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迷幻
發生什麼了?
流玉一臉懵逼。
看着台上激情講課的老師,流玉沉下心思,進入自己的精神空間。
「發生什麼了?」流玉一進來就對着芙麗爾質問道。
但是他明明很想發脾氣,卻又釋放不出來。
「救救我……流玉。」凌亂著掛在半空中的芙麗爾,憔悴得對着流玉說道。
「發生什麼了?」流玉又問道。
「我不想這樣,但是這是沒辦法的事。」芙麗爾看向了他。
「你的靈魂在每一次進來之後,都會被留下一點點,就形成了兩個你,一個被我保護的你,一個由於丟失自己而越來越偏離自己原來樣子,越來越偏執的你,所以我說你會越來越不想人類了。」
「本來我的確很想騙你,然後逃出去,但是那個被留下的你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善良?我好喜歡你啊,然後你們都是一個人,我該怎麼辦……」
「現在其實還在你在空曠的場地一個人吃着蛋糕,只是並不是空無一人。」
「救救我,我把他,另一個你放出來了,你們二人一致,不會有什麼不對的。」
流玉站在原地很久,突然開口說道。
「這種事情,怎麼會有這種展開,難道不會突兀嗎?」
「你問我,我該問誰?」
「這是我的不知道為何產生的毛病,就像被設定的好的,我就是會反人類,當人把我關入他的精神世界,會截流一點點他的靈魂。」
「這個世界本就怪的很。」流玉說。
他上前摸了摸她的頭,隨即離開了這裏。
「流玉同學,你……」老師正準備問問流玉是不是出事了。流玉卻一把推開他。
「所以這個世界又是怎麼回事……」
咔擦,聽到一聲脆響。流玉手裏的方形黑盒掉落,他被喚醒了。
那個控制精神世界的盒子,怎麼搞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流玉愣愣的拿着一個蛋糕,一口咬了下去。
「流玉,怎麼了?」喘著氣的愛過來問道。
「沒事。」流玉笑了一下。
愛愣了一愣,感覺流玉好像變得熟悉了一點。
馮士笮跑了過來,一臉歉意的對着流玉說,「太抱歉了,是我們的疏忽讓對方進來了。」
「沒事,你們本來就是靠威名鎮壓。還有一件事……」
什麼?
馮士笮看向了流玉。
「帶我去一趟這個世界超凡組織總部!」
……
「這麼回事……」馮士笮在陰暗裏用手指敲擊著桌面,心裏似乎並不好受。
「你的意思,我們超凡都是世界留下的bug,不修復肯定出事?」
「對,難道你們沒感覺嗎?」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我們修仙其實會經歷六劫五衰,不知為何和典籍不一致,而且不藉助他人力量無法度過去……」
「別的人也是,對不對,有什麼缺陷是不是。」流玉反問道。
「我,嗯……去那裏是需要申請的,你要辦事嘛……」
「沒事,不急於一時。」流玉摸了摸下巴,眼裏閃過幾絲懷疑。
我脫離幻境了嗎?我甚至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脫離的。
這一下下太亂太雜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裏了。
不對,這本書不應該這麼亂才對。
流玉驚異得看着周圍,有些害怕。
「流玉,你怎麼了?填個表吧,申請表。」
「我問你,接下來,我該回家還是等待下一步?」
「等待下一步啊!」馮士笮理所當然的說道。
哦,下一步啊。
流玉分不出什麼來,卻只能把現在當成現實。
他回到宿舍,準備開始做飯。
「流玉,還好嗎?」愛關切的問道。
「你,是愛嗎?」流玉眯着眼看了看她,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
「你,你……我是你女朋友啊!」愛頓時急了,立馬剁了一腳,對他說道。
流玉也感覺到自己有點疑神疑鬼。連忙對不起。
接下來,流玉幾個就回去了,申請通過了,告知他他是錯誤的。
流玉感覺自己應該是正確的才是,但是又說不出什麼話來。
「流玉,我們要開始高中生活了呢!」穿着漂亮的水手服,更加成熟,高挑的愛對着流玉說道。
流玉點點頭,懵逼的回應:「時間真的很快呢。」
「流玉……」穿着居家服,身材窈窕長相更加動人的愛讓流玉張嘴,要喂他食物。
穿着婚紗的愛……
抱着孩子的愛……
老去的愛……
挺好的。
垂垂老矣的流玉看着這一幕幕,幾乎要閉上了雙眼。
「流玉……」被可憐兮兮吊起來的芙麗爾對着流玉開口了,流玉就在臨死前突然看到了她。
「你不救我了?」
!
垂老的流玉突然睜開眼睛,艱難的拿起旁邊的石鬼面,用力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道……
「我說了,這個世界就是瘋掉了!受傷已已,該修復!」在雪山之巔義氣奮發的流玉看着底下,興奮的說。
陡然間,山嶽崩塌,流玉陷入了黑暗。
「流玉,快叫他們兩個侄子,按照輩分算,他們是你侄子喲。」佳葉推著流玉對着表賬里賬說道。
「這個太遠了吧。」里賬撓了撓腦袋,推出了自己身邊一個小女孩。
「這是芙麗爾,我的女兒。」
小小的流玉看向了她,橙黃色頭髮的女孩害羞的別過了頭。
「流玉,想要跟我在一起嗎?剛剛那個是不是表白?」長大的芙麗爾臉蛋微紅,五根削蔥擋住了嘴唇。
「啊……啊,是表白?」
「是的!你以後是我男朋友了!」芙麗爾氣鼓鼓的說。
「你更加喜歡陽鞠,還是我?」瞳孔縮到極致的芙麗爾摁住流玉,失去高光的她拿着一把刀對着他。
「哇,我之前好像不算表白吧?」好似有了一點清明,流玉擦擦嘴角的血,慢條斯理的說:「我好像喜歡一個藍頭髮的女孩來着……」
聞言,芙麗爾瞳孔抖動,一刀就刺了下來。
流玉張了張口,伸出幾道鐵鏈把她捆走了。
「不要,不要脫離!」一個新的芙麗爾對着流玉說道。
「我脫困了?」流玉感到有些激動,激動的捶了一下地板。
「別捶了,在睡覺呢。」桃惠嘟囔到。
流玉點點頭,輕輕掀開被子,到外面呼吸了一口空氣。
「總算脫困了!」他伸伸懶腰。開始為桃惠製作早餐。
可是為什麼腦袋裏都是一個別人喜歡吃什麼?
「果然,我感覺不對。」二人結婚了,在登記處門口,流玉突然對她說。
「那又如何?」拿着結婚證件興奮的不能自己的桃惠隨口回答道。
「也是……」
但是,他突然撕了結婚證。
「對不起,我感覺好難受,我好難受還來辦理結婚……不對,我沒印象來了啊……」
「這是第幾層?」
流玉有些慌了,這一層層,他遲早被卷死。
「怎麼,寧瑠?」他焦急的問。
「沒關係,安心吧。」寧瑠平淡的回答,捧住他的臉親了一下額頭。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