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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洛聽出來了,這個人在瞎呲,只不過白天必須要處刑,而正好有合適的人選而已。

「我若是有問題,大可不必昨晚殺死我認識的人。」丁佇抬起眼直視李柳夜,「你也看到了,昨天。我們相互信任。只要我不殺他,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處刑我。」

李柳夜面無表情:「就算他出局了,只要你們不投自己人,你照樣安安全全的;也可能昨天白天你們聊過,你發現他懷疑你;也可能是你正是想用現在這套說辭來說服我們...更何況狼有兩位,你可能只是沒攔住另一隻狼殺害你的熟人。」

丁佇皺了眉:「這算什麼理由!而且如果人物的選擇與我無關,那麼之前的所有推斷都是錯誤的,說什麼也輪不到我頭上來。」

李柳夜放鬆下來,幾乎是嗤笑:「如果與你無關。」

這是在玩一個文字遊戲,丁佇指的是李柳夜假設的第三種情況,而李柳夜將他單拎出來,試圖代表全局。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掙,處刑是必須的,此刻又沒有線索,現在唯獨關於丁佇的問題討論了兩天...不出意外的話...其實人們根本不需要也不在乎那些推斷,他們只是看氣勢,看氣氛,誰看着講理,誰啞口無言,這才是他們投票的關鍵。

當然也會成為有心人把票投向人的理由。

丁佇垂下眼瞼,瞳孔並未聚焦:「但是昨日不過是我們太心急了,兩個人類相互懷疑。如果僅僅因為那次令人後悔的爭吵而處刑我的話,未免太令人可惜。」

沒有人說過張三是人類,丁佇在暗示他是醫生。

果然,此話一出,李柳夜被沉默了,她不能胡攪蠻纏地提議讓一個自稱醫生的人去死,不然讓人抓着把柄...下一個就是她。

「你的意思是,你是醫生?」左男歪過頭,看着丁佇,嘴角上揚。

丁佇嘆了口氣:「是的。」

「有沒有...對跳的。」同事開口道。

結果被迫用它緩慢的語速解釋了一遍對跳是什麼意思。

羅洛只是聽着他們討論,沒有說話。這種情況,丁佇想要活下來,再巧舌如簧也是白搭,何況他們並不擅長辯論...只能夠表明身份,丁佇只有有一個特殊的人類身份才能活下來。其中鎖匠是不可能跳的,鎖匠太過重要,絕不能讓狼知曉。

「我們應該定個規矩,人不能撒謊,這樣我們才能判斷說謊的是狼。」左男輕聲道。

丁佇抬眼去看他:「你不願意相信我。」

左男笑得咧開了嘴:「我平等地懷疑每一個人。」

左男的規矩自然被全票通過,但這種口頭的規矩,特別是看着就很像外來者的口頭定的規矩,羅洛並沒有什麼遵守的慾望:違反了未必有懲罰;而且只要他不說出口,就算是換著花樣暗示也算不上撒謊;更何況,除了丁佇,其餘人不是投影就是陌生人...說到底,這場「會議」對於羅洛而言,最重要的是丁佇的性命,其次是他自己的,最後才是會議的結局和對領域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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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店絕不是想敲詐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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