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洞房花燭

第五十八章 洞房花燭

聞言。

沈姑娘抬眼,看向國師與自己很近的模樣。

「什麼叫下地獄,我不會下地獄,但是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離我這麼近,用這種姿勢靠近我,看着就像是要欺負我,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沈姑娘本來淡淡的心情,倏然變得煩躁。

國師並不明白,沈棠為何會生氣。

早就忘了這樣姿勢像是強迫人。

國師眼角微紅,側過腦袋,趴在沈棠身上。

沈姑娘看到國師如此行為,眉心直挑。

國師染著雨水的衣袍,挨近沈姑娘衣裳。

沈姑娘瞬息感覺身體有些冷。

國師像是狗狗蹭主人的姿勢。

頓時。

沈姑娘直接把國師推出。

國師一臉懵然。

沈姑娘兇巴巴的。

目視國師眼睛。

「一會陰沉沉的說別不要你,一會又委屈像個狗狗,我看你就是欠揍,自己被雨水澆冷,還來貼貼我。」

說完。

沈姑娘避開國師,打了聲噴嚏。

國師醉眸稍稍愣下。

探出一隻手,微微摸下沈棠發燙的小臉。

沈姑娘暈染紅燙的臉,依舊凶凶的。

拿開國師的手。

「離我遠點,回你的房間,自己去吩咐下人給你準備泡澡的水。」

國師微微低下腦袋,長指攥下被子。

語氣乖巧。

「好,聽棠棠的。」

沈棠眼眸凝視商禮。

國師商禮漸漸站起身,神情溫和無害。

不像是平時假溫潤,或者慵懶惡劣的神態。

沈棠心中微微狐疑。

【師父難道是喝酒了?他這個樣子,不像是正常的他】

修正系統【國師確實醉酒】

下一剎。

國師差點推門離開。

沈姑娘細白素手握住國師的衣角,出現國師眼前。

烏漆墨色眸子凝注國師。

國師眼尾微紅,似若桃花漂亮的狹長眼眸,稍顯醉意,對視沈姑娘墨眸。

沈姑娘舉起一柄油紙傘,微微嘆氣。

「師父拿傘走,不然又被淋濕。」

國師伸著一隻白皙的手,握住沈姑娘遞給他的油紙傘。

沈姑娘又抬起畫着桃花樹的燈籠,放到國師微涼的手裏。

「師父回去吧。」

國師醉眸微怔著,看着沈姑娘。

沈姑娘本想推門。

倏地。

電閃雷鳴。

國師頓時拋下油紙傘,單手拎着燈籠,緊緊攬住沈姑娘纖腰。

低着醉意可憐巴巴的眼睛,語氣低低:「我不想走,害怕外面。」

沈姑娘並不懂國師突然怕外面作甚,抬起素手,微微揉下國師冷白涼涼的臉頰。

垂著慵懶漂亮的眉眼,俯視國師捏住腰肢的手。

眼眸暗色,拿走國師修長如玉的手指。

唇瓣一掀。

「師父,你只是醉酒又不是降智,麻煩你正常一些。」

國師聞言,眼神茫然無辜。

目光看着沈姑娘,微微恍惚。

沈姑娘揉下頭暈的位置,發覺國師眼神也有些暈乎乎的樣子。

思及外面確實雨聲漸大,暫時留下不想走的國師。

國師殷紅唇角弧度輕揚,醉深迷離的桃花眼,微微一亮。

沈棠找到今日買給國師忘記送的新長袍,放到國師懷裏。

烏黑彎眸凝視自家師父醉態眼睛。

「師父擦擦身體,再換衣袍,暫時在這裏休息一會,等雨不是很大,立刻回去,然後讓人給你安排沐浴的水,和薑湯。」

自己不喜歡下人夜裏伺候,這才沒讓下人留在閨房,不過,若是下人今日看到國師闖進她的閨房,也的確不太好。

思及此處。

沈姑娘似皎潔月牙漂亮的眸,看見國師伸開雙手,像是傻白甜的笑容。

「棠棠給我換衣服,我不會換。」

沈姑娘眼底冷幽幽。

一把擰住國師的腰,報復國師捏過腰的行為。

國師皺下眉頭,腰窩一痛。

瀲灧眉眼微染委屈。

「為何要掐我,是我哪裏說的不好?」

沈姑娘凝見國師像極了幼稚狗狗的桃花眼。

「自己換衣服,我又不是你的貼身婢女,自己伺候自己。」

國師聞言。

漆黑眸子慌亂,急忙解釋。

「我從來沒有過貼身婢女,只和你親近,你不要誤會。」

棠棠不能誤會他,他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

沈棠瀰漫慵懶視線,鬆開國師腰窩。

一把捂住國師殷紅的唇,聲音淡淡的:「別再說話,現在的你太像笨蛋傻白甜,我還是喜歡正常的師父。」

並不理解何為傻白甜,國師瞳仁怔怔的盯着徒弟棠棠。

沈姑娘微垂眼尾,目光凝視,國師微微探出白皙長指的樣子。

國師本想捏腰,一把被沈姑娘推開。

沈姑娘側着身子走進別的位置,身姿姣好的背影,留給國師。

「快自己擦身,換衣服,再這樣磨磨蹭蹭,會受風寒。」

國師低着狹長漂亮的眸,微微攥着衣袍。

直到國師換上深竹月色的長袍。

語氣聽着莫名乖順,一點也不像是正常時候的他。

「我換好了。」

良久。

沈姑娘轉過腦袋,瞥見國師身穿似幾分清冷氣質的長袍。

「去軟榻睡覺,我要休息了。」

國師眼睛充滿著期待。

「是要和我一起嗎?」

國師眼中含笑,醉意影響,臉頰微微酡紅。

沈姑娘眸底幽怨。

「師父如果想挨揍,我不介意不尊師。」

良久。

國師躺在對面軟榻,睜開桃花灼灼的眼眸,直勾勾凝視着小徒弟沈棠沉睡的側顏。

沈姑娘哪裏知曉國師看着她,陷入一場離譜的靈異夢。

國師注見沈姑娘依舊沒有醒來。

下了軟榻。

走近著沈姑娘閨房床榻前面。

俯著身子。

伸出皙白回溫修長的手,輕捏沈姑娘漂亮小臉。

下一刻。

國師再近沈姑娘。

漸漸。

國師低首,唇碰沈姑娘額頭。

長指微觸沈姑娘的耳朵。

低音。

「不許和別人在一起,不要跟別人成親,不可以和別人洞房花燭夜。」

醉意上頭,聲出言語。

國師深深凝著視線,緊盯沈姑娘。

沈姑娘稍蹙著眉,對於夢裏並不喜歡。

半晌。

國師抱着沈姑娘,躺在床榻休息。

沈姑娘半夢半醒之間,總感覺有個人像狗狗一樣。

國師長指緊緊攬著沈姑娘,醉染心智,對着沈姑娘做出一些狗狗行為。

逐漸。

沈姑娘又完全入夢。

卯時。

沈姑娘未醒。

國師商禮睜開眼睛,視線觸及自己抱緊徒弟身體的動作,立刻放開徒弟。

商禮耳根透紅,心底一亂。

從床榻離開,回憶著昨晚飲酒,醉后之事。

憶起自己趁著徒弟睡夢,像狗狗纏主人,對着徒弟的行為。

國師心底更加慌亂,臉頰飄紅。

「對不起,為師不是故意那樣,以後,我再也不喝酒。」

說完。

國師快步離開閨房。

晌午。

國師依舊忍不住回憶昨晚醉意,對自家睡夢徒弟過於親密之事。

沈姑娘瞥見,國師坐在書房,一直低着首。

微顯疑惑。

「師父為何低頭,是脖頸受傷了?」

國師回過神,微微抬着深黑眼睛,凝見沈姑娘。

沈姑娘坐在國師對面,素手執著狼毫寫字。

明亮散漫的笑眸,目視國師狹長深眸。

「師父莫非是記得醉酒之事,覺得自己醉酒後太笨?」

國師躲避視線,看向書籍。

「以後我不會喝酒,你信我。」

沈棠單手微微撐著下巴,右手轉動狼毫。

明清眼眸溢出幾分慵懶,瞧著國師。

「師父可曾聽說過,這世間最不可信的話,就是男人的話。」

【棠棠宿主】

沈棠微微抬下一隻眉頭,語氣淡淡【有事?】

【宿主,我已經偽裝過常韶夏系統,去攻擊花魁主體的系統,花魁系統已經以為常韶夏系統針對它,如今它們二統互相記仇,大概會安排它們宿主互相攻擊】

聞言。

沈棠微勾唇角【修正系統做的很好,值得誇獎】

【多謝棠棠宿主誇獎,希望宿主以後能把每條任務都做好】

下一刻。

國師聲音傳來。

「徒弟,為師不會騙人,我再也不會喝酒是真。」

沈棠眉眼蘊笑,再次習慣性的,微掐國師臉頰。

國師烏黑眸子愣愣的看着沈棠。

片刻。

國師低垂睫羽。

「徒弟,我的舊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性格也像,小動作神態也像,若非是時間不對,差點就把你當成舊人。

一直很清醒,沒有把你當她,尊重你,你是我的徒弟,從來不是她。」

沈棠微微掐住國師臉頰動作輕頓。

指尖離開國師的臉龐。

並未吭聲。

國師誤以為沈棠是生氣,眼眸倏然慌亂。

「你別生氣,為師沒把你當替身。」

剛剛為何說出心裏話,若是徒弟誤會他,因而厭惡不想接近他怎麼辦。

沈姑娘怔下,噗嗤一笑。

捏捏國師雙頰,笑意繚繞。

「師父亂想什麼,我不會生氣。」

常府。

身為旁支嫡女,常韶夏笑面踩着婢女的手。

婢女疼痛喊出聲。

常韶夏彎腰,繡花鞋離開婢女手背。

緊緊掐住婢女的下巴,迫使婢女抬眼看向她。

「敢動我的東西,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小心發現常韶夏裝着道具的盒子,婢女並不知盒子裏奇怪東西是什麼。

婢女動下唇瓣,微微發顫身子。

響起虛弱聲音。

「小姐,奴真的沒有故意動東西,是打掃卧房,並沒有其他意思,求小姐放了奴。」

常韶夏並不願意聽婢女說話,一巴掌狠狠打在婢女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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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原世界后,我幹掉穿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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