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蘇醒的少女

清新的陽光從窗戶外傾瀉而下，照映在潔白的被褥上，投下了星星點點的光斑，整個小房間里頓時變得亮堂了起來，潔白的靠窗小床上，身穿黑衣的少女在床上恬靜地沉睡者，睡臉紅潤而富有光澤，美麗至極！忽然，寧靜的睡眸微微眨巴了一下，一對如粉水晶般的大眼睛慢慢睜開了，陽光躍進眸子里，更有神采而靚麗。少女的視線慢慢清晰起來，她坐起身來，「這是哪裡？」少女的表情有些驚異，望了望周圍的環境，不大的小房間里陳設簡單樸素，乾淨而整潔，顯現出一片安靜平凡的氣氛，不過有一絲絲的冷清。周圍的光線越加強烈起來了，房間里慢慢變得通明了起來。黑衣少女的心清靜愜意了許多，但是只感覺全身還是有些無力的酸痛感，忽然，腦海中想起昨夜的情景，心猛地緊了一下，少女的一隻手捏緊了床被。這時候，房間里的門被打開了，少女尋聲望去，一個熟悉的身影赫然映入眼帘，啟龍從門口走了過來，帶著一臉微笑。「啊，你醒了啊！」啟龍走到床邊，見少女已經蘇醒，有些開心。啟龍目不轉睛地望著少女，頓時感到有些臉紅，「這裡是什麼地方？」少女一臉陌生，「這裡是我家呀，你放心吧。」啟龍忙說，「對了，昨晚上，我見你昏倒了，所以就把你背回來啦！」「什麼，背回來的啊~~」少女輕輕說著，臉上到顯出一副不好意識了。「話說，你身材看起來很纖細的，可是背起后卻真是比較沉重呢！」啟龍毫無顧忌地說，「是嗎？」少女有些尷尬的樣子，「對了，你把我帶回你家你放心嗎？」少女稍有顧忌地問，「這個嘛，其實沒啥子啦，總不能當時把你就丟在路邊吧，哈哈哈~~~」啟龍一臉嬉皮地說，「謝謝~~」少女的眼裡閃動著激動的光澤。「沒什麼啦，對了，你肚子餓了嗎？」啟龍無比熱情地問，「嗯，是有一點點餓了呢，」少女忽然感覺到肚子有些空空的，大概是昨晚用的力氣太多的緣故吧，於是，啟龍便風一般奔出房間，很快，便又奔回來，只是手裡端著一個盤子，還握著一盒奶。啟龍將食物放在床邊的木柜上，「這五香炒麵是我奶奶為你做的，不用客氣，快吃吧。」啟龍熱情地招呼著，少女的心暖暖的，似乎她從未感受過如此的美好事。

房間里安靜了一會兒，「對了，其實我想知道昨晚的事是怎麼回事，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從哪裡來的？「忽然，啟龍說出了心裡話。少女震了一下，臉色有些嚴肅起來。啟龍感到有些異常的氣氛。「我說，你真的想知道嗎，少年？」少女沉著臉，吐出一句話，「嗯！」啟龍肯定地說，「其實，作為平凡人類的你沒資格知道這種事的，不過，你好像有什麼不同的，好吧，就告訴您吧！」少女向啟龍微笑道。啟龍豎起了雙耳，洗耳恭聽著。「啊，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少女問著，「我叫吳啟龍，你呢」，啟龍饒有興緻地問，少女半天沒出聲，「我叫~~~~~我沒有名字~~」少女淡淡地說，「你沒有名字，那麼」啟龍陷入了回憶，啟龍腦海里回想起昨晚少女在火海里戰鬥的颯爽英姿，靈感大發，「對啦，你乾脆就叫炎舞吧！」啟龍激動地說，「炎舞~~」少女在嘴裡重複著，「嗯，我很喜歡。」少女的臉上笑開了花。

「啟龍，你知道另一個世界的事嗎？」忽然，少女的臉又變得嚴肅起來，「另一個世界？」啟龍疑惑地眨巴著雙眼，「哦哦，就是異世界吧。」啟龍嬉笑著，「嗯，差不多吧！」炎舞說著，「那種東西會有嗎？」啟龍忙問，「在與人類世界平行的完全隔離的另一端，有一個稱之為｛界世｝的地方，在那個地方，生活著稱為界神與魔犄的兩族生命，長久以來，兩族戰爭不斷，是一個永遠沒有安寧的世界！」炎舞的臉變得嚴肅起來，「那樣的世界？」啟龍只感覺有些離奇，「真的有那樣的世界嗎？」啟龍半信半疑地問，「信不信是你的事情，」少女說著，「我便是那個世界的到來者！」少女認真地說，啟龍的臉顫了一下，「你是來至界世的人嗎？」啟龍問道，「沒錯，我隸屬與界神一族，原本，界世與人世是完全平行的隔絕開來的世界，但是魔犄一族不知從何時用何種方法潛入了人世，令原本安寧的人世秩序遭到了破壞，人類滅絕之日將要來臨了！」忽然，少女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貝，啟龍的心被觸動了，「人類滅絕之日將要來臨了！」啟龍喃喃地重複著，腦子裡一片空白。「等一下，你說的那些事情我還無法完全相信，怎麼想都有點那個~~~~~」「不可思議吧！」少女補充著說。「果然，你不相信呢，昨晚還記得吧！」少女提醒了少年，猛然，啟龍回憶起了昨晚離奇的事情，心開始動搖起來。少女見啟龍的臉有些微沉，「其實，在遠古之日，界世便已經存在，作為「第一世界（舊約）」而存在著，在那時，界世里誕生了三種不同的本源之靈：聖源，生靈，魅魂，然後，聖源形成了界神，人類從生靈中誕生，而從魅魂中又誕生出了魔犄來，炎舞彷彿回憶著說，啟龍則聽得入了迷，有些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巴。「可是，至那個時候開始，界神與魔犄之間就一直圍繞著為了爭奪界世的主宰權為中心的一些事情而彼此發動戰爭，令世界動蕩不安，而作為渴望和平與安寧的人類一族則在戰鬥之中受到了嚴重的創傷，那個時候，人類一族被認為是最低賤卑微，軟弱無能的生命，是不該存在於這個世上來的一族，人類總是受到來自魔族的侵害，魔犄們為了能戰勝強大至上的界神一族，不斷地肆意佔據人類的本源之力，通過吞噬生靈的方式來爭強本身的界力。因此，人類逐漸遭到滅亡的悲慘命運，他們在界世里痛苦地活著，懷著那顆悲憫的渴望救贖與和平的心！」炎舞的臉色有些沉了下來，側臉看向窗外，若有所思，「這麼會這樣？」啟龍也感到一股憂傷在心底蔓延開去，「不過後來，一些比較強大尊貴的界神之主——界魔神，他們為了拯救人類一族而用自己強大的界力創造了另外一個世界，」炎舞的聲音輕快了許多，眼神也和悅起來，「另一個世界，難道是？」啟龍似乎猜到了什麼，「沒錯，就是現在這個世界，只有人類一族生存的和平安寧，平凡的世界，」炎舞的臉上充滿了欣慰，「界神們將人類的世界稱為是第二世界（新約）—「人世」，遠古之時，人類一族被遷往人世居住，並以新的形式，新的歷史誕生了！」聽著聽著，啟龍感到匪夷所思，「這樣的事能相信嗎？」啟龍感到很迷惘，「看來你仍是有些不信呢，不過，以後你就會明白的。」炎舞輕輕地說。忽然，炎舞扯開了被子，預備走下床來，啟龍有些吃驚，炎舞向啟龍慢慢逼近，「啟龍，這個世界正面臨著滅亡的命運哦！」炎舞靠近啟龍，眼神火熱地直逼啟龍，「會滅亡？」啟龍很是恐懼，「沒錯，當初，幾位界魔神創造了人世時，創造的是一個與界世完全平行的相互隔絕開來的世界，就是說，魔犄們是不可能來到人世的，可是，不知從何時前，一些魔犄來到了人世，不知以何種方式降臨於這個世界，並且，魔犄們打算向遠古那樣佔領人類的本源之靈，令人世的秩序遭到嚴重破壞！」炎舞似乎切入正題了。「等等，你剛才說的那個什麼生靈什麼的，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啟龍仍很疑惑，炎舞見啟龍一臉地茫然，「跟我來~~~」炎舞走出卧室，啟龍跟了出去，兩個人來到了客廳的陽台外，站在微風拂面的陽台上，炎舞的黑髮被撩起，十分靈動美麗，炎舞只是注視著下邊的來來往往的人類，望得出神，啟龍不知所謂地站在一邊，炎舞轉向啟龍，一隻手掌伸到吳啟龍雙眼前，忽然，兩道紅色的小型的圓形魔法圖紋在啟龍的眼睛周圍轉了一圈后就消失了，「啟龍，現在你去看看下邊來往的人潮吧！」於是，啟龍放眼探去，頓時，他驚訝地發現在下邊行走的一個個人類都變成了一個個移動的光魂。「看見了吧，那就是人類的本源之靈！」炎舞在一邊說道，啟龍吃驚地瞪圓了眼睛，樓下移動著來來往往的光魂，那就是人類的本來面目嗎？」啟龍簡直感到不可思議。「與這相同，界神與魔犄也是以本源之靈存在的實態」炎舞提醒道。「還有，魔犄！難道昨天的那些傢伙，就是魔犄什麼的嗎？」啟龍忙問，「不錯，昨晚的第一個是「傀獅」，長著三隻人頭的人頭四腳獸身的傢伙，雖然長相扭曲可怕，但是在界世里是以種群存在的低等魔犄，不算很可怕的角色，但是，你第二次看見的那九個骷髏頭可就不一樣了，那些傢伙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是比較上位的魔犄，而且那傢伙的主人才是真正的可怕~~~~~」炎舞的臉色由平靜變得嚴肅，啟龍的腦海里又一次回憶起昨晚看見的那兩個怪物，驚訝至極。看見啟龍一臉地驚訝，炎舞更加靠近了啟龍，「啟龍，其實你的身體里存在著一個未知強大的聖源，」炎舞的話語突然衝擊了啟龍的心，「我的身體里存在有聖源？」啟龍有些驚慌不解，「是的，我想你一定認為自己與其他人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吧！」「這個嘛，」炎舞的話似乎正中啟龍的心意，啟龍陷入了沉思：很小的時候，自己似乎就有一股超能力，自己的身體可以出現金色的火焰，為了不引來過多的關注與議論，啟龍小心隱藏著這個秘密，但是還是被一些人知道了，因而被人認為是怪物，記得三歲那年，在舅母家玩時，與妹妹爭強一個玩具，兩個人相互不讓，後來，啟龍一氣之下，手裡忽然冒出了金色火焰，妹妹的小手被灼傷流下了疤痕，這一幕剛好被舅母看見了，舅母十分恐懼，跑去告訴舅公啟龍的手裡會冒出火焰，那孩子是個怪物，後來，原本因為父母早已雙亡而好心收養啟龍的舅母與舅公因為害怕而送走了他，啟龍獨自拿著那個小玩具站在牆角，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後來，啟龍來到了奶奶家，與奶奶過著清貧的日子，奶奶會時常安慰啟龍，為他唱童謠，對於啟龍來說，奶奶是童年溫暖的港灣，有一次，與幾個小男孩玩耍時，因為被小男孩謾罵說無父無母是個可憐的孤兒，因此全身冒出火焰，小男孩們恐懼地跑開了，回家后，爬到奶奶腳邊哭泣，奶奶為自己唱童謠，安慰自己，奶奶靠訴自己要當堅強勇敢的男子汗，要去保護很多要該保護的人！啟龍清醒了過來，只是心還有些不舒服，「是的，我從小就覺得自己是個怪孩子，被一些人以為是怪物。」啟龍沉著臉說著，這時，啟龍感覺一雙手撫摸著自己的兩頰，跟奶奶的手一樣溫暖。炎舞正摸著啟龍的臉，「你不是怪物哦，啟龍，你擁有著神的力量，記住！」炎舞和藹地說。「神的力量？」「沒錯，那金色的火焰與光輝就是你的神之力，你應該感到開心才對的哦！」炎舞微笑道。「其實，很小的時候，我便一直做著一個怪夢，那個夢裡似乎有一個男人，不知道是誰，一直想對我說著什麼？」啟龍回憶起了自己的夢，「你總會明白一切的，啟龍。」炎舞耐心仁慈地說。炎舞轉過身去，「啟龍，在遠古的時候，一些界神為了保護人類，會將自己體內的一部分界力分享給合適的人，令他們成為自己的「后伺者」，保護自己的同時，也保護人族的責任，而你，其實就是后伺者！」炎舞轉過臉來說，「后伺者？」啟龍似乎聽說過，「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後伺者的，若本人沒有那個機緣的話，就是擁有了界力也使不出半點力量的。」炎舞認真地說，「所以，你是幸運的哦，你並不是什麼怪物哦！」炎舞展露笑顏，令啟龍感到十分溫暖。

啟龍一個人走在繁華的街道上，腦子裡還在回想剛剛炎舞說的那些話，忽然覺得很不可思議。啟龍張望四周，心裡好奇不已，忽然感覺自己感到很平凡的世界似乎很神秘了似的。啟龍不停地打量著過往的路人，腦子裡想著「生靈」什麼的，忽然，搖了搖頭，湧入人潮之中。啟龍打算為自己賺錢轉校，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啟龍已經不想再去那個學校了，昔日的美好校園情景在腦海里浮現，其龍的心裡有一絲絲惆悵。

學校內似乎很熱鬧似的，不管是在碩大的操場上，還是在長長的教學樓道上，長樓上，很多同學都在議論著什麼，「據說，昨天學校的倉庫起火了呢？」「真的，誰放的火啊」「是怎麼一回事啊？」臨窗的長廊上，幾個女生小聲談聊著，「關於怪火的起因學校還在調查之中，似乎還真是一個迷說是。」「那火焰好像蔓延得挺旺的呢，沒一會兒，整個倉庫都燒起來了，」「這都不算什麼了啦，聽說那火焰是金色的哦，奇怪吧，」「哦！這倒是一種神秘現象呢！」一個女生興奮地叫著，「對了，有人受傷沒有啊？」「好想據說有兩個男生提前逃出來了，還有一個好像~~~~」「啊，是男生乾的呢」「還有一個，那個人怎麼啦？」幾個少女急切地問，「哎呦，哎呦~~~我就知道這些啦。」那個中間的女生大叫道。張馨憶剛好經過此地，看著旁邊幾個女生的議論，心裡有些擔憂。馨憶走向B班，發現教室里一大堆人圍在落天的座位周圍，此時，落天像是在演講著什麼似的，教室里的情況有些嚴肅，馨憶站在門邊望著熱鬧的情景，心裡有些焦急，「馨憶，你剛剛去了哪裡？」艾美琪與羅紫走了過來，「就是去外邊轉了轉而已，」「落天那傢伙好像在宣布著什麼，剛剛才把大家聚集到了一塊，說是知道昨晚倉庫起火的事情」羅紫在一邊說著。在人群的中間，只見落天悠哉地坐在座位上，一臉輕狂的樣子，像是在宣告著什麼似的，落天的嗓門提得很高，連門邊都能聽見。「大家，你們可知道昨晚倉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落天有些得意地說，人群開始議論起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臉上充滿了好奇。「昨晚，我與夏凱，鍾泰一起從倉庫里及時逃離出來，對於倉庫里發生的事，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哦！」「對了，大家都知道前段時間學校傳聞的校園附近的火鬼事件吧。」同學們都熱議起來，「據說那火焰是金色的，而昨晚學校里的大火也是奇怪的金色大火，這不得不讓人懷疑這火就是同一種火，就是說，火鬼就在這個校園內！」落天忽然提高嗓門大聲說著。「不是昨天最後從倉庫里出來的是啟龍嗎？」人群中，有一個人回憶起來說。同學們都有些驚訝，「沒錯，昨晚，我與夏凱，鍾泰，還有啟龍幾個人在倉庫里，之時因為發生了一些口角而已，可是，當我們吵得很激烈的時候，啟龍的全身突然燃燒起金色的火苗子，火焰越燒越旺，很快，整個倉庫都燒起來了，辛虧我與夏凱，鍾泰及時逃出，否則~~~~知道了嗎？同學們，傳聞中火鬼的真正面目就是啟龍」落天一語落下，整個教室頓時鴉雀無聲。同學們的臉上的浮現出複雜的樣子，「怎麼可能，啟龍是火鬼？」「這能說明啟龍是火鬼嗎？」「啟龍不是最後也很幸運地從火災里逃出來了嗎，據說到了醫院后毫無大礙的」「這種說法太不科學了吧！」一些同學認為落天的話說得很離奇，無法相信，整個人群又稍微議論了起來。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竄進人群，一個身影閃進人群，來到落天的面前，只聽見一陣敲座子的聲音，「啟龍同學才不是什麼火鬼的，」馨憶的聲音回蕩在教室內，令人群歸於平靜，大家都感到有震驚，落天也呆望著馨憶，「大家想想看，火焰怎麼可能無故從人的體內冒出來呢，這完全是不現實的，到說不定這火焰是有人故意縱火然後來誣陷別人的吧！」馨憶大聲地說，馨憶的舉動此時看起來有些激動。羅紫與美琪吃驚地望著馨憶，感覺與平日里微笑溫順的馨憶有些不一樣，「沒錯，大家想想看，火焰怎麼可能從人的體內冒出呢，落天的話明確就是在中傷啟龍，」羅紫也走進人群，「啟龍同學也是從倉庫里逃出來的辛運者而已，落天這麼說別人會不會太過分了？」美琪也大聲地說著。這時，人群都默然一片，大家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切~~」落天有些不屑地望著三位少女，「大家，無論如何，學校正在調查這件事，請大家不要再妄加推論了，馬上要上課了，請大家快回到座位上吧！」人群中，班長李達立刻走出來高喊，神情有些嚴峻，於是，人群開始疏散開去。

會議室內，校長與各個老師正在開會，為了昨晚的起火事件，大家在調查真相，坐在最前方的胖男人發言到，「昨晚上，對於校園後方的倉庫突然不明起火案，仍舊是還沒有真正的緣由，不過昨晚，我回家后，我的兒子，就是B班的落天，一直神情緊張地自己關在卧室里，我們怎麼敲門都不開門，後來，落天走出卧室后，嘴裡不停地喊著「火鬼，火鬼~~~~~」我當時感到奇怪，於是便耐心盤問起落天所有的事件，大家都知道，事發時，我兒子落天當時也從倉庫奔出的，對倉庫的事是一清二楚的，雖然看到他那個樣子我很擔心，但是當我聽他訴說之後，我很吃驚」校長的臉沉了下來，會議室里安靜了幾秒，「那傢伙說，他親眼看到火焰是從一個叫啟龍的同學身上燃燒出的！」校長忽然脫口而出。忽然，整個會議室開始熱議起來，老師們都感到很荒謬，很可笑。」一個身影從位置上站起來，「校長，那種事怎麼可能發生，這樣不是在胡亂懷疑人家嗎？」小林老師立忙反駁道。「校長，我看這種事還是需要再好好調查一下比較好，畢竟這種說法太~~~~」一個男老師也發言了，「是啊，校長，」其他一些老師也紛紛說道。胖男人沉著臉，靜靜地回憶起昨晚兒子那無比反常的恐懼的樣子，心裡充滿了懷疑，他深知自己的兒子落天從小就沒怕過什麼，也沒有撒過什麼謊在他面前。會議室里一片躁動，忽然，校長拍了一下座子，「我兒子是絕對不會去燒倉庫的，他沒那個膽子，就算我兒子是胡說的，縱火的人也一定不是他，這件事~~~~~哎~~~」校長嘆了一口氣，整個會議室一片沉寂，老師們都低著頭。

黃昏時分，校園裡的氣氛一片活躍，馨憶正欲離開教室，回頭望了望座位旁邊啟龍空著的座位，馨憶的臉上充滿了擔憂。馨憶走出教室，發現美琪，羅紫，還有班長李達，體育委員梁平四個人正站在走廊上等著自己，大家的臉色有些沉重。馨憶走了過去，「馨憶，聽說你跟啟龍走的是同一條路，你能去看望看望他嗎？」班長李達走過來說著，馨憶震了一下，望了望大家，眼裡充滿了期待，「其實，我也正好有這個意思的。」馨憶笑笑說。幾個人一起走出了校大門，在校園大門口分手了，然後，馨憶一個人便朝啟龍家趕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