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迷茫的雨守晴
另一邊,出租房內,煩躁的噪音無休無止的響著。
一雙手從被子里伸出,抓著手機用力的向著牆壁撇去。
砰的一聲,煩人的噪音終於消失了,可以繼續睡了。
剛轉頭打算繼續睡的雨守晴猛然坐了起來,「不對!有刺客」。
雨守晴的眼睛猛然的睜開,開始當量自己所在的地方。
也許是起的太猛了,腦瓜子嗡嗡的疼。
扶著額頭,開始打量自己身處的地方。
這個地方給自己的第一感覺就是小,很小,這個空間非常小,比自己所修建陵墓的耳室都要小。
這很不對勁。自己明明被刺殺了,現在卻不在陵墓,那難道在陰間?
那也不對啊,世界上不應該有陰間的。
如果真的有鬼這種東西的存在,那自己這些年的征戰又是為了什麼?那將毫無意義。
那自己現在的狀態又如何解釋,自己本該是個死人的。
拉開窗帘,感受著窗外的陽光,雨守晴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這種被溫暖陽光包裹的感覺,真的好久沒感受過了啊。
[首先見到他人要有禮貌,
用一發火球作為歡迎的禮炮,
打敗敵人後要說一聲對不起,
你的隊友就交給我會處理]
一陣陣輕快的鈴聲從牆角發出,很明顯手機突然響了,這一變故嚇了雨守晴一跳。
「這個世界真神奇啊」
雨守晴好幾百年沒有被嚇到過了。
盯著發光發聲的手機,雨守晴笑了。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笑了,第一次是她死的時候。
「喂!余壽清!!不就是下班的時候說了你兩句嗎?你就直接曠工了?
我知道,你們零零后就是喊著整頓職場的口號來工作的,但那也不是說兩句都不行的吧。。。。。。。」。
扒拉了好久,手機里發出的聲音不再是那煩人的音樂,而是一個中年人沒完沒了的嘮叨,最主要的是這個中年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這讓雨守晴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很危險。名字是一個人的基礎,如果讓敵人知道自己的名字,那敵人會有N種不一樣的方式來弄死你了。
雨守晴現在很想直接把手中之物摧毀,但想來這也是一種傳訊符之類的物品,只好耐著性子和對方說話,沒錯她打算套對方的話。
「你是誰?在哪裡?」
那邊嘮叨的聲音戛然而止,雨守晴只能聽到沉重的呼吸聲。
這邊的雨守晴開始緊張了,難道我的套話被發現了?
就在雨守晴忍不住要說話時,對米是你開始咆哮了。
「我是誰?我在哪?。你說我在哪!我在你工位上!給我裝糊塗是吧!我告訴你,半個小時你要是還不到公司,我就算你曠工,這個月的獎金你就別想要了!
告訴你,你今天敢不來就是真曠工,你也別想拿什麼破勞動法壓我。告訴你,無故曠工公司有權開除你!耶穌都保不住你,我說的!……….」。
直到手機里徹底沒音,雨守晴都硬是沒插上一句話。
獃獃的看著黑屏的手機雨守晴愣神了一兩秒,這裡面。。。說了些什麼?
公司?工位?勞動法?耶穌?這都是些什麼啊!
所以,對方在哪裡,自己上哪裡去找?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直到現在,雨守晴才發現,這個房間居然還有門。
「小於啊,在家嗎?我聽到你房間有聲音了」敲門聲剛過去,
就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雨守晴皺眉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內心卻特別的警惕。以自己的能力居然看不穿那扇門,外面的女人得多麼強大。
輕輕揮了一下手,雨守晴明顯楞了一下,然後趕忙跑去開門。
看著門內熟悉的小於,房東蘇姐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你這孩子,在家也不吱一聲,我還以為家裡進賊了咧。話說你今天怎麼沒去上班啊?」
雨守晴只能磕磕巴巴的回道:「額。。那什麼,今天太累了,就沒去,明天去就好了」。
蘇姐看小於睡眼惺忪的樣子,想來也沒什麼問題便說道:
「那行吧,蘇姐還要回去給孩子做飯,就不打擾了,你好好休息」。
剛打算轉身,蘇姐又突然轉了回來,伸過頭來往房間里看了看對著雨守晴說道:
「對了,前些天,隔壁小區有個小夥子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真是的,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世道,男孩子一個人在外面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哦」。
說完這些,才真的放心離開了。
關上門的雨守晴背靠在門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看著門口鏡子里那陌生的自己,雨守晴的腦子裡很亂。
其實剛剛的開門,雨守晴就想用勁風直接打開的,但揮手后居然沒有氣流劃過。
直到自己開門時看到鏡子,雨守晴才真正確定這已經不是自己的身體了。
看著自己白嫩的雙手,很難相信這居然是一個男人所擁有的。
現在應該這麼辦?如何才能了解這個世界?
就在雨守晴想辦法時,丟在角落了手機居然又響了。
看著手機屏幕上萌萌噠的頭像,雨守晴一陣亂划拉。
這回可能是划的方式不一樣,裡面居然反傳出一個女聲來。
「師傅快來啊,你今天沒來,滅絕師太直接發飆了。老大都有點頂不住了。你再不來,徒兒可以能就活不下去了」。
聽著手機里的聲音,雨守晴感覺有點費腦子。
很明顯,這傳訊符了里發出的是求救信息,而且求救還是這具身體主人的徒弟。
這麼弱的身體居然還有徒弟,看來這個世界的權利體系不怎麼樣啊。
不管怎麼樣,這徒弟該救還是得救,有個自己人給自己詳細的解釋一下也挺好。
想到這裡,雨守晴說道:「你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
雨守晴的這句話把愁眉苦臉的小徒弟問的明顯一愣。
但很快也就反應過來了,連忙說道:
「會議室啊,師傅你是不是到了。趕緊了,我們全組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快過來乾死滅絕,老大已經快要被踩到地縫裡了」。
雨守晴感受到了事態的緊急,但她還是不知道人家在哪裡啊,這怎麼支援。
實在沒辦法了,雨守晴也不再管其他因素了,先救下自己人再說,便直接問道:
「哪裡的會議室?對面幾個人?實力如何?你們還能堅持多久?」
小徒弟聽著師傅的問題,也沒想太多,隨口說道:「公司部門會議室啊,就滅絕一個,老闆沒來。堅持不了太久了。嗚嗚嗚」
雨守晴也著急啊,還是沒什麼有用的信息,這徒弟抓不住自己的主要意思啊。這具身體到底是怎麼想的,找一個悟性這麼差的徒弟。
沒辦法雨守晴只能繼續對著手機吼道:「我是問你公司的名字!位置!」
小徒弟以為師傅是睡懵了,連忙說道:
「夏州集團啊,師傅快來!!!」
雨守晴打開門就飛奔了出去.
但下樓后,雨守晴懵逼了。
原主余壽清一個人在這樣的大城市打拚,完全是靠著頭鐵在猛衝猛上,這才有了現在的工作。
但這也註定了他發不了什麼大財,這就導致租房的位置比較偏,屬於城鄉結合部。
雨守晴剛出門就傻眼了,看著眼前的高樓大廈,寬敞的馬路,以及飛快經過的鐵盒子,都讓她特別的迷茫。
這去那裡找啊,這和自己想到不一樣啊。
在雨守晴所在的大陸,有會議室的地方絕對不多。
一個完整的政權體系,有一個會議室已經很不錯了,大多都是草台班子。
而且聽小徒弟所說,對方是夏州集團,聽名字氣運應該會很足,不會是什麼默默無聞的組織,所以,她以為只要稍微找人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但誰能想到,外面是這樣一個樣子。
別說打聽了,她甚至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就這樣,雨守晴在大街上開始漫無目的找起人來。
繞了幾個街區,終於讓她找到了人多的地方。
但新的問題又來了,也不知道是上班高峰期還是因為雨守晴說話有問題,大家都不想搭理她。
在經過幾次努力無果后,雨守晴也只好暫時選擇放棄。
這讓雨守晴很是惱火,也就是現在自己沒力量了,不然分分鐘讓這些草民跪下迎接自己。
雨守晴一邊在腦子裡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一邊在路上閑逛著,直到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到自己身邊。
坐在自己旁邊的這個女人自稱是余壽清的女朋友,現在要送余壽清去公司。
但是,女朋友是什麼?自己能相信她嗎?雨守晴又開始迷茫了。
轉眼間,夏州集團就到了。
在糾結了好久后,雨守晴在對方驚異的目光中找到了下車的方法。
但又在集團門口被保安攔住了,平常余壽清忘記帶工牌什麼的,保安也只是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他過去。
但這次他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穿著睡衣就來了,沒錯他就是穿著睡衣就過來了,這要是真放進去,那自己也就別想幹了。
所以,沒力量的雨守晴在那裡和保安狡辯了一個多小時,人家也還是那句話,沒工牌別想進去。
就在雨守晴想要強闖的時候,剛剛離去的女友居然回來了,原來是替他回家拿了衣服,順手還把工牌送了過來。
這讓雨守晴有點喜不自勝啊。
經過這些磨難,雨守晴終於找到了傳訊符中的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