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偏心

第三百八十一章 偏心

聽著這些話,南洛傾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棠悅臉上也是一副誰都別來打攪我的姿態。

等到走得遠一點了,棠悅的興奮感就剋制不住了。

「天哪娘娘,那個花溪自作自受,剛才她那模樣像是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為民除害。」

「那個好心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呀。」南洛傾的神情也帶著幾分愉悅。

昨日花溪那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的跑來挑釁,說了她好幾句難聽的話。

一日之內,花溪就挑釁了兩次,南洛傾怎麼可能讓她安睡?

棠悅眼睛都瞪圓了,「怎麼會?昨夜安風在子陽君那兒,娘娘又是如何把那女人弄到高塔之上?」

「藉助一些工具就輕而易舉了。」把常人覺得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不費吹灰之力的完成。

「娘娘可真是厲害。自此以後,花溪在大祁都抬不起頭了,不知道她回西涼以後,還能不能像之前那般瀟洒。」棠悅樂得看戲。

另外一處院子。

花溪把屋裡能夠看得見的東西都摔得稀巴爛。

花乘還好是躲得快,要不然也被砸了一趟。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今早醒來就已經看不見你了,找了半天,沒想到你在那種地方掛著。」

花乘一臉的無語,昨日明明都好好的。

早就與她說過不要隨便的招惹南洛傾這個女人,可她偏偏不聽,這才落得這般下場。

花溪眼中染上幾分血色,恨意從頭到腳的瀰漫出來。

「昨夜我們去見了南洛傾以後,你們先離開。我留下來與南洛傾說了幾句話,也就只有這幾句話的功夫,我就暈了過去。南洛傾的手段你是見識過的,她幾根針就可以把我輕而易舉的定住。我一個人落到她的手裡能夠討到什麼樣的好處?暈過去以後的事情誰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最後一面見的是南洛傾,你說如果不是南洛傾害我,是誰把我弄到那高塔之上?」

回來的路上,花乘已經聽了她說了很多遍,當下的耳朵都要聽出來繭子了。

「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事情是南洛傾做的?二十層的高塔只有絕世的高手才可以上去。南洛傾又不是什麼高手,怎麼可能把你帶上去?」

花乘覺得花溪這人就是不帶腦子,怎麼幾次三番提醒的事情她都不能記住?

「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要站在南洛傾的那邊為她說話?到底我是你的師妹還是她是你的師妹?」

花溪的眼神凶得彷彿要殺人,而第一個要殺的就是花乘。

花乘打開扇子擋住半邊臉,也擋住她那渾身的煞氣,「你這麼看著我也沒用,你也知道南洛傾那人詭計多端的很,如果要怪的話就只能怪你沒有聽我的勸,非要與她過不去。」

花溪氣得不行,她都已經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了,自己的師兄竟然還怪她,覺得是她招惹南洛傾在先。

氣急敗壞之下,她只能拿起鞭子對著花乘一陣亂舞。

「你要是覺得我做的不對,那你倒是去認那南洛傾當你的師妹,你在我這兒數落什麼?難道我天生比那南洛傾差不成?」

花溪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拿她與南洛傾對比,而且還比不過南洛傾。

她喜歡秦御修,按理說,以她的身份喜歡秦御修,已經算是下嫁了。

畢竟大祁比不上西涼,自然也比不上藥神谷。

她是西涼的郡主,更是葯神穀人人捧在掌心護著的小師妹,只要她嫌棄別人的份,哪兒有別人嫌棄她的份?

可在秦御修的眼裡,她就是處處不如那南洛傾。

南洛傾一無是處,身份更是低賤。

雖說是元安侯的嫡女,卻是個不受寵的。和她怎麼比?

可秦御修那人就是死心眼的很,除了南洛傾誰都瞧不上。

還有師伯子陽君,明明是個清醒的人,尋常人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

可是呢?師伯就是覺得南洛傾的醫術更好,為人也更好。

只要是有什麼齷齪的事兒就都是她乾的。

憑什麼?憑什麼對她如此的不公平?

她才是葯神谷的人,那南洛傾是大祁的賤人,師伯怎麼能如此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事到如今,師伯還被南洛傾那人牽著鼻子走。

而想來是擁護她的師兄花乘,她無論是做什麼事兒,好事亦或是壞事,師兄永遠站在她這一邊,從來沒有責怪過她的意思。

怎麼碰見南洛傾以後所有都變了?

就連一直都支持她的師兄都覺得這些事是她的錯?

她這麼慘烈,就連清白都沒了,還被那些骯髒的男人看光了,為什麼到頭來還是南洛傾是對的?

就沒有一個人對她有一分一毫的憐惜。

「那女人有手段的很,你如何與她爭?我是你的師兄,自然是為你好的。事已至此,你再怎麼糾纏也不會有更好的改變。你不如往後看。」

「你說的倒是輕巧,你一個男的哪兒需要什麼名聲?而我都已經被人看光了,我以後該怎麼辦?」

花溪止不住的淚流滿面。

她可是天之嬌女,怎麼能淪落到這種地步?

「你的身份根本不用去注重這些事。」花乘倒是覺得她矯情得很,畢竟這麼多年,花溪做的窮凶極惡的事情一雙手都數不過來。

她的名聲怎麼樣大家心裡也都有數,在這個時候她提出這個說法,豈不是無比的可笑?

花溪又覺得花乘這麼說是在嘲諷她,她二話不說的拿起鞭子就朝著花乘衝過去。

「你說得倒是輕巧,憑什麼你覺得不重要,就可以讓我也覺得不重要?你一個男人又怎麼能懂這些?你就是被南洛傾那個狐媚子勾走了魂,所以才處處維護她。虧我之前待你那麼好,原來你是這樣想我的!」

花溪勢必要把花乘打得滿地找牙,只不過是她現在根本不是南洛傾的對手,教訓一下花乘還是可以的。

子陽君急匆匆的回來的時候就是看見花溪追著花乘打個不停的模樣。

「住手!你到底還有瘋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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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給殘王抬棺后,他哭著求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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