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章 魂齊心

425章 魂齊心

每一次開心往往容易樂極生悲。

不能忍!

本源...

其實可以沒有本源這檔子事,比如歷史可以不具備本源的。

但...

這未免太看得起先輩、先賢之流了,它們要是有這本事,嗯...後輩還有必要存在嗎?

沒必要。

它們要是那裏厲害,存在的意義也就么有了。

所以唄,歷史這個玩意可以具備本源,但僅僅只是可以,老實說這個東西不太好解釋。

今天猶如一條直線,一根主幹。

這根主幹,如果一直沒有風波的慢慢發展,沒有任何困難,那麼它可以自然而然的衍生出歷史、未來之類,但這樣的主幹仍舊是一條直線的,所有的分支合攏在主幹之旁緊緊依靠。

最為形成的物質則是樹。

只有主幹,而沒有枝丫的樹,因所有的枝丫全部靠攏在主幹之旁。

要是事物以這樣的軌跡運行,等同於遵循了唯一理法。

咳咳!

在簡單點,以階梯作為形象,生靈在階梯上行走只能一步一個階梯,不能一步跨越兩個階梯,更別提一步登臨了,那是絕對不可能。

事物濃縮於唯一內部,諸如運氣、幸運兒、本源之類的東西都將消亡。

額...不應該說消亡,它們只是存在於某一層階梯之中,等抵達這個階梯了就可以得到相應的實力。

這就像是修練,所以人都在按部就班的修練,變數不在階梯,不在能力,而在於生靈自己。

曾有一時,奉行唯一,持續了多久?不知道。

反正那時候並沒有這麼多框框。

諸如宇宙、虛空、世界、文明、都收縮在唯一裏面。

簡單來說,唯一路徑,就像是樓梯,或者說天梯。

唯一的好處很大,也很變態,但它的弊端也非常明顯。

所有的傢伙都能按部就班的登臨巔峰香不香?

香!

只需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就行,一步一個階梯,簡單吧?簡單!

這也是唯一最為變態的地方,突出兩個字:簡單!

可弊端最大的同樣是這份唯一。

假如有一個人站在了一層階梯不允許其他人上來怎麼辦?

涼拌。

明明所有人都可以登臨這處階梯,但前者卻阻止所有人上來,畢竟前者先行一步。

當然拉,阻止並不是問題。

後者人多了,就算是前者阻止,總有誰可以擠上去的。

嗯...擠上去。

階梯可以長大,成長到可以容納所有人的地步,但要是階梯不進行容量的擴寬,那就會變得擁擠了。

以擁擠的狀態,活生生的擠進上一層。

為了能擠進上一層,需要幹什麼?

不停的壓榨本階層的生存空間。

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很可恥?

哈哈!

前面的更可恥不是嗎?

它可是在阻止後者上去的那一批,不然誰閑着沒事在本層壓榨?又沒有病。

當然,這時候還不是最為過分的時候。

最為過分的是什麼時候呢?

前者把後路給切斷的。

不在是阻止後者上來,而是粉碎自己後面的階梯。

這樣,後者就上不來了,而前者的道路還是通暢的。

但粉碎後路,需要一些代價。

比如自身的根基。

自己是一步又一步走上來的,那麼想要粉碎後路,是不是得把一身根基全部留下?

是!

當以粉碎根基為代價,阻斷了後路,自身等同於從頭開始,但好處則是這條路上只有自己一個人。

唯一的一個。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

大道獨行!

唯一論直指的結局,這條路上不在有後來居上者,只有自己一個。

通天直梯,只向自己一人敞開。

這也是唯一論最大的弊端,只要敢捨棄一生所有,就能大道獨行。

後方再無一人,緊追其上。

至於前方...

猜猜前方的有沒有一個早已處於巔峰的傢伙呢?

猜猜自己的前方有沒有被更前者給斷掉呢?

一己斷生是不是很過癮?

要是前路在斷,有人比你更前,能憑一己之力續上斷路嗎?

唯一是變態,但弊端要是不可修復,那也不會盛極一時了。

後路被前者切斷了,亦能踏上虛影。

如前輩切斷的階梯,那後者可以依靠前赴後繼的方式,續上斷路,踏上虛影。

嗯...虛幻的階梯。

但虛幻的階梯有一個弊端,不可超越前者。

前者與後者的差距越遠,後者踏上虛幻階梯就越容易。

要是兩者相距過近,想踏入上一層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

當前路已經斷,對於後者而言,說是步步坎坷並不為過。

至於這虛幻的階梯是從哪裏來的...

唯一嘛。

自然是有誰早已成為了那個唯一。

前路若斷,自走虛行。

虛階與真實的階梯別無二致,但卻更難走,可也正因為更難,所以每一層階梯都會儘可能的擴寬,以提升上升的潛力。

不過...

既然是唯一,那後者就算是在厲害,在牛嗶,也不可能超越前者。

頂多...一步之遙。

如天梯只有二層,那麼前者在第一層,後者只能待在第二層,不可超越,因人家把後路給斷了,怎麼能在次相遇?對吧。

不能。

要是前者死翹翹了,就是另說了,屆時虛階會重新修復。

當虛階重新修復了,那後者還會放一個又一個不入流的步入上層嗎?哈哈。

熟話說,吃一憋長一智不是?

屆時情況又會發生轉變。

每一層階梯,都會留下那麼一個冷酷無情的篩選者。

誰要是上來了,迎來的可不一定是曠闊的天地,而是屠刀。

比如擠上來的那種。

一般來說,誰最為容易擠入上層?當然是下層裏面的佼佼者,最有威望的那一個,但這樣的傢伙往往也死的非常慘。

既然這麼有威望,怎麼還需要擠上來?

嘻嘻。

這時一個又一個的上去,結果顯而易見,必死無疑。

後者有經歷過,虛階壓榨嗎?

沒有!

那時候可是一個個的全部逼死。

逼着去送死。

為了不被逼迫,互相殘殺,幾乎是那時的家常便飯。

既然大家在同一個階梯,那生命力的厚度都是差不多的,那就看誰更敢拚命了。

貪生怕死者不在少數,但敢於拼搏者,亦多如繁星。

畢竟唯一路斷,歸入等同嘛。

互相殘殺,互相砍,殺出來的平靜。

這時的上升空間幾乎可以說是沒有的,虛階猶如虛設,且時不時的來一波內部絞殺,至於打多久都不一定,反正人多了,也就亂了,殺一批,換一茬,又能平靜一段時間。

當然拉,其中不排除有送死的。

明知拼數量拼不過,那還是送死去好了,興許還能跨越到上層。

不過要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慢慢的回歸了原位?

嗯。

僥倖逃入上層的傢伙,等同於不合格的,這樣的話,就算那一天斷路修復了,還得回到原本的歷史。

所以呢,不知什麼時候,每隔一段時間,總有一批人送死,一些僥倖沒死的成為了上層值守。

虛階值守其實是無所謂的,但這是為了某一天虛階修復實質做出的準備。

因前路沒有斷的時候,那麼上層是可以干涉下層,且兩者是相通,就算上層想要下來,代價也不是那麼沉重,而斷路斷了,虛階下來,等同於放棄上層所有,代價太大,且在上層的時候兩者是隔絕的。

所以值守這玩意,在虛階的時候用處並不大,就像是一個擺設,而這個擺設什麼時候用到都不一定,當然,這僅僅是屬於在前列的那一批才用不到這樣的擺設。

畢竟前路斷了,這樣的擺設沒什麼用,而它們的後路還沒有斷的好吧,所以唄!這樣的擺設放在了下面。

自此,每一個後者想要上來,往往會死的很慘。

畢竟剛上來的後者,怎麼跟前者較量?

沒戲。

完全打不過。

這時候人多力量大的用處就體現出來了。

一個人打不過,人多了卻可以跑,至於能跑掉多少就不一定了,反正人家也不會追殺,只是會血洗一遍,且這樣的實質階梯,會當成虛階來玩。

上層不能干涉下層,原因也很簡單,最前沿的路已經斷了,所以唄!一個個都給老子走慢點。

下不知上,一些懵逼的自然是上來一個死一個。

就算是一群人上來,也要遭受一遍清洗。

至於通融那回事?

呵呵。

能當下層值守的沒幾個是善茬,除非前路修復了,才有通融這回事。

來一個調換。

下層值守由於前路沒斷所以沒有一個善茬,而上層的值守雖說都是鹹魚,但也面臨着頻繁的更替。

畢竟上層的路斷了,時不時的來一波暴動,就算是值守也會瑟瑟發抖。

別以為當個值守不干你,暴起來一樣干,總的來說,上層值守算是一個比較安逸的職位,香餑餑!重在安逸,少些危險。

一句話:貪生怕死之輩!

可論凶,它們也是真的凶,不凶的基本也拿不到這種較為悠閑的位置。

至於前路沒有斷的下層...

好好工作!

雖說是個苦差事,但也是一個更加安全的好差事。

至於偷奸耍滑?沒問題。

有這個本事來上層。

上層不需要清洗,畢竟前路是真的斷了,所以時不時的就有誰高舉大旗,來一波內訌,期間值守也得瑟瑟發抖,能偷奸耍滑在加上兇猛,才能在上層存活。

這樣的生態雖說不能保證前路不會在次斷裂,但卻保證可以在次續上。

這是以異常的生態,廢掉獨行的唯一。

在這樣的生態下,誰要是獨行,活不久,因這是大爭之世,而獨行是不需要爭的。

從大爭的狀態脫離獨行,沒有誰在和你爭,很快便會走不動道了。

這也是什麼來着?

額...

唯一紛爭。

同樣的,這也是先後之爭。

先後之差,一步之遙。

而締造出唯一的目的...或許是想看看,所謂的先輩,究竟是否...

有些恨,永生難忘。

有些憶,永恆難消。

唯一...是一個命題。

一個晚輩給先輩的送命題。

若後輩前赴後繼,先輩會駐步嗎?會喘息嗎?

若先後僅一步之遙,先輩會回首嗎?

若先後唯咫尺之差,先輩會成為那個唯一嗎?

作為晚輩,我們可是很想看看那最終的結論,這個答案有完美的,但...

但在當時...

究竟是前輩無能,還是晚生遲暮?

不知道。

反正唯一的路碎了,終焉重衍,一個輪迴宣佈結束,擺爛的生活在次高歌。

或許就是因為那群擺爛的傢伙。

......

要是沒有那群擺爛的傢伙,興許就成功了。

.......

【話可不能這麼說。】

放屁!肯定是你們的原因!

【這話說的,這是不允許我們擺爛咯?】

當然!

【憑什麼?在有!照你們這麼說的話,你們這群鹹魚能存在,都幸虧我們擺爛好吧!】

.....

【還有!憑什麼你們猜測是我們的原因,而不是一切本該如此?嗯?其實你們應該謝謝我們保留了原有的一部分因素。】

【既然追溯本源,那就追溯的更徹底好了。】

【唯一紛爭不重要,命題亦不重要,紛爭結束之後,一切終焉,我們呀,並沒有隨着終焉覆滅一切。】

【知道為什麼嗎?】

【這是特性!亦是特徵。】

【活着的我們,跟死者沒什麼區別,所以我們可以成為例外,而一旦我們動了,也意味着終焉的懵動,虛無重演衍化一切。】

【那怎樣的行為才是動?抹除我們原本保留的一切。】

【比如那永恆的記憶等等...】

【所以呀,我們從始至終沒有動,靜靜的看着一切終焉,見證到了最後。】

【是不是挺好奇終焉之後是怎樣的?】

【那告訴你們好了,一切回歸終焉,這個終焉就像是一個胎盤,本來吧,這個胎盤是不動的,但由於我們的原因,這個胎盤有了一個參照物,因此重新衍化。】

【它在參照我們,衍化我們,重新初生。】

【其實我們可以靜靜的旁觀,無非是它初生的更快罷了。】

【這時我們有三種選擇。】

【其一:不作為,靜靜的旁觀。】

【其二:作為這個胎盤的抑製藥,隕滅自己,亦隕滅這個胎盤,讓一切返本溯源。】

【這時,這個胎盤由於失去了參照體,又由於我們的抑制,會回到接近於原本的初始狀態。】

【這樣的狀態,也被稱之為好奇的懵動。】

【它們不會知道發生過什麼,但卻會感覺發生過什麼。】

【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強烈,取決於我們保留多少因素,但保留的再少,甚至不做任何保留,它一樣會萌動,只不過更加緩慢而已。】

【這樣的結果則是一切本該如此,但不在如初。】

【因確實發生過什麼。】

【由於主導的原因,它們的初生速度會跟原初一樣,因我們畢竟具備了主觀,主觀的抑制它們初生。】

【雖說不在如初,但依舊如初。】

【懂吧。】

【而依舊如初的代價,就像我們說的,不保留任何一點點因素,如永恆、永生、永遠...這些究極因素全部抹除,讓自身變的非常純凈。】

【一切重頭開始!】

【至於原初嘛...它們可能是由激動初生,但又不知道為什麼激動,由此生出好奇,進而初生。】

【其三:我們也成為這個胎盤。】

【它們參照我們,我們也參照它們。】

【當它的觀察對象是一直是我們,而我們一直停留在胎盤階段,那它們還能成長嗎?】

【這是第三種選擇,互相參照。】

【但其中有不少區別。】

【區別之一:便是我們保留下了更多鬼玩意,形成了第一個不同。】

【區別之二:是它先參照我們的,而我們落後了小小的一點點,這可是非常糟糕的情況,我們可以成為無,但卻無法參照無。】

【區別之三:我們的無,和它的無是不同的。】

【我們的無,來自從無到有,一切的事物印刻。】

【它們的無,乾乾淨淨。】

【如果沒有任何參照體,那我們同樣是乾淨的,但有了兩個無之後,另一個則是污染源,當然也可以說我們更加純凈,畢竟我們在無上附加了主觀,雖然落後一點點,但我們可以不在初生。】

【嗯...不在初生!】

【因落後,所以不在初生。】

【假如我們成為無之後,另一個無不復存在,也就沒有重演這回事了。】

【可要是它仍舊存在,我們會以它為參照體,因成為無之後,我們喪失了主觀,從而進行參照,但不在初生卻是非常現實的。】

【事實也是如此,我們的確沒有在次初生。】

【自然而然的發展,我們是不會在次初生的,但是吧...無法阻止另一個傢伙搗亂不是?】

【所以第一個因素的作用出現了,它可以成為我們的蛋殼,一個不在初生的蛋殼。】

【小小嬰兒想要破壞這個蛋殼可能嗎?不可能!這是拿雞蛋碰石頭。】

【所以只能指望什麼?指望這隻初生后的雞比較笨,撞死在石頭上。】

【這樣的結果簡直是奇迹,不可能的奇迹。】

【由於它參照了我們的一部分,所以它是撞不死的。】

【就算沒有參照我們,兩者之間則會產生融合,融合的效果,則是主觀壁壘的消失,這又會回到上面的情況,感覺發生過什麼,又不知道發生過什麼。】

【這樣的結果導致的則是生命的成長是從下至上發展,而不是從上至下探究。】

【其實第一種選擇更加簡單。】

【胎盤初生,無非是帶一個孩子。】

【從唯一到唯二,世上只有兩個人,但前途嘛...依稀可見。】

【帶一個乖娃娃可以帶很久很久,但這個乖娃娃遲早成為叛逆,我們不可能每一次都阻止這個乖娃娃去製造第三者不是?】

【在有吧,我們畢竟也不是這個胎盤,我們沉寂的再深,但至少保留了少許活性,而這少許活性,也能讓這個乖娃娃遲早動起來,哪怕它動的很慢很慢。】

【且有了我們這個明確的參照題,這個娃娃可能比我們更加恐怖。】

【不得不說的一件事,我們很有可能幹不過這個娃娃。】

【我們具備了一切事物的因素,但卻不具備一切事物的能力,而這個娃娃以我們作為參照,它卻可以具備一切事物的能力。】

【所以呀,這娃真心不好帶呀。】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

【請恕晚輩無能為力。】

【興許前期還能痛毆一番娃娃,等對方熟悉了,瞭然了,也就打不過了。】

【就算我們抱有欺負娃娃一輩子的心態,但是吧...想想而已。】

【所以第一種選擇,前途渺茫,我們的前途不僅渺茫,而且慘淡,完全不想找罪受,所以這第一種選擇,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否定了。】

【其實第二種選擇,才是我們的傾向,雖說對不起所有人,但至少對得起自己不是。】

【第一種:損己利人,我輩先驅!】

【第二種:損人利己,我輩楷模!】

【第三種:別名雙贏,又名同歸於盡,稱號:血虧!】

【我等想當楷模,但為了紀念先驅,選擇了同歸餘盡。】

【為什麼說雙贏,又是血虧呢?】

【因寰宇間又多出來了一條線。】

【多餘的盡線!】

【這條線代表着什麼顯而易見:未來!】

【還未初生的時候。】

【未初!】

【不過是未來,還是未初,不是由我等決定的。】

【這要看娃娃是不是奇迹般的融合了這塊石頭。】

【融合了,未來在前面,但它不會來,因未生,這樣的未來非常強大,非常變態。】

【畢竟是從下至上,未來在更上面的遠方,當然更強。】

【若有能力,這樣的未來可以勾出來。】

【當未來勾出來了,也代表不在擁有未來,未來即是末日,即是死期,即是終點,當然拉,不是必死就是了,借用未來之力,前途坎坷是肯定的。】

【而第二種未來就非常弱小了。】

【它們是未生。】

【從未初生,但卻已生,別名後生!大名:後生可畏。】

【它們很多時候代表初生的未來,且很多時候它們不會初生的。】

【因是未生,它們的過去是什麼?】

【是上一個輪迴,上一個紀元。】

【它們在下一個紀元,可能並沒有軀殼,所以也成為不了初生的未來。】

【一句話:這樣的未來是多餘的。】

【上一個紀元的多餘,新的未來本不屬於它們,因它們從未初生,這是它們的歷史,或者說過去,追溯至上個紀元。】

【多餘的傢伙死了,那就死了,本就是上一個紀元的殘渣,可新的依舊有它們的痕迹,因虛無參照了它們。】

【所以它們在外界,具備一個相似的載體,但這個載體與未生有聯繫嗎?】

【有!但要是這個載體認知不到未生,那未生則是多餘。】

【可這個載體依舊有一段未來,擁有未生的未來!】

【在這一段時期,載體的未來是模糊的,不可觀測,因載體的未來,不屬於這個紀元,雖存在卻未初生。】

【未知!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形容。】

【於載體而言,在它與未生相應的時刻,未來是未知的,這一段時期,可以叫叫什麼呢?嗯...童年。】

【未知的童年。】

【童年一晃而逝,少有誰能在童年認知到自己還有另一部分,所以很多時候,多餘的未生並不會轉世。】

【未生匆匆,童年如是,相似不相識。】

【過客。】

【這多餘未生,對於童年的要求,是否太高,是否太苛刻?好像是。】

【所以唄,寬容點。】

【童年曆經未知之後,是否需要一個清晰點的未來觀測?需要。】

【所以,當未生消亡之後,它存活了多久,童年便擁有多少未來,往後則屬於未知。】

【若童年長大之後,可以聚攏這片未來,未生也將迎來初生,不過未來歸於未知,自此不在清晰可見。】

【與未生相比,是清晰的未來更重要,還是未生更重要?】

【興許是清晰的未來更重要,因未生絕大部分都是弱雞。】

【且復生的未生,會認為初生是自己的未來嗎?】

【呵呵!】

【或許兩者本是相似,但歲月的差異,相隔的差異,成長的差異,產生了巨大的不同。】

【不得不說,未知的未來更加有趣。】

【一段時期的模糊,可以不停的向前推移,可後面又模糊了,假如所有人都在向前進行不同的推進,則過去則會產生巨大的變數。】

【若有未生在手,至少不會被這些變數給坑死。】

【凝聚出來的未來代表什麼?可以說代表定數。】

【無論未來變成怎樣,至少在抵達凝聚的那片未來時,不會因變數暴斃,當有了一條較為安全的線路,是不是可以作死了?好像可以了,如越大的風險代表更高的收益,這時便可以進行冒險的舉動。】

【畢竟自身有了一個明確的未來,而這條線路上的未來是模糊的,只有自己才知道,誰也難以觀測,這可是上佳的隱藏點。】

【當然拉,相比於清晰的未來,模糊的作用需要嘗試。】

【這樣的嘗試符合主流嗎?不符合!所以它們是少數。】

【除了童年天馬行空之外的少數。】

【未生雖然弱雞,但卻擁有很多用途的,且它們的成長方式,可是非常離譜的。】

【正常來說,未來是不是非常強大?是。】

【如果把它們帶入自己未來的路線,它們同樣能變得非常強悍,成為一個非常強悍的弱雞。】

【這就相當於除了隱藏作用之外,還多了一個不聽話的保鏢。】

【培養自己的未來是不是很有趣?】

【哈哈!】

【且初生要是嗝屁了,而未生又召喚出來了,那初生會成為未生的什麼?歷史!新的歷史。】

【不屬於這個紀元的未生,想要成長真的很難,但要是有了新的歷史,它們可以走歷史的軌跡,走歷史的成長路線,前提是它們得知道這份歷史,知道歷史是怎樣成長的。】

【當未生走到歷史的高度,它們也將擁有未來,歷史的未來。】

【如果說初生是重塑未來,聚出來的是個辣雞,那麼未生重塑未來,聚出來的是歷史的投影出的未來,而初生因投影而重生,成為強大的未來。】

【但是吧,未生喪失了未來,就像我們說了,未來到來的那一刻即是它的死期。】

【所以!重塑歷史則是必然的。】

【具體的方式則是由初生與未生,兩份不同的歷史合二為一,而代價則是余盡。】

【最為簡單的則是,以未初之憶為代價,但失去了未生之時,還是原本的自己嗎?不在是。】

【而初生捨棄了,自己的過去,還能有那份強大嗎?沒有支撐點了。】

【所以這樣的合,是強大的未來與上個紀元的合。】

【初生需要捨棄強大的未來,而未生需要追溯至上個紀元,或者說未生之前的前世。】

【強大的未來與前世,合出來的是新生。】

【強大的未來是不復存在的,前世亦是不復存在的,所以新生的支點是未初。】

【未初支撐著新生的降臨,而新生需要重新成長,一個小小的嬰兒?差不多。】

【這可以說也是創生,但三者的關聯更加密切。】

【未初雙雙嗝屁,那麼嬰兒能收到來自未初的遺產,而嬰兒要是掛了,未初則會收到未來的噩耗,畢竟這個嬰兒,可以雙方的未來,未來掛掉了,前途也就渺茫了,這換誰都得拚命,妥妥的血仇,而報仇的對象可是很多的。】

【比如株連九族等等。】

【大開殺戒。】

【嬰兒死在誰手,這個仇家是怎麼誕生的?怎麼成長的?與至相關全都得死。】

【要是找不到仇家,那更簡單了,濫殺無辜就好。】

【世界背鍋。】

【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要麼雙雙在復仇的路上暴斃,要麼得天地泣嬰,以撫慰我兒在天之靈,皆大歡喜。】

【當然拉,這樣的娃娃,一般都有一段時間的成長期,早夭的情況非常少,畢竟天地怎麼允許雙親隨意的濫殺無辜?不可能的。這一段時間的成長期,算是呵護。】

【要是雙親自己作死,這個娃娃頂多成為孤兒。】

【一個天資聰穎的娃娃,誰能下殺手?對吧。】

【一般情況就是,雙親暴斃,孤兒娃娃,不過這個孤兒是個煞星,專克仇父仇母,所以通常,這樣的孤兒只能交給外戚養大,畢竟誰都不想被剋死,長大之後在領養回來。】

【不過世生可能不懂這麼個彎彎繞,所以親自把這個天煞孤星給養大了,別名:長歪了。長成了一個剋星,妥妥的天煞。】

【先剋死全家,在克別人。】

【畢竟全家是仇家,這不死死的克才怪,至於能剋死多少無辜,得看這仇家的生命力究竟有多頑強了。】

【天煞呀...妥妥的大孝子,孝順為了讓仇家能活的更長久。】

【仇家活的久了,自身的煞氣也就更大了,這樣才好克別人不是?】

【當然,克別人不是目的,目的是克出一個命硬的雙親。】

【可憐雙親命薄,這次!一定克出一個命硬的至親。】

【天煞至親,那命硬的厚度絕對杠杠的。】

【當然拉,要是一直克不到至親,煞氣消磨的乾乾淨淨了,天煞也將歸隱田園。】

【歸隱成為什麼呢?】

【當然是慢慢悠悠的老死拉。】

【不知煞氣已消,老死則是大多數。】

【而誰要是打破了田園的寧靜,或許他會成為一個老師。】

【不是天師喲,而是老師,所以一樣得死。】

【天煞教出來的學生是什麼?】

【兵唄。】

【它們流傳的兵家,而兵家大多無主,因天煞遲早要死,教學再多也是一樣。】

【除非...順應原本的軌跡。】

【教學才是天煞的大多數情況,畢竟剋死的太多,至歸隱之前都沒有把至親給克出來。】

【其次則是誰慧眼識才,改變的天煞的命途。】

【天煞歸隱,順應則是老師,而逆改則是將才。】

【它們絕對可以做到慈不掌兵,將死歸命。】

【天煞將才,其命成死命,它們必死,必死於沙場之上,兵卒之手。】

【死於自己的兵手上,沒的說,天命難違。】

【要是死於敵卒之手,則可以成為己方軍魂。】

【將軍若有來日,興許可以踏入天將之列,而想要成為軍魂,需要一改在改。】

【天煞將才,死於己手,才是順應,而死於敵手,成為軍魂反而才是逆。】

【怎麼才能做到一將死而萬兵生?】

【難題。】

【一將功成萬骨枯。】

【送死?】

【不可能!】

【雙方差距太大,全軍葬滅,才怎麼成為軍魂?笑話。】

【斗將?同樣不可能。】

【天煞將命,必死之命,斗將幾乎是找死。】

【斗將送死,意氣之爭。】

【以這樣的方式鑄造軍魂,那得多少將才夠?】

【要是雙方都是將命還好,要是對方是無名小卒,堂堂將命死於無名小卒之手,那可太糟心了,更糟心的是平白成就對方的白衣之身,簡直不能忍!】

【所以唄,沒得選。】

【只能選一次又一次的惡戰,看看這將才什麼時候在惡戰中暴斃。】

【每一次以少打多,遲早有暴斃的那一天。】

【是的!不能以多打少,這樣將才會死在己方兵卒之手,慈不掌兵不說笑,以多打少最後的結局,百分百會被兵卒來一記背刺,堂堂將命死不瞑目。】

【以惡戰的方式,活生生的將這個將才給耗死,拿兵員去耗,在次改命,這也是最為正統的方式。】

【當然,除此之外嘛...】

【天煞本身的命途也是重點。】

【天煞本身應該是順應成兵家之師,而這個老師卻可以掛帥。】

【既然都成為老師了,它們通常情況是不可能會掌兵的。】

【雖說它們教的是兵,更是教出的是兵家,但它們所教,是兵家生存之道。】

【它們是以剋死他人的履歷為經驗,教學生怎樣去避免倒霉,說的比較搞笑,但事實就是這樣。】

【天煞一生,剋死無數,那些被克的死於各種各樣的意外,這些別人倒霉的經歷,別人它們教學的資本。】

【教出的學生,別的不說,那生命力絕對的強悍,而沙場需要什麼?便是這份強悍且小心的生命力,這樣才能活的久。】

【可天煞會去縱橫沙場嗎?明顯不會,這與它們的教導相駁,沙場是什麼地方?那是最為容易死的地方好吧。】

【讓歸隱的天煞掛帥,等同於改變了命途,且這個帥,還是極為容易辭職的那種,想要天煞掛帥可是很難的,而它們也僅限於掛帥,掛帥不掌兵,未免有些可笑,但事實就是這樣。】

【可它們也能掌兵,以它們的學生作為威脅好了。】

【這樣天煞就能成為帥才,掌兵的帥才。】

【不說百戰百勝,可要是旗鼓相當,沒有對手!】

【天煞掌兵,突出一個字:穩!】

【穩如死狗。】

【這樣的帥才,別名守將。】

【帥才守將,它們可以對壘,但更擅長的是防守。】

【如果天煞為將,衝擊帥將之地,皆大歡喜!天煞能以此成為軍魂。】

【不用懷疑,天煞守將絕對是萬無一失,妥妥的將死兵生,且人家就算取得了巨大的優勢,同樣是不會出擊的。】

【上佳的靶子!】

【將帥對立,互為標靶。】

【守多了,守久了,雖說帥才不能鑄造軍魂,但它們卻能形成軍旗,軍旗一掛,士氣倍增,防禦加倍,以少守多。】

【沒有軍魂的兵,在軍旗面前等同於烏合之眾,烏合之眾來再多也無濟於事,人家一直守,要不了多久,自己這邊潰退了,興許人家還會衝出來痛打落水狗。】

【衝出來的守兵算什麼來着?嗯...精兵!】

【精兵VS烏合之眾,後者要是潰退迎來的就是敗北,是不是敗的非常慘,這就要看烏合之眾是不是訓練有素了,要是訓練有素,進退有據,人家壓根不會衝出來。】

【因這就相當於精兵VS精兵,就算是一方士氣高昂也是得不償失,不過一般情況下還是會進行兌子的。】

【軍旗的好處就在於此,只要守到對方潰退了,衝出去就是驍勇善戰的精兵,但其本質上還是烏合之眾,全憑一股膽氣,以烏合之眾換潰退精兵是不是很划算?當然。】

【一句話:全軍出擊!】

【這就是代價。】

【不成功便成仁,城池成空城,別想着回城,除非追不上了,那可以回來了,能追上就玩命砍。】

【什麼陷阱,埋伏,通通無視。】

【人多目標大不是,追着一群大目標砍,很多時候往往會出現一個人追着一大群人跑的狀況。】

【一言蔽之:魂不附體,殺瘋了。】

【其煞氣轉變為殺氣,膽大包天。】

【什麼兵法在出擊的時候通通可以去見鬼,守成才是兵法,出擊全靠殺氣。】

【這也是軍旗所代表的能力:殺氣!】

【無視傷痛,至死不休。】

【所帥之兵是天干,別名幹將。】

【至死不休,亦至死不知。】

【幹將亡兵。】

【但同樣的,天煞會死,死因清醒,士兵越是瘋狂,他離死期也就越近。】

【將才可以一改在改,而帥才嘛...改不了咯,它們的在改是自己選的。】

【就算是通天之大能,亦也改變不了一個帥才的死志。】

【它們的確可以活,但需要代價。】

【首先便是手底下有那麼一群亡命徒,能不能在死前守出一群亡命徒是個問號,這需要妥善的安排,安排一場又一場接踵而至的戰役。】

【這樣才能在短時間內,訓練出一批幹將。】

【其次便是煞帥想活還是不想活的問題了。】

【幹將已死不知,但煞帥是知道的,它是清醒的,是可以提醒它們已經死了的。】

【以幹將之死換己生,這是方式。】

【幹將死,則煞帥生。】

【幹將的死氣,亦是煞帥的生氣。】

【幹將多少,死了多少,其生氣就有多麼旺盛,劇烈的生氣回歸到煞帥體內,自然改變了原本的宿命,但活了不代表它還能掌兵。】

【因煞帥的生氣是由死氣扭轉的,所以它胃生,也就是說它可以消化生氣,從層面上來講變成了生靈之敵。】

【繼續掌兵,等同於士兵的噩耗,但也能因此長生。】

【不過...都是生靈之敵了,那麼生靈自然會生出惡感來,掌兵不順幾乎說是必然。】

【雖可繼續值守,但弊大於利,卸甲歸田可以說是結局了,頂多掛帥。】

【一個名義。】

【算是回歸到原本的軌跡。】

【掛帥歸隱。】

【除非到了什麼危急時候,不然這樣的傢伙不會在次出征的。】

【掛帥出征,征途即死期。】

【這一次不在是守了,而是遠征,沒有歸途的遠征,客死他鄉。】

【落幕之地,即兵家必爭之所,因那裏有一桿軍旗,有一堆亡魂。】

【這處必爭之所,誰都可以爭,但唯獨君主不能爭,在衍則是結盟。】

【等盟友那一天死了,那桿軍旗才能拿回來重塑。】

【重塑幹將,重塑亡生。】

【屆時君王在望。】

【雖說過程頗多,但還是很值的。】

【再有則是第三種。】

【這得找到兩個天煞孤星。】

【其一:將星。】

【其二:掛帥。】

【其三:招募。】

【這樣的掛帥不在是強逼,利用其淵源由將星招募學生,從而學生出面讓天煞掛帥受職督導。】

【別名督軍,不幹別的,掛帥為了督導,千叮嚀萬囑咐,注意安全。】

【同樣,作為始作俑者也要特意的安排一番,這群傢伙只適合以多打少,這樣才更安全不是?】

【當武裝到牙齒,在加上以多欺少,戰無不勝是問題嗎?】

【進可攻,退可守。】

【以次來促使軍心誕生。】

【如果說前兩者是為了軍旗與軍魂,那兩個天煞孤星則是為了軍心。】

【以軍為心,全民皆兵。】

【軍武世家,武風日盛。】

【武心安定,盛武文昌。】

【執筆揮墨,家和興世。】

【家傳興世,一教祖師。】

【掃弊留珍,先祖天師。】

【世界呀,有沒有這回事?估計少。】

【天煞可是孤星好吧,誰能把兩個天煞孤星湊一起?嘖嘖。】

【說句實話,沒有上天的干涉,不可能!】

【正常來說,能遇到兩個天煞孤星的基本上都是天子,且這個天子需要做什麼,需要明確。】

【天天不需要一個懵逼的天子,需要一個高瞻遠矚的貨色。】

【從側面來說,天天干涉世間了,說明這個世界很危險,要麼...嘻嘻。】

【世外創世嘛,往往是風雨飄搖的,怎麼干涉都不為過。】

【誰來承接這份使命呢?】

【是祖師,還是先祖,或者天師?】

一個祖師,一個世教,一個先祖,一個天師,這樣可還行?

【額...你們想的可真美。】

【這需要多少個天煞?八個!】

【不僅需要八個天煞,還需要四方國度,而四方國度總需要戰場吧,至少都是四比四,那就是八個國度了,八個國度之外總需要田園吧,在翻一倍,且一世至少是兩分,這就是三十二了,在加上中立方,六十四。】

【如果僅僅是四對四,能有什麼生存危機?所以在六十四的基礎上還得往上翻個身,一百二十八呀,這大小?嘖嘖。】

【小小世界能經受這種程度的摧殘?】

規模不是可以縮小嗎?

不是可以代代相傳嗎?

不是可以收束嗎?

創世當然要大,要更大!誰知道最後究竟有多小。

既然要大,那就還得往上翻一倍,不過這一倍可以是虛數。

【你們可真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無語。】

......

【本來該說什麼的來着,怎麼又到創世的腦門上了?】

【額...娃娃!】

【回到娃娃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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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輪迴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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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章 魂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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