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一朝天子一朝臣
巫言信誓旦旦道。
「陸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兩人交談間就來到了大門口。
陸北掃了眼天府樓門前的格局,又說道。
「這裡的格局不夠大器,你安排一下,讓人將這個地方鑿掉,重新建一處水池,裡邊養幾條錦鯉,水為財嘛,風水好財運才能亨通。」
「還有這裡的綠化全給它鏟掉,不但佔地方看著還礙眼,全給它修成停車位。」
巫言跟著陸北,記下全部要休整的地方。
這時,先前為難兩人的安保人員又走了過來,看傻子似地看著兩人。
「怎麼滴?
看你倆的意思是要把這個地方炸平了?」
陸北置若罔聞,繼續視察起別的地方。
但保安緊緊跟著兩人,生怕會出弄什麼幺蛾子。
他又哪裡知道,天府樓已經易主了,這位入不了他法眼的小年輕正是他的新老闆。
「我說兩位,你們沒毛病吧?受什麼刺激了?
你們要再不走我就喊人趕你出去了。」
保安疑惑道。
陸北停下了腳步,突然轉過身,打量了一眼保安,又跟身旁的巫言說道。
「這天府樓的保安也不行啊。。。」
巫言眼中露出玩味之色。
「那要不全換了?」
保安聽后笑了起來。
「不是,你倆真以為自己是個角色了?
還把我換了?
劉老爺子都沒發話呢!你倆憑什麼啊?」
說完就拿出對講機喊來了一堆保安同僚。
威風凜凜地指揮了起來。
「這兩人精神有問題,都給轟出去。」
陸北掃了眼這些仗勢欺人的安保,嘖嘖地搖起了頭道。
「有你們這些傢伙在,天府樓能更上一層樓才怪。」
「也就劉老爺子心善,才留著你們這堆飯桶。」
說著陸北又指向旁邊拴著的一條大狼狗。
「還不如讓它當保安呢」
一些安保人員聽后嚷嚷了起來。
「關你屁事啊,趕緊滾蛋!」
「識相一點!別逼我們動粗!」
「真是不自量力,還指點起咱天府樓的家事。」
為難陸北的那名保安也開口冷嘲熱諷道。
「這傢伙剛才還說要買下咱天府樓呢,你們說搞不搞笑?」
此話一出,引起了一陣鬨笑。
巫言冷笑道。
「笑!你們儘管笑!
待會看你們還笑不笑得出來!」
這時,劉老爺子拄著拐杖來到了門口。
見這麼多人圍著陸北和巫言,立馬出言呵斥道。
「你們在做什麼?簡直是在胡鬧!
還不趕緊跟陸老闆道歉?」
這群保安一聽,頓時一臉懵逼,你看我我看你。
劉老爺子竟然喊這小子作陸老闆?
怎麼回事?
劉老爺子又當眾宣佈道。
「從今天開始,陸老闆就是天府樓的新老闆!
而老朽將退居幕後,
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踢到鐵板了知不知道?
還愣著幹什麼?快道歉啊!」
一眾安保人員聽后更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了。
這小子沒有吹牛逼?
真把天府樓盤下來了?
為難陸北的保安急忙帶頭道歉。
「對。。。對不起啊,陸老闆。。。是我們有眼無珠,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其他保安也紛紛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像死狗一樣耷拉著腦袋。
「對不起陸老闆。。。」
「陸老闆。。。對不起。」
劉老爺子在護理的攙扶下,步履闌珊地上前道。
「陸先生,老朽教導無方,你莫要見怪啊!」
雖然這些安保人員的做法過了,但始終是劉老爺子的老臣子,劉老爺子也是個念舊的人,自然是想盡辦法保全他們。
陸北悠然地點起煙,吐出連串的煙霧,半天才開口說道。
「劉老爺子,我覺得天府樓該變一變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養著這麼多閑人,我很難辦呀。」
劉老爺子沉默了一會,點頭道。
「陸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一眾安保人員這才反應了過來,陸北這是要辭退他們啊?
「陸先生,求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陸先生,我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沒有這份工作啊!」
「陸先生,求你不要辭退我們!」
巫言看著這些變臉比五月天還快的傢伙,不屑地搖起了頭。
「你說你們何必呢?
當個保安比主人家還囂張,活該!」
陸北則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直接轉身離開了。
其實養著這對保安沒什麼所為,,斬盡天下狗眼看人低。
劉老爺子拄著拐杖,看著陸北遠去的背影,深深感慨道。
「好啊,殺伐果斷,才華橫溢。。。是個干大事的人。」
。。。。。。
離開天府樓后,陸北將巫言送回小區。
途中還特意給小顏買了禮物,又給巫言交代了許多關於天府樓的細節。
古玩生意講的是三個面,人面、場面、情面缺一不可。
車子開進小區,卻見何萍蹲坐在巫言樓下,淚眼汪汪一臉的彷徨無助,完全沒了之前的跋扈。
巫言皺起了眉頭,靜坐了一會才下了車。
何萍立馬就撲了上來,緊緊拉著巫言的手,眼淚鼻涕嘩嘩地流。
「巫言,從前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吧!
為了小顏,我們複合吧!」
巫言沉著臉,冷冷地說道。
「如果你真的這麼在乎小顏,當初為什麼丟下我們?
你走吧,我跟小顏父女倆相依為命,挺好的。」
說完就甩開了何萍的手。
何萍還是不依不饒地哭道。
「是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是我對不住你們!
現在馬彪不要我了!你不能這麼狠心啊!
我保證,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當一個負責任的媽媽和妻子!」
巫言搖了搖頭,呵呵笑道。
「你當初拋夫棄女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自己有多狠?
馬彪不要你了關我什麼事,你可以繼續找下家啊,
總而言之我們之間不可能了,
還有,請你以後都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父女倆。」
巫言也不再廢話,直接過了門禁上了電梯。
只留下何萍獃獃地在原地嚎啕大哭,她不斷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後悔不已。
陸北面無表情地搖起了車窗,開車離去。
這種女人不值得可憐。
總想著摘果子,卻不曾想過好好栽樹。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