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美女十八摸
門外，有一條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通向一大片綠油油的青草地。草地中間，十幾名紗衣少女，手持刀劍，排列成一個圓圈。
白衣老者看到南宮斗，從對面的樹林中走出來，大聲道：「小子，今天老夫先教你一套步法。你用心學，看仔細了。」說話之際，走進眾少女圍攏成的陣中。只聽他口中喝道：「開始。」
眾少女手中的刀劍，一齊砍向白衣老者。白衣老者腳下錯步，雙手不斷抓出。片刻間，就將眾少女胸前的束胸，一件件抓落，扔在地上。他走出陣來，問道：「南宮斗，你看清楚了這套步法沒有？」
「我看明白了……哦，沒有……差不多……」其實，南宮斗一雙眼睛，只顧盯向眾少女雪白誘人的胸脯，哪裏有功夫學步法？此時，他只恨爹媽少生了幾隻眼，無法全部看清。聽到白衣老者問話，他想：「在這麼多美人中間，這麼一抓，那麼一摸。大有油水可撈，機會不可錯過。」走進陣中，伸手便要開摸。
白衣老者道：「你先聽完步法要令，再去演練不遲。」揮揮手，眾少女同時退下。南宮斗魂不守舍，只能悻悻而回。白衣老者道：「這套步法，有個名堂，叫做『情人迷』。只要你能運用得當，保命足夠矣！」南宮斗道：「『情人迷』？老鬼，這套步法為什麼起了這樣一個古怪的名字？有何說法沒有？」白衣老者道：「所謂『情人迷』，只不過是因快而生變化。由變化而生成迷亂。你小子功底淺，說多了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目前，你照着老夫說的去做就是。」當下，將步法中如何移形變位，舉手投足間，諸般變化竅門，一一說了。
南宮斗腦袋聰明，反覆記憶，記住了七八成。
這時，那些少女已經更換過身上的衣服，重新在草地中排成了圓圈。只不過每人手中的刀劍，全變成了棍棒。
南宮斗美色當前，心癢難撓，連連搓手，叫道：「師傅，我現在可以開始摸了么？」心急之下，老鬼變成了師傅。
白衣老者手捻短須，點點頭。南宮斗大叫一聲，飛一般衝進陣中。他見身邊少女面貌清秀，笑道：「好妹子，哥哥先摸你。」伸出手來，迅速地抓向那少女胸脯。
那少女大驚失色，閃身躲避。從她後邊飛出一根木棍，敲向南宮斗面門。南宮斗轉頭閃避，木棍打中他的手腕。
「哎呀！我日你娘，真打么？」南宮斗吃痛，禁不住破口大罵，「我Ｘ。這一棍，是哪個臭娘兒乾的？下這麼重的毒手？不要爹了？」回頭見打自己的那個女孩子圓圓臉蛋，相貌嫵媚。她迎風而立，杏目含威，笑道：「好，你敢打老子，老子就剝你的衣服。」返身向她撲去。
南宮斗這一會只想脫掉美人身上的衣服，早將步法忘在了九霄雲外，沒等他轉到美人身邊，肩膀、後背、腦袋，接連被木棍擊中。
眾少女惱他言語行為輕薄，出手均不留情。
南宮斗吃足苦頭，乾脆就賴在地上，耍滑頭不起來。眾少女見他他躺着不動，各自退後。白衣老者見了，笑道：「臭小子，你不要只想着扒人家的衣服。老夫剛才教你的那些步法，你都忘了不成？還是你的腦子讓狗吃了？沒出息，快起來，別光躺在地上裝孫子！」南宮斗不動，回頭叫道；「老鬼，你教的那些步法不管用。老子抓不著美人不說，還要多吃棍子。老子不想學了，老子走人。」他在惱怒之下，師傅也不叫了。
白衣老者苦笑道：「嘿嘿……你小子不說自己笨手笨腳，卻怪老夫教你的步法不好。行，你為何不起來再試試？看一看老夫教你的步法，到底管不管用？」
「好，老子就再信你一次，起來試試。」這一次，南宮斗開始學乖。他出手不求脫美人的衣服，先求自保，果然少吃了很多苦頭。
白衣老者見他學得有模有樣，點點頭，返身走了。南宮斗見他走遠，消失在樹林中，立即就停下腳步，對眾女孩子道：「各位好姐姐，你們丟下那該死的木棍好不好？大家一起摸摸如何？反正你們人多，也不吃虧。」口中說話，閃身靠近一名少女身邊，在她胸前嗅了嗅，笑道：「好香。」腳下移動，又轉到另一個少女身後，拍了拍她的屁股。
眾少女一陣尖叫，各自歸位，排好陣勢。南宮斗再想撈便宜，半點也沾不到了。
當夜，南宮斗仍舊回小屋睡覺。冬兒服侍他洗臉，吃飯，更衣。南宮斗坐在床頭，軟語求道：「冬兒，我今天學會了『情人迷』，你今晚能不能陪我？」
冬兒聽了並不惱怒，臉上笑盈盈道：「你說的這件事，我可不能答應你。只有我家主人同意，才能如你所願。」南宮斗道：「冬兒，步法我已經學全了，而且還摸到了一個小妹妹的屁股。怎麼說，你也要給我點甜頭吧！」冬兒不依，正色道：「睡吧，明天你要用心點學。」
南宮斗笑問：「冬兒，你說心裏話。你是希望我早點學會，還是晚一點學會呢？」
「傻樣！」
冬兒搖頭，笑而不答。
「你不說，你不說就讓我來猜猜看。」南宮斗一躍而起，跑到冬兒身邊，笑道，「冬兒，我猜你一定希望我快點學會。那時，我們就洞房花燭，對不對？」
「不對。」冬兒笑。
「不對？不對你為什麼叫我明天用心學？」
南宮斗使壞，故意大叫屁股痛。冬兒不知是計，俯身查看。南宮斗伸手將冬兒攬在懷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冬兒用力掙脫，神色不悅道：「你……你怎麼要騙人。」南宮斗道：「誰叫你人機靈，想要親你一口，都得費這麼多功夫。」
「你使壞，我不理你了。」冬兒說着話，轉身要走。
「冬兒，你別走。」南宮斗道，「我累了一天，你能不能幫助我按摩一會手腳？」
「行。不過，你要先答應我不能動手動腳。否則，什麼也別想讓我幫助你。」冬兒為了防止南宮斗的糾纏，約法三章。
「好，好。」南宮斗臉朝床下，俯身趴在床上，連聲答應。
第二天，日出東方。南宮斗匆忙地吃過早飯，就去樹林外演習『情人迷』步法。他為了早日能和冬兒洞房花燭，練習時加倍賣力。白衣老者不知何故，一天都沒有來。
傍晚時，南宮斗居然扯下了一名少女的胸衣。得意忘形之際，吃了一棒，頭上起了個大包。晚上回到房間，冬兒看見了他頭上的大包，十分心痛。急忙取葯過來，一陣忙碌。南宮斗見冬兒對自己真情流露，心中涌過甜蜜的暖流。
「是誰這麼狠心，下這麼重的手？」冬兒一邊上藥，一邊問。
「那麼多女孩子在一起動手，誰知道是哪一個？」南宮斗笑道，「不過，我真該謝謝打我的人。要不是她，嘿嘿……」
「人家打傷你，你還要謝人家。為什麼？」冬兒滿臉疑惑。
「要不是她打我這麼一棍，我怎麼能知道冬兒對我這麼好？」南宮斗此刻對冬兒心生感激，便不再動手占她便宜。冬兒見他規規矩矩的坐着，倒有些不安，問他：「你病了？……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如果……」南宮斗道：「沒有啊？怎麼啦我的好冬兒？」冬兒道：「若是你老老實實，倒像一個好人。唉！只可惜……」南宮斗道：「可惜？可惜什麼？」
冬兒道：「只可惜你過不了幾天，又舊態復活，不能長久。」收起藥品，出門走了。
南宮斗睡不着覺，起床在屋子內練習。功夫不負有心人，幾天後白衣老者考察南宮鬥武藝進境，見他步法熟練，連抓幾名少女的胸衣而吃不到棍子，點頭讚賞。
「師傅，徒兒練功這麼賣力，是不是應當有些好處？」南宮斗十分得意，笑問。
「你這小子，功夫沒到家，就知道討好處。你說，你想要什麼好處？」白衣老者連連搖頭。
「這套步法，我已經學會，是不是……那個冬兒……師傅，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南宮斗第一次感覺有些害羞，說不出口。
「好。這事，你可以去問問冬兒。如果她學會了『玉女心經』，並且願意跟你，我就沒有二話說。」白衣老者想了想，臉上也露出微笑。招手道：「你過來，我現在就傳授你『御女心經』的口訣。學會了它，你不僅快樂無窮，而且還能時時增長你的功力。」
「真的？有這種事？那真是太好了。」南宮斗大喜，風一般跑到白衣老者身前。白衣老者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問他：「怎樣？記住了沒有？」南宮斗在心頭將白衣老者的話默記一遍，點頭道：「師傅，你剛才教的口訣，我都記下了。」撒開雙腿，衝進房間，拉着冬兒的雙手，將白衣老者的話說了。
「什麼？我不信。」冬兒低着頭，臉蛋緋紅。
「你不信？冬兒，我可以對天發誓詞，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南宮斗說到做到，真的在冬兒面前對天起誓。最後，求道：「冬兒，你就答應我吧。今晚，我們倆人洞房花燭，行不行？」
冬兒不說話。南宮斗彎腰將她抱起，輕輕放在床上，口中唱道：「摸呀摸，摸到了我好妹子的小臉蛋……」冬兒並不反抗，任其胡作非為。只是在南宮斗要脫掉她身上的衣服時，手中飛出一件物品，熄滅了桌子上的燭火。
「呀！那是什麼東東？好厲害。」南宮斗吃了一驚，叫道，「冬兒，你為什麼要滅掉燭火？難道說……」冬兒笑，不說話。屋外，有人笑道：「死丫頭，鬼精靈。今晚，當心人家吃了你！」
「有人在？什麼人……」南宮斗爬起來，想要出去瞧瞧。黑暗中，有一雙手將他拉住。
「看你這傻樣，你還愣著幹什麼？」是冬兒的聲音。
南宮斗聞言，滿面春風，重新回到了床上。他的手沒有閑着，至於他的手摸到了什麼地方，屋內沒有亮燈，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