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革抑或蹈覆轍

「近日你倒是出盡了風頭，都沒時間來我這坐坐了。」李清照看着趙欞憔悴的神色，說道。

「新帝立，照理來說會有一陣風雨，可如今卻靜的可怕，新官家他近日也只是賞賜了一些人，很是奇怪，你說這是怎麼回事？」趙欞問道。

李清照聽聞此言，蹙起眉頭，說道：「公主近日還是不要太過招搖了，不要與他人有過多牽扯。」

「嗯？好吧。」雖有疑惑，但出於對李清照的信任，趙欞還是接受了這一建議。

「不知公主可知道唐時的不良人。」

「不良人？」

「無大差，公主務必謹言慎行，恪盡職守，記之勿忘。」李清照臉色有些凝重地走了出去，只留趙欞獨自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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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皚，卻知樓如今有多少人了。」李清照離開了樂府，立刻前往了卻知樓。

「全算上約兩百餘人。」白皚雖有些疑惑李清照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如實回答道。

「刪減掉一些不必要的人手，好生安置他們不。專心經營卻知樓，不必理會外界風雨了。」

「您確定嗎？」

「就如此吧。」

卻知樓表面上主業是娛樂，實際上有很大一部分是情報人員，這可是發展了許久才有的，如今一下子就要辭去，也不免讓白皚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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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惜此時正在樂府中找一個安靜點的地方，本來書房還算安靜，可是如今梁紅玉在書房旁的空地上練習，自己也就只好換個地方了。

「德甫？你沒事跑我這來做什麼？」樂惜看着鬼鬼祟祟的趙明誠問道。

「樂兄，大難臨頭，還請搭救一番，可有地方借我暫避一下風頭？」

「哦，你去書房吧，不用我帶路吧，我記得你去過的。」樂惜也沒有多想，回答道。

「好，樂兄，如果有人問起，千萬別說我在這。」

樂惜有些奇怪，這小子是做了什麼，如此害怕，但也沒多管，走出樂府。

「您是？」樂惜看着眼前這個跑過來的女子，儀態之間有大方之氣，但如今氣喘吁吁地站在自己眼前，不由出言問道。

「不知你可曾見過趙明誠？平時怎麼沒見他跑這麼快。」那女子緩了口氣，卻沒有回答樂惜的問題，反而問道。

「不知您尋他有何事？」樂惜也沒有正面回答，轉而問道。

隨着氣緩了過來，女子也逐漸冷靜下來，聽出了弦外之音。「抱歉，是我唐突了，德國長公主，敢問閣下是？」

「在下樂惜，不知德甫因何觸怒了公主？」

「說好送我禮物，竟是拿些蟲子戲弄，如今還畏首畏尾，有失大丈夫之氣度。」

「我明白了，公主，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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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惜和德國長公主進了書房。

「樂兄，不是說好不說出去的嗎？」

「我確實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