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

刺殺

「這個世界從來不是非黑即白的,關鍵是你如何去看待這個世界,我從何而來又該從何而去。」

「這個世界對我又有過半分真心,你們說我該死,那你們難道就不該死嗎?我定要回來向你們討一個公道。」

——泠清月絕言語錄

風起雲湧,雙月出世,紅光劍影,湖面上倒映著月光的縮影渲染成一片血色,幾人如青蜓點水一般,在湖面上涌動,他們相互追趕,柳葉也被他們的腳風輕輕拂動著,看似平靜的湖面實則危機重重,殺氣肆虐。

忽然她停了下來,立於湖面之上,全身散發出森冷的寒意旋即質問黑衣人,「為何要殺我?我明明為……難道……是……他?」

她眉心一凝似乎知道了些什麼但難以確定。

「你知道的,太多了,泠首席。」黑衣人嘴角噙著一絲詭異回說道。

泠清月眸中閃過一絲隱匿的殺意,她冷笑一聲,胸有成竹的說;「果然被我猜對了殺人兇手,想不到他既如此心急,這麼急著殺人滅口。」

只見其中一個黑衣人咂了咂嘴,冷笑著說;「只因為你原本就該死,對不住了,首席大人,接受即將死亡的現實吧。」

「好,既然你們如此絕情絕義,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泠清月眼睛微眯,冷漠的聲音響起。

這時泠清月緩緩的伸開手掌,掌心之中出現一把發著赤紅色光芒看起來鋒利無比的小小劍刃閃現在她的手上。

「這難道就是……指夜?」黑衣人眉頭一皺,遲疑的說。

「哼,不錯,能死在它的手裡,也算你們不枉此生。」泠清月冷笑一聲,略微得意的說。

見此形勢,黑衣人立馬變得警覺起來,他們相視而望的點了點頭,於是便開始對她發起進攻。

她冷哼一聲,陰狠道;「找死。」

只見她手一轉,劍刃變成了一把長劍出現在她的手中,赤紅的劍光從她的袖子里流出,她一人對付他們綽綽有餘。

她凌利的揮動著劍法,劍與劍的衝撞,發出了刺人的聲音,她的劍很快,快到已經無人讓人看清她使的到底是什麼可謂是分秒之間能給人在無形之中,補上千刀。

她毫不留情的對他們劃上一劍又一劍,也許是她常年殺人的緣故,他們對她也而言只不過是多殺的人之中的其中幾個而已。

紅色劍光帶著些許黑氣衝天而起,湖面上被掀起層層水花,狂風呼呼的刮著,溪水急淌的流著,這終究是一個不太平的夜晚。

他們也隨之被她的劍氣給逼得騰空而起,然後她又快速切換成短刀,只見她瞬間移動給他們補上一刀又一刀,湖面瞬間被血液熏染。

待水花慢慢的的回歸湖面,那群黑衣人也隨之一起沉入了湖底。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脫離了險境,於是她便把指夜刃收回於掌心之中,又抬頭望了望天空,小聲的說道;「雙月?」看來近日不太平,須儘早離開。」

話音剛落,突然一記飛箭射向了她,她目光驟凝旋即靈活的避開了射來的飛箭,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飛箭既然隱藏著一根無形的刺,她一時沒有察覺,還以為被什麼東西叮了一口。她左肩中招后,感覺到周圍有許多隱藏起來的殺手想要置她於死地。

她咬著牙迅速離開了湖面,一路向西而逃,而其他刺客見她逃離湖面紛紛從暗處中醒來。

泠清月開始以閃電般的速度不知不覺逃到了一個小鎮上,此時夜深人靜,小鎮上的人也進入了睡夢之中,無法替她掩護。無奈之下,她只能暫時避其鋒芒騰升於屋頂之上,只見她的步伐如浮光掠影般輕快,靈活。

若不是她受了傷,加上之前那幾個廢物不然她也不會灰溜溜的逃跑。

依照她的性格面對這些不自量力的蠢貨,應殺之而後快,當然她也有這個能力。

但是此時的她懂得審時度勢,現在出手還不是最佳時機,她似乎知道派出這些殺手的幕後之人是誰。就算她現在殺了他們,而這個人也會在一定時間在次派出大量殺手追殺她,直到將她除之才肯罷手。

現在的她儘力躲開這些殺手,然後找個隱蔽的地方暫時避過風頭,待她傷好之時,她在親自前往刺殺那人。

只見她快速在房頂上穿梭,踱步,閃現,就在她以為她已經避開刺客的時候。

忽然間,眾多刺客從各個角落,騰飛而現直追擊她而來。

「該死,既然追上來了。」泠清月眼瞳微縮,語氣凌人的說。

他們之間展開了強烈的追逐,一方刺客對著她不停的投射出飛箭,她在傾刻間旋身,閃躲,一個回身用劍又將箭反彈回去殺死刺客。

而這些猶如狗皮膏藥一般一直粘著她不放的傢伙,使得她有些不耐煩,本想留他們一命的她,在一時間又改變了她的想法。

泠清月快速跑了起來,給刺客們製造成一個錯誤的信息刺客們見她想要擺脫他們,便加速了對泠清月的追擊。

等把他們全部聚在一起之時,只見她邪魅一笑,得意的說道;「是時候了,哼,一群傻子。」

泠清月接著快跑了幾步又突然猛然回過身來,一陣慣性移動,刺客們見勢不妙,對她射出萬箭。

只見萬箭懸浮在空中靜止了幾秒,然後泠清月單手用她強大的力量操控萬箭,輕輕一佛手。

箭全部改變了方向全部改向追殺她的刺客而去,一即擊殺。

追殺她的刺客全部被他們的亂箭射死。

在不遠處一個蒙面人正在高處偷偷觀望著她的一舉一動,只聽他淡淡的說了一句,「一群蠢貨,中計了還不知道,果然,殺不了你,若是在放縱下去,必成大患。」

殺死刺客之後,她得意的笑了笑,為了避免其他刺客追殺她又接著向前快速前行,她已經來到了一處高樓頂之上。

就在她已為無人追殺的時候,逐漸放慢了腳步,因為她中毒的緣故已久,她感覺到身體使不上力。

泠清月面露難色的扶於瓦面,不停的喘氣,她的呼吸聲很急就好像溺水許久的孩子剛剛被救了上來那種還驚魂未定的感覺。

而她是因為中了毒加上激烈的打鬥的原故,導致她心跳加速,冷汗也從她的眉間一點一點的流了下來,她很累來自身體的累但更多的確定心累,這是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突然一絲寒意襲來。

她咬了咬牙,努力的用喉嚨發出一句話,「出來吧,別畏畏縮縮的」。

一個面具人出現在她身後並帶著眾多黑衣人將她團團包圍,全部用箭弩對準了她。

「你已經無路可走了,乖乖束手就擒吧,泠首席。」面具人冷言的用一副巨人似的身板巍立在她面前,展示著一種勝劵在握的狀態。

泠清月虛弱中帶著一點孤傲,她緩緩直立起來,拿出隨帶在身上的手帕擦了擦汗,看樣子她準備大幹一場,讓他們這群小輩們看看她是不會輕易被打敗的。

她微白的臉上有著一雙明亮的雙眸,靈動中透露出機智,在旁人看來這是一雙惡魔的眼,直逼人心沒有給他們留下後路可言,但這是他們自找的怪不得她。

泠清月不屑一顧的冷笑了一下,「哼,我當是誰想不到你的一貫作風還是沒變,不過你想殺我,有本事來拿啊!」她挑釁的說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作無謂的掙扎,因為就算你今夜不死,也會有無數刺客想要置你於死地,到時候你死的就不是那麼好看呢,到不如我送你一程也好給你留個全屍。面具人隨意的擺了擺手,假裝好心的勸道。」

表面看來他是好心歸勸著泠清月希望她不要在垂死掙扎但他何嘗不是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他不過也如那披著羊皮的狼一樣,看著沒什麼特別,其實藏著一顆獸的心,即便他帶著面具也能一眼望穿。

「哼哼,可笑,什麼時候我的命是你們想取的,你別忘了,我才是這裡最厲害的刺客。」泠清月咬了咬牙,堅毅的說道。

「從前或許不行,但是現在……」面具人眼睛微眯欲言又止似乎在等待著一個時機。

……

突然她的全身開始變得無力,視線也變得有些模糊,就連站也站不穩。

「你對我用了毒?」她痛苦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她虛弱的質問道。

「哼哼,不好意思了,下了點毒,不然我們怎麼能與你正面交鋒。」面具人隨意的聳了聳肩,狡黠的說道。

「該死,我居然沒發現。」她貝齒咬著下唇面露出痛苦的樣子她素手摸著傷口感覺到毒越陷越深。

「你當然發現不了,這是特意為你為制的毒,無色無味中者必死,泠首席,還是少說幾句話吧!說的越多,毒發的越快。面具人陰冷的笑了笑,冷漠的說。」

聞言,泠清月苦笑了一聲,「哼,想不到他疑心如此之重,既想置我於死地,虧我……我如此盡心儘力。」

蒙面人雙手抱於胸心,淡淡的說道;「怪就怪你自己,誰叫你天生如此,既然做不了刀那也不能讓你做我們的絆腳石。」

泠清月眼神用憎恨的看著他,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哼,行,若他日有機會,我定將取他性命。」她在此重重的發誓。

「廢話少說了吧,首席大人等你有命再說。」面具人悻悻的搖了搖頭,含笑道。

在重重逼迫之下,泠清月別無選擇,為了活下去,為了能在次見到他,泠清月只能奮力一博。

她忍著如噬骨錐心的痛,奮力聚焦著她全部的力量,「這是你逼我的。」她咬牙道。

只見泠清月在此喚出她的命器-指夜,她將指夜用意念變幻成一把形似手槍的武器。

「這是什麼武器」?

面具人驚奇他從未見過如此武器,對它也不甚了解,所以他心中充滿著一絲不安。

泠清月冷笑一聲,自傲的說;「不知道,在夢中見過覺得新奇就喚出來咯,今晚就拿你們再來磨磨手。」

說完,她拿著命器對包圍她的殺手以及黑衣人不停的射出。

此器快,准,恨,完全精準無誤的擊中目標而且覺無給他們喘氣的機會,就將他們全部擊殺。最後只剩下面具人。

「怎麼樣,我這東西……還給力吧。」她拿著武器得意的在面具人面前擺弄了幾下。

「終究是我太小瞧了你。」面具人明顯有些措手不及。

泠清月邪魅一笑,沉聲道;「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泠清月拿著命器對其一射,射中了面具人,但令她萬萬沒想到的事,他既然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怎麼回事?」趁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黑衣人閃現在她的後面給了她一劍。

她瞳孔地震了許久,萬萬沒有想到既然有人能比她快終究是她太年輕了,若是她在活個幾年恐怕這世間在難縫敵手,但此刻的她還有機會嗎?

只見她從高達七十八層頂樓倒了下去,她緩緩的閉上眼睛,身體開始變得無力,逐漸失去知覺。

她曾試圖想要掙扎,但是還是無力的敗給了命運,最後她只能帶著遺憾慢慢的倒了下去。

她無力的說道;「對不起了,凜,我終究,還是食言了。」

「不要殺她,不要殺她。」這時陌桑從惡夢中驚醒,她目圓睜眼的看著前方,不停地喘著粗氣,似乎受到了驚嚇。

其實她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做了這個夢,從小在她的腦海間總是會出現一個女孩的身影。

每當她試圖去揭露女孩的面目之時,她都會從夢中驚醒,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孩一直出現在她的世界里,揮之不去,也許冥冥之中,她與這個女孩在無形中有一種特別的關係。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知道這個女孩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導致她遭遇了人的刺殺,所以她一直在等待著一個機會,一個能揭開真相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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