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末之章

第十九章 末之章

「魔法?這種東西我連躲都不用躲。要不是需要測驗一下新的式術,戰鬥早就結束了。」

艾因·利奇曼低聲嘀咕著,這種聲音即使不被屏障阻擋,也不一定能傳進尾一河內的耳中。

雨水拍打在尾一河內頭上的黑色雨傘上,法陣內,炎雨也觸碰著艾因·利奇曼的身體,但火焰卻未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很好,很好。這個...難道是火系魔法免疫?」

尾一河內大聲地叫着好,還一邊拍着手掌,看來艾因·利奇曼已經進入了他心中的拉攏範圍了。尾一河內不知不覺已經離開了傘下,慢慢地向屏障靠去。仔細看,艾因·利奇曼的身體外圍有着一層淡淡的金色,雨炎滴在他的身上,那一層金色變會閃爍一下。就是這層金色為艾因·利奇曼抵擋住了傷害。

「不,不對。這層金色,這不只是火系魔法免疫,這是全屬性魔法免疫!」

尾一河內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就如同一個貧困之人脫離貧苦,走向富裕的感覺。顯然,眼前這個人給他帶來的驚喜不止一星半點了。

······

魔法結束,五位施法者因精神值和魔法值耗盡而昏厥了過去。

「全力釋放的魔法竟然沒有傷到閣下絲毫,看來閣下一定不是什麼小人物,可否讓我知曉閣下的名字。」

尾一河內的語氣立刻變得恭敬了起來,並且十分大膽地向艾因·利奇曼走去,顯得十分從容,臉上盡為愉悅之情。

「尾一大人!」

舉雨傘的黑衣侍從立刻跟上前,絲毫不敢怠慢。但卻沒有任何對艾因·利奇曼的懼怕。

「打不過想要和解了?我可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艾因·利奇曼條件反射地向後退了一步,道。

「閣下是為強者,我的意願只是與各路強者交好罷了,對於那些弱者,我可不屑。但既然閣下不是所謂的弱者,那麼我就有想要與閣下較好的意願。」

尾一河內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並非惡意。

「那可辜負了先生好意了,我不是什麼強者,而且正好與先生意願相反,我只想與各路強者一戰罷了。」

不出意料的,艾因·利奇曼並未多說。話落,便直接扔出了一張符咒,道:

「裝束·靈劍」

五芒星陣的中心穿透了艾因·利奇曼的右手,破碎的金光凝結成了一把長劍,劍身沒有任何銘文,只有大大小小的金色紋路。

艾因·利奇曼暴射而出,準備一間了解掉眼前的六旬老人。利劍劃破空氣,其之迅速堪比光芒。「鐺~」艾因·利奇曼的攻勢被挑開了,被一把收束起來的黑色雨傘擋了下來。

「抱歉了,閣下,我的任務是保護好尾一大人。」

擋下攻擊的正是剛才的黑衣侍從,他沒有遮掩自己的臉,此時的他,臉上以及沒有變化,只有一個淡淡的笑容。清秀的臉龐被雨水打濕的頭髮所點綴著。雨水沿着臉頰滑落到嘴角,他伸出了舌頭舔掉了順流而下的雨水。

「今夜的雨水似乎有一點血腥的味道。」

黑衣侍從像是品嘗著雨水一般,道。

「先別急,暗鬥。」

尾一河內叫住了黑衣侍從,被叫做暗鬥的黑衣侍從隨即打開了雨傘,站在了尾一河內的旁邊,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

「閣下,可願與我來一場交易。」

尾一河內用着十分真誠的語氣問著。

「我只想與強者一戰,交易什麼的我一概不會去做,跟何況我沒有任何你會想要的東西。」

艾因利奇曼改變了語氣,剛才的那一下他了解到,對手並不弱,他想要好好地享受這場戰鬥,享受與強者的戰鬥。

「閣下先聽聽交易的內容再做下結論也不遲。」

尾一河內似乎覺得有戲,於是接連說道:

「我們這邊交易的東西是:一個願望。而你的代價是,加入我們。如何?」

聽着尾一河內狂妄的口氣,艾因·利奇曼不由得感到好笑,心想着:

「一個願望?搞得好像自己什麼都能做到似的,難道還能讓人復活,能夠讓這個世界回到最初的時候,能夠結束這個虛假的世界,能夠讓自己成為最強者,能夠成為這個世界最後的贏家?」

···

雨水愈加肆虐地流逝,清洗著這個骯髒的世界,但這個世界的骯髒會不斷地生成,依靠這點力量,能夠真正的清洗乾淨這個世界嗎?

「強者在這個世界永遠享受着最高的待遇,只要有實力,什麼都能做到。」

尾一河內敞開了懷抱,似乎拉攏艾因·利奇曼已經成為了板上釘釘的事了。艾因·利奇曼其實也在認真的思考,他需要更強的實力,但他需要自由。尾一河內似乎看出了艾因·利奇曼的真實想法,於是說道:

「閣下請放心,加入我們絕對對閣下沒有任何不好之處,我不會限制閣下的自由。而且以閣下的實力是完全能夠排進我們陣營的前五的,我們一定會傾盡各種物資完美地打造閣下。我結識各路強者,如果閣下想要切磋訓練,隨時可以拜託他們,怎麼樣?」

艾因·利奇曼楞了一下,尾一河內看了出來,似乎認為他在猶豫,接着道:

「這個世界是完全是實力至上,絕對的力量比任何一切都有用,都重要的多!」

尾一河內的話撞擊著艾因·利奇曼的大腦,衝擊着他的心靈。家鄉被烈焰吞噬的場景歷歷在目:倒塌的房屋,化為灰燼的一切。最後殘留下的,只有幾處遺址,和無盡的塵埃。那一刻,在艾因·利奇曼的心中刻下了復仇的意志,即便不知道他的復仇目標是誰,但他只準備,殺死所有強者,成為最強者!

······

第二天,早上9:37,回憶之丘某家旅館內,伊崎信大步地走在一樓。因為近中午的緣故,周圍來往的人已經不少了。這些人不停地向伊崎信打招呼,他的知名度可見一斑。

「唉!凌雲那傢伙肯定還在睡覺,又要讓我去充當保姆了。」

伊崎信走到了一樓的一個房間前,房門上寫着:18.伊崎信握上了把手,並將鑰匙插入轉動了一圈。聽見「咔」的一聲后,慢慢推開了房門,他已經準備好接受凌雲雜亂不堪的房間了。

「嗯~哈——」

一個懶散的聲音響起,但出乎意料的,凌雲早就整理好了一切了。房間的窗帘被拉開了,他站在窗邊,透過陽光注視着來往的行人。這突如其來的陽光反而讓伊崎信不太適應。

「你真的是凌雲?!」

伊崎信把鑰匙拔了出來,毫不掩飾心中的驚訝。

「你們日本人都是這麼沒有禮貌的嗎?偶爾我也會早起的好嗎。」

凌雲依然看着窗外,沒有回頭,只是留了個背影給伊崎信。

「你偶爾會早起嗎?這我還真不知道了,反正從認識到現在你到時一直都沒有過。」

伊崎信像是在回憶過往一般走到了凌雲身後,拍了拍肩膀。凌雲被這麼一拍,微微顫抖了一下。

「好吧....我純粹是昨晚沒睡好。」

凌雲轉過身,黑眼圈包圍了眼睛,一臉仙氣。說完后旋即準備躺下床去。

「唉--別,別。找來的幾個人說不定都在等你了,你睡了,待會打本誰C啊!而且你本來就是這次隊伍的邀請者,隊長睡了我們也不用打了。你還想要居神四合花嗎?」

伊崎信扶住昏昏欲睡的凌雲,道。當凌雲一聽到居神四合花這幾個字,立刻就清醒了。

「走吧,信,人在哪?」

凌雲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原地立起,搓了搓手,問道。上一秒的疲倦樣瞬間消失了,此時卻顯得十分神清氣爽。

「早知道居神四合花對你能有這麼大的刺激,我就早點搬出來唬你了。」

伊崎信無奈地搖了搖頭,輕嘆道。

······

虛無城,虛無世紀院內,聖劍孤身一人站在院內的練習廣場上一動不動,等待着某人的到來。聖劍已經等了有將近半小時了,暗金的廣場只存在着陣陣風吹動灰塵、在落下這個事件是動態的,其餘的一切都像是靜態事物般。

「你完全不必來這麼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虛叔他赴約的時間一向是不定的。有時候來得特別早就怪我們來得比長輩晚,不尊老,來得晚呢我們又要等很久。」

灰塵滾動過後,一個男子站在了聖劍的旁邊。從男子的T恤上畫着位某中二殿下便可以知道,這人便是十二秩序之一、最宅秩序之一--膽怯。

「正是因為不知道虛叔什麼時候來,所以我才要提前的。而且膽怯你不管好你的雨都跑來虛無城幹嘛。」

聖劍抽出了一把木劍,在空中用力地揮了揮。

「誒?你不知道今天虛叔說要開會嗎?」

膽怯直接就地盤腿坐在了地上,撓了撓頭,說。

「沒有,虛叔昨天見到我的時候也沒有和我說。不過多半是想着在我面前耍一下帥,結果最後把最主要的事情給忘了吧。」

聖劍倒是看得很開,似乎是很了解虛無。

「這倒也像是虛叔的風格.....」

膽怯輕聲笑道,但剛剛說完,一個身穿實驗白大褂的男子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了一旁。

「老遠就聽到你們在議論我了,說,私底下再說我什麼?」

男子半開玩笑地說道,兩撇小鬍子在臉上更是風趣。

「虛,虛叔?!」

「虛叔。」

聖劍和膽怯同時答道,但膽怯語氣顯然要虛一些,聲音都有點抖了。

「我,我們可沒背後說您哈~哦對了,不是要開會嗎,我先走了。」

膽怯立刻圓場道,接着轉身利用開會為理由一溜煙地跑了。

「虛叔,膽怯他沒有...」

聖劍想要為膽怯澄清,但被虛無打斷了。

「放心吧,我只是陪你們鬧一鬧而已。而且...你等了很久了吧。」

虛無說話的語氣中略帶了一絲歉意,然後輕輕地撓了兩下後腦勺,感覺沒有一個三四十歲的大人的感覺。

「沒有多久,畢竟虛叔你每天要處理的事情有太多了,忙不過來也是正常的。」

聖劍搖了搖頭,十分理解地說道。

「好~!既然你這麼了解我,我也就不找什麼理由了,而且你也知道待會要開會,所以----訓練開始!!」

虛無嘴角掀起一絲弧度,接着極具氣勢地宣佈了訓練的開始。聖劍也毫不怠慢,像是也為自己增加氣勢地答道:

「請賜教!!!」

(整個虛無遊戲由十二秩序--時間、空間、死亡、生命、善良、邪惡、公平、膽怯、勇敢、五行、科技系統與三大主序--聖槍、聖劍、虛無掌控。詳細請參考本書「作品相關」中的「十二秩序及城市」)

一縷和煦的月光灑在蒼白的臉上,床頭坐着一位衣着淡白與淺黑相合的服飾的女孩,暗紅色的頭髮像瀑布一樣落在床上。白染昏迷也有了幾天了,至今仍未醒來,即便是普通的精神值耗盡也不會昏迷這麼久,因此可以知道,這次白染的昏迷不僅僅是精神耗盡這麼簡單。女孩是不是會唱一兩支歌,每唱完一首歌,便會看向白染,看着他已經沒有醒來的跡象,暗紅色的瞳孔中又是一縷一縷的失落。

白染現在的腦中一片非常的混亂,在神經的中樞中,就像是有兩個聲音在爭吵。像是雙胞胎兄弟,但面孔卻又十分模糊。所以又或者更像是仇人?記憶像一面被打碎的玻璃,當你打算拿起他回去過去時,它有很有可能會割傷你的手,傷到你的內心。小時候,有一個人曾經對白染說過一句話,那個人白染已經沒有任何印象了,但話白染還記得:人是天的子女,子女離去,天便會落淚。這句話過了很久很久卻依舊像是幽靈般緊隨着白染的身邊。不知何時,他便會出現,又不知何時,又會突然消失。那個時候白染不會明白那句話的意思,即便是現在,他也一樣。

時間不會等人,它在慢慢地流逝。一陣清幽的歌聲傳進了白染的耳中,白染恍恍惚惚地睜開了眼睛,正好看見窗外的一輪新月。白染看看陌生的四周,緩緩坐起。此時他的旁邊,一個女孩背對着白染,正在小聲地歌唱,完全沒有注意到白染已經醒了。看着女孩的背影,白染笑了笑,他不忍心打擾別人,於是在一旁靜靜地聽着。

女孩唱完了最後一段,突然轉過身。

「誒?」

看着坐起的白染,女孩不由得慌了起來。

「晚上好。」

白染不識趣地打了個招呼。

「你,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女孩站了起來,臉頰已經沾滿紅暈,現在她只能希望白染沒有聽到她的歌聲。

「從你唱那首歌的第一段開始,我就已經醒了。」

白染的一句話擊破了女孩的希望。

「啊啊啊~」

女孩捂住了通紅的臉頰,開始害羞了起來。

「沒,沒事的,我覺得你唱的挺好聽的。」

白染雖然覺得這樣挺可愛的,但還是不忍心看着女孩這樣。過了幾分鐘,女孩終於放下了遮住臉的雙手,即便是過了這麼久,她的臉依舊很紅。

「既,既然你已經醒了,那麼我就先去睡覺了,再見~!」

女孩迅速地離開了,白染還沒來得及問更多的問題。

「雖然還想問她的名字、這是哪等等問題,不過看來今晚是不行了。」

白染心中想道。

「但讓我再睡一次實在睡不着啊。」

白染剛剛蓋上被子,卻又突然想到了這一點。

深夜,白染遲遲睡不着,於是乾脆決定出去散散步。白染一把掀開窗帘,從窗外看去,外面的人來來往往。因為這裏是一樓,所以能夠清楚地看到行人的來往。

「沒想到她會救我。」

白染開口道,盯着外面晃眼的燈光,忘記了準備出去的想法,開始發獃了。

「怎麼了,看你像失了魂一樣?」

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和白染一樣坐在床上的人,而且這個人和白染長得很像,不,應該是一模一樣。

「你又來啦。」

白染沒有轉頭,依然看着窗外的一切。

「怎麼了?難道你不歡迎我?」

奇怪的人笑了笑,看到白染沒有回答,又隨即說道:

「不過也對,如果你要是不歡迎我,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白染終於回過了頭,看着眼前這個長得和自己一樣的人,這個白染的第二重人格。第二重人格被白染稱之為——獨

「也沒什麼大事,只是...」

白染說着說着,看向了窗外的人流。

「只是對自己今後要幹嘛而迷惑了嗎?」

獨也學着白染看向了窗外。

「或許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沒有目標,沒有前進的動力,沒有活下去的奢求。」

白染不再看窗外,而是抬起了頭,看着天花板。

「既然如此,那何不以變強或者保護某人為目標與動力呢?當一個人有了值得去守護的人時,他便會捨不得死去,因為他想一直守護某人下去。而想要保護某個人,那麼你也就必須變強,變得比任何人都要強。」

獨雙手交叉,支撐著下巴,像是講道理一般說着。不知為何,獨說完這些話時,白染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嗨啊~」

白染感嘆了一下,接着在床上站了起來。

「看你這樣,是找到目標了吧。」

獨看着眼前這位夥伴站了起來,眼中不在之前的迷茫了,而變得漸漸堅定起來。而其中的原因,獨也知道,就是救了白染的那個女孩。

「好了,既然你沒事了,那我也走了。記得早點睡啊!」

獨也學着白染站了起來,但卻直接轉過了身,向著身後的白染揮了揮手,便直接消失不見了。

「我有那麼讓人操心嗎?」

白染盯着離開的方向,笑着問道,但獨已經離開了,但他是聽得到的,因為獨就居住在白染的內心之中。並不是什麼存在於內心或者說被封印在其中。對於白染來說,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別的什麼的存在,但是在旁人看來,似乎就顯得格外詭異了。

「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還存在着某種缺失回憶重要個人信息的能力,而這種現象,又不能用通常的遺忘來加以解釋。而且每一種身份似乎都有一種不同的個人史、自我形象及姓名,都代表一種特異和健全的情緒和思維過程,並表示一種獨立穩定的人格。變動身份與協同意識。從一種變動身份轉換到另一種變動身份稱為轉換,轉換通常非常突然,並且可能是戲劇性的。」

白染突然想起了醫生對他說的話,雖然不是很懂,但顯然,他是精神分裂。

日本神戶

春季,一定有不少在日本的人,無論是外國人還是純正的日本人,大多都會想着去賞櫻。櫻花是日本的國花,在這近38萬平方千米的島國上,基本隨處可見,特別是在這櫻花季,各個比較出名的賞櫻勝地都會人滿為患。而在這些著名景點中,瀨戶內海也是個不錯的好地方。初春櫻花綻放,在這個面積大約9500平方千米、遠離塵囂的內海附近,漫山遍野的櫻花是這裏春季特有的景色。有其他地方不同的是,這裏不僅有櫻花,還可以欣賞海景。感受純正的日本民俗風情。因此,這裏也被日本人民成為:留給未來的遺產。看着那粉白色的櫻花肆意搖曳,芳香縈繞着人們,讓他們那因這凡塵世俗而傷痕纍纍的心,在這裏得到治癒。櫻花隨着海風在空中旋轉、飛舞,最後落在地面、河面亦或是越過那不可觸犯的海平線,與海面相結合,在夕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這裏有者不計其數的島嶼,清澈見底的湖泊,民風淳樸的人民。你可以圍着湖堤,信步一圈,別有一番風味。或者可與幾個朋友帶上佳肴,一起在散發着芬芳的櫻花樹下鋪上野餐布,席地而坐,伴上美酒與飲料,與友人們共享這美食與美景,高談論闊,促進友情。此時沿岸的城鎮里,到處可見穿着和服上街的人,四周的高樓與遠處的神社相結合,現代技術與古代文化交相輝映。

神戶,便是這瀨戶內海沿岸的一座城市,每當春季降臨,這裏便會變得火爆起來,各個酒店旅館都住滿了人。而街上則更是熱鬧,因為櫻花季的到來,這裏開啟了大同小異的慶典,大街小巷裏都是遊街類的活動。人們都被這熱鬧的氣氛所感染,穿上了一年難得穿上一次的和服,加入了這場歡樂的活動中。真不愧為春日最為火爆的活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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軌跡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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