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感情小偷
警方來得很快,從報警到警車停在辻村家門口,中間不超過20分鐘。
同時來的還有兩名不認識的機搜隊員,可能是第二或第三機搜的人,只在第一機搜呆過的緋世對兩人並沒有印象。
「死者名叫辻村勛,54歲。」
「而且,屍體被發現的現場正好有偵探在,那麼,那個偵探就是...」
「對,沒錯,就是我,目暮警官。」毛利笑著對目暮敬了一禮,「就是我毛利小五郎。」
「所以,這次事件又是謀殺案嘍,毛利老弟。」目暮很不情願地看著他,每次遇到他准沒好事。
「這個...」毛利摸摸自己的後腦,「雖然不想承認,但從初步的觀察來看,確實是謀殺沒錯。」
「唉。」
「別這麼失望嘛,我和緋世以及那邊的小子已經把現場初步勘察了一遍,而且,現場的人都沒讓離開。」
「哦?宇都宮老弟也在?」
這真的是為數不多的好消息。
「呃,是的。」
「他人呢?」
「他在,他在,...剛才還在這的。」
毛利環顧一圈,奇怪,剛剛還在書房,一轉眼怎麼就不見了。
「他剛才說去廁所了。」服部平次再次插著兜走了過來,食指對著帽檐向上一抬,「我說,你們不要忘記我啊。」
「啊!你是!」目暮警部震驚地看著他,一副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對,我是...」
「你是誰啊?」
「......」
目暮困惑地看著他,「毛利老弟,這個年輕人是誰?為什麼會在案發現場。」
「哦,他說他叫服部平次,是一個狂妄的少年偵探啦,和某個臭小子一樣。」毛利塌著眼,看起來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
不過目暮卻在聽到名字後腦中突然靈光乍現,猛地錘了下手心。
「服部平次,原來你就是服部平次!」
「......」
不要說了,他已經不在乎了,他已經知道東京人不看報紙了。
「呃,所以,他是誰?」
「服部平次啊,毛利老弟,大阪警署現任署長——服部平藏的兒子,聽說是個能力很強的高中生偵探。」
「他是...大阪警署署長的...兒子?」
毛利驚訝地看著在一旁插著褲兜裝深沉的黑皮青年,他感覺有一滴冷汗從額頭劃過。
這怎麼看都不像的...吧。
只有小蘭盯著服部的臉出神,總感覺他長得很像新一。
「阿嚏——」
「怎麼樣,沒事吧柯南。」
小蘭彎下腰關心地看著不斷吸鼻涕的柯南,感覺他的感冒又加重了。
這次事件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結束。
新一也不清楚在哪,緋世哥現在也不在,要是他們倆在的話,肯定能夠解決案件。
另一邊,借口上廁所的緋世正將掌中少女送往屋外。
「可惡的小鬼!這點路你不會自己下來走嗎!」
[可是,緋世哥哥願意托著我呀。]
掌中少女朝大拇指的位置貼了貼,抬頭凝望著緋世的臉。
[緋世哥哥,要不要把我放下來,雖然我在屋子裡走得很慢,還容易摔倒,但是,為了不給您添麻煩我會努力的。]
「這點距離不算什麼,你就好好獃著,我帶你過去就好。」緋世笑著用指肚蹭蹭她的小腦袋。
突然發現她那麼小隻還挺可愛的,絕對屬於T0級別的猛男專屬小掛件。
洛柯毛茸茸的摸起來手感雖然也不錯,但時間長了總會有些單調。
[謝謝哥哥。]
「你在裝什麼懂事啊!」
實在看不下去的洛柯用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袋,可惡啊,連她都沒有被主人試過這個體...姿勢,憑什麼這個小鬼可以。
「欸,洛柯,你和她較什麼勁。」
[嗚嗚嗚。]
少女捂著「受傷」的額頭,可憐兮兮地望著緋世,[沒關係,哥哥千萬不要為了我和她生氣,我不想破壞你們的感情。]
「看看人家多懂事。」緋世用手指揉揉她的額頭,手中的少女可愛得就像一個會動的手辦模型。
在他抬頭之後,少女偷偷對著氣得嗞血的洛柯做了一個鬼臉。
[略~]
「!!!!!!」
血壓突然就上來了。
咯嗞咯嗞——
洛柯感覺自己的后槽牙已經被咬碎,這個小鬼分明就是在破壞她和主人的感情!
可惡的感情小偷。
「聽洛柯說你叫北陸?」
[嗯。]
「為什麼會被困在這裡?」
「嘁,肯定是因為調皮自己飛進來的。」北陸還未回答,抱著肩膀的洛柯便搶先她一步。
「就該讓你這個傢伙永遠地困在這裡,這樣天氣還會暖和一些。」
[不是的!]
北陸大聲地反駁洛柯對自己的抹黑,隨即面色有些微紅,[我...我是因為被風吹進來的!]
「你還會飛?」忽略被風吹進來的窘事,緋世將少女拉近了些,好奇地盯著她。
既然會飛,那為什麼還會被困在這棟房子里,直接飛出去不就好了。
[我是可以飛行,不過我只能飛在室外的空中,如果頭上有遮擋物就飛不了了。]
「這樣啊,奇怪的限制條件。」
有些妖怪的能力很實用或是強大,卻總會有些奇怪的限制。
比如月影的治療和凝聚星光,不論是當一個奶還是輸出的位置都是個好手,但偏偏只能在夜晚月亮顯現的時候發動。
另外,八原地區還有一隻能夠無視時間將物品恢復如初的妖怪,但限制是只能作用於紙張。
有些能力的確很雞肋,但再怎麼說也比沒有任何能力的低級妖怪強。
「話說回來,你的身體為什麼會這麼...冰?」
緋世選擇用冰來形容北陸帶給他的感受。
從在書房把她放到自己掌心時就感覺到了,不論是穿著黑絲的雙腿,還是垂下來的秀髮,都給他的掌心帶來冰冰的感覺。
就像拖著一塊從冰箱里取出的冰袋,即便他的體質異於常人,還是能夠從她的身上感受到涼意。
並不強烈,卻一直存在。
「當然的了,因為這個傢伙就是一個移動的小冰棍。」
[不是冰棍,北陸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