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一覺醒來竟與男友為敵

hua:一覺醒來竟與男友為敵

昨天晚上昏昏沉沉的hua回到宿舍倒頭便睡,她準備踏著今天清晨的雨開啟自己新的人生,然後看到了逐火之蛾公開的視頻。

在雨線的交織中,她與幼節再次相見了。

屏幕中的黑髮少年臉上仍然掛著熟悉的微笑,卻眼神冰冷的站在第三律者身邊,喚起巨大的石球葬送了逐火之蛾的戰士們。

加入第五小隊之後,himeko告訴了她很多東西,何為崩壞,何為律者,hua不再是不諳世事的少女,她明白幼節所站立的是什麼位置。

人類的敵人,也是她的敵人。

她第一時間想去找himeko問有關於幼節的更多,但下一秒卻又收回了邁向隊長室的腿,朝著訓練場走去。

誠然,hua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這一切。但事實擺在眼前,僅憑她一人無法扭轉大家的觀念,反而連自己也會身陷窘境,維持現狀才是最好的辦法。她相信二人終會重逢,到那時才是真正解開疑惑的時候。

hua選擇了等待,把目光放在那不可捉摸的未來,但這也意味著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人無法分擔,只得獨自承受的煎熬。

只見淚流,不聞淚聲。

看著灰發少女的身影在雨幕中消逝,某粉毛樂子人才從暗地裡現身,她也沒有想到hua在看了視頻之後會把思緒默默藏在心裡而不是找himeko詢問,這就讓她精心準備的一套陰陽怪氣的說辭沒了用武之地。

「那傢伙還真是有個懂事的女朋友,懂事的讓人心疼。」

雨幕里,總是上演著相似的別離。

就在逐火之蛾的戰士們努力奮鬥的時候,閑了幾個月的幼節貌似也要開始忙碌起來了。

為什麼?這就要去問他旁邊那個滿頭綠髮疑似梅比烏斯親姐妹的人了。

第四律者,來了。

不過看她那一臉不羈的表情幼節心裡一喜,翹班這事,有戲!

果然,曾經作為一名物理學家的第四律者明確地拒絕了幼節的幫助,創造理想流體的能力帶給了她無與倫比的自信心,甚至說出了變強密碼的反義句「我什麼都做得到」

於是幼節「無意中」向逐火之蛾泄露了她的能力以及行蹤,於是她「恰好」碰到了出門「搞團建」的五隻小隊,大戰一番后,愛莉希雅的殺招崩壞能箭矢又「碰巧」射穿了理想流體的防禦。

一箭穿心,當場斃命。

(風之律者:修B崽子隊友背刺我

崩壞意志:這小子背刺一直有一手的

幼節:有人急了,是誰我不說)

值得一提的是,當幼節再去指導yomi和mei開發律者核心的時候,第一小隊已經多了一個叫科斯魔的少年,是在第四次崩壞期間在某些地區當義警被執行任務的凱文看到后帶回來的。

你看,即便有了幼節的參與,世界的大致走向還是這樣,而幼節……大概也沒想著改變。

從真真切切的降臨到這個世界開始,幼節的確有過無數的幻想,保全一切,戰勝終焉,救人類於水火之類的,後來才發現它們也只是幻想。多了一個人也許會影響全局,但那個人一定不會是他。

幼節沒有兼濟天下的胸懷,他自始至終也並不是為哪一方而戰,他只為了一個人。

默默的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充滿幹勁的幼節卻迎來了一段難得的休閑期。

第四律者已經去世,第五律者頭天晚上剛和他商量好搞破壞的計劃,結果出現當天就被天外來物千劫瞬間幹掉。第六律者還保留著一部分的人類感情,根本不來鳥他,幼節趕到現場的時候,酷似希兒的第六律者已經被凱文單切了。

凱文也沒有料到第六律者還保有人類的情感,下手時猶豫了一瞬。少女小手一揮,死之律者的權能發動,就在凱文猶豫的那一瞬,大量平民的細胞直接凋亡。

在遠處ob了全過程的幼節不禁現身感嘆凱文雖然身手已經非常了得,但還是小看了崩壞意志的洗腦能力,被選中成為律者的人註定只能是文明的敵人。

「那你是什麼?」

…………

「……大概是崩壞的商業夥伴吧。」

於是幼節有幸見識到了凱文的白眼,這可是在原著里沒有提及過的,可以說是十分滴珍貴。

為了慶祝第六律者被消滅,逐火之蛾在總部舉辦了盛大的慶功晚會,一改之前嚴肅的氛圍。晚會伴隨著清亮明快的音樂聲,所有人都盛裝出席,大廳內果香與酒香交織著,全然看不出剛剛經歷過戰爭的樣子。

身著晚禮服的hua拿著一杯果汁,在歡快狂歡的人群中面無表情,眉頭微微簇起,她十分不理解這種行為。在剛剛過去的戰鬥中,她的許多戰友都死在了戰場上,無論是前輩亦或是和她年紀相仿的新兵,沒人能保證在每一次戰鬥中全身而退,可現在人們的狂歡又是為了什麼呢?

不怪她壓抑不住自己的思念,本來就沒什麼朋友的她對任何一段感情都分外珍惜。只不過hua並不知道,她心中最思念的人,正開著【視之不可見,運之不知有】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自己。

hua身邊的himeko發現了異常,也明白hua在想些什麼,她輕輕撫摸著hua那柔順的灰色長發。

「在想陣亡的戰友嗎?」

hua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但心裡想的可不只是戰友。

himeko摸著她頭髮的手頓了一下,然後輕輕開口:「我也曾經歷這樣的時刻,明明出生入死的夥伴離我遠去,人們卻在狂歡慶祝勝利。但是我後來逐漸意識到,過重的思念會成為負擔,遺忘是個良藥,可以用來發泄痛苦,得到快樂。忘掉不堪回首的過去,何嘗不是對自己的未來負責呢。看看他們」

說話間,她的手指向那幾個被她喝趴了的小隊隊長。

「隊員的喪命,和他們感情深厚的隊長們,包括我也同樣悲傷。但是——」

himeko雙手搭在了hua的肩上,一雙火紅的眼睛對上了她疑惑又帶著幾分驚慌的目光。

「士氣低落的兵,是打不贏仗的。」

hua垂眸沉思,himeko也轉身繼續拼酒,只有角落裡ob了半天的幼節一直把目光放在hua的身上。

畢竟第一次看hua穿長裙,忍不住。

入夜,hua熄滅了床頭的燈,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漆黑的天花板。

遺忘的確是一劑良藥,但那個臉上帶著微笑溫柔注視著自己的身影,她又怎麼能忘呢。距離他們分別的第三次崩壞已經過去了三年,幼節一直沒有露面,hua也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思念。

有太多話想說,有太多話要問,有太多委屈需要安慰,有太多快樂等著分享,思念之人卻一直未能出現在眼前。

「你在哪?」

那顫抖的話語像是在問著自己。

確定hua已經沉沉睡去,幼節在她的房間里現出了身形。他的眼眸中隱約有晶瑩閃爍,走到hua的床邊,輕輕俯下身子,看著少女熟睡的臉龐。

「我們終會重逢,然後永恆相守。」

當月光從窗外灑進,卻不見幼節的影子,清涼的微風吹過,寂靜的發現不了任何有人來過的證據。

嗯,除了少女櫻唇上的一點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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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崩壞,你也得背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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