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血脈 一切都已決定
從內心世界出來的靈羽,正躺在草坪上。身上的傷口所流出的血液,染紅了周邊的草地。
這時躺在地上的靈羽,睜開了自己紅色的眼睛,緩緩坐了起來。
看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靈羽決定,還是先治療一下再回去吧!不然她們肯定會逮住自己,不停追問的。
利用回道治好自己的傷勢之後,利用靈壓修補好了自己的衣服,順帶清除了一下草地上已經凝固了的血液。
處理完之後就向著宿舍趕去了。
路上,靈羽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起了以前一件事。
————王虛的閃光————
魂趴在一護的肩膀上問道:「一護,本大爺想起一個問題。」
一護:「哈。你能有什麼問題啊。」
魂:「哎呀,一護你先聽本大爺說,就是你卍解之後,你的靈壓不是就會體現在你的衣服上面嗎?也就是說,隨著靈壓的減少,衣服也就會變得更加殘破,對吧?」
一護:「嗯,差不多是這個樣子啦,所以你想要說什麼?」
魂:「那反過來,如果你的衣服消失了,那是不是也就代表著你的靈壓也消失了呢?」
一護:「這個我不是很了解,但,可能吧!所以你想要說什麼?」
魂:「所以啊,我就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你的靈壓會隨著衣服的消失而消散,那麼和你打的時候,瘋狂扒你的衣服不就行了嗎?」
一護聽到魂的話之後,直接停下了前進的腳步,把魂從自己的肩膀上拿到了自己的面前。
然後將他扔到了地上,踩著他的後腦勺說道:「你這傢伙是變態嗎?在戰鬥的時候,直接扒別人衣服,這是正常人能幹的出來的事嗎?只有變態才會做這種事吧!」
而在前方帶路的靈羽,也是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過身看著自己面前的兩個活寶在那裡鬧。
現在回想起來,靈羽只感到一陣惡寒。
畢竟,本來應該好好戰鬥一場的,可你一上來就扒人家衣服,的確太過於變態了。
將腦中的那些想法甩掉,專心趕路。
靈羽回去的時候,也快要到吃飯的時間了。
吃完飯後。
靈羽:「科羅諾斯,為什麼前一次的戰鬥,我身上傷勢的恢復僅僅只用了很短的時間,這一次的時間明顯比上一次長,而且我身上的傷勢也沒有完全恢復,還需要我使用回道才能夠復原。」
科羅諾斯:「這種事情,很簡單。就能夠想到吧。」
靈羽:「嗯,是精神波動嗎?」
科羅諾斯:「既然知道,就不要用這種疑問的語氣。」
靈羽:「哈哈,沒想到我也有變傻的時候啊!」
科羅諾斯沒有回答靈羽,而是在心中想到「是啊,所以現在的你,應該能夠收穫很多朋友吧」。
靈羽:「好了,不和你談了,得去準備一些東西了。」
說完之後,靈羽直接來到了聖芙蕾雅學園的地下教堂。
靈羽:「讓我看看,這裡有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呢?」
靈羽直接侵入了資料庫,而這個過程,沒有任何人發現。
而在查看這些文件的過程當中,發現了其中一個比較有意思的。
靈羽:「嗯?特殊的精神鏈接嗎,有點意思,總算找到了啊,有意思的東西。就讓我看看,你都記載了些什麼吧。」
隨著靈羽的侵入,其中的景象也展現在了靈羽的面前。
見到了塞西莉亞,也見到了奧托。
看著其中的塞西莉亞,齊格飛,還有奧托。靈羽已經完全理清了,現在的情況。
靈羽:「難怪在第一次見到琪亞娜的時候,會覺得她有點熟悉,原來是因為這樣啊。」
從第一次見到琪亞娜的時候,靈羽就從她的身上,看到了幽蘭戴爾的影子。
靈羽:「卡斯蘭娜,沙尼亞特,阿波卡利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關係啊!幽蘭黛爾才是真正的琪亞娜,而琪亞娜只是一名實驗體。」
無論是幽蘭黛爾,還有著天命三大家族的血脈。
所以事實應該是,幽蘭黛爾才是齊格飛與塞西利亞真正的女兒,而琪亞娜只不過是幽蘭黛爾的複製體而已。
至於幽蘭戴爾的頭髮,為什麼是阿波卡利斯家族所代表的金色?那當然是因為,幽蘭戴爾也被植入了一些比較特殊的基因。
即使是知道了真相,靈羽卻並不打算告訴琪亞娜與幽蘭黛爾,畢竟有的時候,虛妄帶來的才是正常的生活,而非現實。並不是美好,只是生活。
現在回想起自己看到那些畫面時的動作,以及對於自己動作的反應。
靈羽:「並不是救人,唯一的區別,便是數據與現實,但最大的區別,終究是因為虛假嗎?」
靈羽見到了塞西莉亞,也見到了第二律者,在看到塞西莉亞面對第二律者的時候,靈羽也想要出手,哪怕知道是虛假的,也只是為了稍微的發泄一下。
但因為那是無意義的事,浪費時間,極其愚蠢。做那些無意義的事,反倒更像是讓你,與你的目標遠離。
這種行為無疑是極為愚蠢的,愚蠢的讓靈羽感到噁心,這也是為什麼靈羽會直接吐出來。
靈羽並不是不能接受,其他人做什麼沒有意義的事,靈羽不能接受的,似乎僅僅只是自己做那些沒有意義的事。
從地下出來,回想著自己的內心。那是無盡的平靜,不是憤怒,也不是自責,就只是單純的平靜。但也正因如此,靈羽才會真正的恐怖。
————王虛的閃光————
最初的護庭13番隊,以山本重國為首,面對著滅卻師大軍。13人,僅僅只有13人,便將那滅卻師大軍全部屠戮殆盡。
靈羽見到了最初的護庭13番隊,那是一個[以護廷之名,行殺伐之實]的組織,當時的靈羽,甚至不需要出手,僅僅是憑藉著13名隊長,就將對方全部斬殺。
與這最初的護庭13番隊相比,那最後的護庭,就如同一堆嬰兒。
但在最初的護庭13番隊,與滅卻師的一戰之後,已經「全員死亡」了,總隊長——山本重國帶上了那名為「元柳齋」的鐐銬,11番隊隊長——卯之花八千流則是被名為「烈」的面具所覆蓋,所謂的不老不死都已死去。
最初的殺戮早已跟隨著那滅卻師帝國的覆滅,而一起消失。說剩下的也不過是所謂真正的護庭。
而在上千年之後,護庭13番隊中能夠被稱之為戰力的,在當時的靈羽看來只有兩位。
一位是十一番隊的隊長,而另一位,則是十二番隊隊長。至於其他人,靈羽只能說,還是差了點。
在路上走著,剛踏出了左腳,靈羽就感到了不對勁。現在回想起來,無論是自己的出現,還是與麗塔,娜娜她們的相見與相識。甚至是自己走的每一步,每一次呼吸,心臟的每一次跳動,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理應如此。
這並不是什麼刻在身體中的本能,也不是心中的任意感官,更不是什麼來自腦部神經的提醒。這僅僅只是一次非常簡單的,對於事實的回想。
這種對世間一切都理應如此的感覺,就如同你在抄英語單詞,看了一下英語書,然後將其抄在了本子上,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不會讓你感到任何驚訝,因為將其謄抄到本子上,就是一件你已經知道了的事。
此時的靈羽,回想起自己所經歷過的一切,自己的每一次動作,所有的經歷,全部都有那種感覺。
那種早已知道了「答案」,絕不會因此而產生意外的感覺。
這就如同早已有人,將你的所有,你的一生,你的一切,全部知曉。這種事情,足以讓任何人都感到恐怖,但靈羽卻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靈羽:「就連我知曉『我的一切全部都是已經決定了的』這件事,也決定了的嗎。呵,真是恐怖啊!」
感受著自己此時的狀態,靈羽並不知道應該如何解決,因為這有可能是自己的敵人做的,也有可能做這件事的人,就是自己。
如果是敵人做的,那麼就很容易解釋了,因為可能性只有兩種。一:對方有預知未來的能力,這個很好解決,將其改變就行了。
真正麻煩的是第二種可能——計算,憑藉著單純的計算能力,將那幾乎無數的可能性全部計算在其中,以此來達到預知未來的效果,這個稍微麻煩一點,但靈羽有信心能夠將其解決。
當然,真正么麻煩的就是這種事,並不是由自己的敵人所做的。
既然不是由敵人所做的,那麼答案也就只剩下了一個。
這將是未來以計算來達到預知效果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準確來說,是那個《境界》還未被毀滅時的自己。
至於為什麼會是自己?那當然是因為只有這兩種可能啊!《境界》已經完全被毀滅,所留下的事物僅僅只有靈羽與祂。
儘管自己的記憶還沒恢復,但靈羽敢肯定,自己以前去到過的那些地方,所見到過的那些人,他們都沒有這個能力。
靈羽:「哈,哈,過去的我,還真是可怕啊。」
靈羽現在更加偏向於是過去的自己所算計,因為哪怕是現在的靈羽,也有做到這個程度的資格。
只不過那樣太累了,肌肉的運動,心臟的跳動,所遇到人員的可能性,自己想法生出的可能。其中的發展可能性,何止古戈爾,頻波羅,矜羯羅……何止這些,更多,更多。
其中的可能性實在太多,儘管能夠被記住,但也絕對要花上去很長的時間,現在的靈羽,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他做那些沒有意義的事。
靈羽:「竟然已經察覺了,就讓我看看,你應對我察覺之後的算計。」
過去的靈羽,絕對不可能沒有計算到靈羽會發現這件事的可能,既然如此,那就讓現在的靈羽看看,過去的自己,在面對現在的自己已經察覺出時,所應對的措施吧。
至於現在靈羽,脫離過去算計的方法。
那就是做出所謂的「不可能」,只需要做到一件自己在現階段,現思想,現算計當中,不可能做到的事,就能夠看到過去自己的措施了。
而這件事,其實很容易就能做到,當你的思想,你的本能,你的意識,全部都在指示著你的身體向前的時候,你卻突然向左,向右,或向後邁出了一步。
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因為你的一切全部都指向了向前,你的一切自然無法向其他方向邁進,除非是外力的作用下,但是以外力做到這種事,同時又會變得可能。
但現在的靈羽已經找到了達成這件事的方法。
靈羽還是繼續向前走著,但是現在靈羽已經放空了自己的思維,停止自己的呼吸,停止了心跳,停止了血液的流動。
這種情況下的靈羽能夠向前方走著,只能是依靠自己身體所殘留的本能。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靈羽的右腳,向右方伸了出去。
還面對這種超出了自己計算的事情,過去靈羽的手段也非常的簡單——那就是消滅。
靈羽的右腳直接消失,沒錯,不是消散,而是消失,違反了能量守恆定律的消失。
而做到了這種程度的靈羽,也在一種奇怪的狀態下,見到了過去的自己。
(話說回來,有人把我上一張的戰鬥場面全部看完嗎?反正我寫的是挺爽的,也挺希望有人能看完的,畢竟我覺得上一章的戰鬥場面寫的還不錯,完美將我心中的戰鬥還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