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運名

第六章 運名

當一個概念成為一個群名的時候那代表的便是一個巨無霸。

比如佛...

當然每一個巨無霸都有不少小小對手,小小恩怨糾葛。

比如和尚...

記憶需要時常梳理的,這樣才不會忘記,才有動力,才能成為執。

「和尚不修運,以佛之名修因果,竊佛之運如修運。」

和尚很滿意自己的成就,只不過偶爾一想到佛門便臉黑了。

因每一個修運的都是一個巨無霸。

因為它們代表的從來不是個體,而是群體。

就像一命二運三風水一樣。

命代表什麼?個體。

運代表什麼?整體。

風代表什麼?流動的群體和個體。

水代表什麼?財富。

個體抱團成群體為了什麼?當然混的更好。

聚眾才好斂財不是?

那麼一個個群體怎麼形成一個整體?當然是同一個目標了,這不僅需要財,更需要富了,要富有理想不是?

為什麼修運的都是巨無霸?因為它們不僅有財,更有富,而這僅僅是最為普通的規律而已。

當入靈之後修運的自然更加奇異了,基本上是很難以抹殺的那一種。

不然堂堂一個修因果的怪物,為何連一個佛門都奈何不了?體量固然是一個問題,更重要的運這個東西本身就比較霸道。

運重財主利,聚眾成勢,當成為一個時代的大勢時,一個人和大勢作對是什麼下場?所以大勢通常不可逆的,當運如常勢時則大勢已成。

違逆常勢是什麼下場?違逆常識是什麼下場?逆則是異,不容於世,亦不容於勢。

當一統一個時代的大勢的時候便可以銘刻運名了。

這樣的名通常只有一個字!

比如皇。

比如聖。

比如帝。

比如佛。

比如道。

比如神、仙、商...等等等等等。

因銘刻的不止是運,更是理!

一世若為常,所刻即是常理。

長盛不絕,世代連綿,運名之威。

「修運的太霸道。」

和尚感嘆,更似在訴苦。

「不過修運的,遲早都是因果的嫁衣。」

這是一個偉大的理想。

為什麼是理想呢?因這不僅需要在什麼樣的理上都能踩上一腳,而且還要踩在下面不翻身那種。

這就像道爭!道爭一理不是?而你的理來自我的家,我從家裏拿了一件衣服給你穿。

所以這是一個理想,更是一個夢想,因每一個長盛不絕運名,都代表了一個又一個時代的輝煌。

「古藏歸於施主,皈依我佛如何?」

古藏?

他的和不是他的有何區別?

沒有!

因如種,這顆種子本來會渴死,而你澆水了,那因你而存倖存的種子如結果,這個果是誰的?

自然是和尚的,所以和尚樂善好施。

施的是肥,你承受不住,必然皈依。

皈依的是我佛,嗯...更是和尚。

當然也可以另一種理解,因果報應,我保了你,你要報!更要應!。

「拜見我佛。」

當青年接過古藏時,他皈依了。

承受不住的因,立地結果。

因果的霸道。

這是規則?

是也不是。

這只是規律之間碰撞產生的一種天賦,一種規則的弱化。

天賦因果。

天地孕育而生的和尚。

「此後你為佛前一沙彌。」

和尚的身後又多了一位沙彌,他有很多很多的沙彌,因竊運需要更多的個體。

他每壯大一分,代表佛門就減弱一分。

一個時代成就的大勢是過去,過去是固定的,代表份額只有這麼多,把過去的份額分潤乾淨了,在以現在相爭。

這是一個和尚跟佛門的恩怨,佛門他不是對手,因那是一個巨無霸。

曾今一次交鋒他差點被度化,自此學乖了,等待時機。

貪多嚼不爛,佛門同樣具備修因果的,這因果之力更是來自於他的根,不過專精和全能,天賦與凡俗,前者更極端,進步更快。

曾有沙彌養菩提,當菩提結果日,沙彌蘇醒了,掙脫皈依,將一顆果子丟到了未知方向。

佛門將他的跟給提走了,幸好他被沙彌給踢走了,所以他是殘缺的。

這可果子成為了和尚,也因此開啟了一個又一個時代的旅途。

和尚與佛的恩怨,以因果竊佛運,以此顛覆佛門。

「我討厭修運的。」

和尚討厭的對象,如果沒有這樣的群體,他早就單槍匹馬搞定佛門了。

當名成為一種概念,當概念又成為一種群名時,一個又一個的巨無霸誕生了。

「老子遲早把和尚兩個字刻上,專克所有修運的。」

惡意的宣言,屬實被修運的噁心到了。

比如佛門,僅僅一個稱呼便繼承了無比龐大的運勢。

本就噁心不說,在加上他的根,嗯...更噁心了。

和尚有時候很想大吼:有本事單挑!

可這隻能是吼吼而已,能群毆為什麼單挑?

為何前浪無與倫比?因體量。

這也是後浪經常浪死在沙灘上的根本原因。

體如質,但你有量嗎?沒有你憑什麼和我斗?

後浪就算沒浪死,也會同流合污,就像和尚一樣,以惡才能制惡。

高牆只有從內部才能破壞,當佛門有了門戶之別時,那就並非牢不可破了。

相比帝一身後跟着一位待成長的獄,和尚後面跟着一位小沙彌,另一支隊伍就龐大多了。

要不怎麼說修運的霸道呢?

人家是隨機降臨。

你家的全部降臨到一起。

「咱們還是一毛不拔嗎?」

一個商人與四大掌柜。

四個曾今的丫鬟,一個曾今的公子。

五個修運的傢伙。

「人不是我們的選擇,不夠凶。」三多說道。

「你不是人?」橘子說道。

「呵呵。」三多輕笑。

你說呢?

至少他們都不是末代的人。

「這話說的,不當人了?」橙子懟道。

話鋒另有所指,起源還要嗎?我覺得還是不要了為好。

「一個個時代除了末法,哪一個時代人是主角?」

如果人有這麼一個源頭的話,那麼這一個源頭自上而下分了很多種族,比如每個時代的人族都是不同的。

比如在商代的時候,那時候人是怎麼稱呼來着?巫是其中之一。

「哼哼,就算是配角,但地位一樣無比重要,不比主角差。」

桃子傲然開口。

「所以我們還活着,不是嗎?」三多說道。

修運的大多都是配角,因修運的大多不夠凶。

就像命主凶,運主吉。

善不立世,但善能利世。

利世修運,養凶聚勢。

「你說黑商還能復甦嗎?」

「怪物是不會死的,一個個運名都將復甦,遲早的事。」

一句肯定。

「保下運名的承載者?」

「嗯。」

「那怎麼復甦?」

「嗯....」

似乎在組織語言。

「以常勢呼喚,以承載者為媒介。」

「截和逐這兩個至凶能成為常勢?」

「商人逐利不是成為了代名詞嗎?當黑商成為一個整體,而不在是一個概念時,會逐漸復甦。」

來自末法的實驗,當然末法太浮弱,支撐不了逝者復甦。

「截呢?」

「劍修時代合適。」

「截不是修運的。」

「我們的運,就是他們的運,他們的名,我刻上的。」

一個曾今的答案。

「扭曲如何處理?」

沉默。

商分兩種,一種是逐利的,而最為古老的商人,那時只有這麼一條準則,恪盡職守!

「你不可能復甦他們的,因為他們的名是你刻的,你代表的善利,他們則是逐利那種,這種衝突你無法調解。」

「你的運太濃厚了,由你刻上的名無法成為常勢的,衝突你無法進行調解。」

一句句涼水撥下。

「所以我需要變態的相助。」

「他是人。」

「他不是人,他是個變態。」

這可以說是罵,但更可以說是一種誇讚。

天才的世界是正常。

妖孽的世界是顛倒。

瘋子的世界是不存在的。

怪物的世界是扭曲的。

而變態...變態的世界是矛盾的,或者說變態擁有很多個世界。

不完整的變態就像垃圾一樣,可矛盾得到協調,不完整的同時更是完整,這種變態確實很能變。

精神分裂自主症?

這個解釋來源於那群修羅的。

一直是完整,但也一直是不完整的。

至少三多這個怪物認為那傢伙不是人,更不是怪物。

「他只是一顆種子。」

「他缺少的只是一個契機。」

「如果只是缺少一個契機,你給不了他?」

「修羅的心太多。」

如果不是擺不平,他也不會認定一個人。

「不合理。」

「嗯...的確不合常理!對了我身上有那傢伙的一顆心。」

沒有一定的證據,他怎麼可能和一個末法時代的人過家家?

當然曾今是過家家,現在...

一個變態收集了一群怪物,就連他都覺得有點危險。

一個個都是至凶層次,更有絕凶的潛力,一步之遙。

「不可能!」

「所以才是不合常理。」

「喂喂,話說你們是不是偏太遠了,人家跑遠了,真不拔毛?」

「順其自然,商善利世,折利不是損利,他不自折,咱們不能去損。」

三多解釋道。

「明白明白...」

橙子吐槽道:「恪盡職守對吧。」

古老的商人,古老的規矩,恪盡職守!

易時折利不過三,存時利應不足一,散財的對象是凶。

與凶為伍,養凶守己,更可輔凶成勢。

「嗯...我們是商人。」三多笑道。

商人有商人的職守。

古藏?

不稀罕!

三多大財主。

「我們是掌柜!」

掌的是一個範圍,一個沒有盡頭的範圍,只要時間足夠。

橘梨桃橙四位掌柜。

她們每一個都是擁有運名那種。

三多的運名是商。

橘子的運名是巨。

梨子的運名是醫。

桃子的運名是匠。

橙子的運名是臣。

當然運名這東西,可能不止一個。

別人家的都是手下比主子弱,三多這邊的是個個比主子強很多,只不過在運這方面差點。

這是古老的傳承?不!應該是古老的職業才對。

巧手能通天。

一段埋葬的歷史。

....

「咯咯咯咯...」

魅惑的笑聲勾人心弦。

「奴家好看嗎?」

「好看!」

「奴家重要?還是...古藏重要?」

古藏瞬間丟棄。

似乎相比眼前的美人兒比起來不值一提。

「咯咯咯咯咯...奴家又多了一位小妖。」

「一舉一動皆是魅,一顰一笑皆是爾等心中所望。」

「喜歡嗎?」

「喜歡!」

「哈哈哈哈哈,真是...」

衣旁是裙,女旁是姬。

「奴家等待你成為姬的那一天喲。」魅姬嫵媚的笑道。

她同樣的不在乎古藏。

她沒有所謂的形態,更不可名狀,所見所望皆似幻象。

美好是她,渴望是她,有所欲亦成所望。

魅!

天賦之魅,無形未盡。

每一個怪物都有一個堪稱瘋狂的動力。

她的動力來自於逝者。

一個曾今的逝者潛藏在內心深處的野望。

姬!

一個古老的氏族,曾今更是一個輝煌的時代。

「埋葬的又要開啟,開啟了又親手葬下,真是矛盾。」

她本應很純粹,當融合了逝者的魅時,當成為新的魅姬的時候,她不在純粹了。

「咯咯咯...開大開小...」

魅代表開創。

姬代表埋葬。

生生滅滅循環不息,哪一面更大就做什麼事。

魅面更大重現母尊時代。

姬面更大埋葬母尊時代。

堪稱無窮的動力源。

巧手通天,說的就是母尊時代。

只不過當母生病了,被熱血的悲哀感染時,母不在稱尊了。

那時候所謂的父,爹...皆為卑,在更遙遠時更是禁忌,不過當卑則成悲時,當悲者哀求時,母親手埋葬了一個時代。

埋葬了巧生。

埋葬了巧刺。

埋葬了巧醫。

埋葬了巧匠...

埋葬了一個又一個古老的職業。

自此不在以母為尊,而是以母為貴。

在後...

「你的笑聲,真噁心!」

又一個不可名狀的怪物出現在魅姬的身旁。

「呵呵呵呵呵...誰更令人厭惡沒點數嗎?」魅姬嗤笑。

魅姬與娑婆。

天生的對頭。

一個是魅,一個是厭。

一個是魅世,一個是厭世。

厭世需要清洗,魅世惑惑就夠了。

埋葬時代的反彈,來自於冥冥中的運。

當掩蓋的運名漸漸被取而代之時,劇烈的反彈適時也出現了。

她們不是修運的,但她們繼承的是貫徹一個個時代的運,當遮掩揭開,怒火迎來的更加猛烈。

魅者溫和一點。

厭更霸道,那代表足以滅世的怒火。

應運而生兩個怪物,沒有弊端的怪物。

兩個怪物或許有相同的目標,但實現這個目標的過程是不同的。

「咳!」

當厭充斥着怒火時,那代表的是恐懼。

分支?

或許...

「咯咯...我是不存在厭惡,更不存在恐懼的。」

哪怕娑婆的樣子在瞬間變成猙獰也沒用。

她的心中沒有恐懼這個概念。

互相傷害?

不存在的,除非認真。

「老太婆,你別太過分了。」

「呵呵。」

沒有恐懼?

那就種下恐懼的種子。

再小的陰影只要能種下遲早能生根發芽。

屍海?黑暗?未知?死亡?

種種負面的畫面植入心田,不可名狀?

她們可以任何形狀,只不過無法形容而已。

魅就是魅姬的形。

厭就是娑婆的形。

最厭的是誰,就是什麼形狀。

娑婆連自己都討厭,老太婆就是她的形象。

因為她死的時候,是個令人厭的老太婆,連自己都討厭自己,當然也鑄造了她的新生。

不在壓抑,而是放縱。

不在至死都在壓抑,而是宣洩怒火。

怒厭驚懼,這是天賦的進一步的開發,也是潛力轉變為實力的一種象徵。

「好害怕,好恐怖...老太婆,真是辣手,奴家這麼可憐你也捨得嗎?」

魅惑之美。

氣息瀰漫,以領域的方式。

「我忍你很久了!你這個小賤人。」娑婆狠道。

「我也忍你很久了!你這個老八婆。」魅姬咬牙。

怎麼打起來的?

不重要了。

都忍對方很久了。

痛毆!

互相傷害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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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輪迴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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