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再商量一番

第110章 再商量一番

但這件事還是要謹慎地再商量一番,只講一個大致的道理,先放一放。

背後,還有趙國,趙國只走了一個過程,一直沒有插手其他國家的政務,出宮之後便帶著人返回國內。

最後是鮮卑,鮮卑是秦國的小哥哥,在鮮卑丞相朴莜良恭謹朝貢后,打開了賣慘的格局,表示鮮卑如今有多悲慘,有多需要秦國這個大哥幫忙,請求秦國在兵器,食物等方面多給些救濟。

李逸聽得愣住了,但反應快了,你們那叫什麼大出血!

憑什麼呢?就靠你們的幾罐泡菜?

你們一附屬國、年年來朝貢保平安、送了幾罐泡菜、想讓我出錢再送糧食嗎?

李逸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皺著眉頭看著旁邊的王儒楓。

王儒楓見李逸面有難色,便知皇帝氣急,趕緊說明來意。

鮮卑偏於一隅,位於半島荒蕪之地,雖背倚海岸,但大海對岸是海上霸主倭國之地,倭國武士、浪人等倭寇不時入侵鮮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走過的地方,雞犬相聞,若不是倭寇明知殺雞取卵是不可能的,總是留著苟延殘喘的鮮卑人,鮮卑早已經亡國。

這也僅僅是外患而已,鮮卑也有內憂,其國內起義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始終沒有平息下去,鮮卑也只有不斷地向各國尋求援助,以首先平定內亂,從而騰出力量平定外患。

因此,鮮卑求祖告祖母地遍請諸國,唯獨秦國以泱泱大國之禮,有邦國來朝者,歡欣鼓舞,在收取貢品后,給錢送糧食和兵器。

奇遇各國卻都是收來進貢,對倭國口誅筆伐兩句,唯獨這個不痛心疾首之舉,毫無作為。

鮮卑人還看出誰有奶吃,又好喝酒,順勢而為,願意成為秦國的附屬國。

每年我都會以寫蘿蔔腌菜的方式要很多錢,最重要的是秦國每一次都會給!

「卧草泥馬,鄰居家!」李逸一聽,不禁爆粗嘴,特娘,真把我家秦國當人傻錢多!

「親愛的大秦皇帝皇上不知道卧草泥馬為何物?」朴永輝就是鮮卑每一次到秦來的使臣,或多或少也算得上秦國通,對秦國文化可以說了解得很深,但是這卧草泥馬他實在一點也沒聽說過。

是不是,又多了一匹新型戰馬?

李逸的前額上出現了一條黑線,打個哈哈說:「有人說卧草泥馬一個鄰居,自然也有鄰居草泥馬。」

朴莜良這才知道原來草泥馬就是鄰家的戰馬呀!

就是不知道這叫草泥馬的戰馬如何,眾所周知,大陸最好的戰馬基本都在北元,各國基本都從北元引進戰馬,難不成秦國培育出了上等的新戰馬?

思前想後,朴莜良的思緒活絡起來。

北元戰馬價格太高,他們鮮卑根本負擔不起,如果秦國擁有新式戰馬的話,也是再好不過的選擇,等會再糊弄這個大秦皇帝吧,很多都得到些草泥馬回來。

朴莜良立馬下跪行禮,「親愛的皇帝陛下不知下臣能否見到這匹草泥馬?」

李逸:......

你特么是草泥馬!

「不能。」李逸不高興地回了一句。

朴莜良碰到一個釘子,有點難堪,搔了搔頭,然後掏出鮮卑國王親筆寫給王儒楓的信,說:「親愛的陛下,我希望我的國王能寫給陛下一封親筆信讓你過一下。」

王儒楓向李逸轉交了韓王親筆書信。

李逸拆開一看,面色立刻陰沉。

娘的!秦國年年都給你那麼多,你不感恩戴德就好了,如今竟然寫信責備老子,詢問老子為什麼這一次本該幫助鮮卑的物資沒能及時到,而他們鮮卑子民卻在等待這一批物資的生活。

李逸黑里透紅地接過韓王親筆信往朴莜良臉上一甩。

他破口大罵道:「別忘了你這個身份啊,你這個小鮮卑不過就是我們大秦附屬國而已,我們幫你一把,這是出人道主義之舉,你要心存感激!怎麽,以責備的口吻寫這封信,誰讓你有膽量?梁靜茹嗎!反其道而行,信不信朕馬上就斷你鮮卑援助而無視你?!」

朴莜良目瞪口呆。

什麼情況呢?那是錯誤的!

大秦皇帝怎麼會如此憤怒?

朴莜良誠惶誠恐地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親愛的陛下,請原諒我吧,不知咱們做錯什麼事,咱們肯定會改過來呀!決不能斷送對我韓的幫助,我韓是大秦附屬國,你不可以!」

「錯在什麼地方?自己仔細瞧瞧吧!」李逸大怒。

朴莜良聽后忙拿起韓王寫的親筆信讀,但讀完后,仍是茫然不知所措,這個親筆信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親愛的皇帝陛下這個...怎麼會是這樣?」朴莜良顫顫巍巍地問。

李逸的臉色發青。

快看,快看!

就是這個小鮮卑丞相也覺得秦國瘋狂幫助自己鮮卑也理所當然!

根本就沒感覺到自己的態度與姿態出了什麼問題!

吾日汝祖,豈容汝求老子!或者老子向您求情!以如此高高在上的語氣講話,您有翅膀嗎?為什麼不能上天堂!

棒子真特么無恥,視這樣人道援助為理所當然,你們鮮卑老百姓之死,關我秦屁!

不過怒歸怒,李逸身為大秦皇帝這面子還得要不得。

「存在哪些問題?」李逸反問道,深深吸了口氣,把即將噴薄欲出的憤怒收斂起來。

他懶得和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再說太多的話,徑直對他說:「看看在你鮮卑就是我大秦附屬國,幫朕不斷送,可是.」

李逸停頓了一下,朴莜良頓時心潮澎湃。

「今年的物品僅有前幾年的十分之一。」李逸一語中的,讓朴莜良渾身發軟,癱坐在地。

朴莜良哭喊著:「皇上,這是不可能的!不可以這樣!」

如果真只是拿回十分之一材料的話,那他也是不得受韓王活剮的呀!

韓王這回可下死命令呀,讓他務必把五萬石糧食從大秦帶回來,可這一下成十分之一了,難道他這腦袋還想要嗎?

不要說他,想必他家的人也會被韓王斬殺吧!

朴莜良完全慌了手腳,他認為此次出使秦國還是一如既往,暢遊山川,順便領略大秦興盛的青樓產業也不錯。

畢竟前些年,大秦皇上好說歹說得緊巴巴,自己只需要拍拍馬屁,然後把一些錢塞到那些臣下,使命鐵定可以實現了。

可如今,不知大秦皇帝抽了什麼風,轉眼間就變成了鐵公雞,這讓朴莜良措手不及,一點防備都沒有。

李逸才無論朴莜良的頭是否保不保,如果不是看到國家間臉面不好看太丑的話,朴莜良一石糧也不願意拿!

老子在北方剛剛經歷了戰爭,黃河的水患與混亂剛剛過去,哪來的不用糧?

這五千石糧足夠拯救我大秦的多少老百姓?

「事情就此打住,走下。」李逸不耐煩的揮著手。

「陛下......」朴莜良也想向李逸求情,卻被王儒楓叫人趕出家門。

喪心病狂的朴莜良從宮中走了出來,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如何回四方館。

鮮卑使團副使見朴莜良如此歸來,急忙關切地上前問:「老爺,什麼事?」

朴莜良愣愣地望著副使,張開嘴喃喃地說:「完了......完了......」

副手嚇得趕緊把朴莜良扶到鮮卑使團所在的庭院里。

好一派熱鬧過後,這才使朴莜良神智有所恢復。

能回復神智的朴莜良面色仍是慘白得嚇人,眼神里充滿了驚恐與不安。

「老爺,怎麼回事!你倒要發言呀!」副使急中生智。

朴莜良望著副手面如死灰地把李逸想減少他們對鮮卑援救材料的事告訴他。

副將聽到后,撲通一聲坐到地上,滿臉驚恐,慌忙說:「為什麼呢?為什麼?大秦皇帝陛下何以如此?這讓咱們大鮮卑子民怎麼活下去呀!」

如果說鮮卑棒子這些也很奇葩的話,有一個個的人認為秦國給他們提供幫助很正常,當聽到秦國要斷絕這種幫助時,有一個個的人沒有首先考慮到自己的問題,而是認為秦國做錯了。

「老爺,我們該如何是好!咱們就這麼回去非要韓王賜死呀!」副手急得大叫一聲。

「我哪裡懂得如何去做!」朴莜良吼道,唧唧歪歪地煩!

副手受吼,席地而坐不語。

兩人就此寂然無聲。

不一會兒,這對使兒才興奮得跳腳。

「大人!還有辦法,我們還有辦法啊!」

朴莜良看著他,死氣沉沉地說:「大秦皇帝發話,還能怎樣?」

「丞相、丞相!」副手喊道。

朴莜良幽暗的雙眼一亮,也喊了起來:「沒錯!為什麼我會忘記他!」

他每出使秦國都要向秦國宰相王守則行禮,一往來之間,二人感情至深。

之前王守則還會幫助朴莜良說三道四,沒想到這次卻被李逸嚇得一時忘了有王守則。

朴莜良抱住副使猛啵一聲,然後迅速走出家門,來到王守則的府中。

副使痴痴地站著,撫摸著被朴莜良親吻過的部位,神情木然。

半響后,他突然嬌生慣養地笑起來,輕聲說:「大人們,我知道在你們的心中還有我.」

在前往王守則府的路上朴莜良突然打了個冷戰,有一種壞預感,環顧四周,沒有找到人跟在自己身後,這才接著往王府走。

他帶著小一個時辰從王府里走出來,不知和王守則說了些什麼,但走出來時朴莜良神情有些放鬆,不像以前那樣焦躁不安。

王守則雖未打包票但有銀子幫忙已同意明天早朝幫助朴莜良求情。

果不其然,在第二日早朝李逸聲稱要減少鮮卑援助物資時,王守則挺身而出,一臉興奮地開始反對。

「皇帝,我大秦是泱泱大國、禮儀之邦,能做這種說一不二的事情嗎?如此事為老百姓所知,又當何以自處呢?如果讓他的國家了解,應該如何評價我大秦?人家就說我大秦食言而肥就是個無信之國!」

王守則唾沫橫飛,幾乎越過幾米噴在李逸臉上。

也很難為王守則如此興奮賣力地演出,真是拿心不放!

昨天朴莜良拿銀票開路,直接砸死王守則手起刀落也接不回來,今天很自然地替鮮卑代言。

再說了,大秦也的確沒有這樣直接減少對鮮卑這個附屬國百分之九十援助物資的事兒啊!他把李逸頂了起來,說自己沒有壓力。

「皇帝、大臣等亦有異議!」

「皇帝,我大秦從來沒有為附屬國做過這樣的事,這個先例是不可能打開的呀!這就疏遠了秦韓兩國之間的感情!」

「是的,陛下,咱們大秦去年幫鮮卑吃了五萬石糧,今年突然少了這麼多糧,恐怕有什麼不對呀。」

「陛下,咱們大秦歷來地大物博、物產豐富,這區區五萬石糧,對於咱們大秦豈不九牛一毛?這可真違背了我大秦禮儀之邦啊。」

「……」

王守則一脈眾臣你方唱罷我登場,都對鮮卑美言。

李逸望著跪倒在地的眾大臣,氣急得臉色陰沉。

這幾個傢伙真是可惡!

一個個用老子發來的工資,如今卻替別國代言!

特別是那說五萬石糧就是九牛一毛,要知道不知如今秦國缺糧到哪裡去了!?

李逸怒極反笑,旋即平靜,想起朴莜良的離開,突發奇想召見何景炆詢問。

他深知今日將不得安生,便向何景炆請教自己的心事。

沒想到,這個人真的給了我一個點子。

一想到此,李逸冷聲道:「既然眾愛卿是這麼說的,那麼照你所說去做,和去年所佔份額是一樣的。」

「皇帝是明智的!」

眾大臣聲嘶力竭地拍著馬屁相視而笑。

「不過......」李逸冷笑著從龍椅上立起來,大臣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王守則感受最深。

李逸看著底下的群臣,李逸俯首仰視:「各位愛卿,前陣子咱們北方亂成一團,雖把北元大軍趕盡殺絕,但百姓生活頓時苦不堪言,再有數月便要越冬,將士與百姓皆需冬衣禦寒,朕叫人算了算,幾乎需三百萬兩白銀,而黃河水患與動亂善後工作中,海剛峰寫信亦要錢,可能還需一百來萬兩白銀。朕將從國庫里抽出兩百萬兩,那麼餘下的兩百萬兩將是辛苦眾位愛卿。」

「既然你請求朕支援鮮卑的物資,那麼你就得先為朕安頓好秦國百姓才好啊。」

眾大臣面面饋合,我道如何皇帝忽然軟磨硬泡,原是這裡等候的人!

可是,這還差幾個月就越冬了呀,皇帝你這個借口還能好嗎?

「各位愛卿們,你們要管他鮮卑百姓的死,那麼我秦國百姓死你沒有理由不關心嗎?這兩百萬兩白銀,你要設法把它拿出來,如果你真的拿不出來的話,那麼你要勞煩你的愛卿掏腰包去愛護百姓。」

李逸一臉懵逼,望著目瞪口呆的眾大臣們。

他咧嘴一笑,又接著說道:「當然了,這個自掏腰包,自然是主動啦,各位愛卿要捐錢也要捐錢,可是.」

「你只需要把那兩百萬兩湊在一起。」

整座金鑾殿里靜悄悄地,靜得連一根繡花針掉了下來也聽得清清楚楚。

剛才仍群情激憤地表示無法斷絕鮮卑援助物資供應的大臣前額上狂冒冷汗。

他們一個個都哭得幾乎沒有哭出來。

再捐一次?!還那麼多銀子呢,這是為了讓他們大出血!

早知如此,剛才他們這麼興奮做什麼呢?那不就是搬石頭來砸腳嗎!

一時眾大臣心潮起伏。

兩人不約而同的把視線投向王守則。

剛才可你們先頭了,你們雖是咱們老大哥了,可關係到錢,有誰會平白拿出那麼多呢?

走在大家前面的王守則覺得背後有幾個眼神,也是一頭霧水,想不到皇帝竟然耍得那麼好。

早知如此,別管那朴莜良的生死!

但這還不是後悔莫及之時,他明白此時一定要挺身而出。

「陛下,這兩百萬兩白銀太多了,老百姓苦得我們心疼,我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主老百姓渡過難關。」

王守則表情哀傷,雙目充滿誠懇地說。

「噢?那麼丞相王認為你能湊多少錢呢?」李逸冷不丁的為老子哭窮了誰不知你私下的產業有幾個?真做老子暗影衛白送了!

他倒是想看,王守則這個老孩子能說多少錢!

王守則臉色尷尬,嘟囔良久后,他才開口說:「不然,二十萬兩?」

李逸臉色大變,旋即笑出聲來,似乎還在小看王守則這個老傢伙。

「王丞相你這樣是在研究朕嗎?」李逸怒極反笑,「朕把鮮卑援助物資減少到十分之一,你們這把刀砍得相當厲害呀,兩百萬隻剩下二十萬,不然的話,二十萬隻剩下二十萬,但是鮮卑援助物資是按照朕所說的去做的嗎?」

「皇帝賢明,大臣們都認為行!」王守則頓時高興得大叫,這段時間他還是哪一個管著收繳朴莜良錢物呢,迫在眉睫的事情就是不能讓自己掏腰包為緊巴巴。

「做朕的,就是放屁嗎!」仟仟尛哾

李逸突然發飆,出聲了。

王守被李逸怒飲嚇到,張開嘴「皇帝、大臣.」

「你閉上嘴巴!」

李逸完全生氣。

你們一位大秦丞相如果不考慮大秦百姓就好了,而且胳膊肘向外轉,你們就乾脆認個韓人祖宗吧!

名下有這麼多的行業,總資產也有幾千萬兩嗎?你每年辛苦這麼多的錢,現在讓你捐錢和要你的命是一樣的,兩百萬兩你把老子直接當成二十萬兩,你的心都被狗吃掉了?

李逸氣的呼哧呼哧地,他等著王守則,就是罵道:「剛剛讓朕修復鮮卑援助物資就是你了,如今你還說照朕的話去做,朕就金口玉言了,不是這麼好改嗎?」

「要不得,這姿勢,讓你坐下吧!」

王守則嚇得臉色慘白,二話沒說,直接跪下來,腦袋像搗蒜一樣,連聲說:「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該死,臣該死啊!」

余臣亦為李逸的回答所震懾,怎料皇上竟說此誅心之言,還紛紛跪下磕腦袋。

「皇帝請降,大臣萬死不屈。」

說完,磕了響頭。

「哼!」

李逸狠狠一甩袖,說道:「朕無論你怎麼做,這兩百萬兩我都要湊到朕這裡來,否則,一個個就和鮮卑使團一起到鮮卑來!」

說著狠話之後,李逸便從金鑾殿上走了下來,瞧也不瞧跪下來的那幾個大臣。

等到李逸走的時候,王守則他們誰也沒敢站起來,還是跪下了。

直到雙膝跪麻了才顫著站起來。

「王大人,陛下生氣了,咱們這可怎麼辦呀?」

「對了,王老爺,皇帝那一句...哎,這個大家心裡都七上八下呀!」

「王老爺,您倒好話呀,這麼一來咱.」

大家七嘴八舌的圍著王守則說話,說來說去不過是想讓王守則來一封准信。

王守則已經被李逸的「地點讓你坐下」嚇壞了,如今聽到一群蒼蠅在亂叫,煩死了。

「都閉嘴!」王守則低聲下氣地喝起酒來,周身立刻鴉雀無聲。

「有哪些方法?沒有見皇帝都是這樣說的,全都老老實實地湊著錢!」

眾人都苦著臉哭窮,「王大人,可那麼大的銀子,咱拿不出呀。」

王守則的臉都快紅了,你這就是用我的語言堵住我呀!

「行行好,孰是孰非?就這樣,在那兩百萬兩里,我走出了一半,餘下的那一半,你都各自湊在一起。」王守則究竟是拿出老大哥架勢攬半塊錢。

眾目大喜,諂媚不求金錢奉送。

什麼王大人仗義,王大人威武,王大人牛皮,王大人十八厘米......

她們圍在王守則是為了不是他的話嗎。

儘管其餘一百萬兩他們都不想出來,但皇帝大怒,勉強湊合著吃。

大家搖頭散夥,紛紛前去籌備割血捐錢。

王守則面色黝黑,也從金鑾殿上走了下來。

那些不反對李逸裁減鮮卑援助物資的大臣們如今都調侃地望著王守則有些狼狽的身影。

好在他們是皇帝為開武舉而安排假行刺事件所造成的一些後遺症,並沒有站出來反對,否則他們還會得到一波血。

王守則一回家,早在自己家著急等著的朴莜良馬上迎上來。

「王大人怎麼啦?」

朴莜良一心撲在他身上,完全不理會王守則面色陰鬱恐怖。

「哼!」王守則憤怒地哼了一聲,沒有看朴莜良一眼就直接進去了。

朴莜良愣在那裡,茫然不知所措,連何時冒犯這個大秦丞相也想不通。

分明是自己送禮銀票送勤了呀!

不知道,朴莜良趕緊緊跟王守則。

「王老爺,您等著我。」朴莜良看到王守則的步伐很快,有些跟不上,當即大叫起來。

王守則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瞪著他,對門房說:「趕他走吧!」

門房愣住了,那不就是老爺朋友么?

但不久,門房便去推朴莜良的手,管他什麼人,大人命令,便照做便是。

「趕緊走趕緊走,再不走我就放狗了啊!」門房看到推不過去的朴莜良不由地叫道。

朴莜良死死扒著門,不停地對王守則大喊:「王大人,咱們可是朋友!」

「王老爺,您可做不到!昨天可把我銀票收走了,收不走.」

王守則黑著臉是一頓大罵:「你閉上嘴巴!」

「你們也有臉提起這事兒。你們知道我是為你們的事情而冒犯皇帝的嗎?!」

「你還知道我失去的是什麼嗎!就你們那點錢吧,這一次我都賠進去了!」

「走吧,把狗放了,讓我咬一口吧!」

「是的,大人!」門房拗不過,果然去把看門狗拉走。

那條看門狗似乎明白了他的使命,向扒開大門的朴莜良是一陣狂吠。

「汪汪汪啊!」

看門狗拚命的沖向朴莜良,如果不是門房還用繩子的話,早已經撲過來咬一口。

朴莜良被嚇到雙腿發軟,自己在鮮卑可算是個當宰相了,儘管這宰相份量不重,可誰敢這麼對待自己呀!

朴莜良咽了咽口水,苦苦哀求道:「王大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您告訴我呀,即使死了,您也要叫我死了才知道呀!」

王守則並沒有真心想放一條狗來咬朴莜良一口,黑著一張臉要門房的看門狗退回去。

「進來。」

留下一個字,轉身走進。

朴莜良小心躲避著窮凶極惡的看門狗后,方才抬腳追趕。

王守則徑直進到書房屏退左右逢源,對於尾隨而至的朴莜良是臭罵一頓。

朴莜良低著頭接受王守則口水洗禮,沒有一句敢辯駁。

王守則足有半個時辰罵罵咧咧,罵得口乾舌燥,這才停了口唾沫,要繼續罵下去。

朴莜良擦了擦已濕透的臉,趕緊插嘴說:「對不對,全怪我,王大人您可不要氣身體,來吧,喝口水消口氣吧。」

朴莜良舔舔自己的臉,一張臉笑得像菊花。

王守則又罵又累,又生氣又大笑,但對朴莜良的面子仍然不大。

「你們的事情,我做不出來。」王守則開門見山的告訴朴莜良。

朴莜良臉色微變,跨著臉說道:「王大人,你幫幫我,你幫幫我啊,這樣回去,我會沒命的啊!」

「我不管你是不是要死了!我就知道自己幾乎沒命!」

說完王守則便把金鑾殿的際遇告訴朴莜良。

朴莜良完全絕望,大秦皇上甚至說出這樣的話語,是沒有戲的呀。

朴莜良最後報著一絲希望開口,「王大人陛下並不意味著要重新修復我國的支援物資.」

他沒說這句話還可以,剛說完這句話,王守則便拍拍桌子起身離開。

「頭腦里裝著什麼呢?!陛下那個意思不是很明顯嗎!你也希望這些材料都能交給你嗎?」

「是啊,陛下是說要恢復你的支援物資的,可他讓我們湊足兩百萬兩呀!金錢從何而來?還不扣留你的人物資?你真的認為皇帝開了善堂!」

「你在鮮卑也當宰相那麼多年了,連這心思都猜不透?」

「就算皇上金口玉言,說了給你們去年一樣的物資,你說我們敢給么?」

「你是豬嗎!」

朴莜良一臉死灰,垂頭喪氣。

終於我絕望的坐到了地上,哭了起來:「王大人,您救了我吧,我不願意死呀!」

說完朴莜良鼻涕一淚地在王守則袍子上擦了擦。

王守則一陣作嘔,踢了朴莜良一腳,憤怒地說:「我拯救了你們,是誰拯救了我?如果不是幫忙講話我還會冒犯皇帝嗎?快給我滾出去!」

這一次,王守則果然把朴莜良趕了出去。

朴莜良就算不甘,但在那間門房裡放開看門狗身上的繩索后也撒腿就跑。

朴莜良回來之後和副使商量了一下,他們倆無論如何回去就是一個死去活來,還不如不要回來。

但其家眷均在鮮卑境內,必須先派兵秘密返回安頓下來。

「大人們,今後咱們倆要相依在一起。」副手很深的告訴朴莜良。

朴莜良下意思地點頭,回道:「哎,對呀,鮮卑咱回不去啦,先安秦國,等時機成熟我就到王丞相那裡,看有沒有辦法...哼?剛才怎麼講的?」

朴莜良這才感覺到剛才的副使似乎有些不對。

「大人,我們都是苦命人,大人,其實我一直都......都喜歡你,我......」副使說著說著就動手拉住了朴莜良的手。

朴莜良猛地打了個寒顫,他趕緊跳起來,一臉驚恐地望著副將「你會做什麼!」

「大人們,我很清楚你們對我的感情,昨天你們都吻過我,你們.」副使眼中帶著愛意,步步緊逼。

朴莜良像敵人一樣警惕地望著副使解釋說:「你們別誤會了,我那個很興奮,我對你們沒興趣,你們別亂說,我.」

「大人們,我知道我們不會被世俗所不容,我也會諱莫如深。」副使出了我明白的神色。

朴莜良簡直要發瘋,這特么算得了啥!

「你不要來.」

「我叫人家呀!」

「啊!!!」

安陽城非常繁華。

目睹封后大典后,秦國首屆武舉初賽將拉開序幕。

那一日,天公作美,安陽城晴空萬里。

西城門外面,一片寬闊的平地上,早已搭起一個個擂台。

這裡圍滿上萬人,在擂台下向千餘名男子指手畫腳。

這些都是安陽城武舉初賽參賽的選手,原本已經有兩三千報名了,可是李逸看了看,這個姿勢如果不是卡了口,到時就不允許一個萬八千人蔘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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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南北朝當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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