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最擅長的
「那個,你以前要是有衝動了,是怎麼解決的?」
賀棘停下手,撐著身子蓋在她身上,低頭親著她的臉。
「還是那句話,那不是你想要知道的。」
在工地幹活的男人,個個都憋著一股氣,血氣方剛的,不去找找樂子,早就憋壞了。
他以前沒有想過結婚的事,所以找過不少女人,他不想說謊騙她,可這事,怎麼能對她實話實說?
「乖女孩,要是不想生悶氣,你最好不問,當然,你問了之後打我一頓出氣也成。」
他不怕她又打又鬧的,就怕她什麼也不說,就自己生悶氣。
蘇顏抓著他的肩膀,心顫了顫,別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我說的是除了這個。」
「除了這個,還有很多。」賀棘舔了舔嘴角,貼著她的耳朵一樣一樣說給她聽。
溫熱的氣一下又一下吹在耳朵上,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爬進去了一樣。
蘇顏原先還縮著脖子,直到他說到了某一種,她眼睛一亮。
「你快起來。」
她語氣焦急,賀棘不明所以,只能讓開了身。
蘇顏先去衛生間收了自己內衣,才站在衛生間門口朝他招手,「你進去吧。」
賀棘緩了半秒,才懂了她的意識,看著她彎起的眉眼,他靠在沙發上,手握成拳,一下下地輕地側臉。
「小乖,去給我拿點冰塊,我牙疼。」
蘇顏哦了一聲,走到廚房門口,又轉頭獃獃發問:「你不去解決了嗎?」
賀棘:「……不去了。」
他現在牙都快疼死了,還解決個屁。
看著蘇顏突然輕快的腳步,賀棘眯起了眼,他怎麼覺得,這小孩是故意的呢?
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對她怎麼樣,所以才那麼囂張。
蘇顏拿了冰塊給他,賀棘往嘴裡扔了兩顆,看著她還沒有完全收回的笑,卷了卷嘴裡的冰塊。
他就知道,這小孩是故意的,瞧她臉上的笑,賊,他,娘,的幸災樂禍了。
「小姑娘厲害了啊,連你男人都敢耍了。」
蘇顏睜著一雙水盈盈的眼,無辜地看著他,語氣綿軟,「你說什麼呀,我怎麼都聽不懂呢?」
看著賀棘越來越威脅的眼神,她往房間看了一眼,腳步慢慢往那邊挪。
賀棘一看就知道她想跑了,不過他一點也不著急,而是靠在沙發上,悠閑地抖著腿。
「小乖,你知道我最擅長的是什麼嗎?」
蘇顏搖頭,「不知道。」
「我呀,最擅長的就是拆門了,就那扇門,我一腳就能踹飛。」
蘇顏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然後默默停了下小步子。
她還是挺喜歡那扇門的,被拆了就不好了。
反正躲不了,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呢。
「我按摩手法挺不錯的,你要不要試試?」
對於她的識相討好,賀棘還是很受用的,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過來。
等蘇顏過來后,他伸手捏著蘇顏的下巴,邊咬著她的唇邊啞聲說道。
「下次再敢耍你男人,老子就把你綁起來,從頭到尾全都欺負一遍,任你怎麼哭喊求饒也不心軟。」
蘇顏被咬痛了,拍了拍他的手,哦了一聲。
「你還要不要按摩?」
賀棘看了眼她小小的胳膊,伸出手讓她捏胳膊,「肩膀你是捏不動了,捏胳膊吧。」
他說著又往嘴裡扔了兩塊冰,牙齒一動,就把冰咬碎了。
咔咔的聲音傳來,蘇顏聽著就覺得牙疼了。
「你牙齒不疼了嗎?」
賀棘淡淡睨了她一眼,「你不氣我,我就不疼了。」
蘇顏:「……哦。」
他整個的都硬邦邦的,胳膊上的肌肉特別緊實,蘇顏手都酸了,也沒能捏到一塊肉。
她泄了氣,往他懷裡一撲,不幹了,「我不按了。」
賀棘給她調整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大手輕輕揉著她的手指。
等蘇顏說好了后,他才停下來。
看著已經化得差不多的冰,他往嘴裡扔了幾塊,壓著蘇顏就要餵給她。
蘇顏要伸手遮住,卻被他五指交扣背後腰后。
一顆小小的冰塊被喂進嘴裡,又在他的親吻下化成了水。
蘇顏皺著眉頭,在他又要餵過來時急得大喊,「來例假不能吃涼的。」
賀棘停下動作,挑眉,「一點點也不成?」
蘇顏沒有成不成,只說了一句最好不要。
賀棘聞言,重重嘆了口氣,「連親親也不成,這都什麼世道啊。」
蘇顏:……
「我看電視了,你不要吵我。」
瞌睡蟲已經被他踩死了,蘇顏現在一點困意都沒有,打開上回沒有看完的電影,專心地看了起來。
賀棘不想看電視,就找了磨指刀過來,幫她修指甲。
蘇顏腳被他抓在手裡,抽了幾下沒抽回來,只能由了他去了。
想到上次被他咬了腳,蘇顏不放心地叮囑一句,「你不能咬我腳,不然我就生氣了。」
「不咬,我絕對不咬。」
他回答得太快太乾脆,蘇顏心裡覺得有些怪異,看了他兩眼都沒有看出什麼,只能轉過了頭。
賀棘舌頭頂著腮幫子,在蘇顏看不到的地方,無聲笑了。
他只答應不咬,可沒有答應不親。
滾燙的唇印上微涼的腳背,蘇顏心一驚,猛地把腳縮回來。
「你幹什麼?你說過不咬的。」
賀棘靠在沙發上,神情慵懶,「我沒有咬啊。」
想著他剛才的動作,蘇顏語塞了,他的確是沒有咬,可他親了呀。
她今天在外面走了那麼久,都沒有洗過,雖然沒有味道,但肯定是不幹凈的。
不對,就算是乾淨的,他也不能親啊。
「你好好坐著,不許再動我了,不然我不理你了。」
賀棘咬了下舌尖,壓下已經到嘴邊的笑,點頭,「行,我不鬧你了,我睡會兒覺。」
他說著就閉上了眼睛,似乎是真的要睡了。
蘇顏看了他一會兒,確定他是真的睡了,心裡鬆了一口氣。
她拿著電腦,想回房間去看,可才一動,一雙大長腿就抬上來,壓在了她大腿上。
她被壓得動彈不得,又抬不開那雙腿,只能憋著氣坐回去。
本來已經被踩死的瞌睡蟲,在賀棘細微的呼吸聲中,又重新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