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殺將，獻城

那位將軍演完了戲后的第二天，那些些城中的士兵便要全城的上至六十下至十歲的男子全部抓去參與守城。

士兵舉著槍，將槍口抵在廖墨元和客棧老闆以及他的兒子頭上，押著前往城牆。

廖墨元被押到城牆時已經有不少城中百姓被押到這裏。還有不斷的有人被押送過來。

為了不引入注意，廖墨元被押來的時候沒有拿刀，刀藏在了客棧的廚房中。

過了一會，有數十名士兵不斷的成箱的搬著軍火放在空地上，很快成箱的軍火排成一座小山。

軍火箱子搬完后，那位叛軍首領又騎着他的馬耀武揚威的來到眾人面前。

「你們這群泥腿子，本將軍誠心邀請你們參軍殺賊，你們竟然敢不死好歹的拒絕。告訴你們，從今天起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在這老老實實的守城。要是有逃兵。掂量掂量你的家人。」

將軍騎在馬背上對着眾人揮揮馬鞭想着眾人威脅。見到無人敢說話，心情稍微有點改善。

「這裏面是你們用來守城的武器，每人五發子彈，在戰場上用盡了就去撿死人的槍。」

將軍用馬鞭遙遙一指已經堆成小山的軍火箱便騎着馬離開。

「怎麼辦？」客棧老闆的兒子還是比較冷靜，向廖墨元低聲詢問。

「等。」廖墨元只是說了一個一句，告訴客棧父子倆現在絕不是逃走的好時機。

「先去拿槍吧。」老闆的兒子看着其他人無奈的去拿槍，也只能說。

當廖墨元和客棧父子倆拿完槍回來后，廖墨元拉開槍栓一看正正好好的五顆子彈排在槍中。

「這個怎麼用啊？」客棧父子倆同時詢問槍應該如何使用。一個客棧老闆一個普通的讀書人哪裏會使用槍械呢。

「這樣拉開槍栓，將子彈推入膛中，然後扣扳機，子彈就打出去了。」廖墨元也是一個行走在江湖，雖然沒有過多使用過槍支，但也算是熟悉。

「這樣啊。」相較於客棧老闆的禿廢和慌張，客棧老闆的兒子在冷靜之餘對槍支產生了興趣。

「我們的事不要與其他人說。」廖墨元最後叮囑一句，后便從城牆上往城內眺望。

客棧位於北城門的東側，要是逃出城去就必須經過相對寬敞的主路段。那裏視野開闊很不適合用來逃跑。

夜色慢慢佔據了天空。太陽西墜，只留下了最後的一抹餘暉。城牆上點起了篝火，將城牆上照的明亮。

客棧老闆的兒子看着最後一抹夕陽嘆了口氣說：「不知還能不能看到明日的太陽了。」

廖墨元看看老闆的兒子盯着天空出神，又看看老闆自己靠坐在城牆上說：「放輕鬆點。」

可是就在這時，城牆的西側發生了騷動，廖墨元一驚連忙向西側跑去查看情況。

一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和滿臉麻子的中年人站在被眾人圍觀的中央。這兩人並不稀奇，可是中年人手裏拎着的東西讓人在意——一顆人頭，那位叛軍首領的人頭。

「父老鄉親們，還有被這賊人一路裹挾來的人們。你們也能看出來他說是讓我們替他守城，共享富貴，實際上就是替他送死。」拎着叛軍首領的人頭的中年人身旁的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對着眾人喊到。

「這兩人是誰？」廖墨元靠近剛剛趕來的被眼前的場面震的說不出來話的客棧父子倆。

老闆兒子比較冷靜最快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那個年輕人和我一個書院的，平日裏壓根不好努力讀書而好鑽營投巧。

那個年齡畢竟大的……」

「年齡畢竟大的是一家賭場的老闆，曾經多次為討要賭債將人逼的懸樑自盡。」老闆也從震驚中醒來，順着自己兒子的話接着往下說。

廖墨元從老闆父子倆的對話中很快得知了眼前這兩人的身份。

「他想讓我們送死，但是我不想死，我想各位都不想死。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趁夜色將叛軍賊首斬下。待他日平叛大軍來時將他首級獻上求一份活路。讓平叛的大軍能夠饒恕我們。」流里流氣的年輕在眾人面前不斷的述說這。身旁的中年人不斷的將叛軍將領的首級向眾人展示。

其實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只是說了一件事，我們都不想送死，到時候平叛大軍來了我們就將他首級獻上求一份活路。還有就是告誡叛軍首領的親信，反正人已經死了，就不要為他守忠了，當成被裹挾進來的就行了。

「我們還逃不逃了？」老闆有些吃不準現狀詢問廖墨元。-

「還是要等機會逃出去」廖墨元沒有回頭還是看着拿着首級耀武揚威的二人淡淡說。

「為什麼還要跑？叛軍首領不是已經死了嗎？」老闆有些不明白的問。

「這兩人是想那我們去給他們邀功。到時候運氣好可能就解散，運氣不好可能會被打亂充入軍中。」老闆兒子向他的父親解釋。

第二天，平叛的大軍來到了青洛城，按照攻城的方式在城外整整齊齊排開。數十門火炮對準了城牆，只要等一聲命令，炮彈就會射向城牆。

客棧老闆看着火炮對準城牆，有些慶幸的說：「真幸虧沒打起來。」

城門在攻城之前緩緩打開，一隊人出城，排在最前面的就是昨日殺了叛軍首領的兩人。

這隊人，出城沒多遠便跪下，將放着叛軍首領的首級的盒子高舉過頭頂：「聽聞天兵將至，不敢觸碰天威，只將叛軍賊首頭顱斬下，望將軍饒過滿城黎庶和被裹挾之人。」

將軍示意身旁的一個士兵跑去接過兩人手中的木盒。

將軍打開木盒，盒中盛放的正是叛軍首領的首級，將軍點點頭，將木盒關上遞給身旁的士兵。然後策馬來到兩人面前：「很好，待班師回朝後定給你們封賞。」

讓后讓身後的大部隊依次入城。平叛的軍隊大約是城中士兵的七八倍。大量的軍隊湧入讓城中瞬間顯得擁擠起來。

然後軍隊開始整齊的分成七分，加上城中的軍隊。在六個城門駐紮，城門依舊被戒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