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氣憤的方平
許友軒在賭場里轉了一圈,也選擇去「看門狗」的桌子上玩幾手。
賭博這事確實吸引人,才剛玩了幾手許友軒就被旁邊人的情緒給帶動進來。
許友軒此時也學著周圍的人開始慢慢暈牌,下的注也越變越多,情緒也隨著莊家的牌忽上忽下。
至於任務什麼的,他就記得讓自己融入賭局裡面,其他的完全被拋之腦後了。
都說賭博這玩意有新手保護,其實哪有那麼玄乎,無非是該開始都愛下下小注輸贏都不大,贏了點之後根據荷爾蒙的刺激之下偶爾下個大注自然而然就賺錢了唄。
許友軒也不例外,兩三個小時雖然下的注都比較小不過贏了一兩萬了。
反觀百家樂那桌上的方平,每次注下得不少可惜雷聲大雨點小,幾個小時下來還沒贏多少。
方平在賭桌上倒是像個土老帽,每次下注之前都會給旁邊的服務員給點小費,所以在他旁邊的服務員一直不散,旁邊的茶水杯一直都是滿的。
他兩也在這幾個小時了,方平不知道許友軒有沒有注意自己的手機,方平可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好幾個小時手機一條信息沒有,難道王嬋還沒來?
要說方平跟著劉老大幹著行好幾年了,也算是老手了。可一旦事情關係到王嬋,方平總會有些不淡定。
甚至於好幾次,方平都想找個理由準備去宜居酒店找一找王嬋。
到了凌晨兩點左右,方平算是坐不住了,找了個理由就先走了。
他這一走,旁邊的手癢的老賭徒趕忙搶過這個好位置。
服務員倒是有些不情願,這可是他的財神爺啊就這幾個小時就收了好幾千的小費了。
出來賭場,方平就給許友軒發了個信息:許友軒你先在賭場里繼續盯著,我有點事先走了。
賭場里,「看門狗」的莊家摸了兩張牌一張紅心二另一張則是梅花Q,這可算是個大門檻啊。
賭桌上幾個輸了錢的,看著這門檻,就像狼看到了肉,狗看到了屎。
不光輸了錢的就是已經贏了不少的人看著都眼紅啊,桌上的人都紅了眼。許友軒看著這門檻,趕忙把之前贏下的錢全下了下來。
就這時候許友軒感覺口袋裡的手機開始震動,這一動倒是把許友軒的心拉回來一些。
許友軒也沒看牌,趕忙把手機掏出來,看了眼信息,沒多想就又鋪在桌子上了。
許友軒就看了眼手機上的信息的功夫,桌上的錢已經鋪滿了,有紅的有綠的甚至鋼鏰都逃出來了,看來這是把自己所以身家都壓上了。
這桌上一共有四個閑家,出來洛平和許友軒還有一個小鬍子帶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另外一個是個大漢,胳膊上有條紋身龍。
桌邊還圍繞不少賭徒,他們也可以下注,不過就是沒有看牌的機會。
大家都在喊:「上,上,上……」
這呼聲彷彿可以給他們帶來好運。
這四個大閑家,雖然都知道贏面特別大,可都屏息凝視,小心翼翼地暈著牌,生怕自己的牌被人看見。
洛平算是冷靜先開牌,一張梅花五。
眼鏡男開了個方塊一,後面跟著下注的連連叫苦啊,眼鏡男看著面前白花花的票子被莊家收走,捶胸頓足地下了桌不知道去幹嘛了。
眼鏡男下桌有個大鼻子的男人來替他。
洛平算是運氣好開到一個紅桃三,心裡還在一整拍胸脯,好險好險。
那個紋身男也是贏了錢,不過許友軒沒看到他的牌。
賠了錢,莊家倒是一臉無所謂,繼續洗牌發牌,陪著笑臉讓他們繼續下注。
就這麼,許友軒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魔力賭場。
到了第二天早上六點,賭桌也要散了,洛平準備回家,許友軒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也想出去找個地方好好算算自己今天的戰果了。
倒是後來加入的大鼻子和紋身男沒有想走的意思,估計是想讓賭場安排住宿了,說不定也會找個小姐啥的。
想到這,許友軒陡然也有些衝動,這麼些年都是個處男一直靠手也不是個辦法,要不自己也跟著一起去?
不過這想法只是一瞬間就被打消了,不是許友軒不想,而是還沒那個膽。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黔姐的原因,許友軒一直都給她留了一個位置既然她現在有了對象。
許友軒找到個小飯店,點了幾個小菜,找了一個小包間進去數數錢。
一萬,二萬……
最終數字落在六萬八。
金錢的刺激總是比雞湯來的更加實在,在許友軒幼小的心靈狠狠劃上一個記號:缺錢不可怕,怕的是不敢賺錢。
這樣的人生信條未來讓許友軒變得厭惡起這個世界,多年後他還會再想如果自己那晚不贏錢自己會是什麼樣。不過這些都是后話。
收好錢,許友軒吃了幾口飯就趕忙回宿舍準備向陸權復命。
許友軒來到宿舍已經早上八點,看著路權一臉嚴肅,好像有些不大高興。
「友軒啊,昨天半夜方平有沒有和你說他離開賭場去幹嘛了?」
見陸權一臉嚴肅,許友軒也就實話實說把昨天接到簡訊的事全盤拖出,贏的錢也全部上交。
看著許友軒,好一會陸權才平復心情,:「友軒啊,其實昨天王嬋沒有去賭場,我吩咐她去干別的事,我也是想看看方平是不是真聽我的調遣。」
許友軒這時也不知道該咋說了,老大這次擺明了是讓陸權來指揮做事,方平不聽這確實是事實,可是誰都知道他是因為擔心王嬋,說白了也是因為你陸權要試探他們,這讓人咋說呢。
兩邊都有自己的理,一時間都犯了難。
最可氣的是昨天晚上,方平找不到王嬋直接來陸權宿舍,找他要說法。
半夜被吵醒,這事擱誰也不舒服,陸權說地明天會給他一個交代,方平才走。
結果一大早方平又來宿舍,找他要說法,陸權這是真的忍不住脾氣兩人吵了幾句,方平還說了一些老大看錯了人,陸權不配計劃行動之類的話。陸權哪是嘴上饒人的主,也是說了些方平就是老大的狗,還是王嬋的舔狗,沒智商的狗之類的話。
兩人就這樣不歡而散,許友軒也趕巧,方平一走沒一會,許友軒就回來了就看到嚴肅的路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