊稱大當家並想偷窺羞辱姜砷檸,只道兩兄弟像往常一樣回山上,經過山澗時發現一人正在趙浴,未來得及動手便被一人沖走打傷。

與之起回的又一漢子還幫腔告了狀,道出了自己是何等清白。

大當家一向深知二人的美德,對於二人暗中所行的個別事情都有一定的認識,所以對於二人的言論不完全相信。

但無論哪種方式,漢子的傷口都不能做假。

儘管他不喜歡漢子們的作派,但畢竟老山主恩重如山,大當家對於他這個獨子自然會呵護得無微不至。

今天帶人去找李逸他們,只見姜砷檸大當家的知道那兩玩意肯定不老實。

「我是殺死他的人,有什麼辦法?」

李逸懶的跟自己交代,理虧勢弱的人才要交代,自己不同意自己的憤怒對自己的打擊就是沒有脾氣也可以。

大當家明顯也沒料到李逸的回答如此,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下手都不行了,沒下手還是有些憋氣。

對李逸如此回答,最讓人高興的應該是那漢子。

他只擔心李逸會直接戳破事實,即便大當家考慮到了爸爸的臉面保了自己,但回去也沒少吃一頓苦。

然而李逸競然卻絲毫無意解釋,這幾乎令漢子喜出望外,立刻大喊大叫。

「你居然敢用這種方式跟大當家講話,真叫人顏面盡失!還不快跪著承認錯誤,否則等到咱們的大當家下手的時候,您的小命可是難保啊!」

也不知漢子是長腦還是長腦,竟至今看不出大當家不施援手的原因是忌憚,並非想象中的鄙夷。

「鷹,要儘快化解,別耽誤時間。」

在如此一群烏合之眾面前,李逸甚至還沒來得及下手,轉身攬住姜砷檸就又走到了車廂邊。縱然大當家有些修養,但是面對李逸這樣無視輕蔑,是個人都要氣炸了。

沒等漢子多慫恿兩句,大當家就咆哮地朝挺身而出的沈晟淵砍去。

如李逸所料,對付某些這樣的人根本不用他下手,甚至不用大家一起下手,僅用5個暗影衛便將數十號來所有的人打趴下。

別的暗影衛都不受影響地幹完自己手中的活兒后,也有心情三兩聚一堆議論哪一個山匪好,哪一個山匪也有一些功夫。

但最出李逸意料的是那大當家一招一式都是正統武學練就的姿態,與那些山匪們亂七八糟的絕招截然不同,看去更是朝堂武官帶來的生龍活虎。

沈晟淵雖未使出渾身解數,但大當家能夠在自己手下走這麼多招數也是非常好。

「鷹,要活下去。」

就看這些山匪們打殺的把戲就可以看出,這些人並不是好事,殺死他們也是死不足惜。

只是李逸自說自話想要活下去,沈晟淵頓時也收起玩樂之心,三下五除二直按大當家回李逸。

「欲殺欲剮,悉聽尊便。」

大當家干這行是刀口處舔著鮮血干這行,早對生死看得很透了,現在被李逸抓了個正著,心也不知咋地,竟也有了幾分放鬆和釋然。

「錯了又不在你的身上,我會殺了你做什麼呢?」

李逸過來圍著大當家轉了兩圈后,忽然伸手撕掉肩上的衣服。

「果然就是你們,真可謂踏破鐵鞋無覓蹤,得來全不費工夫呀!」

李逸忽然拍手稱快地笑起來,就連那個要喝斥出聲來的大當家也哆嗦起來,怕他哪一個字沒有說好,李逸又把衣服撕下一片。

「你爹可叫時高遠啊?」

李逸問出這句話后,真的看到了大當家一臉明顯的驚惶與戒備。

「你的真實身份!誰送你們去了!」

大當家使出渾身解數,沈晟淵使出八分之力就會把控。

李逸高興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肩,然後轉到沈晟淵身上。

「您仔細看了看他那副面孔,熟不熟?

李逸說著,沈晟淵低頭望著大當家,臉上絡腮鬍子雖掩去半面模樣,但眉眼間卻仍令其看得似曾相識。

「主子,這人你知道嗎?

沈晟淵絞盡了腦汁,卻不記得在什麼地方看到過這樣的面孔,他苦哈哈的看著李逸尋求解答。

李逸並沒有難為情,這件事情本沒有太多經手,要不是自己上心看了好幾眼恐怕今天都無法辨認此人了。

「您真名叫時正陽,父親是楚國二品鎮軍大將軍時高遠。」

李逸說了那兩個名字后,大當家、還是時正陽頓時沉默。

沈晟淵接到李逸示意,鬆開鉗制自己,不過是在一旁提防。

「鷹,這事你們知道得應該不多吧,以前諸葛將軍請暗影衛幫忙找對象你們都記不記得?」

李逸不顧跪坐著低頭不知正在說話等情況下正陽將他所想到的告訴了沈晟淵。

「十多年前楚國出了件大事情,二品鎮軍大將軍彈劾通敵叛變,證據不充分就抄家處斬了,而且控告其通敵叛變者,正是現在楚國二品驃騎將軍。」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app最新內容

李逸如此一說,沈晟淵馬上就聯想到當時發生的一件事,那時李逸年紀都小不過少年,楚國鬧的事涉及範圍很廣,在大秦朝堂里就聽說過。

「但時高遠家的男丁不是全部被賜死嗎,又怎能剩下時正陽呢?」

沈晟淵的記憶中好像聽到了什麼人講的那樣的事情,但卻真的想不起具體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時被人用來控告時將軍通敵叛國時的證據是他與諸葛將軍來往的信,而他們不知在什麼地方發現時將軍藏得很好,留下不利的話,不產生多大影響地焚燒,這樣做有些似真似假。」

李逸一想到諸葛將軍與自己談及此事,自責痛惜之情溢於言表,心中也有幾分不是滋味。

「可憐當時將軍一生忠君愛國,竟因他與舊友數封書信而被殺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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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南北朝當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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